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古丁洗漱打扮了一番,就推开房门,走进龙威廉的办公室。
    龙威廉望了倪古丁一眼,问:“龙约翰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倪古丁叹了口气,说:“小龙这次遇到大麻烦了。”
    “怎么了?”龙威廉惊讶地问。
    倪古丁说:“八弘丸想侵入小龙体内,用他的身体做容器。”
    龙威廉听后,深深地震惊了。
    倪古丁低声说道:“对不起,理事长大人,我没能好好保护小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龙威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问:“我们该怎样救他?”
    “我们救不了他,”倪古丁用平静的语气说,“小龙已经被妖魔盯上了,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闯过这道难关。”
    龙威廉在房间里走了几个来回,问:“他能闯过这道难关吗?”
    “能,一定能,”倪古丁不假思索地说,“我已经用我的生命下了赌注,我相信小龙最终能战胜妖魔,成为一代圣贤。”
    龙威廉沉吟片刻,说:“龙约翰出世的那天,皇宫的池塘出现了一条蛟龙,这条蛟龙一跃而起,飞上了青天,消隐在茫茫云海中。我请教过很多风水大师,他们都说蛟龙飞天是祥瑞之兆,而龙约翰在这种时刻诞生,说明他是真龙天子转世,日后定能一飞冲天,成为一代圣君。”
    倪古丁意味深长地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龙约翰能否成为圣贤明君,还要看他自身的造化和努力。”
    龙威廉说:“我对龙约翰寄予深切厚望,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我希望他勤学苦读、发奋图强,今后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只可惜这孩子生性顽劣、不服管教,让我伤透了脑筋。”
    龙威廉缓缓说道:“我安排龙约翰去日暮乡,就是希望这小子吃吃苦头,在艰苦的环境中改造自我,成长为栋梁之才。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日暮乡竟然是妖孽横行、邪魔栖居之地,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当初就不该送龙约翰去日暮乡。”
    “理事长大人不必担心,”倪古丁安慰道,“龙约翰洪福齐天,是真龙天子转世,我相信他能逢凶化吉,顺利地逃过这场劫难。”
    “但愿如此吧,”龙威廉说道。
    倪古丁清了清嗓子,说:“理事长大人,我们必须立刻组建万国联军,对霓虹国采取军事行动。”
    龙威廉楞了一下,问:“怎么了?”
    倪古丁说:“霓虹国修建了一座地下军事要塞,这座要塞里储存了大量的核弹和细菌弹,都是被国际禁用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龙威廉紧紧地皱起眉头,问:“倭国人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想毁灭整个世界吗?”
    倪古丁说:“霓虹国是三战战败国,却秘密修建地下军事要塞,研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国际法,我们必须组建万国联军,对其采取军事打击。”
    “我们不能贸然行动,”龙威廉说道,“在对霓虹国实施军事打击以前,我们必须收集足够的证据。”
    “来不及了,”倪古丁急切地说,“霓虹国挖掘出一条遍布全球的地下通道,并将零丁洋的海水灌入通道中,就在我们的脚下,蕴藏着数以亿吨的海水,一旦这些海水喷涌而出,很多国家就会永远沉没。”
    龙威廉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说:“有一个地质专家对我说,我们若想逃过这场劫难,就必须在霓虹国的土地上炸出一个缺口,把地壳中的海水释放出来。”
    倪古丁说:“那我们就应该立即采取行动。”
    龙威廉问:“你也赞成这个方案吗?”
    倪古丁劝道:“理事长大人,你不要再犹豫了,亿万百姓的生命已危在旦夕,如果我们拖拖拉拉、迟疑不决,就会错失良机,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
    龙威廉凝神望着倪古丁,说:“倪长官,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样做,才能不负天下苍生?”
