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第262章 对顾念黎的深入教学
第262章 对顾念黎的深入教学
闻听此言，李令歌不由得瞬间瞪大了眼睛，十根脚趾瞬间扎入松润的地面。
有的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社死！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李令歌的尴尬，顾念黎继续诉说着自己的困惑。
“书中描写得如何如何舒服，甚至会忍不住叫出声，我只是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李令歌喉咙滚动，只想逃离这个世界。
望着顾念黎那平静如水的清澈眸子，他陷入了沉默。
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女人讲这种事情，他还是头一遭。
仅仅一瞬间，他的脑海之中不由得闪过了八百部自己看过的老师教学视频。
幸好，他看视频一直用的都是手机，不然更社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灵溪的身影。
曾经看过的那些视频比起灵溪来，都弱爆了。
毕竟，这是亲身体验，那只不过是视觉冲击。
正如顾念黎现在不知道那种事情的切身感受是什么，他也是从灵溪的身上才真正体会到视频中那些男人的快乐。
见李令歌陷入沉思，顾念黎提议道。
“你可以说说在外边的世界清空弹夹是什么样的过程吗？”
略微沉吟了一下，她继续补充道。
“比如，她是什么样的反应，什么样的感受，会说什么样的话。”
听到这个问题，李令歌差点有了把灵溪拉进意识空间来，当着顾念黎的面来一场现场教学的冲动。
当然，他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痴女剑灵显然不适合顾念黎。
下一刻，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玉足踩葡萄的云有容。
“她穿着黑丝站在满是葡萄的木桶之中，双足被葡萄汁浸湿。我走到她的身前，俯身轻轻捧起一只黑丝玉足，放在唇间轻吻。”
顾念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好像是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提问道。
“你为什么要吻她的脚？”
“或许是那种场景之下，情深难以自抑。”
李令歌沉浸在回忆之中，喉咙滚动，好似品尝到了葡萄汁的酸甜。
顾念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那她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李令歌：(⊙o⊙)
听到这个问题，他不由得回过神来。
云有容是什么感受，他怎么会知道。
不过——
他望着顾念黎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
“或许只有你亲身体验才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真的可以吗？”
顾念黎先是有些兴奋，下一刻便下意识地看向了李令歌在水中的倒影，确认李令歌现在仍然处于圣贤模式，她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她抬起满是泥泞的玉足，有些为难。
“伱会游泳吗？”
李令歌的目光在身旁的湖泊以及顾念黎抬起的玉足上来回挪动，而后点了点头。
“你忘了，我是这里的创世神。”
“也对。”
顾念黎迈步走出湖泊之中，水波荡漾间水波也随之飘荡。
长发散于水面之上，遮住了她的香肩。
玉足上的泥泞很快沉入了水中，露出了纤白的肌肤。
“我准备好了。”
她望着李令歌的薄唇，玲珑脚趾下意识蜷缩在一起。
“我不会仰泳，怎么办？”
李令歌一个猛子扎进了湖中，下一刻，等他浮出水面之时已经出现在了顾念黎的眼前。
“没关系，我会潜泳。”
顾念黎紧抿着唇，突然有些紧张。
“辛苦你了。”
随着李令歌缓缓沉入水下，顾念黎的一颗心渐渐悬了起来。
很快，她便感受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微凉的湖水中，那只手带给她一丝暖意。
刹那间，她整个人身体都绷直了，双臂都忘记了浮水的动作。
如果不是李令歌托着她，加上胸前浮力比较大，或许这会工夫已经沉入水中了。
下一刻，她那紧绷的足弓便感受到了一丝柔软。
她情不自禁地攥紧拳头，同时仰头屏住了呼吸。
电子书中一段段的描写在她的脑海之中闪过，但是再怎么详细的描述都不及此刻一瞬间的体验。
那些文字，显得是那么的苍白。
因为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根本无法付诸于笔端。
喉咙滚动间，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被水包裹，而是被李令歌拥抱着。
