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男为 作者:埃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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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太监,连命根子都没了,还能将温度、质感、大小都给细细掌握分析了,只怕是超过那些器-大-活-好的百倍。

    “那、那……”文以宁还想问,可是却还不了口,这东西是如何含珠吐露的,文以宁也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羊皮能盛水,他懂。

    可是若是再能以前端喷出什么来,文以宁却又有点不明白了。心里寻思着,到底要怎么问,文以宁却没有注意自己这幅期期艾艾的神情都给卫奉国尽收眼底。

    卫奉国笑了,点了点他的鼻头说道:

    “若是一早都让您给知道得清清楚楚了,您新鲜劲儿过去了,我还怎么伺候您呐?”

    “难不成你就这么一样宝贝啊?”自己的心思被人给说了出来,文以宁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我的宝贝可多了,”卫奉国眨了眨眼睛,故意卖关子,“不过——”

    “不过什么?”

    “我所有的宝贝都是要留给和我相伴一生的人。”

    卫奉国正了神色,只转过头来看着文以宁。文以宁一愣,回头来看着卫奉国。卫奉国没有再说话,而是伸出了手,将文以宁的头发理顺。

    看着帮自己理顺头发的卫奉国,温柔、安静,那种专注的宠溺是不能装出来的。

    眼瞧着对方的手指就要离开已经柔顺的发丝,文以宁忽然有点患得患失,伸出手来,拉住了卫奉国的手。

    十指交缠,正如他们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上,渐渐不分彼此。

    文以宁抬头看着卫奉国,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不同于中原人的高挺鼻梁,宽阔的胸膛还有腹部结实的腹肌。

    除了那道伤口。

    文以宁不知道太监是怎么受得住这样的苦的,何况卫奉国在戎狄之中也算是尊贵人,一朝国灭、还被人去势做成了猪狗不如的奴隶,那些日子他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心有些揪着疼,满溢的情绪就要宣之于口,可是最后却被理智给拉住。

    大约是看着文以宁纠结,卫奉国淡淡一笑,起身来帮他披上了外衫:

    “天凉了、夜也深了,您还是早些睡吧。”

    很多事情说破了,兴致也就散了。

    文以宁看着卫奉国,虽然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邀请的话来,只能任凭卫奉国帮他穿好了衣衫,拉着他送到了门口:

    “您早些休息,我在这边收拾着。”

    之后,卫奉国就合上了房门。

    文以宁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沉默、没有说什么。

    直到如意走过来,悄悄看了他一眼:

    “主子,大晚上的,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若是沐浴完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叹了一口气,文以宁点点头转头离开,随意问如意:

    “那个火炎呢?你怎么安排的。”

    “喔,我们宫里的洒扫已经有十多个人了,他们平日都是住在后院的通铺,如今他再来了,通铺挤不下,我便打发他去角楼先住上几日,等宫里空出来了,再让他过来。”

    文以宁听了,皱了皱眉头:寿安殿处于西后六宫之中,宫中那么多的地方怎么会住不下一个小太监,角楼在河山阁之后,那里寒冷又没有地龙,如意这样安排——只怕是在和卫奉国怄气。

    如意看见文以宁的神色有变,正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就听得房内“呯——”地一声巨响,然后就听得卫奉国一声低呼,还没有等文以宁和如意反应过来,房门大开来、很快就有一个人影窜了出来。

    那人手上拿着一柄鲜血淋漓的长剑,看见文以宁和如意也是一愣——许是没有想到在院外还有人的缘故。

    这个刺客黑衣蒙面,看见有人、没有等如意的那句“来人呐、有刺客”喊出来,就整个人一跃上了房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主子,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如意喊了人,寿安殿的禁卫只将文以宁给护在了中间,如意匆匆忙忙出去让人追杀刺客。

    在方才文以宁沐浴的房间里,几个宫人进去查探了回来禀报道:

    “主子,卫公公受了伤,可要请太医来医治?”

    “什么?!”文以宁一惊,下意识地提高了声音,可是看见那个宫人投过来的奇怪目光,又轻轻咳嗽一声道,“有无性命之忧?”

    “这……”

    文以宁见那个宫人犹豫,心里又开始担忧起来,只怕卫奉国是受了重伤,没有等宫人回答就随口吩咐道:

    “去太医院请韩太医过来。”

    “不用——”

    宫人还没有领命去,卫奉国自己却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他脸色惨白、唇无血色,一头长发随意地扎在了脑后,身上墨绿色的衣衫却也在夜色中看不出来伤了哪里。

    卫奉国扶着门框顿了一会儿,才站直了身子对着满院子的人、说的话却是对着文以宁:

    “韩太医是太医院副使,又是专管太后的病状。咱家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宫人听他这么说,便也作罢,只护着文以宁将他好生送到了寝殿内,人多口杂,文以宁也不便说什么,只是担心的看着卫奉国,一步三回头。

    每一次回头,都只能看见卫奉国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冲他微笑、表示不用担心。

    可是到了后半夜,文以宁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他习过武、什么样的伤口会流多少血、剑上会沾多少,他都多少有个概念。卫奉国那苍白的脸色,只怕并不是他看上去的那个样子。

    文以宁左右睡不着,白白担心一晚上不如去直接看个究竟来得痛快。想着、也便这么做了,绕开守在殿外睡过去的如意,文以宁悄悄地提着自己的鞋子从寝殿中走了出去,只没有古人做“手提金缕鞋”时的那番偷欢罢了。

    绕开了来往的宫人到了卫奉国所在的房间前面——寿安殿八品的太监们虽然不是住通铺,但是也是普通矮房。

    现在夜深了,唯一亮着灯的一间,就是卫奉国的住所。

    文以宁到了门口,发现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稍微偏头一看,却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小男孩坐上了卫奉国的腿,搂着他的肩头、笑眯眯地正要说话。

    文以宁一愣,气上心头,冷哼一声,也不管屋内的两人,只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卫奉国一看是他,立刻推开了身上的小男孩站起身来:

    “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这是火炎,今晚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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