    倪古丁沉吟片刻,说:“在三战期间,摩国有一位骁勇善战的大元帅,他征战沙场、抗击倭寇,为摩国立下赫赫战功。某一天,大元帅刚好路过一座寺院,就准备去庙堂拜佛。不料他刚走到门口,一名小和尚就拦住他,说他犯下杀生之罪,身上血腥气太重,不适合进入庙堂。大元帅微微一笑,说:倭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杀一个倭国鬼子,就等于为千千万万的人放生。我南征北战,诛杀了上万倭寇,拯救了无数黎民百姓,我才是大仁大义、心怀慈悲之人。大元帅说完这番话,小和尚顿时无言以对了。”
    听完这个故事,龙威廉陷入深沉的思索中。
    “严守杀戒,只是小慈悲;敢开杀戒,才是大仁大善,”倪古丁意味深长地说,“不施霹雳手段,难显菩萨心肠,我们做事要刚柔并济,才能收到奇效。”
    龙威廉沉思良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我们这次就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哪怕拼得头破血流,也要把公道正义留在人间!”
    倪古丁笑了笑,说:“好,好,既然理事长大人已经做出决定,我就不再跟你多说了。”
    倪古丁说完,转身走到办公室门口。
    “你要去哪里啊?”龙威廉惊讶地问。
    “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倪古丁说道,“我要立刻赶往日暮乡,把龙约翰带回来。”
    龙威廉看了看倪古丁,说:“那就拜托你了。”
    “嗯,”倪古丁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倪古丁刚刚走出国际联盟机构的总部,一位年轻男子从后面撵上来了。
    “倪长官,请你等等我!”年轻男子叫喊道。
    倪古丁转过头来,把年轻男子打量了一番,问:“你是什么人?”
    年轻男子笑呵呵地说:“我叫柳生,来自摩国,在国家地质总局上班,是一名实习生……”
    柳生还未说完,倪古丁便转身走掉了。
    柳生赶紧追上去,大声喊道:“倪长官,请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有事要跟你说。”
    倪古丁瞟了柳生一眼,说:“对不起,我时间有限,没功夫陪你闲聊。”
    倪古丁继续朝前走去,柳生就跟在后面,提高了声音说:“倪长官,我知道你要去日暮乡,但我必须奉劝你一句——那个地方非常危险,你最好不要去。”
    倪古丁停下脚步,定定地注视着柳生,问:“为什么?”
    柳生说:“日暮乡是地壳最脆弱的地方,在月圆之夜,地下储藏的海水极有可能喷发出来,为世界带来灾难。”
    倪古丁淡淡地说:“那我就更要去日暮乡闯一闯了。”
    柳生央求道:“倪长官,请你带我一起去吧。”
    倪古丁楞了一下,问:“我为什么要带上你?”
    柳生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现在正是最紧要的关头,我希望自己也能发挥一点作用。”
    倪古丁说:“我可以带你去日暮乡,但你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柳生想了想,说:“那我先回家了。”
    倪古丁淡淡地一笑,说:“这就对了,在家过一过太平日子,比什么都强。”
    柳生向倪古丁挥手告别后,便转身离开了。
    倪古丁走到岔路口时,一辆悍马牌军用越野车突然开了过来,停在他面前。
    一个男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向倪古丁招了招手,说:“倪长官,快上车吧。”
    倪古丁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人居然是独孤求胜!
