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吃朕 作者:一袭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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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祭出镇魂塔,小塔在他掌心变大,漂浮在半空中。

    “……”穷奇咬牙看着天法大帝,道,“不能网开一面?”

    “不能。”

    “那好吧……我跟你走。”穷奇双手举起,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天法大帝却一动不动地看着穷奇,似是看穿了他所有的动作。

    穷奇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个天法大帝真的不愧是出了名的三无,怎么都忽悠不成,他表情一拧,顿时化作一头巨兽,仰天嘶吼了一声。

    郁煌耳膜遭到巨大冲击,先是一阵耳鸣,后又目眩神迷,片刻之后,五感再次回来,他才发现,穷奇跟天法大帝已经斗了出去。

    破旧的仓库内植物逐渐枯萎,青藤变黄,郁煌追了出去,看着半空中斗作两点的身影。

    头顶黑压压的乌云堆积下来,像是快要迎来一场暴风雨,雷云滚滚,闪电夹杂在云层之间,闪闪烁烁。

    穷奇的身影庞大无比,足有百个天法大帝有余,却基本被天法的步伐所牵制,一举一动都尽在天法大帝的掌控之中。

    天法大帝是司掌法律的神仙,传言在天地初分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世界自然万物的规律都在他的双眸之中,他可以看破一切因果,是独立于万物之外的存在,任何变化都要受到他的牵制,妄想挑战法规的也必然要受到他的制裁。

    根本就不是对手啊……

    郁煌活到如今还没能看到有哪个人比天法大帝还要厉害,四方天帝见了天法还得拜礼,听见他偶尔咳嗽一声都得被吓得浑身哆嗦。

    四下看了看,郁煌决定趁着他们不注意悄悄溜出去,刚要走,整只鸡都被拎了起来,他挣扎着看向出现在他身后的关宗,跟见了祖宗一样亲切:“关宗!你怎么来啦!”

    “这是怎么回事?”关宗抬头看着头顶的阴云。

    云层之上的白影忽然动了一下,天法大帝将目光下落,落在关宗的身上,只这一下给了穷奇喘息的机会,穷奇嘶吼一声,巨爪拍下天法大帝,隔空传音给郁煌。

    “山鸡!你答应我的,记得把那盆花送给秦馨!”

    郁煌还想回绝,穷奇却切断了联系。

    关宗问道:“那就是天法大帝?”

    郁煌点点头,说:“他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我们先走。”他变回人形,草草穿上衣服,抱了装着花的玻璃瓶往外跑。

    “你小绵羊呢?”郁煌四下看着,没发现关宗的电动车。

    “没骑。”关宗说。

    郁煌瞪了瞪眼睛,算算时间——

    穷奇速度极快,从城西跑到城东就只要十几分钟,关宗没骑小绵羊是怎么过来的?地铁都没这么快啊!

    关宗皱着眉头:“他会把穷奇怎么样?”

    “看心情——”郁煌说,“不过天法他心情十有八.九是不好,穷奇可能会被他带回天上,锁在天池底下,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关宗想了想,真是如此的话事情也算是有了结果,他们原本的目的就是将穷奇收服,有人代为动手再合适不过,省了他的麻烦。

    在此刻关宗心里,天法就跟收拾垃圾的划上了等号。

    穷奇没能挣扎太久,一道九天玄雷劈斩而下,直接将他笼罩在了雷团之中,天法大帝抛出镇魂塔将穷奇庞大的身体吸了进去。

    雷云退散,穷奇已收,天法撤去隐藏踪迹的结界。

    郁煌立马躲在关宗身后,天法站在高处,声音低沉而又冰冷:“给你三天时间,回去。”

    郁煌:“……”

    天法还是认出他了。

    郁煌颓败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天法冷淡地看了关宗一眼,随后身影逐渐变淡,在彻底消失之前忽然被一道黑色光影所打散,他又凝出身体,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眼底里惊讶一闪而逝。

    黑柄刀又消失于虚空,关宗看也不看天法,推了郁煌,语气平淡地说:“走。”

    郁煌抱着那盆花沮丧地往前走了几步,关宗问道:“这盆花是什么?”

    “刘一奇爷爷要送给他奶奶的花,穷奇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这盆花。”

    **

    天色已晚,关宗跟郁煌暂且先回家,刚到家门口就看见门外倒扣着一个笆斗,上面贴着张字条。

    罗平:送货上门是附加服务,看管就得再花钱了,念惜关先生血液珍贵,我就不强买强卖了。

    郁煌:“……”

    他戳了戳笆斗,问道:“里面是什么?”

    关宗推开门,将笆斗一下子踢进屋内。

    关宗说:“刘一奇的爷爷。”

    郁煌:“………………”

    郁煌:“谁?”

    关宗懒得重复一遍,只见一个老头缓慢地从笆斗里面爬了出来,一条腿卡在芭斗里,蹬了半天才伸出来,他把笆斗翻了个个儿,坐在上面,呼哧呼哧喘气,直捶腿,“老了,不行了。”

    ……这何止是老了的问题,你明明都死了!就剩下个魂儿了!

    刘进荣一眼就看见了郁煌放在门口地上的玻璃瓶子,眼珠子一下就瞪了出来,他飘过去想摸摸玻璃瓶,手却径直穿透了过去,他惊讶地问道:“这花是从哪儿来的?”

    郁煌把事情大概跟刘进荣讲了一下,刘进荣一脸感慨,坐在笆斗上老泪纵横:“原来穷奇是我的一位旧友啊——原来他就是穷奇啊——我没想到,当年跟他做出的约定他竟然会坚持至此,我却早已经把这个约定给忘了。”

    刘进荣絮絮叨叨地说:“他是我在军营里认识的战友,经历过生死的交情。他在战场上骁勇善战,很得上面提拔,我以为他会升迁得比我快,却没想到他最后做了逃兵。”回忆起来,那些往事都历历在目,刘进荣说,“后来他再来找我,我虽然因为逃兵这事儿有些看不起他,但是耐不住军营里那些往事。那段日子里,馨妹对我很是厌烦,有他陪我,我也好过不少。再加上他那段时间总是咳嗽,似是生了大病,我也能体谅他当初因病做了逃兵。”

    穷奇会去参军大概只是觉着战场上有更多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吃吧……至于逃兵……十有八.九是吃腻味了。

    想起这些事情,他唏嘘不已,叹了口气,道:“他这人原本就十分滑头,在军营里就常常食言,从来不把诺言当回事,我临死前也是别无他法才将花盆托付给他,本以为他不会记挂在心上,却没想到他能一直记着,不然我也不会当这半个厉鬼一直不去投胎。”

    “现在花盆在这儿,你要亲自送给她吗?”郁煌将花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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