第336章 确定是吵？
小区门口的花坛旁边，此时天气温度已经回升，即便是深夜，也有十七度上下，并不算特别冷。
姜半夏一边吃饭一边问道：“李师父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不知道啊，反正也就一顿饭，你要是不吃，我自己给吃了。”
李扬又不是真想离婚，无非就是方便套现。
还能顺带着让窦颖别在这件事上折腾，这个时间点，两人都比较忙，不想因为这件事分心。
等姜半夏吃完了后，李扬就把碗筷收了起来，说道：“明天有需要就给我发个信息，我先走了。”
“嗯？别的事不做了？”
“先攒着……对了，你欠我481次了！”
姜半夏：“？？？”
现在还没离婚呢，怎么就开始欠了？
还有……怎么就成自己求他了？
……
李扬回家之后，就跟老爹一起吃了点饭。
毕竟老妈做的不少。
吃饭的时候，李立坤小声说道：“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比较稳定，估计要明天下午了。”
“真是你的？”
“要不生下来之后，您拿去做个亲子鉴定？”
李立坤赶忙摆摆手，他就是那么一说。
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理解，为什么李扬这家伙胆子这么大。
姜半夏最近回娘家，他能理解，毕竟白晴要生了，留在这边心里肯定不舒服。
只是……姜半夏都不闹啊？
这要是放在王翠萍身上，能把他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给撕下来！
这些年，家里也算有点钱了，他虽然因为孩子的原因，出门次数不多，可每次出门，都会被人追捧。
甚至有些风韵犹存的老娘们对他各种抛媚眼，他连看都不敢多看。
王翠萍能是好惹的？
别说没那个贼心，就算有，也没那个贼胆。
想了想，李立坤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跟你妈就认夏夏这个儿媳妇，你别把她给气跑了，收敛着点。”
李扬笑着说道：“爸，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白烨那个小子吧？那家伙还专门给你送了礼物，我看你当个宝贝一样……”
李立坤一瞬间老脸挂不住了。
那是亲孙子，能一样吗？
而且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白烨才四岁，就已经懂得讨好长辈了。
哪个长辈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哪怕不知情的王翠萍，现在看见白烨都喜欢的不行，恨不得李陵游也能跟白烨一样。
在他们看来，许多十三四岁的孩子，都不如白烨懂事听话。
“白烨那边，你想办法多补偿一些，那孩子乖的很。”
“您就没想过把孩子接回来？”
李立坤：“？？？”
他敢吗？
要是把孩子接回来，不就摆明了是全家人在欺负姜半夏？
姜耀廷知道了，能过来把他一家子给砍了。
于情于理，他都不敢做这种事，毕竟他对姜半夏这个儿媳妇是一万个满意。
李扬没有继续说下去，跟姜半夏准备离婚的事情，现在不能说。
吃过饭后，李扬就去了医院。
这家医院还是姜半夏出钱盖的，团队也是她的，整体隐私性不错。
至于该知道的人，李扬也没想过隐瞒。
他暴露的缺点越多，别人越踏实。
他就像是一条人畜无害的鱼，在世界的大舞台上游走，凭借自身的缺点，别人对他不设防，还会尽可能的帮他的忙。
当一个家伙手里又有钱，又掌管了上百万员工，上千万相关产业链的就业情况，还特么是个纯情男生，老婆是世界金融大佬，世界首富……
他要是这样的人，太多人睡不着觉了。
人肯定是有欲望的，没欲望的人，不可能一直对工作保持着热情。
如果没有欲望，他几十亿现金的时候，完全就可以躺平了。
不抽，不爱奢侈品，不爱在国家大事上面发表言论，如果他再没点特殊爱好，摆明了心里在憋着大招呢。
谁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甚至有人都觉得李扬身边女人太少了……
最好多生孩子，以后财产分散……
