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作者: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1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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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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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生个小姑娘的。

    那洁跪坐在地上,看着小小陆满足地吮着手指,她喃喃地说:“你是不是想不到会生个儿子。”

    她仰了仰头:“就算是男孩子,你也不能讨厌他”

    他长得很像你,很霸道,很粘人

    她对着空气说话,像是他还在这里,像是他一会儿就会推门而入。

    可是,现在他还活着,再不会像是以前那样抱着她叫她宝宝了,他只会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时时刻刻想着的是和她鱼水之欢。

    那时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秦陆忍了好久没有碰她,只为了她会害怕。

    过去,他们有着那么多的过去,那么多的血和泪,他却不记得了。

    秦陆,我应该怎么样地爱你,不必找回让你痛苦的过去,还能让你爱上我。

    她承认自己是个贪心的女人,想要和他在一起,还想要和以前一样的爱。

    其实,她是怕,怕和他轻易地在一起了,哪天,他对她说,他厌了,不想要了,和她说再见了。

    那时她应该怎么办

    所以,她过份地吊着他的胃口,不将自己交给他,其实只是因为害怕。

    怕他再一次丢下她

    不知何时,眼泪落了一地,她小心地擦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吵醒小小陆。

    小心地给小小陆盖好被子,她轻轻地走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到浴室里去洗澡,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她就坐在地上,脸蛋上带着淡淡地哀伤,她多想在这个时候抬眼看着秦陆从外面进来,先骂她笨蛋,然后抱着她小心地为她冲洗身体,最后将她包好放回床上。

    她所有的坚强都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自破了,无声地哭着,任着眼泪将自己浸湿。

    对着他的脸,他又怎么知道,他们曾经心那么接近过。

    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手机铃声,响过一次又一次,直到响第五次的时候,她才起身去接听。

    身子上围着一条浴巾,像是游魂一样地出去。

    拿起手机也没有看就喂了一声,那边沉默了一会后,坚定地说:“你哭过了”

    那洁怔了一下,连忙抹了自己的眼下,是哭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暗哑。

    对方是秦陆,他本来是有十足的火气的,但是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火来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仍是别扭的冷酷,但是听着怎么也有些喜感啊

    那洁吸着鼻子,“要你管”

    秦上将相当不悦,冷冷地说:“不管就不管。”

    说着就挂了电话,很干脆。

    那洁望着电话愣了很久。

    她将手里的手机扔得很远,尔后整个人就埋在被子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又响了,她不接,只是一味地埋着。

    顽强地响了八声后,终于不响了。

    她知道是他的电话,但是她就是不想接。

    原因是欲擒故纵

    秦陆原谅我这么对你,这么折磨你。

    她抱着自己冷冷的身子,整夜地睡不着。

    这个寂寞的夜里,只有回忆伴着她

    在h市住了三天,秦陆没有再打过电话,包括回到帝都后的一个星期。

    一切,像是回到了原点,那些暖昧,好像从来曾发生过。

    但有一个人的心里很不平静,就是林秘书,他揣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时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看也不像是姐夫的儿子。

    姐夫那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一副大家出身的公子样。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仍是儒雅的。

    而上将先生呢

    瞧瞧一头板寸下的脸庞,性格中甚至带着一丝的戾气。

    怎么也不像啊

    不过,他也不敢多嘴,因为姐姐大人发话了,要多暗助,不能在上将先生面前说破。

    唉,他是知道自己上司有头痛病的,原来是失去了记忆啊。

    本来对那洁没有太好的印象的,这会儿,不禁同情居多了

    回来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两人约会啊,之前上司身上的那些恋爱特征也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冷了。

    这天下班下楼的时候,林秘书终于鼓起勇气:“最近好像没有看到那小姐。”

    两人独自在电梯里,听到他这么说,秦陆睨了他一眼,表情冷了好几度。

    看着顶头上司黑着脸,林秘书冒死继续说着:“上次,我在一间餐厅看到她的,穿得挺漂亮的。”

    他小心地看了秦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那小姐的身材真好”

    果然,秦陆的脸色更难看了,哼了一声:“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要是以前,小林秘书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这会子,他身负重任啊,怎么也得将这两个人再弄到一起啊。

    正欲张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秦陆上了车子,用力地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可怜的林秘书在后面追了几十米都没有追到,头微微地垂着,傻子也知道得罪顶头上司了。