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本以为喉咙之中，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要爬出来。
唔！
下一刻，她猛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他没说过还会伸舌头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李令歌松开了手，再次浮出水面之时，离顾念黎更近了几分。
水面泛起一道道波澜，望着大口呼吸的李令歌，顾念黎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水下的画面。
她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看一眼，现在只能去想象。
“我现在知道了那些书中写的都是真的。”
李令歌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
刚刚在水下，虽然他吻的是顾念黎的玉足，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斜上方。
顾念黎身上突出的地方吸引人的目光了，有窟窿的地方同样吸引人的目光。
只不过，樱唇紧闭，他也只能窥伺其表。
而且，他只是怀着欣赏的心态去看，心中并没有太过龌龊的想法。
或许是因为圣贤模式的原因，面对一个水中的精致瓷器，他并没有想要破坏她的心思。
望着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李令歌，顾念黎心中更多了一丝好感。
她清了清嗓子，直言道。
“原来当那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喊些什么。”
李令歌强忍住笑意，脑海之中浮现出她们的呐喊声。
“确实。”
“然后呢？”
“然后？”
李令歌有些疑惑：“什么然后？”
“就是你吻了她的脚，然后呢？”
“然后，我帮她按摩推拿，缓解因为踩葡萄而产生的酸胀。”
闻言，顾念黎望着自己的脚，其实从小院走到这里来她也有些酸胀，但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让李令歌按摩的念头。
总觉得，那样有些太过得寸进尺了。
“再然后呢？”
虽然不想李令歌太过辛劳，但她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知道得更多。
“再然后，我的手穿过她的腰际，然后放在她的蜜、腰后比较突出的地方。”
其实，第一次亲吻了玉足之后，云有容就以累了为借口把他打发走了。
当然，在他走之后云有容干了什么，或许只有那个躺椅知道。
只不过，为了顾念黎更好地学习，他只能将不同的人，不同的经历融合到一起，然后串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她会双手交叉，搂住我的脖颈，凑到我的耳旁轻轻吐出热气。”
即将进入重头戏，李令歌不由得组织了一下措辞，继续说道。
“然后她会抓着我去双休。”
“抓着你，双休？”
顾念黎感觉自己又遇到了知识盲点。
李令歌眼眸微垂，此时无声胜有声。
顺着他的目光，顾念黎立即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会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腿，让她身体悬空，伴随着我的动作，跌宕起伏。”
李令歌尽量用生动的形象地描述在顾念黎的脑海之中构建一幅动图，毕竟这种姿势他可没办法让顾念黎亲身体验。
不然，自己可能随时脱离圣贤模式。
顾念黎微微颔首，似乎已经想象出那幅场景了。
“这种姿势好像书中有写过。”
闻言，李令歌解释道。
“毕竟我也是从书中学习的知识，然后实践运用，所以基本不会脱离书本上的内容。”
顾念黎了然点头，而后问出了心中新的疑问。
解决了一个疑问的同时，总是有新的疑问会浮现在她的眼前。
“那你抱着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感觉？”李令歌的脑海之中闪过一张张脸庞，而后徐徐开口。
“应该是开心且疲累的吧，每次双休完，她都会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略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甚至她稍稍恢复些体力之后，会再拉着我继续下一次。”
闻言，顾念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
她双手轻轻拨动，而后游到了李令歌的根前。
像是他刚刚描述的那般，顾念黎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同时，炽热的呼吸吹打在了他的耳旁。
“谢谢你教我这么多，这是穿越之后最开心的一晚。”