有人都已经想好了，假如李扬挂了，他的那些私生子私生女，一个都别想跑，老老实实回去继承家产，一定要把极影集团跟绿水集团给拆了。
现在肯定不能拆，这两家集团还在上升期，发挥出来的作用极大。
而且也不敢拆，李扬可不是好惹的。
即便未来要拆，也得以合理正当的借口，总不能以莫须有。
真正关注这些事的人，早就看出来极影集团跟绿水集团未来的潜力了，极影集团的潜力，从前年就能看出来，绿水集团的潜力，今年才表现出来。
只不过别人学不来，没有李扬那么多钱不说，还没有李扬的执行力。
这家伙目前为止，大方向从来没错过。
天底下没几个人能做到连续五六年，一个大决策都不失误的。
下午，白晴顺产生下了一个女儿。
白烨来到产房之后，就坐在白晴身边，嬉嬉笑笑，一个劲的说妹妹长得漂亮……
白晴的脸上，只有无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白烨这家伙就变了。
外人要是听到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说出那些话，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可白晴是他亲妈啊，李扬更是亲爹，又不指望孩子讨好自己。
一旁的李扬也很无语，“白烨，你这些都是从哪学的？刚出生的小孩子，你就能看出来漂亮了？”
白烨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妹妹肯定漂亮啊，毕竟爸这么帅，妈这么漂亮，基因肯定不会差的，将来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
“？？？”
最终，白烨被赶走了。
让李立坤给带了回去。
李立坤眼巴巴的看了一眼孙女，知道没有合适上手的借口。
他觉得白烨说的很对，自己孙女将来铁定是个大美女。
都说女随爸，子随妈，孙女代表有儿子的基因，儿子这么帅，孙女能差？
他可太喜欢白烨这张小嘴了。
等人走了之后，陈佩佩去看孩子了，李扬才说道：“你有没有感觉，白烨这家伙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四岁多的孩子，哪怕按照虚岁来算，也就五岁半，怎么就懂那么多词汇呢？基因，倾国倾城这种用语，怎么也得十几岁以后才能接触到。”
白晴笑着说道：“什么啊，你是没上网，现在小孩子懂的可多了，互联网上什么都有，他没事就在快拍上面看那些科普视频呢，学习能力也很强，甚至自己都会手机支付。不过他一般支付之前，都会跟我或者小姨说一声……你不要小看了孩子好吧，人家比我们都会玩。”
“是吗？”
想想也是，白烨的生活环境跟李陵游不一样，李陵游身边有很多上一代的长辈，那些长辈教给他的都是传统生活方式。
比如不给玩手机，即便是看电视，也只能看一小会。
反倒是白烨这边，虽说陈佩佩在辈分上，算是上一代，实际上也跟小女生差不多，连恋爱都没谈过。
加上人手不足，有时候就是想用手机让白烨安静一会，即便到现在，白烨每天也会玩三四个小时的手机。
好在白烨比较懂事，不让他玩的时候，立马就能放下。
“是啊，有时候他的一些问题也很幼稚的，比如他就说既然消毒水能够杀菌，为什么人生病之后不能把消毒水喝下去治病呢？”
“还有啊，有一次小姨心情不是太好，他就过去问了几句，小姨说她年纪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老了……结果白烨就说自己长大之后一定给小姨研究出来一款长生不老的药。”
李扬听到之后放心了。
还好，白烨挺正常的。
毕竟小孩子，脑回路不正常就是正常。
思维太清晰，就不是小孩子了。
……
“老公，绝地求生这款游戏的热度，几乎已经见顶了，一般来说，见顶之后，顶多两三年，就会进入流量缓慢阶段。对于赛事来说，热度并不会降低多少，即便很多人不玩游戏了，依旧也会看看比赛，只不过对于新手的吸引力会越来越低……”
任何一款游戏都是这样，在大家都比较菜的时候才好玩。