    秦陆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低低地说了句:“多嘴”

    前面的司机听到了,“首长,去哪儿”

    他忍着笑,从后视镜里自然是看到了林秘书那傻样,这在他为首长开车还是头一次呢

    首长头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秦陆淡淡地说:“回西园吧”

    司机知道这位首长不爱应酬,不爱交际,所以也不吃惊,于是开着车子向着西园的方向开去。

    秦陆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袖子也被卷起,曲起一只结实的手臂撑着下巴,了无趣味地瞧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却是想着那晚的事情。

    他打电话给她,明显的,她哭过了。

    他很想问她是为谁哭的,但是后来被她气得挂了电话。

    愤怒了十分钟后,他才不甘心地又打,他对自己说,只此一次。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真的不接,他也就没有再打了。

    女人,不但是可怕的生物,还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他不会再主动地找她了,要是她找他的话,他也要考虑一下。

    这么坚定地想着,目光却是无意地看向前面路边的绿化带,站着一对痴男旷女,四目相对,似是两情相悦,含情脉脉。

    他看到男人的手指撩过女人的发丝,表情温柔极了。

    女人没有躲,只是目光和对方痴缠着,秦陆的眼一下子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对人

    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害得他这几天不爽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谈情说爱。

    该死的她,该死的小白脸

    “快开车。”他的声音像是冰块一样,吓了司机一跳。

    司机立刻开得飞快,一会儿后面又传来上将先生更为不悦的声音:“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司机很无辜,这是要弄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

    他不敢问,只能又缓缓地开着。

    “倒回去”上将先生终于吐出三个字。

    司机一抖,“首长,这路上不能退啊 ”

    秦陆瞪着他,他只得立刻掉头退回去。

    半分钟后,秦陆让他停下。

    可是,外面哪还有人,空荡荡的长椅旁只有空气。

    咬着牙,秦陆闷声说:“开车。”

    “还回西园吗”司机有些不怕死地问。

    秦陆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车子正要开的时候,交警过来了,拦着他的车不让走。

    “首长好”那人行了个礼,尔后声音不卑不亢地说:“按规定这里不能转向,首长,请出示证件。”

    这车是某部专用的,而且从级别看来,至少是少将级别的。

    但是帝都的交警就是敬业啊,硬是让秦陆下车。

    秦陆拿了证件给他看,交警刷刷地开了一张罚单,敬了个礼,“首长请于一个星期内将这个交清了,否则车子不能上路。”

    秦陆淡淡地说了知道,就钻上车开走。

    然后,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简直是阴郁了

    车子开到了西园,秦陆下车走进主宅里。

    西园是由两幢房子组成的,一幢主宅是秦陆一个人住的,一旁有一幢两楼小层,住着司机和勤务兵,加上站岗的八个士兵。

    走到主屋里,他气愤极了,摔了好几样东西,连电话也被他摔得稀巴烂。

    一路走到楼上,他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坐下来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休闲外套,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出来,还是顿了几下才声音不善地问:“上次我的外套呢”

    那洁当然不会说自己保存起来了,每晚上抱着睡觉的话,她只是淡淡地说:“明天我带到医院,你让你的秘书来取吧”

    “现在,我现在就要”他十分蛮横地说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天吧”

    他听着她的意思就是要挂上电话,心里那个火啊,声音更是暴怒,“你和谁在一起现在马上给老子给滚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地醋意,气急败坏。

    那洁不明所以,也被他给激怒了,声音冷冷地说:“我不会过去,更不会滚 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陆火大地冲着已然挂上的电话吼着,“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那边自然没有回应,秦陆猛地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惨极了。

    他没有去捡,而是直直地走进浴室里,水哗哗地流下,他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就这么给淋得湿湿的。

    第二天的时候自然有些发火了,发了烧,头疼得厉害。

    一大早的,林秘书就看见自家上司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小声地说:“首长,要不要帮您约那小姐”

    帮您消火

    后面几个字他当然不敢说,又不是不想活了。

    秦陆瞪着他,不发一言,直接往办公室走去。

    唉,心情很不好呢

    林秘书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家上司其实挺可怜的,明明有老婆孩子,可是都不记得了。