李令歌抬起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最终，他还是从心地放在了蜜桃臀上，只不过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并没有去肆意蹂躏。
顾念黎闭上了眼睛，切身感受着李令歌刚刚描述的场景。
这是她第一次拥抱异性，除了父亲之外。
这跟父亲的拥抱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她的心莫名地越跳越快，甚至心底有些燥热。
哪怕是在微冷的湖水之中，也无法破灭心中的火焰。
李令歌的手掌情不自禁地稍稍握紧了几分。
“日后，你更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无师自通，顾念黎凑到了李令歌的耳旁轻声道。
“我很期待。”
紧接着，她不由得收紧了小腹，而后话锋一转。
“你的眼好像不清澈了。”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松开了手臂与李令歌拉开一段距离。
拉开多长的距离，这取决于李令歌的长处有多长。
李令歌略微低头，这才注意到不知不觉他已经子弹上膛了。
“抱歉，你实在是太过有魅惑力了。”
顾念黎眼眸微垂，凝望着李令歌的未来。
这种状态下的李令歌是她所没有见过的，所以对她来说也是新奇的。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只顾着向你请教问题，却丝毫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她抬手指了指水下，歉声问道。
“你这样，会不会忍得很辛苦？”
虽然对于这种事情她并不太懂，但是隐约记得书里有写。
李令歌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会有人帮我清空弹夹。”
只不过，子弹已经上膛他也就不便再久留了。
“我下次来的时候再榨干净一些或许就好了。”
闻言，顾念黎心中的愧疚感这才稍稍减少了一分。
可是一听说李令歌要再榨干一些，她下意识摆手。
“其实，也不用，对你身体不好，只要你能像现在这样……克制住不冲上来，就差不多了。”
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颤，甚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样的话。
明知道，这样很危险。
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探索更多李令歌身上的秘密。
比如——
她眼眸微垂，注视着男性荷尔蒙即将爆发的景象。
李令歌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岸边。
与此同时，他的身上已经多了一袭白袍。
“那么，我先回去了。”
“下次见。”
顾念黎朝着李令歌挥了挥手，水下的修长玉腿早已经夹紧，不自觉地绞动在一起。
与此同时，她心中已经越发期待下次的见面了。
大楚，皇宫。
万贵妃微微喘息着，躺在床上，有些意犹未尽。
皇帝已经是风烛残年，半年多无法行那事了。
如果不是因为太子和熹贵妃事发，皇帝又每晚都来她的寝宫，她都想找个人来慰藉自己干涸的心灵了。
万贵妃趴到姜云舒的胸口，娇声道。
“陛下今日是怎么了？”
躺在一旁的姜云舒大汗淋漓，浑身都有些虚脱。
他是服用了丹药，今日才难得重振往日雄风。
实在是因为今天太高兴了，所以他想要寻找一个发泄心中喜悦的地方。
那个地方，只有万贵妃的消精窟。
呼——
姜云舒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搂着万贵妃开口道。
“南越拿下了！”
万贵妃心头一跳，脸上挤出一丝惊喜的笑容。
“真的？！”
她撑着身子，望着垂垂老矣的姜云舒，媚声道。
“难怪陛下刚刚跟疯了一样。”
眼眸闪烁间，她想了很多。
如今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说不定哪天就要没了。
虽然太子被幽禁，可是毕竟还是储君。
若是哪一天皇帝驾崩了，她和皇后明争暗斗那么多年，自己和殷儿还能有好下场？
必须尽快夺得储君之位才行，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
然而，仅仅思绪飘飞的工夫，等到她转头之时，姜云舒已经累得睡着了。
万贵妃翻了个白眼，叹息一声只得无奈地躺下。
‘我得和殷儿商量一下，这储君之位必须争到手。’
翌日。
早朝过后，姜殷并没有立即离开皇宫，而是转头去了万贵妃寝宫。
“参见贵妃娘娘。”
“好了，又没有外人，别讲那些礼节了。”
万贵妃轻轻挥了挥手，而后直奔主题。
“昨夜，我听说你父皇说南越已经拿下了。”
闻言，姜殷也点了点头。
“早朝的时候，父皇已经当着百官的面说了此事，满朝沸腾。”
略顿，他继续说道。
“虽然攻下南越京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姜离的速度能这么快。”
“那都不是重点。”万贵妃见姜殷没说到点子上，不由得提醒道，“现在太子虽然被幽禁，但他还是储君。”