绝地求生出来好几年了，当初的玩家，都已经成了老油条，现在还能遇到一些新手，可顶多再过两年，新手加入这款游戏，将会毫无体验感，会被老手虐的体无完肤，很难对这款游戏产生足够的兴趣。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肯定要开发新的游戏。
可是，极光工作室那边给出了好几个项目，最终都被李扬给否了。
好在绝地求生的手游上手门槛很低，目前玩家用户数量非常多，把一些端游用户都继承了过去。
手游相当赚钱，一套皮肤能卖好几个亿。有些特别火爆的皮肤，甚至能吸金二三十个亿。
“刚生完孩子呢，想那些事做什么？”
白晴说道：“就是因为孩子已经生了，我才会去想工作……可我又比较笨，在这方面一直都没什么主见，想让老公帮忙参考一下。”
她其实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怕做不好。
李扬把极光工作室交给她，她不能给弄垮了。
极光工作室相当有钱，账面现金就有接近四百亿，作为一家游戏公司，这个收益是惊人的。
天底下也没出现几个电竞项目能如此吸金的。
lol最火的时候，也比不过现在的绝地求生。
尤其是今年，春季赛采用了线上赛，很多人被困在家里没事干，都会专门过去看比赛打发时间，流量爆炸。
广告费可是一点没少赚，还节省了不少场地成本。
“你比我更了解，你说说……”
“这个……我其实是想要借鉴别人的模式，在绝地求生这款游戏基础框架不变的情况下，衍生出来更多的玩法。毕竟枪战游戏终究还是有不少局限性的，我们可以改进一下……比如增加一个闯关模式，或者躲猫猫模式竞技性不是那么强，但娱乐性很强的玩法……”
说完之后，她看着李扬，毕竟这算是捡别人剩饭吃了。
结果李扬说道：“不错啊，就这么来。”
“老公就没什么想要说的了吗？这个玩法，你之前也跟我说过……”
“其实我最近构思了一个游戏，还不够完善，我跟你聊聊想法？”
“好啊好啊……”
“把绝地求生里面的角色，每一个都设置几个技能，再搭配上cs的玩法……”
其实就是瓦罗兰特，也叫做无畏契约。
只不过企鹅游戏在17年大逃杀游戏项目中折戟之后，迫切想要重新抢占这块市场，于是就想到了他们手里的王牌，拳头公司。
原本拳头公司会着手开发瓦罗兰特这款游戏，结果被企鹅游戏给带偏了，让他们去开发一款大逃杀游戏，希望凭借拳头公司的影响力，重新夺回市场。
于是到现在为止，李扬都没看见瓦罗兰特这款游戏出现。
上辈子的历史线，几个月前瓦罗兰特就该上线才对，他还专门让人打听了一下，拳头公司压根就没这个项目。
上辈子的历史线，拳头公司就是在17年立项的。
说明没立成，或者又放弃了。
这款游戏虽然不是现象级，但一款全新的游戏，肯定能吸引不少新手入坑，保持着玩家的活力。
“还有吗？”
白晴听了一会之后，问道。
游戏机制很不错，可终究还是一款枪战游戏。
“还有啊，比如我就在b站上面看见有一个个人博主，制作了一款叫做植物大战僵尸杂交版的游戏，很有意思，尤其是他自己开发出来的盲盒模式……去谈谈，收购过来，再去跟植物大战僵尸的发行方购买一下版权。
就按照你说的那个生态来布局，竞技性的游戏要有，娱乐性的游戏也要有。
不一定要赚多少钱，争取让所有人下载了我们的平台，都可以找到值得去玩的东西。
还有啊，我们可以专门研发一个直播系统，植入到游戏当中。比如用户打赏一块钱，就能操纵主播的操作，或者给予一定的限制条件，把娱乐性拉起来……”
“emm……”
白晴感觉李扬简直是个天才。
她现在认可白烨刚刚说的那句话了，有李扬的基因，自己女儿一定不会差了。
……
富婆群里。
李扬晒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他抱着女儿。
意思很明显了：打钱！
朽沐：“不是说让我帮忙生吗？怎么找别人了？”
柳如懿：“老爷好棒！”
宋愉：“哧溜哧溜……”
相奴：“我转发给姜半夏了！封口费拿来！”
李扬：“想要封口费是吧？来来来，亲自过来拿！你个没良心的，老子好心收留你在家里住两个月，结果老子刚刚回去，你就跑了？赶紧的，把这两个月的住宿费就餐费交一下！”
宋愉：“等一下，你们这两个月住一块？”
相奴：“是啊，那家伙就跟我隔着一个帘子，而且整天夜里跟姜半夏一起，吵的我根本睡不着觉。”
宋愉：“你确定是吵？不是你九宫格输入法打错了？”
