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舞：霓裳醉 作者:李慡
第01章：往昔不可追忆
卷二：月笑清风何处归程
第01章：往昔不可追忆[1/1页]
第二天清晨，玉姬早早的起身，见着四下无人，蹑手蹑脚的出了客栈的门。刚出大门，便见着一位四十左右的老汉，一身破了洞的粗布棉衣，身后是一个略显穷酸的马车。
那老汉见玉姬出门，紧忙迎了上来。“姑娘，出城不？”
玉姬点了点头，问道。“你是？”
“昨天俺侄子告诉俺说姑娘要出城，让俺老早来门口等着，这不，俺刚来，姑娘就出来了。”老汉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你侄子是……”玉姬感觉不太稳妥，细细追问道。
“哦，你说俺侄子啊，俺侄子是这的小二。”老汉双手插进袖筒中，冻的直跺脚。
玉姬想着大概是不会错了，“既然是这样那就走吧，其他的事情路上再说。”语毕，玉姬一脚跨上马车，钻进车棚里。
看着四面透风的车棚，玉姬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在自己穿的比较多，还感觉不到那么太冷。轻声道。“我们走吧，先出城。”
“好嘞，姑娘坐稳了。”老汉坐在马车上，拿起马鞭，赶着马出发了。
“卖包子了，热乎乎的包子咯……”玉姬坐在车里听见外面的吆喝声，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了。“停车！”
“吁……”老汉紧忙将马车停下，回头见车帘里伸出一只手，手上有几辆碎银子，“你去买五个包子。”
老汉接过银子，买了五个包子回来，拿给玉姬，准备驾着马车离开。“喏，给你三个，吃完再走吧。”玉姬将包子递给老汉，独自在车内吃着。
老汉接过包子，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坐在车上，大口的吃着。他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吃东西，现在也正是饿着的时候，吃着热乎乎的包子，心想：这姑娘人真好。
吃完包子，老汉就驾着马车离开了京城。“姑娘，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刚出城门，老汉便开口问道。
“你就一直往那头走吧，大约在走一个时辰，有个村庄，我们先去那！”玉姬前开车帘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城门，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蔓延在心中。
“好嘞，姑娘是哪里人啊？人真好……”老汉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问道。
外面的风呼啸着，刚开始还没有多冷，现在行了一段路程，倒越发觉得冷了，听见老汉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听你说话的口音倒不像是京城人，在外面赶车挺冷的吧？”
“俺是逃难过来的，投奔俺大伯，常年在外面干，也就习惯了。不觉得多冷。”刺骨的寒风刮过，老汉的脸颊冻的通红。
“那你的家里还有谁吗？”玉姬听着老汉的回答，整个身子蜷缩在一块，能稍微暖和一点。
“没有了，就剩俺自己了，俺爹和俺娘在雪灾的时候冻死了，驾……”老汉感觉到有些冷，加快了些速度。
雪灾？是那一年的雪灾，她碰见了夜凰，那个像神一样的男人，罢了，不想他了。玉姬掀开车帘，冷冽的寒风刮了进来，冻的她打了个冷颤。
外面的人家渐渐多了起来，玉姬开口道。“马上就要到了，你在忍忍我们就能歇歇了。”
老汉一听加快了速度，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这车跟了俺十几年，是有些简陋，害的姑娘在里面受冻了吧？”
玉姬闻言勾唇一笑，轻声道。“这是哪里的话，你在外面更冷。没有关系的！”说着玉姬又掀开车帘看了看。问道。“你今年多大了？怎么称呼？”
老汉闻声答道。“四十整，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唤俺崔老爹吧！”
玉姬在坐在车里默默的不做声，自己的爹爹若还在该有多好，想着想着，马车停了下来。
“姑娘，前面可没有人家了，我们要去哪里啊？”玉姬掀开车帘向四周环顾了一圈，跳下了马车。看着老汉冻的发紫的双唇，道。“到地方了，我们进去吧。”
“叩叩叩……”玉姬感觉到有些冷，敲了敲门，大声道。“大娘，我是玉儿！”
老大娘闻声赶紧出来，打开门，见着玉姬这般模样，眸里闪着泪花。“可怜的孩子，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暖和暖和！”老大娘拉着玉姬就走往屋里走。
“崔老爹，你把马车牵进来，绑在那头的柱子上，也进屋暖和暖和吧。”玉姬朝着身后的崔老爹喊道。