姜殷眼眸微垂，而后叹息一声。
“太子和熹贵妃有染这事是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太子做事向来谨慎，我还没有找到他私自贩卖粮草给南越的铁证。”
万贵妃试探性地说道。
“要不，你直接暗中散布消息，让这件丑闻天下皆知，到时候姜云舒想不废黜都不行了。”
“不行。”姜殷摇了摇头，“这样太冒险了，而且也会有损皇家颜面。”
这个办法他不是没有想过，但自己没有铁证。
只不过是从秋月白那里听到的消息，这些不足以证明什么。
而且，一旦消息散播出去，皇室蒙羞，他身为皇室的一员声名也会受损。
最好是想办法找到太子通敌的罪证，这样一来便能名正言顺地将太子扳倒。
“现在南越已经被灭了，你就算是找到太子的罪证又能怎么样。”万贵妃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怕拖得太久，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驾崩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立即抬手道。
“南越被灭，我们有没有可能从南越那边着手寻找太子的罪证？”
姜殷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立即站起身来。
“听说李令歌前段时间去了南越，我这就亲自去卫王府，他若是回来或许能带回来好消息。”
“等一下！”就在姜殷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时候，被万贵妃叫住了，“你急什么，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母亲还有什么事？”
姜殷脚步一顿，又重新坐了回去。
太子像是铁板一块，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其罪证，突然有了方向之后，他实在太激动了。
万贵妃站起身，走到姜殷的身旁轻声道。
“昨夜我听陛下做梦念叨着什么封禅，攻下了南越，这可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功绩，我猜他是想要去岱山封禅。”
略顿，她继续说道。
“你若是趁机进言，请求陛下封禅，定然可以获得圣心。”
姜殷眼眸不由得亮了起来，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回去就找他们商议一下，晚上就写奏折。”
(本章完)
闻听此言，李令歌不由得瞬间瞪大了眼睛，十根脚趾瞬间扎入松润的地面。
有的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社死！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李令歌的尴尬，顾念黎继续诉说着自己的困惑。
“书中描写得如何如何舒服，甚至会忍不住叫出声，我只是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李令歌喉咙滚动，只想逃离这个世界。
望着顾念黎那平静如水的清澈眸子，他陷入了沉默。
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女人讲这种事情，他还是头一遭。
仅仅一瞬间，他的脑海之中不由得闪过了八百部自己看过的老师教学视频。
幸好，他看视频一直用的都是手机，不然更社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灵溪的身影。
曾经看过的那些视频比起灵溪来，都弱爆了。
毕竟，这是亲身体验，那只不过是视觉冲击。
正如顾念黎现在不知道那种事情的切身感受是什么，他也是从灵溪的身上才真正体会到视频中那些男人的快乐。
见李令歌陷入沉思，顾念黎提议道。
“你可以说说在外边的世界清空弹夹是什么样的过程吗？”
略微沉吟了一下，她继续补充道。
“比如，她是什么样的反应，什么样的感受，会说什么样的话。”
听到这个问题，李令歌差点有了把灵溪拉进意识空间来，当着顾念黎的面来一场现场教学的冲动。
当然，他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痴女剑灵显然不适合顾念黎。
下一刻，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玉足踩葡萄的云有容。
“她穿着黑丝站在满是葡萄的木桶之中，双足被葡萄汁浸湿。我走到她的身前，俯身轻轻捧起一只黑丝玉足，放在唇间轻吻。”
顾念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好像是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提问道。
“你为什么要吻她的脚？”
“或许是那种场景之下，情深难以自抑。”
李令歌沉浸在回忆之中，喉咙滚动，好似品尝到了葡萄汁的酸甜。