姜半夏一边吃饭一边问道：“李师父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不知道啊，反正也就一顿饭，你要是不吃，我自己给吃了。”
李扬又不是真想离婚，无非就是方便套现。
还能顺带着让窦颖别在这件事上折腾，这个时间点，两人都比较忙，不想因为这件事分心。
等姜半夏吃完了后，李扬就把碗筷收了起来，说道：“明天有需要就给我发个信息，我先走了。”
“嗯？别的事不做了？”
“先攒着……对了，你欠我481次了！”
姜半夏：“？？？”
现在还没离婚呢，怎么就开始欠了？
还有……怎么就成自己求他了？
……
李扬回家之后，就跟老爹一起吃了点饭。
毕竟老妈做的不少。
吃饭的时候，李立坤小声说道：“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比较稳定，估计要明天下午了。”
“真是你的？”
“要不生下来之后，您拿去做个亲子鉴定？”
李立坤赶忙摆摆手，他就是那么一说。
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理解，为什么李扬这家伙胆子这么大。
姜半夏最近回娘家，他能理解，毕竟白晴要生了，留在这边心里肯定不舒服。
只是……姜半夏都不闹啊？
这要是放在王翠萍身上，能把他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给撕下来！
这些年，家里也算有点钱了，他虽然因为孩子的原因，出门次数不多，可每次出门，都会被人追捧。
甚至有些风韵犹存的老娘们对他各种抛媚眼，他连看都不敢多看。
王翠萍能是好惹的？
别说没那个贼心，就算有，也没那个贼胆。
想了想，李立坤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跟你妈就认夏夏这个儿媳妇，你别把她给气跑了，收敛着点。”
李扬笑着说道：“爸，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白烨那个小子吧？那家伙还专门给你送了礼物，我看你当个宝贝一样……”
李立坤一瞬间老脸挂不住了。
那是亲孙子，能一样吗？
而且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白烨才四岁，就已经懂得讨好长辈了。
哪个长辈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哪怕不知情的王翠萍，现在看见白烨都喜欢的不行，恨不得李陵游也能跟白烨一样。
在他们看来，许多十三四岁的孩子，都不如白烨懂事听话。
“白烨那边，你想办法多补偿一些，那孩子乖的很。”
“您就没想过把孩子接回来？”
李立坤：“？？？”
他敢吗？
要是把孩子接回来，不就摆明了是全家人在欺负姜半夏？
姜耀廷知道了，能过来把他一家子给砍了。
于情于理，他都不敢做这种事，毕竟他对姜半夏这个儿媳妇是一万个满意。
李扬没有继续说下去，跟姜半夏准备离婚的事情，现在不能说。
吃过饭后，李扬就去了医院。
这家医院还是姜半夏出钱盖的，团队也是她的，整体隐私性不错。
至于该知道的人，李扬也没想过隐瞒。
他暴露的缺点越多，别人越踏实。
他就像是一条人畜无害的鱼，在世界的大舞台上游走，凭借自身的缺点，别人对他不设防，还会尽可能的帮他的忙。
当一个家伙手里又有钱，又掌管了上百万员工，上千万相关产业链的就业情况，还特么是个纯情男生，老婆是世界金融大佬，世界首富……
他要是这样的人，太多人睡不着觉了。
人肯定是有欲望的，没欲望的人，不可能一直对工作保持着热情。
如果没有欲望，他几十亿现金的时候，完全就可以躺平了。
不抽，不爱奢侈品，不爱在国家大事上面发表言论，如果他再没点特殊爱好，摆明了心里在憋着大招呢。
谁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甚至有人都觉得李扬身边女人太少了……
最好多生孩子，以后财产分散……
有人都已经想好了，假如李扬挂了，他的那些私生子私生女，一个都别想跑，老老实实回去继承家产，一定要把极影集团跟绿水集团给拆了。