一进屋，老大娘赶紧拉着玉姬坐下，将她头上的面纱摘下。问道“你这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泪水哽住了喉。
“大娘别哭，我没事的。都过去了，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玉姬将面纱重新戴在了头上，崔老爹也走进了屋子。
“崔老爹，冻坏了吧？快进来暖和暖和。”玉姬说着指了指一旁的火炉。
崔老爹扭扭捏捏的走到了火炉旁，感受着火炉散发的热气，打了个激灵。
“大娘，这是崔老爹。我雇佣的车夫。他会跟着我一直走的。”玉姬为老大娘拭了拭眼角的泪，拉着她走到火炉旁。
“崔老爹，这是……”玉姬有些难为的看着老大娘，道。“大娘，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你叫什么？”
老大娘憨厚的笑了笑，“没有关系的，我夫家姓沈。”
“崔老爹，这是沈大娘。咱们先在这住几天，决定好去哪里后再出发。”玉姬伸出手，靠近火炉，刚刚在车里可是将她冻的不得了，现在终于能暖一暖了。
“哎，哎，行，姑娘怎么说，俺就怎么做。”老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粗着嗓子道。
沈大娘将玉姬拉到一旁，小声的问道。“这个崔老爹是哪的人啊？能信得过吗？”
“大娘放心，能信得过，他不是京城人，放心好了，他是个老实人，不会出错的。”玉姬看着沈大娘关心自己的模样，心里暖暖的。
“那就好，出门在外，可要看好人，不然会吃大亏的。”老大娘握着玉姬的手，嘱咐道。又看了看还在烤火的崔老爹，感觉他不像是个坏人，对玉姬说道。“你在这等会，我把那个屋子收拾出来，让他去住去。”
玉姬点了点头看着老大娘走了，随后也跟了上去。开口道。“大娘，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快进屋去吧，外面怪冷的。”沈大娘将玉姬推到屋内，关上门，“你就是我的闺女，我哪能让我的闺女去干活。”
玉姬听了幸福的笑了，回到火炉边，与崔老爹一起烤着火。崔老爹见玉姬回来了，他一直都很好奇，就是没有敢开口问。现在他也觉得玉姬是个好姑娘，不会说什么别的，开口问道。“这大冬天的，姑娘的脸上问什么挂着面纱啊？”
玉姬闻言微微一怔，随意笑了笑，道。“崔老爹有所不知，我的脸不幸受伤，落了一个大疤，若是不遮着点，出去怕是会吓到人啊！”
崔老爹听了惋惜的看着玉姬，“可怜的娃，命怎么就这么苦……”
玉姬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烤着火，关于脸上的伤疤，她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还有自己的姓名，她也决定，今后在也不用“玉姬”这个名字了，她本来是姓沉，原名为沉玉。是到了皇宫以后才改的名字。想起来，“玉姬”二字还是夜凰赐的呢。
玉姬想着分了神，连沈大娘进屋都没有发现。“屋子收拾好了，你去那屋吧。”沈大娘一进屋便对崔老爹说道，她想好好的和玉姬说会子话。崔老爹在很多事情都不方便问。
崔老爹听见沈大娘真么说了，也不好再在这里呆着，大步走了出去。玉姬看着崔老爹离开的身影，低声道。“崔老爹再烤一会吧。”
“不了不了，我还是上那屋吧。“崔老爹回头看了一眼玉姬，走了出去。
待崔老爹走后，沈大娘拉着玉姬坐下，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脸会这样？”沈大娘将玉姬脸上的面纱摘下，泪水不由的从眼里划过，一双粗糙的手轻轻拂过玉姬脸上的疤痕。
玉姬抓住沈大娘的手，眸瞬间黯淡下来，低着头轻声道，“没什么的，已经过去了，老娘舅别担心了。”语毕，勾唇送给沈大娘一个大大的微笑。
沈大娘看了心疼的不得了，忙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楚将军现在当上的皇帝，他怎么会让你出来，还有你这脸？
“别提他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这次我就是来看看你，看你过的好不好，如今你过的也还算可以，我就放心了。”玉姬不想提起关于楚夕寒的任何事情。
“不提也罢，那个负心的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就在我这住下，我养你一辈子。”老大娘恨恨的点了点头，说道。
玉姬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的，大娘，我在这呆上几天就走，我要是一直在这呆着，他早晚会找到我的！”
沈大娘闻言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唉……也是，不过你来这里，芯儿姑娘知道吗？”