顾念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那她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李令歌：(⊙o⊙)
听到这个问题，他不由得回过神来。
云有容是什么感受，他怎么会知道。
不过——
他望着顾念黎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
“或许只有你亲身体验才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真的可以吗？”
顾念黎先是有些兴奋，下一刻便下意识地看向了李令歌在水中的倒影，确认李令歌现在仍然处于圣贤模式，她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她抬起满是泥泞的玉足，有些为难。
“伱会游泳吗？”
李令歌的目光在身旁的湖泊以及顾念黎抬起的玉足上来回挪动，而后点了点头。
“你忘了，我是这里的创世神。”
“也对。”
顾念黎迈步走出湖泊之中，水波荡漾间水波也随之飘荡。
长发散于水面之上，遮住了她的香肩。
玉足上的泥泞很快沉入了水中，露出了纤白的肌肤。
“我准备好了。”
她望着李令歌的薄唇，玲珑脚趾下意识蜷缩在一起。
“我不会仰泳，怎么办？”
李令歌一个猛子扎进了湖中，下一刻，等他浮出水面之时已经出现在了顾念黎的眼前。
“没关系，我会潜泳。”
顾念黎紧抿着唇，突然有些紧张。
“辛苦你了。”
随着李令歌缓缓沉入水下，顾念黎的一颗心渐渐悬了起来。
很快，她便感受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微凉的湖水中，那只手带给她一丝暖意。
刹那间，她整个人身体都绷直了，双臂都忘记了浮水的动作。
如果不是李令歌托着她，加上胸前浮力比较大，或许这会工夫已经沉入水中了。
下一刻，她那紧绷的足弓便感受到了一丝柔软。
她情不自禁地攥紧拳头，同时仰头屏住了呼吸。
电子书中一段段的描写在她的脑海之中闪过，但是再怎么详细的描述都不及此刻一瞬间的体验。
那些文字，显得是那么的苍白。
因为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根本无法付诸于笔端。
喉咙滚动间，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被水包裹，而是被李令歌拥抱着。
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本以为喉咙之中，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要爬出来。
唔！
下一刻，她猛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他没说过还会伸舌头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李令歌松开了手，再次浮出水面之时，离顾念黎更近了几分。
水面泛起一道道波澜，望着大口呼吸的李令歌，顾念黎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水下的画面。
她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看一眼，现在只能去想象。
“我现在知道了那些书中写的都是真的。”
李令歌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
刚刚在水下，虽然他吻的是顾念黎的玉足，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斜上方。
顾念黎身上突出的地方吸引人的目光了，有窟窿的地方同样吸引人的目光。
只不过，樱唇紧闭，他也只能窥伺其表。
而且，他只是怀着欣赏的心态去看，心中并没有太过龌龊的想法。
或许是因为圣贤模式的原因，面对一个水中的精致瓷器，他并没有想要破坏她的心思。
望着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李令歌，顾念黎心中更多了一丝好感。
她清了清嗓子，直言道。
“原来当那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喊些什么。”
李令歌强忍住笑意，脑海之中浮现出她们的呐喊声。
“确实。”
“然后呢？”
“然后？”
李令歌有些疑惑：“什么然后？”
“就是你吻了她的脚，然后呢？”
“然后，我帮她按摩推拿，缓解因为踩葡萄而产生的酸胀。”
闻言，顾念黎望着自己的脚，其实从小院走到这里来她也有些酸胀，但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让李令歌按摩的念头。
总觉得，那样有些太过得寸进尺了。
“再然后呢？”
虽然不想李令歌太过辛劳，但她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知道得更多。
“再然后，我的手穿过她的腰际，然后放在她的蜜、腰后比较突出的地方。”
其实，第一次亲吻了玉足之后，云有容就以累了为借口把他打发走了。
