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窗上的仙人球 作者:永远的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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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  关于床上摆牌子写“不要乱睡”的事可是真的。作者刚工作的时候有一室友,从来没见过人,从来不在宿舍睡,所以我外地的朋友来了就睡那张床,然后在某天下班回来就愕然看到这样一张牌子摆在床头……

    当然,我全当没看见,朋友来了还是照睡无误,哈哈哈!

    ☆、4.意想不到和更加意想不到

    一天早上刚进公司就听大家在讨论平安夜怎么过,元旦小长假去哪玩,我才发觉这一晃,岳阳上大学都快四个月了,再混俩月就该寒假了,虽然好多个周末我都泡在宿舍陪他,却从来没带他去哪里玩过。正琢磨着我是不是元旦也该报个团带岳阳去旅个游什么的,助理胡鑫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岳哥,刚才有个客户打电话过来指名要你接他的案子。”

    自从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之后我就很少亲自出马,凡指名要我接的不是非富则贵就是公众人物要么就是熟人,今天这位不知是哪一种。

    “有客户资料吗?”

    “没有,这位客户说想跟你面谈。”

    “行,你约时间吧,哦,对了,避开元旦长假。”

    “好。”

    胡鑫出去一会又回来了。“岳哥,客户说今天下午两点,地点你定。”

    “这么着急?”我不禁失笑“行,就楼下咖啡厅吧。”

    过了一会胡鑫又回来了。“岳哥,客户说咱楼下咖啡厅太吵,要换个安静的地方。”

    “切!让我挑地方还指手划脚的!”我有点不耐烦,今天下午有事,答应了岳阳五点到学校去接他晚上一起去听演唱会。刨掉路上塞车的时间,我三点半就得出发,如果被客户耽误了,岳阳就得发飙。别看这小子平时没脾气,较起真来也挺疯,这是我们岳家遗传。

    我想了想说:“逝去的时光。”那也是一间咖啡厅,有年头了,情调不错,因为消费高离得又远,所以我去的少,但离商学院新校区近,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

    胡鑫出去再回来时终于在门口给我比了一个v,刚要走被我叫住。

    “胡儿,那个姓马的富商的案子是不是亚东在跟?”

    “是。”

    “今天怎么又没看见他?”

    “哦,去姓马的老婆情夫家门口蹲点了,天不亮就去了。”

    我笑了:“亚东这家伙真拼啊!对了,提醒他注意安全啊!”

    他这才小声说:“早提醒了,他要是敢出什么事,我饶不了他……”

    我向他招了下手把他叫进来问:“你俩是不是住一起了?”

    “没……”胡鑫脸立刻就红了:“你怎么那么八卦?”

    “我倒是想不八卦,亚东那家伙最近收了不少快递,我看不少都是过日子用的东西,很明显是要结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状态啊。”

    “嗯……也没多少东西吧?不是……岳哥,你怎么偷看他快递呢?”

    “谁偷看了?我明目张胆看的!谁让他总出去,我帮他收快递的时候顺便就拆开看了。”

    胡鑫急了:“岳哥!这是个人隐私!万一他买的是……”

    “是什么?ky?”

    “岳哥!”胡鑫脸已经红到脖子上去了。

    “呦,还不好意思啦?”我笑:“亚东可什么都跟我说,你俩的事……”

    “我回来了!”林亚东忽然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一见胡鑫满脸通红地跟我面对面站着,立刻冲进来把我扯到一边吹鼻子瞪眼地问:“岳蛟你干什么呢?”

    我笑了:“放心,绝对没勾引你家小胡。”

    胡鑫也赶紧说:“岳哥就问你快递的事……”

    “哦。”林亚东这才垮下肩来给胡鑫递了一个让他出去的眼神,然后把门关了回身对我说:“跟你说说案子吧,看来真的是他老婆外遇,今天早上我拍到了他老婆从情夫家里出来的照片,肯定是过夜了,你看,还有……”

    我是个离婚律师,专门干拆散人家庭的缺德事,不过有时候,一个家庭被拆散了也未必一定就是坏事。比如说这个马富商,娶了一个比自己小将近20岁的小姑娘,还没等到人家给他生个孩子呢,绿帽子就戴得妥妥的。这姑娘也挺不是个东西,当初为了嫁给他,跟自己家里还闹得挺僵的。女方家庭条件并不差,她父母没把马富商的钱看在眼里,单纯就是不能接受女儿要嫁给一个跟自己年纪相当的男人,所以不肯收男方聘礼,也没出席婚礼,看起来俩人挺像真爱的。结果结婚没两年,马富商就发觉不对劲,只要他一去国外出差,回来时家里就像多少天没人住一样,于是他怀疑他老婆红杏出墙,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想离婚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现在林亚东收集到的照片足以证明女的出轨,马富商可以有充分理由提出离婚了。这种脑袋翠绿的婚姻有比没有更令他难堪,当初那场轰动一时所谓真爱的婚礼也成了笑话。

    “给马富商看照片的时候注意切入点,先给他做足心理准备工作,以免他暴跳如雷。另外你建议他老婆也找个律师,最好双方律师来谈离婚的事,当事人最好不要碰面。”

    “知道了。”林亚东收拾了资料往外走。

    “对了,你是不是准备跟小胡住一起了?”我又叫住他。

    他回过头来:“嗯……确切说,不是住一起,是同居。”

    “有区别吗?”我笑了。

    “有区别呀!”他也笑了笑:“住一起可以是同事也可以是朋友,同居就不一样了。”

    “你认真的?”我严肃地问。

    “认真的。”他也严肃地回答。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天天帮人家打离婚的官司,你哪来的勇气?”

    “等你爱上了,勇气自然就有了。”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你好像不赞同我。”

    “不是好像,是确定。不过,还是祝福你们。”

    “谢了,什么时候也让我祝福祝福你吧——”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开门出去了。

    下午两点差六分,我来到逝去的时光。掏出名片给前台时,前台说没有人在等我,看来客户还没到,于是我把名片留在前台,告诉她有人找我的话就去阁楼。

    逝去的时光一共有三层,顶层是间小阁楼,虽然很温馨,但因为架高不够,一米七以上的人上去都得低头弯腰,所以平时客流量不大的时候并没什么人。鉴于我与客户的谈话内容隐私性大,所以我选择了阁楼。

    阁楼上没有椅子,也没有人,四张原色实木圆桌,堆了一地的懒人沙发和垫子,看似杂乱无章,却很适合在深秋或初冬的时候懒懒地倚在玻璃窗前边品着咖啡边晒太阳。

    我微低着头,走到最靠里的一张桌前坐下,点了杯黑糖玛其朵。咖啡送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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