“她不知道，要是芯儿姑娘来，大娘别告诉她我来过。”玉姬有些闪躲的看着沈大娘，很多事情她不想告诉沈大娘。多说一句，只会徒增一分担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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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汉见玉姬出门，紧忙迎了上来。“姑娘，出城不？”
玉姬点了点头，问道。“你是？”
“昨天俺侄子告诉俺说姑娘要出城，让俺老早来门口等着，这不，俺刚来，姑娘就出来了。”老汉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你侄子是……”玉姬感觉不太稳妥，细细追问道。
“哦，你说俺侄子啊，俺侄子是这的小二。”老汉双手插进袖筒中，冻的直跺脚。
玉姬想着大概是不会错了，“既然是这样那就走吧，其他的事情路上再说。”语毕，玉姬一脚跨上马车，钻进车棚里。
看着四面透风的车棚，玉姬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在自己穿的比较多，还感觉不到那么太冷。轻声道。“我们走吧，先出城。”
“好嘞，姑娘坐稳了。”老汉坐在马车上，拿起马鞭，赶着马出发了。
“卖包子了，热乎乎的包子咯……”玉姬坐在车里听见外面的吆喝声，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了。“停车！”
“吁……”老汉紧忙将马车停下，回头见车帘里伸出一只手，手上有几辆碎银子，“你去买五个包子。”
老汉接过银子，买了五个包子回来，拿给玉姬，准备驾着马车离开。“喏，给你三个，吃完再走吧。”玉姬将包子递给老汉，独自在车内吃着。
老汉接过包子，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坐在车上，大口的吃着。他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吃东西，现在也正是饿着的时候，吃着热乎乎的包子，心想：这姑娘人真好。
吃完包子，老汉就驾着马车离开了京城。“姑娘，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刚出城门，老汉便开口问道。
“你就一直往那头走吧，大约在走一个时辰，有个村庄，我们先去那！”玉姬前开车帘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城门，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蔓延在心中。
“好嘞，姑娘是哪里人啊？人真好……”老汉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问道。
外面的风呼啸着，刚开始还没有多冷，现在行了一段路程，倒越发觉得冷了，听见老汉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听你说话的口音倒不像是京城人，在外面赶车挺冷的吧？”
“俺是逃难过来的，投奔俺大伯，常年在外面干，也就习惯了。不觉得多冷。”刺骨的寒风刮过，老汉的脸颊冻的通红。
“那你的家里还有谁吗？”玉姬听着老汉的回答，整个身子蜷缩在一块，能稍微暖和一点。
“没有了，就剩俺自己了，俺爹和俺娘在雪灾的时候冻死了，驾……”老汉感觉到有些冷，加快了些速度。
雪灾？是那一年的雪灾，她碰见了夜凰，那个像神一样的男人，罢了，不想他了。玉姬掀开车帘，冷冽的寒风刮了进来，冻的她打了个冷颤。
外面的人家渐渐多了起来，玉姬开口道。“马上就要到了，你在忍忍我们就能歇歇了。”
老汉一听加快了速度，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这车跟了俺十几年，是有些简陋，害的姑娘在里面受冻了吧？”
玉姬闻言勾唇一笑，轻声道。“这是哪里的话，你在外面更冷。没有关系的！”说着玉姬又掀开车帘看了看。问道。“你今年多大了？怎么称呼？”
老汉闻声答道。“四十整，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唤俺崔老爹吧！”
玉姬在坐在车里默默的不做声，自己的爹爹若还在该有多好，想着想着，马车停了下来。
“姑娘，前面可没有人家了，我们要去哪里啊？”玉姬掀开车帘向四周环顾了一圈，跳下了马车。看着老汉冻的发紫的双唇，道。“到地方了，我们进去吧。”
“叩叩叩……”玉姬感觉到有些冷，敲了敲门，大声道。“大娘，我是玉儿！”
老大娘闻声赶紧出来，打开门，见着玉姬这般模样，眸里闪着泪花。“可怜的孩子，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暖和暖和！”老大娘拉着玉姬就走往屋里走。
“崔老爹，你把马车牵进来，绑在那头的柱子上，也进屋暖和暖和吧。”玉姬朝着身后的崔老爹喊道。
一进屋，老大娘赶紧拉着玉姬坐下，将她头上的面纱摘下。问道“你这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泪水哽住了喉。