    那个小妞也挺可怜的,就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面前,都不敢认,只能这样接近。

    他看着上将先生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想和他说别挣扎了,她本来就是你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他不敢,他负不起那个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一整天下来,上将先生的情绪明显不好极了,整栋楼的人都被波及到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林秘书看着秦陆难看的脸色,本来是抖三抖的,但是仔细地看竟然有些不寻常的暗红色。

    大着胆子在秦陆的额头一摸,竟然是滚烫的。

    于是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说:“首长,您生病了。”

    秦陆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冷着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烫成这样了

    说起来,林秘书和秦陆还是亲戚关系啊,按理秦陆还是他晚辈

    这晚辈生病了,他当然得疼疼他啊。

    于是很卖力地将秦陆送到了医院,硬是让一个主任医师加班。

    经过检查,秦陆手发火了,而且很严重,医生十分严肃地说:“秦上将,这只手绝对绝对不能再沾水了,除非你想废了它。”

    秦陆抿紧着唇,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

    医生勉强满意了,又重新帮他包了一下再配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给林秘书带回去。

    林秘书小心地收好,扶着秦陆出去。

    巧得很,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某个要下班的小医生。

    “那小姐,好巧”林秘书带着微笑打招呼

    那洁看着他抚着秦陆的手,只一秒,小林秘书的身子就被震开了。

    上一秒还病态外露的上将先生此时精神百倍,唇角无情的抿紧,目不斜视的

    真的好神奇哦

    是不是每个雄性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是这么作呢

    林秘书不敢问,此时他只希望自己能隐行。

    “嗯,我什么也看不见。”他背过身去,不看那两位,压根就想不到这时电梯上来了。

    霸道的男人拖着对面的小女人进了电梯,等门关上,林秘书才如梦初醒地回了头,大惊失色的拍着门;“让我一起下去啊”

    啊啊啊,这是十八层啊

    数字为什么不动

    是坏了吗

    上将先生还在里面,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就完蛋了。

    于是不解风情的小林秘书风风火火地去找保安部门,监控上,是一片黑暗。

    有两种可能,一是黑暗,二是摄相头被人从里面拔掉了。

    林秘书心里那个慌,于是召集人马,往十二层的位置杀去。

    经过兵慌马乱地一会儿,电梯被强行弄开了,尔后,他呆住了,血液逆行

    这不会是真的

    不会是真的

    只见上将先生正压着那医生耍流氓,一条腿硬是挤到人家的身子中间,膝盖还不要脸的顶着,真是太过份了

    电梯光洁的地上,赫然是那个废弃的摄相头,男女主角此刻还在热烈地吻着浑然未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林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因为他的上司的手正摸进那医生衬衫的下摆里,这眼看着就要

    “首长,您和那小姐没有事吧”他的脸上冒着冷汗,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抖过。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喘着粗气松开怀里的人,她一个没有站稳,差点软倒下。

    秦陆一手撑着她,一边回头对着林秘书说:“你很好”

    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林秘书的胆子都快要吓破了,连忙指挥着人后退,“下去下去。”别打扰他们首长的兴致。

    他自己也连忙跑掉,生怕被波及。

    秦陆拉起怀里的人,哑着声音说:“将衣服拉好”

    那洁颤着手拉着,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强迫着,她也反抗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抖着手,将自己整理好后,立刻往外逃去。

    秦陆盯着她的背影,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谁,可是好几次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林秘书从暗处转了出来,守着自家的上司回了西园,本来他要留在这里照顾的,但是秦陆将他给赶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上将先生一脸的落寂,他恨死了自己,要是当时他不那么笨,也许现在上将都抱着前妻啃得干干净净了。

    心里十分地内疚,不放心地离开了。

    次日来的时候,秦陆正常地坐上车子去上班,但是林秘书瞧得出来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问:“要不,去一下医院”

    “多嘴”秦陆闭着眼,眼窝下明显地有着阴影,瞧上去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没有一个女人照顾着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书一心想补偿,想将功赎罪,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指不定一夜风流过后,秦陆什么都想起来了。

    于是在到了机关后,他独自外出,打了几个电话,用了些特权召来几个兵,然后就去了医院里。

    经过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半,那洁被送到了秦陆的大床上,四肢绑在床柱上不得动弹

    秦陆回到西园,走进大厅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里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楼上,感觉头晕晕的,其实不用林秘书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轻,发烧倒是能忍,关键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为可笑的是,他和她结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结婚,所以才几次放过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难,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愿意放过她而已