当然，在他走之后云有容干了什么，或许只有那个躺椅知道。
只不过，为了顾念黎更好地学习，他只能将不同的人，不同的经历融合到一起，然后串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她会双手交叉，搂住我的脖颈，凑到我的耳旁轻轻吐出热气。”
即将进入重头戏，李令歌不由得组织了一下措辞，继续说道。
“然后她会抓着我去双休。”
“抓着你，双休？”
顾念黎感觉自己又遇到了知识盲点。
李令歌眼眸微垂，此时无声胜有声。
顺着他的目光，顾念黎立即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会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腿，让她身体悬空，伴随着我的动作，跌宕起伏。”
李令歌尽量用生动的形象地描述在顾念黎的脑海之中构建一幅动图，毕竟这种姿势他可没办法让顾念黎亲身体验。
不然，自己可能随时脱离圣贤模式。
顾念黎微微颔首，似乎已经想象出那幅场景了。
“这种姿势好像书中有写过。”
闻言，李令歌解释道。
“毕竟我也是从书中学习的知识，然后实践运用，所以基本不会脱离书本上的内容。”
顾念黎了然点头，而后问出了心中新的疑问。
解决了一个疑问的同时，总是有新的疑问会浮现在她的眼前。
“那你抱着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感觉？”李令歌的脑海之中闪过一张张脸庞，而后徐徐开口。
“应该是开心且疲累的吧，每次双休完，她都会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略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甚至她稍稍恢复些体力之后，会再拉着我继续下一次。”
闻言，顾念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
她双手轻轻拨动，而后游到了李令歌的根前。
像是他刚刚描述的那般，顾念黎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同时，炽热的呼吸吹打在了他的耳旁。
“谢谢你教我这么多，这是穿越之后最开心的一晚。”
李令歌抬起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最终，他还是从心地放在了蜜桃臀上，只不过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并没有去肆意蹂躏。
顾念黎闭上了眼睛，切身感受着李令歌刚刚描述的场景。
这是她第一次拥抱异性，除了父亲之外。
这跟父亲的拥抱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她的心莫名地越跳越快，甚至心底有些燥热。
哪怕是在微冷的湖水之中，也无法破灭心中的火焰。
李令歌的手掌情不自禁地稍稍握紧了几分。
“日后，你更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无师自通，顾念黎凑到了李令歌的耳旁轻声道。
“我很期待。”
紧接着，她不由得收紧了小腹，而后话锋一转。
“你的眼好像不清澈了。”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松开了手臂与李令歌拉开一段距离。
拉开多长的距离，这取决于李令歌的长处有多长。
李令歌略微低头，这才注意到不知不觉他已经子弹上膛了。
“抱歉，你实在是太过有魅惑力了。”
顾念黎眼眸微垂，凝望着李令歌的未来。
这种状态下的李令歌是她所没有见过的，所以对她来说也是新奇的。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只顾着向你请教问题，却丝毫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她抬手指了指水下，歉声问道。
“你这样，会不会忍得很辛苦？”
虽然对于这种事情她并不太懂，但是隐约记得书里有写。
李令歌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会有人帮我清空弹夹。”
只不过，子弹已经上膛他也就不便再久留了。
“我下次来的时候再榨干净一些或许就好了。”
闻言，顾念黎心中的愧疚感这才稍稍减少了一分。
可是一听说李令歌要再榨干一些，她下意识摆手。
“其实，也不用，对你身体不好，只要你能像现在这样……克制住不冲上来，就差不多了。”
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颤，甚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样的话。
明知道，这样很危险。
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探索更多李令歌身上的秘密。
比如——
她眼眸微垂，注视着男性荷尔蒙即将爆发的景象。
