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春风娇 作者:阿姽

    183大皇子妃是头母狼

    玉暖春风娇 作者:阿姽

    183大皇子妃是头母狼

    玉暖春风娇 作者:阿姽

    183大皇子妃是头母狼

    御旻浅只说了一句话——

    “听宫人回禀,雪侧妃肚子痛,这可还是天大的事,平素为本宫分忧。照料殿下,这身有疾可不是什么好事,来人,将府中太医请来。”

    大皇子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端的是无五彩纷呈。状华贞圾。

    雪侧妃这下才知害怕,她紧紧抓着大皇子的袖子,娇娇弱弱地道,“好了,不疼了,不用看太医。”

    大皇子妃哪里会那般好说话,“那怎么行。侧妃向来被殿下看中,要有个什么万一,本宫可没法给殿下交代。”

    说着,一示意,就有宫人上前来,左右搀扶着雪侧妃,要将她往后院带。

    即便大皇子心头再不甘愿,他也找不出合适的借口阻拦御旻浅,况这还当着诸多人的面,“那就,有劳爱妃!”

    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

    御旻浅轻声一笑,提起裙摆行一礼,“请殿下放心,臣妾明白。殿下平素少不得雪侧妃,定会让太医好生瞧瞧。”

    说完这话,她又对众人道,“前院一应都妥当,还请诸位移驾。”

    话落,她当先带着雪侧妃回了后院,临走之际。凤酌垫脚凑到楼逆耳边小声的道,“怀孕的人是雪侧妃。”

    楼逆安抚地拍了拍她手,眼梢带笑,“晓得了,弟子听人说起过御羲之这姑娘,是个不错的,师父好生玩,若真觉对方好,可相邀到家里,至于旁的勿须多管。恶人自有恶人来磨。”

    凤酌点点头,晓得这当不能相助徒弟。可也最好不要添乱,故而她是十分认真的将徒弟的话记在心上。

    见自家师父难得乖巧的模样,楼逆是心痒的厉害,就跟有只猫在他心里乱抓似的,很是想将人搂进怀里上下揉搓一顿。

    然,他克制地挠了挠凤酌下颌小小的软肉,眉目温情而脉脉,“去吧。”

    凤酌拍开他作怪的手,转身走向在不远处等着她的御羲之和十一,三人慢条斯理地往后院去。

    见凤酌走的来背影都看不见了,楼逆这才收回目光,理了理袍摆,与落后一步,特意想跟他搭话的王公大臣寒暄起来。

    却说御羲之对凤酌是心头有感激的,毕竟今个来赴宴的,皆是与大皇子交好的势力,有那相投靠的,可不管谁是大皇子妃,谁是侧妃,只能巴结讨好大皇子就是,故而这人连同其后宅家人,都理所当然的恭维雪侧妃。

    对起先的事,谁又肯站出来得罪了大皇子,唯有凤酌半点都没顾忌。

    御羲之将这情记在心里,她理了理鬓角,颔首低垂道,“凤三,谢谢。”

    凤酌眨了眨眼,她低头就瞧见十一正仰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倏地十一咧嘴一笑,他拉了拉御羲之的手,腆着天真无邪的笑脸道,“羲之姐姐想要谢美人的话,给她造个佩剑什么的就可,美人会拳脚,可厉害了。”

    凤酌也跟着应声,“嗯。”

    御羲之抬头,眸子弯弯如月,她那一身不起眼的亚麻长裙,随风而动,倒比一般妆容径直的贵女还耐看,“如此,羲之就托大了,晚点凤酌将拳脚习惯与我说道说道,我定造出个最适合你的佩剑来。”

    凤酌是不晓得客气的人,她还真认真想了想,“可会制对剑?就是那种君子剑淑女剑什么的,我想与徒……端王一人一把。”

    御羲之并未听出她话中岔音来,她朝凤酌挤了挤眼,调笑道,“当然可造,不过,你可是与端王心意相通?他日大婚可要请我喝喜酒才是。”

    凤酌不若寻常的姑娘,眼下她都和楼逆同住一个屋檐,虽规矩的姑娘家是不该如此,可她上无父母,下无姊妹,安城凤家与她来说,只是个长大的地方,并无特别的眷恋,而后又只与徒弟亲厚,故而还真像楼逆说的,他的亲王府,说是她的家亦无不可。

    故而,对御羲之的话,她是一点都不害羞,反而一本正经的道,“自然是要请你的。”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我在京城,并无多少熟稔的,往后你可到亲王府来寻我。”

    嗯,徒弟说的相邀,她也做了。

    御羲之一口答应下来,并兴致勃勃地日后还要与凤酌引荐一些性子不错得姑娘来往。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后院花厅,此时,御旻浅竟让太医在厅中与雪侧妃把脉,当着众家夫人和姑娘的面。

    雪侧妃脸色不好,她怯懦地频频看大皇子妃,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谁都以为,大皇子妃怎么着欺负她了来。

    “太医,可是有了诊断?”大皇子妃闲闲地喝了口清茶,感受被茗香在味蕾见的绽放蔓延,闲适地眯着眼睛问道。

    那太医自是皇后那边的,一诊出结果就皱着眉道,“恭喜皇子妃,贺喜皇子妃,这是喜脉啊。”

    大皇子妃面色一冷,听闻这话的各家夫人姑娘也是神情一变。

    “再胡说八道,就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大皇子妃啪地拍在案几上,冷冷开口道,“给本宫再诊!”