    倪古丁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只见独孤求胜全身上下缠满绷带,右手还打着吊瓶。
    “你疯了吗?”倪古丁大惊失色道,“你受了重伤,应该在家好好休息啊。”
    “一点小伤而已,算不了什么,”独孤求胜不以为然地说,“医生让我在医院住一个月,我只呆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倪古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受的伤还是太轻了。”
    独孤求胜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里,说:“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把倭贼杀得片甲不留,为卢邦报仇。”
    倪古丁拍拍独孤求胜的肩膀,说:“卢邦不幸惨死,我的心里也很难过,但你要明白,战争的本质是残酷的,胜利的代价是惨痛的,在不远的将来,还会有人倒下,有人牺牲,你要学会适应这一切。”
    独孤求胜吸了一口烟,说:“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如果我在战场上死去了,就随便刨个坑把我埋掉吧。”
    “好,好,”倪古丁笑着点了点头,说,“既然你已经做好充分准备,我们就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出发吧。”
    “不急,不急,”独孤求胜说道。
    “怎么了?”倪古丁纳闷道。
    独孤求胜说:“在正式上路以前,我还想找我的正牌女友放一炮,做一做活塞运动,尽享鱼水之欢。”
    倪古丁微微一笑,说:“年轻人血气方刚,应该定期排出体内的邪火,不然会憋出毛病的。”
    独孤求胜看了看倪古丁,问:“倪长官,你有多长时间没啪啪啪了?要不你也找个小妞放一炮?”
    倪古丁羞赧地笑了笑,说:“我年纪大了,那方面的冲动也逐渐减弱,我过去喜欢肉肉,曾经一夜御十女;而如今雄风不再,只能吃点素菜清汤。”
    “真的吗?”独孤求胜半信半疑地问。
    倪古丁说:“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雄风八面、器大活好,凭借一根擎天巨柱,摧残了无数花季少女。”
    独孤求胜问:“你就不想爱爱一次,找回年轻时的激情和乐趣吗?”
    倪古丁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只剩下一把老骨头,再也经不起肉与肉的碰撞了。”
    就在此时,独孤求胜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独孤求胜放下手机,兴高采烈地说:“我的女友就要来找我了,我马上就能跟她xxoo了!”
    倪古丁仔细一瞧,独孤求胜的下面已经撑起一顶帐篷。
    “年轻人的精力果然旺盛啊,”倪古丁感慨地说。
    十分钟以后,两个年轻女子迈着猫步,走到越野车前。倪古丁仔细一瞧,不禁心神荡漾、情迷意乱,这两个美女肤白貌美、大胸长腿,穿着漂亮时尚的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
    独孤求胜立刻打开车门,向两个美女招了招手,说:“白棠、红拂,快快上车吧!”
    一个身穿吊带衫的美女便跳上车,坐在独孤求胜的大腿上,娇滴滴地说:“死鬼,这么久都不跟我联系,你是不是又找到新欢了?”
    独孤求胜凝神望着吊带美女,用温柔的语气说:“你的脸蛋美又白,你的身材惹人爱,你的上下两片唇,让我深深依赖;你的左右两只奶,无人能够取代。”
    “你坏,你坏!”吊带美女狠狠地捶了独孤求胜几拳。
    独孤求胜和吊带美女在前排车座上打情骂俏,倪古丁就坐在后排,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孤求胜用力一推,把吊带美女推倒在座椅上。
    倪古丁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脑子发热、心痒难耐,他偷偷地咽下口水,说:“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玩吧,我先下车了。”
    倪古丁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另一个短裙美女走到他跟前,轻轻挽起他的手。
    “你……你要干什么?”倪古丁惊讶地问。
    “我给你介绍一下吧,”独孤求胜笑了笑,指着吊带美女说,“她叫白棠,是我的正牌女友。”
    倪古丁看了看眼前的短裙美女,说:“那这位美女……就是红拂了?”
    短裙美女摸摸倪古丁的脑袋,笑着说:“倪长官真是聪明绝顶、机智过人啊。”
    倪古丁听到这番夸奖,顿时乐开了花。
    独孤求胜说:“倪长官,我们马上要去前线作战了,应该找个妹子来一发,哪怕今后下了黄泉,见了阎王,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倪古丁直勾勾地望着红拂,体内有一股邪火在乱冲乱撞。
    红拂微微一笑,说:“倪长官,你还在等什么呢?孔子都说了——人生苦短,须及时行乐。”
    倪古丁勾住红拂的腰,笑呵呵地说:“孔子说得对。”
    随后,倪古丁和红拂在酒店开了个房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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