李令歌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岸边。
与此同时，他的身上已经多了一袭白袍。
“那么，我先回去了。”
“下次见。”
顾念黎朝着李令歌挥了挥手，水下的修长玉腿早已经夹紧，不自觉地绞动在一起。
与此同时，她心中已经越发期待下次的见面了。
大楚，皇宫。
万贵妃微微喘息着，躺在床上，有些意犹未尽。
皇帝已经是风烛残年，半年多无法行那事了。
如果不是因为太子和熹贵妃事发，皇帝又每晚都来她的寝宫，她都想找个人来慰藉自己干涸的心灵了。
万贵妃趴到姜云舒的胸口，娇声道。
“陛下今日是怎么了？”
躺在一旁的姜云舒大汗淋漓，浑身都有些虚脱。
他是服用了丹药，今日才难得重振往日雄风。
实在是因为今天太高兴了，所以他想要寻找一个发泄心中喜悦的地方。
那个地方，只有万贵妃的消精窟。
呼——
姜云舒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搂着万贵妃开口道。
“南越拿下了！”
万贵妃心头一跳，脸上挤出一丝惊喜的笑容。
“真的？！”
她撑着身子，望着垂垂老矣的姜云舒，媚声道。
“难怪陛下刚刚跟疯了一样。”
眼眸闪烁间，她想了很多。
如今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说不定哪天就要没了。
虽然太子被幽禁，可是毕竟还是储君。
若是哪一天皇帝驾崩了，她和皇后明争暗斗那么多年，自己和殷儿还能有好下场？
必须尽快夺得储君之位才行，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
然而，仅仅思绪飘飞的工夫，等到她转头之时，姜云舒已经累得睡着了。
万贵妃翻了个白眼，叹息一声只得无奈地躺下。
‘我得和殷儿商量一下，这储君之位必须争到手。’
翌日。
早朝过后，姜殷并没有立即离开皇宫，而是转头去了万贵妃寝宫。
“参见贵妃娘娘。”
“好了，又没有外人，别讲那些礼节了。”
万贵妃轻轻挥了挥手，而后直奔主题。
“昨夜，我听说你父皇说南越已经拿下了。”
闻言，姜殷也点了点头。
“早朝的时候，父皇已经当着百官的面说了此事，满朝沸腾。”
略顿，他继续说道。
“虽然攻下南越京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姜离的速度能这么快。”
“那都不是重点。”万贵妃见姜殷没说到点子上，不由得提醒道，“现在太子虽然被幽禁，但他还是储君。”
姜殷眼眸微垂，而后叹息一声。
“太子和熹贵妃有染这事是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太子做事向来谨慎，我还没有找到他私自贩卖粮草给南越的铁证。”
万贵妃试探性地说道。
“要不，你直接暗中散布消息，让这件丑闻天下皆知，到时候姜云舒想不废黜都不行了。”
“不行。”姜殷摇了摇头，“这样太冒险了，而且也会有损皇家颜面。”
这个办法他不是没有想过，但自己没有铁证。
只不过是从秋月白那里听到的消息，这些不足以证明什么。
而且，一旦消息散播出去，皇室蒙羞，他身为皇室的一员声名也会受损。
最好是想办法找到太子通敌的罪证，这样一来便能名正言顺地将太子扳倒。
“现在南越已经被灭了，你就算是找到太子的罪证又能怎么样。”万贵妃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怕拖得太久，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驾崩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立即抬手道。
“南越被灭，我们有没有可能从南越那边着手寻找太子的罪证？”
姜殷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立即站起身来。
“听说李令歌前段时间去了南越，我这就亲自去卫王府，他若是回来或许能带回来好消息。”
“等一下！”就在姜殷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时候，被万贵妃叫住了，“你急什么，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母亲还有什么事？”
姜殷脚步一顿，又重新坐了回去。
太子像是铁板一块，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其罪证，突然有了方向之后，他实在太激动了。
万贵妃站起身，走到姜殷的身旁轻声道。
“昨夜我听陛下做梦念叨着什么封禅，攻下了南越，这可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功绩，我猜他是想要去岱山封禅。”
略顿，她继续说道。
“你若是趁机进言，请求陛下封禅，定然可以获得圣心。”
姜殷眼眸不由得亮了起来，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回去就找他们商议一下，晚上就写奏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