    抚着微痛的额头,他走进二楼的主卧室,这间房间很大,包括了起居室,书房,浴室,还有一个日光室,里面植种着几盆珍贵的兰花。

    才进房间,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大概因为挣扎,她身上的衣服扭开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点内衣的下缘。

    那是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水。

    “这是我的礼物吗”他双手横在胸前,轻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的人。

    虽然表情很淡,语气里也是调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炽热的,带着一抹热切瞧着她的身子,心里想着为什么不再往上一点呢

    那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着牙,“放开我”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蛋,她别过脸去,骂了句卑鄙

    秦陆的手留在半空中,尔后握拳放下,声音淡淡的:“不是我让人做的。”

    他很少解释,这是头一次。

    那洁声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松开,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尔后轻轻一动,她手上的手铐就掉了下来。

    一获得自由,她就下床,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出来:“那洁是吗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够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头,冷冷一笑:“二是什么”

    “二是”他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

    最后,他停在她面前,眼眸微垂着:“二是,永远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他受够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撩拨成这样,这事儿是林秘书干的吧

    他震惊了,因为他真的有明显到这样才让林秘书做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给她选,从生理角度说,他希望她选第一种,但从理智出发,他希望她选第二种

    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点着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那洁仰着头瞧着他,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干涩着声音;“秦陆,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么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走。

    他现在很冲动,她要让他冷静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尔后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那鼻息滚烫而炙热。

    他很烫,昨天也是一样的,本来她以为是因为他动情的原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体温很异常。

    正要回身,他却在这时开口了:“如果我只给你选第一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来,舔弄着她的粉色耳垂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淡定地说:“你生病了。我帮你看看。”

    他猛地将她转过来,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压着倒在大床上。

    她的头扭动着,“秦陆,让我帮你看看。”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捉住,覆在某个最烫人的部位,略粗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唇,“好,你帮我看看。”

    她的手想动,被他按着不放,流氓得相当彻底。

    她的身子僵着,一会儿软下,一会儿又僵硬,最后才轻轻地说:“你在发烧”

    他嗯了一声,压着她头低下,又吻着她的小嘴,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别一种烧可能更厉害一些,要不要给我治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那洁轻喘一声,身子翻了上来,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向前倾:“好,你听话”

    她的唇吮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滑着,像是小蛇一样的灵活,他倒抽一口气,想去缠她,每次都被她给躲掉了。

    她小心地不压着他的手,身子缓缓地厮磨着他,秦陆几乎要低吼出声了:“快点”

    光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洁的小手摸着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但是她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之前锁着她的手铐,几秒后,她捉着他的手,将他锁在了床头

    ------题外话------

    不能沐休

    167 细细品尝,不许乱动

    她扣着他的手,将他铐在床头,秦陆低吼着,身体叫嚣着发泄。

    那洁坐在他的小腹上,眯了眯眼,尔后慢慢地直起身子。

    他用那只受伤的手抓她,那洁用力地扣着他的手臂,身子俯过去凑在他的耳边,声音柔柔地说:“别乱动听话,乖”

    他瞪着她,就是他没有了记忆,也知道这是男人的台词。

    他想动,但终是没有动,怕伤了自己的手,怕她不高兴。

    就这般被她压在身下,他的视线和她的纠缠着,尔后目光往下,落在胸前的某一处。

    在那样火热的目光下,她的脸蛋有些红了,一只手拢了拢衣服,但是顾得了这边又顾不了那边,总是有些雪白的地方被他看到,甚至是颜色微深的地方。

    她羞得要从他的身上下来,磨蹭之间,他的声音暗哑,“别乱动”

    她还想动,又被卡住了,声音低低地说:“你下去一点”

    他恶劣地瞧着她,声音带着惯有的冷酷味儿,“下不去,要不,你帮我弄下去”

    这个过程绝对是他比较喜欢的想想她小手的那美妙滋味,他就再度热血沸腾起来。

    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问着:“你,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他自己有没有做过不知道,但从也再次有记忆以来,是没有女人的。