    那太医回过神来,捻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复又上前诊起脉来。

    凤酌找了个空地,恰好能完全看清雪侧妃的神色,见她眸色闪烁,隐带快意,显然是以为大皇子妃见不得她当先有孕。

    那太医颤颤兢兢地诊了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启禀皇子妃,确是喜脉无误,老臣身为医者,便绝不会罔顾良心!”

    说的还真是一口义正言辞。

    大皇子妃咬了咬牙问道,“有多少时日?”

    那太医如实回答道,“有两月余左右。”

    “两月余……”大皇子妃喃喃道,她挥手示意太医退下,尔后反应过来,回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雪侧妃,就冷若冰霜的道,“雪侧妃,好大的胆子,还不速速招来,奸夫是谁?”

    大皇子妃问都不问其他,一口通奸的帽子就扣下来,砸的雪侧妃头重脚轻,她捂着胸口,脆弱难当的道,“姐姐才是信口雌黄,明知我肚中孩儿是谁的血脉,何故弄出这般阵仗!”

    大皇子妃冷笑一声,她不仅晓得这孩子是谁的,还晓得早在大皇子远征边漠之际,这侧妃就找了礼佛替大皇子祈福为借口,闭户再不出院门一步,实则是跟着大皇子去了边漠,然,这样的情形旁人可不知!

    且大皇子眼下还不能张扬开来,需知,哪家将领上阵杀敌,还带着女人的,若要让圣人和皇后晓得,雪侧妃定然会被论以淫惑皇子的罪名杖毙!

    大皇子也打了好盘算,将雪侧妃藏着掖着,准备过些日子显怀了就将人送到别院去,顺便还会宣称是她身怀有孕,因着身子不好,害喜厉害,不准让她见任何人,待雪侧妃顺利诞下子嗣,就抱到她名下,假意是她这正妃嫡出!

    如此,大皇子府便有了嫡长子,圣人和皇后有了第一位嫡孙,且看在是她的血脉,皇后也定会另眼相看,指不定就又会是第二个十一皇子。

    这般好的算计,简直当她御旻浅是傻子!

    这些念头都只有那么一瞬,大皇子妃冷笑连连,她端出正妃派头,蔑视地看着雪侧妃,“来人,将这不守妇道的贱妇,给本宫关到柴房,稍后本宫自会回禀殿下,此前,若有谁去前院扰了殿下的兴致,别怪本宫今日就见见血,心狠手辣一次!”

    她话音方落,当即就有宫人太监叠声唱喏,其他各家夫人和姑娘面面相觑,这才晓得自个都是被大皇子妃给算计了,也是杀鸡儆猴,让众人看清楚了,这大皇子府,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雪侧妃被宫人拉下去,她这才慌了,大喊大叫着不依不饶,“御旻浅你敢!我肚里是殿下的骨肉,我若有个三长两短,殿下决不轻饶你!”

    大皇子妃勾了勾嘴角,眉目倨傲而杀伐果断,“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竟还敢往殿下身上泼脏水,本宫看你是恃宠而骄!”

    话音甫一闭,宫人三两下就拿帕子堵了雪侧妃的嘴,将人拖到偏僻的柴房中关了起来,动作之间,并无小心翼翼,只恨不得就此让她小产了去。

    没了糟心的人,大皇子妃顿觉整个花厅的气氛都更好了,她重新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道,“众位皆知,两月之前,殿下还在边漠,又怎么会让雪侧妃怀孕,此事关乎殿下脸面,是以本宫才出此下策,各家夫人都是府中嫡妻,想必对侍妾的态度,与本宫是一样的,旁的本宫也不多说,诸位姊妹今日玩的开心为最。”

    话都到这份上,大伙自然连声应和,无一不从。

    凤酌呆呆地看着大皇子妃,她后转头对御羲之道,“你姐还真是厉害!” ☆百度搜索:☆\\妙^笔^阁☆

    御羲之显然也是没料到此遭,往日她见到的,都是雪侧妃各种欺压自家阿姊,且大皇子对她又很是不好,自家阿姊在这一年里,为了这皇子府,还与京中各家周旋,尽心尽力地守着这份家业,只为等大皇子回来,省的被人排挤了。

    她原本还心生过怨怼,觉得阿姊性子软,太不争气,要知道,京城很是有些人在看她的笑话。

    可眼下,只这一招,就让雪侧妃半点翻身的可能都没有,不得不说,她姊哪里是什么软绵绵的无害白兔,压根也是母狼一头。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大皇子痛不欲生,雪侧妃死无葬身之地。

    她指了指自个的臂膀,对凤酌道,“凤三,你拧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怎觉得那人根本不是我姊来着。”

    凤酌还没伸手,十一凑过去,张开小口就咬了一记。

    痛的御羲之差点跳起来,她转头过去看御旻浅,见她看到自己这边的动静,似笑非笑的,怎么看怎么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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