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慈悲甜 作者:信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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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向客厅里看戏的琴圆等人瞟来,后者异口同声地说:“我们的也坏了,都坏了,都坏了!”

    冲凉完毕的唐小方显然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房间,说:“哥,我的没坏!我把浴室借你!”

    步秋风、李俊杰、琴圆:emmmm……

    唐秀瑶身影一晃,快若白光。

    从8号房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分钟后,唐秀瑶蹙眉走了出来,说:“他的浴室也坏了。”

    唐小方面对一地狼藉,目瞪口呆。他诧异地问:“你今天的课程是学拆迁吗?”

    唐秀瑶飞起一脚,将他踹进身后的大床,随后“砰”得一声,利落地关上房门。

    他神色不改地走近南归梦,若无其事地说:“浴室借我。”

    真是好一出兄弟阋墙的大戏。

    南归梦侧身让他进房,若有似无地瞥了琴圆等人一眼,随后便阖上房门,咔哒一声落锁。

    琴圆抖了个激灵,说:“我去兰亭,给小芳拿手机。”

    李俊杰和步秋风非常有眼色地走回自己的房门。

    琴圆来到兰亭时,江陵晚身披靛蓝罩衫,姿态优雅而又潇洒地抚琴。

    他弹奏的是一曲《凤求凰》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琴音悠扬婉转,歌声缠绵悱恻。

    一轮白若玉盘的皎月徐徐上升,悬在天际。月华倾洒,清辉流转长廊

    鬼使神差的,琴圆念出了一句诗,“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而这句诗,恰好是检测发情期的咒语。

    话音方落,热潮便排山倒海地席卷全身。琴圆膝盖一软,没有跌在地上,而是落入江陵晚温暖的怀中。

    琴圆只听到他以磁性的嗓音轻轻地问:“可以吗?”

    ……拉灯

    第二天一早,琴圆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落荒而逃。

    李俊杰听到刷卡解锁的声音,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见琴圆姿势诡异地进门,心直口快:“圆哥,你得痔疮了吗?”

    琴圆:……

    他旋风一般冲进房门,将自己摔入柔软的大床。

    琴圆脸红得像个炖熟的皮皮虾。

    昨夜战至最酣处,他仿佛见到江凌晚胸前的焰麒刺青活了过来,足踩大地,兴奋地狂吼。

    真是……放浪形骸。

    第38章 难兄难弟

    耳边似乎仍旧存留江凌晚炙热的气息。他亲吻琴圆的耳廓, 一遍又一遍地倾吐爱意,尽心竭力,毫无保留。

    当发情期的琴圆遇上催情剂似的江凌晚, 那就是天雷勾地火, 燎原之势,锐不可当。

    琴圆伸出手, 缓缓按揉发酸的大腿,心里一阵失笑, 如果不是江凌晚天赋异禀, 凭他昨天晚上那么折腾, 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不胜腰力”了吧。

    他松开被褥,翻身仰面躺下, 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是趁着江凌晚去浴室洗漱才逃出来的。他俩这一“操劳”,便是天昏地暗,直到东方破晓,才偃旗息鼓。

    琴圆闭上眼睛, 想要小憩一会儿,便听屋外的门铃响了。他昏昏欲睡,翻了个身, 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酥麻与湿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他。

    他迷迷糊糊地掀开眼帘,便见一只巴掌大小的烈焰雄麒,眨着一双紫罗兰色的湿漉漉大眼, 讨好似地卖萌。

    ……

    琴圆揉了揉眼睛,伸出食指将焰麒戳倒。后者虽然浑身笼罩一团火焰,但此时并不灼人。它躺倒在床,不停地打滚,丝毫没有威风凛凛的模样了。

    琴圆揪住焰麒脖子上的绒毛,顺势将它提了起来,疑惑地问:“你是什么东西?”

    或许是弄疼了它。如果焰麒有眉毛的话,此刻应该皱成了“川”字。它无声地落泪,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滚落眼眶,无声地控诉琴圆这个始乱终弃的……

    ???

    琴圆竟然能读懂它在想什么。

    他抬头环视四周,却见江凌晚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的红色沙发上,幽幽地看着他。

    琴圆忍不住说:“你怎么都不出声?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

    江凌晚眼神愈发幽怨。

    对了,他不是人,是个不知道几千岁的老鬼了。

    琴圆又问:“你怎么进来的?”

    从江凌晚的袖中飞出一张黄符纸片人。纸片人迈动两条小细腿,哼哧哼哧地跑到门旁,再像壁虎一样爬上门把手。

    它无声地演绎自己是怎么畅通无阻地进入琴圆的房间。

    琴圆将焰麒放下,强忍腰上的不适,下床走到江凌晚身边,伸手捧起他俊美的脸,问:“为什么不说话?”

    江凌晚眼神哀怨,“我以为你又是用了我,就一笑而过。”

    两人春风一度、野火撩原之后,他从浴室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心上人跑得没影,这下彻底伤害到了鬼王这颗易碎玻璃心。

    琴圆解释:“我只是……”

    他抿了抿嘴,脸上又烧了起来。

    他只是害臊而已。

    江凌晚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将他搂入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轻轻地问:“还疼不疼?”

    这种问题,脸皮薄的琴圆更加不会回答。他转移话题,指着在床上玩“蹦床”的焰麒说:“这是什么?”他问完又扒开江凌晚的衣领,见他胸前的刺青仍旧好端端地,更加不解。

    江凌晚道:“这是魂体。修炼式神道臻于佳境,便会出现魂体。只要魂体不散,就不会死。换言之,要杀我,必须先杀魂体。”

    琴圆道:“你的魂体……好像有点幼稚。”

    都说物似主人型,这活了几千年的老鬼有时候也挺幼稚。

    他这样想着,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江凌晚爱极了他眼若新月,盛满清辉的俊俏模样,忍不住一遍遍亲他的酒窝,随后说:“龙族的发情期为七天。这段时间,你要去哪里都必须和我报备。”

    发情期最令人措手不及的便是在周期内不知何时会突然发情。

    琴圆脸颊红红地点头。

    “嘀嘀嘀,嘀嘀嘀——”

    琴圆手腕上的表也不知被扔到了哪里,床头柜上的闹钟半点报时。

    北京时间 7:30

    他说:“我要准备去上课了。”

    江陵晚亲吻他的额头,“请假吧。那些东西,我也可以教你。”

    曾经的魔道大本营风凌夜渡,修魔、修妖、修鬼。作为魔祖的首席大弟子,江陵晚自然三修合一,才冠极北。

    琴圆问:“浴飞鸢老师回来了吗?”

    江陵晚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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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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