    那时,他醒来的时候,不知身在何夕,不知道自己是谁,只剩下一口气。

    后来,他的身体好了,被告知他是个军人,上面的人给了他一切证件,但是找不到一丝过去的痕迹。

    资料显示,他是单身的。

    而这个时候,秦陆和那洁并不知道,他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被人注销了。

    他想找回过去,偶尔,会有一些影子出现,还有一些碎片,但是他每次想要去追忆,就会头痛欲裂,这般折磨了三个月,也没有人来找他,他放弃了。

    之后,他就成了今天这样子,没有亲人,没有弱点。

    他的眼从布满情欲到冷静,只用了几秒的时间,但之后随着她的身子略略地窥见,他的眸子又再度炽热

    他觉得,他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有的只是肉体上的吸引。

    毕竟,他们都很久没有做过了

    心里这般想着,就有些理所当然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微微失落。

    他问过后,那洁久久没有回答。

    他略挺了下身子,她脸红了红,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有多迫不及待

    想起最后一次的缠绵,竟然觉得恍若隔世。

    她垂下话眸子,用一种十分奇异的声音说:“和你一样久。”

    他听了,沉沉地笑了,身子又顶了她一下,尔后微微勾起唇,那浅浅的笑意让她看得呆了。

    从再次见到他,她就没有见过他笑,一直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样子。

    此时他的笑,虽然不像过去那般温和,但是却别有一种味道。

    仔细地看他,眼角微微有些细纹了,但是却是添了些许的成熟。

    她不禁轻叹着,他这样子放在外面,多招小姑娘啊。

    心里有矛盾,也有害怕,过去的所有自信在秦陆失去记忆中都消失了。

    过去,她是他的宝宝,而现在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想上床的女人罢了。

    那洁瞧着他的眼,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水一样吸引着她。

    她忍不住伸去去抚他的眉眼

    还是一样好看,一样地英俊,甚至是那道疤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容貌,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无比的威严。

    今日的秦陆,早已经不是往日的秦陆了。

    她恋恋不舍地抚着,从眉到眼,再到他的鼻子,最后是他好看得过份的薄唇,一如记忆中的那么好,简直完美。

    她靠过头去,将自己的小脸贴上他的脸孔,声音柔软极了:“秦陆,别离开我好吗”

    不要再离开她,不要让她一个人留在黑夜里,不要让她一个人面对着小小陆慢慢地长大,问着她爸爸去哪儿了

    她的脸不断地蹭着他的面孔,声音也慢慢地颤抖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说着:“秦陆,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绝望而缠绵,秦陆怔着,一时间欲望竟然消退了不少,但是头更疼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这么对着他叫着秦陆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里有太多太多压抑的情感,有太多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

    像是他与他相识了很多年,而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

    他猛然地捏起她的下巴,厉着声音问:“你究竟是谁”

    那洁的下巴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张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于是一松手将她给松开,尔后对着她眯了眯眼,“最好给我说实话。”

    那洁抿着唇,许久才轻轻地说,“没有,我们没有关系”

    他的那只伤着的手忽然往她身下探去,唇边吐着冰冷的字,“如果我将自己的手给毁了呢,你还是不说吗”

    他微微用力,女性的身子不堪他这般粗鲁地对待,她几乎是要哭出来,但是那疼痛中又来了些许极乐的意味,她只能咬着牙,将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他继续地撩着她,她终于忍不住地说:“停下。”

    手握着他的手,将他给拉下来不让他继续下去了。

    方才,她已经死过一回

    秦陆将那只手伸到她面前,表情危险,“如果不想这只手毁在你的身体上,那么告诉我”

    他的手抖着,看得出很不好

    那洁瞪着他,唇抖着,一会儿她的脸颊处流下两行泪水,她瞪着他,声音带着一抹哭音,“你为什么这么坏,为什么这么逼我”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有些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湿了。

    “起来”他的声音冷酷极了,那洁吓了一跳,抬眼就见着他黑着的脸。

    “你将我的衬衫弄湿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抹不自在。

    那洁呆了一下,尔后挪了一下,就见着他的胸口湿了一大片。

    他不怎么温柔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冷意,“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那洁瞧着他,许久才有些干涩地说:“你,和他,长得很像”

    她这一说,秦陆火冒三丈,但是他还是压抑着声音问:“和谁”

    她的声音很低,“我爱的那个男人”

    当他听到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十分气恼且无处宣泄。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让她心甘情愿为之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她极爱的男人,他怎么忘了,她爱过别人了。