现在肯定不能拆，这两家集团还在上升期，发挥出来的作用极大。
而且也不敢拆，李扬可不是好惹的。
即便未来要拆，也得以合理正当的借口，总不能以莫须有。
真正关注这些事的人，早就看出来极影集团跟绿水集团未来的潜力了，极影集团的潜力，从前年就能看出来，绿水集团的潜力，今年才表现出来。
只不过别人学不来，没有李扬那么多钱不说，还没有李扬的执行力。
这家伙目前为止，大方向从来没错过。
天底下没几个人能做到连续五六年，一个大决策都不失误的。
下午，白晴顺产生下了一个女儿。
白烨来到产房之后，就坐在白晴身边，嬉嬉笑笑，一个劲的说妹妹长得漂亮……
白晴的脸上，只有无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白烨这家伙就变了。
外人要是听到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说出那些话，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可白晴是他亲妈啊，李扬更是亲爹，又不指望孩子讨好自己。
一旁的李扬也很无语，“白烨，你这些都是从哪学的？刚出生的小孩子，你就能看出来漂亮了？”
白烨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妹妹肯定漂亮啊，毕竟爸这么帅，妈这么漂亮，基因肯定不会差的，将来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
“？？？”
最终，白烨被赶走了。
让李立坤给带了回去。
李立坤眼巴巴的看了一眼孙女，知道没有合适上手的借口。
他觉得白烨说的很对，自己孙女将来铁定是个大美女。
都说女随爸，子随妈，孙女代表有儿子的基因，儿子这么帅，孙女能差？
他可太喜欢白烨这张小嘴了。
等人走了之后，陈佩佩去看孩子了，李扬才说道：“你有没有感觉，白烨这家伙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四岁多的孩子，哪怕按照虚岁来算，也就五岁半，怎么就懂那么多词汇呢？基因，倾国倾城这种用语，怎么也得十几岁以后才能接触到。”
白晴笑着说道：“什么啊，你是没上网，现在小孩子懂的可多了，互联网上什么都有，他没事就在快拍上面看那些科普视频呢，学习能力也很强，甚至自己都会手机支付。不过他一般支付之前，都会跟我或者小姨说一声……你不要小看了孩子好吧，人家比我们都会玩。”
“是吗？”
想想也是，白烨的生活环境跟李陵游不一样，李陵游身边有很多上一代的长辈，那些长辈教给他的都是传统生活方式。
比如不给玩手机，即便是看电视，也只能看一小会。
反倒是白烨这边，虽说陈佩佩在辈分上，算是上一代，实际上也跟小女生差不多，连恋爱都没谈过。
加上人手不足，有时候就是想用手机让白烨安静一会，即便到现在，白烨每天也会玩三四个小时的手机。
好在白烨比较懂事，不让他玩的时候，立马就能放下。
“是啊，有时候他的一些问题也很幼稚的，比如他就说既然消毒水能够杀菌，为什么人生病之后不能把消毒水喝下去治病呢？”
“还有啊，有一次小姨心情不是太好，他就过去问了几句，小姨说她年纪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老了……结果白烨就说自己长大之后一定给小姨研究出来一款长生不老的药。”
李扬听到之后放心了。
还好，白烨挺正常的。
毕竟小孩子，脑回路不正常就是正常。
思维太清晰，就不是小孩子了。
……
“老公，绝地求生这款游戏的热度，几乎已经见顶了，一般来说，见顶之后，顶多两三年，就会进入流量缓慢阶段。对于赛事来说，热度并不会降低多少，即便很多人不玩游戏了，依旧也会看看比赛，只不过对于新手的吸引力会越来越低……”
任何一款游戏都是这样，在大家都比较菜的时候才好玩。
绝地求生出来好几年了，当初的玩家，都已经成了老油条，现在还能遇到一些新手，可顶多再过两年，新手加入这款游戏，将会毫无体验感，会被老手虐的体无完肤，很难对这款游戏产生足够的兴趣。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肯定要开发新的游戏。
