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 作者:烟云尔

    分卷阅读22

    做媒 作者:烟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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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上面摆着他三人的合照,下头竟还藏着本高一时候遗留的同学录。

    乔荆记得这玩意还是高一预备分班那会忽然流行起来的。男生女生几乎是人手一本,大头照一贴,挨个传阅着填写资料。乔荆对此一向嗤之以鼻,直到他有天发现虞秉文的手里也捧了本这玩意,并且兴致勃勃的让他填。

    厚沉沉的本子,从外到内均是花里胡哨。乔荆心里嫌弃得不行,面上倒还是风轻云淡,另找了无人的时间给他认真填了。

    他原以为虞秉文还会拿着这本给他那伙哥们填,结果翻开来一看却发现这厚厚的本子里只填了前三页。第一页是他,第二页是骆攸宁,最后一页却是虞秉文自己。

    从姓名、生日到星座、爱好,一笔一划,字迹认真,比写在考卷上的都要端正,唯有最后一栏“喜欢的人”则陡然生了团污渍,涂改液反复修抹,最终换上了“杜晓晶”这样无关紧要的名字。

    至于那涂改之前的痕迹,乔荆翻过页,透着纸细瞧着,隐约是“骆攸宁”三个大字。

    毫不意外。

    高二期末成绩出来之后,临到放假前班主任宣布由一个优等生带三两个差生,各自成立了学习督促小组。

    虞骆两人成绩低空飞,刚好凑对难兄难弟。虞秉文到哪都受欢迎,可骆攸宁却是班里出名的刺头,没有哪组愿意接纳,还是乔荆主动解围,提出要当他们的小组长。

    烫手山芋得以甩手,班主任很是高兴,她一高兴便额外布置了针对他们的互助暑期作业。

    乔荆做事最负责,暑假开始没几天当真拽着他俩去他家补习。

    八月艳阳高照,绿树浓荫遮不住来袭热浪,唯有夏蝉聒噪依旧,一唱就是整个炎夏。

    乔荆租屋里倒已装了空调。

    可空调呼呼吹着冷风,却解不了浑身燥气。这书没翻两页,冰棍倒啃去了几根。

    就读书而言,骆攸宁还算是孺子可教,虞秉文则是完全烂泥扶不上墙。

    补习没上满两天,那伙哥们的电话愣是打到了乔荆家,催着赶着要虞秉文来打篮球撸串。

    虞秉文无心推拒,却碍于俩认真学习的友人,只得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真不去了,我还在阿荆家这补习呢……唉,谁说不是呢,好不容易放个暑假还得补习唉!”

    骆攸宁听不下去了,拿本子砸他:“烦不烦,想去就去!装那德行给谁看!”

    虞秉文霎时变了表情,移开电话小声问他:“我能去么?”

    骆攸宁被他吵的不耐烦:“去吧去吧,谁也没拿根绳子拴着你。”

    虞秉文小心翼翼瞅了眼乔荆:“那我真去了?”

    电话里头哥们似乎嘲笑了他什么。

    虞秉文笑嘻嘻贫了回去,等他哗啦啦一通话告一段落,乔荆刚好算完他练习上的错题。

    十题错九,唯一对的说不定还是蒙的。他微微叹了口气:“你在这也不安生,去吧去吧。”

    虞秉文如蒙特赦,书包也不要了,匆匆跑玄关套了鞋:“你俩好好做作业,宁宁顺便把我那份也做了吧!”贱兮兮的模样,弄得骆攸宁直想拿书包揍他。

    可惜他闪得贼快,临关门前又探头进屋里大声道:“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他像风一样卷跑了,好吃的最终也没带回来。篮球打不过几天,他就跟隔壁班的漂亮小姑娘好上了,抛下俩友人顾自享受大好青春。

    学习小组剩了骆攸宁与乔荆两人。每天相对而坐,如同一双自闭儿。补习如上正课,除了练习就是试卷,闲谈几句话也是十句不离题目。

    这大概是骆攸宁学的最认真的一段时间。

    乔荆教得耐心,骆攸宁不敢稍有懈怠,字字句句都力争落实到脑。

    可惜他也不是学习的料。英语abc已学得满眼发晕,几何函数更不用提,唯有语文能凑活着做几题阅读、背几首古诗,然而诗词也常串了位,什么“劝君更尽一杯酒,从此萧郎是路人”、“大漠孤烟直,将军百战死。”

    骆攸宁每天最怕抽背诗文,那些“之乎者也”无论在家里背得有多流利,面对无甚表情的乔荆他就开始吞吞吐吐,再短的词临到嘴边也是吭哧吭哧,堪比老牛拉车。

    对此乔荆倒从不表态,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心虚,大好暑假时光揪着那些懵头懵脑的课本费劲了气力。

    幸而煎熬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总算被姗姗归来的虞秉文打断了。

    第二十二章

    骆攸宁学习学得天昏地暗,虞秉文过得则乐不思蜀。好在他良心未泯,玩乐之余,勉强记起这身处无涯学海的竹马,逮着空闲的傍晚巴巴提着礼物赶来慰问。

    新鲜出炉的鲜奶蛋糕摆在桌上,新鲜水果在上头摆出了大花。另有两盒烧烤相伴左右,雪碧可乐自不能少,啤酒也在从中凑数。

    骆攸宁满脑子“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见着意态悠哉的虞秉文就觉拳骨发痒。

    “宁宁,有话好好说!”虞秉文躲不过他那拳头,忙投降以表内心:“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是在给你创造机会。”

    骆攸宁一时不懂他创造得是哪门子机会。

    哪料虞秉文一本正经同他解释:“你不是喜欢乔荆么?这感情啊,就需要私人空间来处。处着处着,什么都出来了。你瞧瞧,你和乔荆现在就亲切许多了吧。”

    关于他的性向问题,以头抢地示清白显然不够用,骆攸宁已经放弃了与脑子一根筋的虞秉文争论了。

    他不给反应,虞秉文只好苦口婆心:“你别说了,咱两在一起多少年,你什么心思我看不出来?”

    骆攸宁问他:“我的心思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看出来了?”

    虞秉文很直白:“旁观者清。”

    骆攸宁百口莫辩,只恨不得回到之前,他肯定闭牢嘴,死活不再问虞秉文的意见。

    然而木已成舟,后悔药吃太多也是自欺欺人。虞秉文不管他是何心思,从兜里掏了半晌,捏出两张皱巴巴的电影票:“今天多买了两张电影票。新片呢,你们一起去看看,看完去撸个串遛遛弯也好。”

    骆攸宁这段时间背书背得脑子都木了,听闻能看电影心思登时活络了起来,但是:“……乔荆可能不想去吧。”

    虞秉文道:“你给他打电话说说。”

    骆攸宁出师表背了三天还不利索,实在不想明天再受折磨,他佯装挣扎不过虞秉文,忙收了电影票,内心忐忑拨通了乔荆家的电话。

    漫长嘟嘟声过,那头一声“你好”刚响,话筒愣是被虞秉文拦中截走:“阿荆啊,明天有没有空,去不去看电影呢?”

    骆攸宁在旁竖着耳朵听,他私以为看电影这档子玩乐事离乔荆太远,那人只爱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板着脸读书教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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