“大娘别哭，我没事的。都过去了，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玉姬将面纱重新戴在了头上，崔老爹也走进了屋子。
“崔老爹，冻坏了吧？快进来暖和暖和。”玉姬说着指了指一旁的火炉。
崔老爹扭扭捏捏的走到了火炉旁，感受着火炉散发的热气，打了个激灵。
“大娘，这是崔老爹。我雇佣的车夫。他会跟着我一直走的。”玉姬为老大娘拭了拭眼角的泪，拉着她走到火炉旁。
“崔老爹，这是……”玉姬有些难为的看着老大娘，道。“大娘，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你叫什么？”
老大娘憨厚的笑了笑，“没有关系的，我夫家姓沈。”
“崔老爹，这是沈大娘。咱们先在这住几天，决定好去哪里后再出发。”玉姬伸出手，靠近火炉，刚刚在车里可是将她冻的不得了，现在终于能暖一暖了。
“哎，哎，行，姑娘怎么说，俺就怎么做。”老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粗着嗓子道。
沈大娘将玉姬拉到一旁，小声的问道。“这个崔老爹是哪的人啊？能信得过吗？”
“大娘放心，能信得过，他不是京城人，放心好了，他是个老实人，不会出错的。”玉姬看着沈大娘关心自己的模样，心里暖暖的。
“那就好，出门在外，可要看好人，不然会吃大亏的。”老大娘握着玉姬的手，嘱咐道。又看了看还在烤火的崔老爹，感觉他不像是个坏人，对玉姬说道。“你在这等会，我把那个屋子收拾出来，让他去住去。”
玉姬点了点头看着老大娘走了，随后也跟了上去。开口道。“大娘，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快进屋去吧，外面怪冷的。”沈大娘将玉姬推到屋内，关上门，“你就是我的闺女，我哪能让我的闺女去干活。”
玉姬听了幸福的笑了，回到火炉边，与崔老爹一起烤着火。崔老爹见玉姬回来了，他一直都很好奇，就是没有敢开口问。现在他也觉得玉姬是个好姑娘，不会说什么别的，开口问道。“这大冬天的，姑娘的脸上问什么挂着面纱啊？”
玉姬闻言微微一怔，随意笑了笑，道。“崔老爹有所不知，我的脸不幸受伤，落了一个大疤，若是不遮着点，出去怕是会吓到人啊！”
崔老爹听了惋惜的看着玉姬，“可怜的娃，命怎么就这么苦……”
玉姬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烤着火，关于脸上的伤疤，她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还有自己的姓名，她也决定，今后在也不用“玉姬”这个名字了，她本来是姓沉，原名为沉玉。是到了皇宫以后才改的名字。想起来，“玉姬”二字还是夜凰赐的呢。
玉姬想着分了神，连沈大娘进屋都没有发现。“屋子收拾好了，你去那屋吧。”沈大娘一进屋便对崔老爹说道，她想好好的和玉姬说会子话。崔老爹在很多事情都不方便问。
崔老爹听见沈大娘真么说了，也不好再在这里呆着，大步走了出去。玉姬看着崔老爹离开的身影，低声道。“崔老爹再烤一会吧。”
“不了不了，我还是上那屋吧。“崔老爹回头看了一眼玉姬，走了出去。
待崔老爹走后，沈大娘拉着玉姬坐下，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脸会这样？”沈大娘将玉姬脸上的面纱摘下，泪水不由的从眼里划过，一双粗糙的手轻轻拂过玉姬脸上的疤痕。
玉姬抓住沈大娘的手，眸瞬间黯淡下来，低着头轻声道，“没什么的，已经过去了，老娘舅别担心了。”语毕，勾唇送给沈大娘一个大大的微笑。
沈大娘看了心疼的不得了，忙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楚将军现在当上的皇帝，他怎么会让你出来，还有你这脸？
“别提他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这次我就是来看看你，看你过的好不好，如今你过的也还算可以，我就放心了。”玉姬不想提起关于楚夕寒的任何事情。
“不提也罢，那个负心的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就在我这住下，我养你一辈子。”老大娘恨恨的点了点头，说道。
玉姬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的，大娘，我在这呆上几天就走，我要是一直在这呆着，他早晚会找到我的！”
沈大娘闻言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唉……也是，不过你来这里，芯儿姑娘知道吗？”
“她不知道，要是芯儿姑娘来，大娘别告诉她我来过。”玉姬有些闪躲的看着沈大娘，很多事情她不想告诉沈大娘。多说一句，只会徒增一分担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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