可是，极光工作室那边给出了好几个项目，最终都被李扬给否了。
好在绝地求生的手游上手门槛很低，目前玩家用户数量非常多，把一些端游用户都继承了过去。
手游相当赚钱，一套皮肤能卖好几个亿。有些特别火爆的皮肤，甚至能吸金二三十个亿。
“刚生完孩子呢，想那些事做什么？”
白晴说道：“就是因为孩子已经生了，我才会去想工作……可我又比较笨，在这方面一直都没什么主见，想让老公帮忙参考一下。”
她其实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怕做不好。
李扬把极光工作室交给她，她不能给弄垮了。
极光工作室相当有钱，账面现金就有接近四百亿，作为一家游戏公司，这个收益是惊人的。
天底下也没出现几个电竞项目能如此吸金的。
lol最火的时候，也比不过现在的绝地求生。
尤其是今年，春季赛采用了线上赛，很多人被困在家里没事干，都会专门过去看比赛打发时间，流量爆炸。
广告费可是一点没少赚，还节省了不少场地成本。
“你比我更了解，你说说……”
“这个……我其实是想要借鉴别人的模式，在绝地求生这款游戏基础框架不变的情况下，衍生出来更多的玩法。毕竟枪战游戏终究还是有不少局限性的，我们可以改进一下……比如增加一个闯关模式，或者躲猫猫模式竞技性不是那么强，但娱乐性很强的玩法……”
说完之后，她看着李扬，毕竟这算是捡别人剩饭吃了。
结果李扬说道：“不错啊，就这么来。”
“老公就没什么想要说的了吗？这个玩法，你之前也跟我说过……”
“其实我最近构思了一个游戏，还不够完善，我跟你聊聊想法？”
“好啊好啊……”
“把绝地求生里面的角色，每一个都设置几个技能，再搭配上cs的玩法……”
其实就是瓦罗兰特，也叫做无畏契约。
只不过企鹅游戏在17年大逃杀游戏项目中折戟之后，迫切想要重新抢占这块市场，于是就想到了他们手里的王牌，拳头公司。
原本拳头公司会着手开发瓦罗兰特这款游戏，结果被企鹅游戏给带偏了，让他们去开发一款大逃杀游戏，希望凭借拳头公司的影响力，重新夺回市场。
于是到现在为止，李扬都没看见瓦罗兰特这款游戏出现。
上辈子的历史线，几个月前瓦罗兰特就该上线才对，他还专门让人打听了一下，拳头公司压根就没这个项目。
上辈子的历史线，拳头公司就是在17年立项的。
说明没立成，或者又放弃了。
这款游戏虽然不是现象级，但一款全新的游戏，肯定能吸引不少新手入坑，保持着玩家的活力。
“还有吗？”
白晴听了一会之后，问道。
游戏机制很不错，可终究还是一款枪战游戏。
“还有啊，比如我就在b站上面看见有一个个人博主，制作了一款叫做植物大战僵尸杂交版的游戏，很有意思，尤其是他自己开发出来的盲盒模式……去谈谈，收购过来，再去跟植物大战僵尸的发行方购买一下版权。
就按照你说的那个生态来布局，竞技性的游戏要有，娱乐性的游戏也要有。
不一定要赚多少钱，争取让所有人下载了我们的平台，都可以找到值得去玩的东西。
还有啊，我们可以专门研发一个直播系统，植入到游戏当中。比如用户打赏一块钱，就能操纵主播的操作，或者给予一定的限制条件，把娱乐性拉起来……”
“emm……”
白晴感觉李扬简直是个天才。
她现在认可白烨刚刚说的那句话了，有李扬的基因，自己女儿一定不会差了。
……
富婆群里。
李扬晒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他抱着女儿。
意思很明显了：打钱！
朽沐：“不是说让我帮忙生吗？怎么找别人了？”
柳如懿：“老爷好棒！”
宋愉：“哧溜哧溜……”
相奴：“我转发给姜半夏了！封口费拿来！”
李扬：“想要封口费是吧？来来来，亲自过来拿！你个没良心的，老子好心收留你在家里住两个月，结果老子刚刚回去，你就跑了？赶紧的，把这两个月的住宿费就餐费交一下！”
宋愉：“等一下，你们这两个月住一块？”
相奴：“是啊，那家伙就跟我隔着一个帘子，而且整天夜里跟姜半夏一起，吵的我根本睡不着觉。”
宋愉：“你确定是吵？不是你九宫格输入法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