    而他,相当介意。

    他告诉自己,是这个女人太不解风情,但他自己又隐隐地知道绝不只是这样

    有些恼,于是手一挥将她的身子给挥到一边,他自己也坐了起来,手上的手铐像是小玩具一样丢在一旁。

    那洁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置信。

    他靠在床头,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给点上,尔后吐了一口中烟圈,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

    她呛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而他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烟雾传过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瞧着他很久没有吱声,他缓缓地吸着烟,突然扔掉手里的烟头,也不管下面的地毯是多么的名贵,一手捞起她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怀里扣,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挣了两下然后就软在他怀里。

    他拖出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吻,细细地品尝,吻得有些下流,吃得过瘾了才松开,拍了拍她迷醉的小脸,“走吧”

    她猛地回神,脸色更红了,不敢看他,低着头整理衣服。

    他静静地说:“如果还想着他,不要再来找我”

    她抬眼,“我不会的。”

    她的话让他的心里更气恼,他要的是她不想他,而不是她不来找他

    气闷着,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气还是自己的,总之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出去”

    那洁扣好衣服,十分有骨气地要离开,忽然身体震了震,因为后面传来一声咚的声音。

    回头一看,英明神武的上将先生竟然因为短暂的昏眩撞到了墙。

    她这才想起之前发现他的异常,该死,她怎么会忘了他还在生着病。

    于是折扳回去,轻轻地扶着他的身子,“怎么了”声音很柔。

    秦陆瞪着她:“我好得很,让开”

    那洁眯了眯眼,“如果你还像之前那样的态度,我真的会扔下你”

    他睨着她,目光中的意味却是有些稍稍的退让之意,不得不说,生病让人脆弱。

    此时,头又烧又疼,之前刻意的隐忍竟然在她要走之际悉数瓦解了,还丢脸的撞到了墙。

    他冷着脸看着她找出药箱,倒了一杯水先给他吃了一片退烧药,并十分温的地说;“夜里的时候再吃消炎药。”

    “你喂我”他看着她,手里握着水杯,那修长的手指和过去一样的好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和家里说一下。”

    借了他的电话,她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给张妈,她的声音有些不,他听不清她用了什么借口,只看见她纤细的身子站在他家落地窗前,那抹淡绿和唯美的窗帘相映,相当地和谐,像是她千百将地站在那里,再是自然不过。

    他的呼吸一窒,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涌现,这种滋味胜过了他对她做尽的所有过份的事情。

    那洁打完电话,并没有立即将手机还给他,而是低头看了看手机屏保,应该是原来的设置吧,国际知名的建筑物,宏伟气魄。

    只是不见了当初二十四岁男子和他怀里搂着的小少女的那份缠绵

    那洁仰起头,她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这很正常,他只是忘了而已。

    他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现在她来了,有他,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只是,她得先将真正的他给找回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转过头,秦陆在看到她的脸蛋时,心里的那份滋味到达了顶点,他深深地不解,他想要去知道,但是才有这个念头,他的头痛欲裂。

    忍着那极度的不适,他勾着唇,“你不怕我吃了你”

    那洁轻轻一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吃,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能力呢”

    以他现在的身体,最多也就是哑炮吧

    秦陆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没有说什么。

    那洁呆了下来,晚餐的时候,她是一个人下去吃的,因为秦陆没有胃口说不想下去。

    她知道他的身体不舒服,于是在用餐前,抓了一把米煮了粥,吃好饭,粥也好了,再配了些清淡的配菜一起端上二楼。

    她上去的时候,秦陆像是睡着了,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整个人很放松的样子,但是她看得出来,他极不舒服。

    因为他的眉头深深的锁着,他的唇抿得紧紧的。

    将粥放到床头上,她推了推他的身体,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醒一醒”

    她唤了他四次他才睁开眼,声音带着浅睡后的暗哑:“我睡了多久了”

    “才半个多小时,来吃点粥吧”她扶他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白白的东西,“我不喜欢吃这个”

    那洁看着他:“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想吃的是你,你怎么弄

    真是傻丫

    他叹了口气,尔后淡淡地说:“就这个吧”

    一手拿过托盘,他开始勺着试着吃些,可是手伤得不是位置,这只手用得不惯,一直抖着,他只能求助地瞧着她。

    那洁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本来不想这么纵着他的,但是想想他的病就不忍了,默默地端过来开始喂他。

    他一边吃着一边还问着:“这是你弄的”

    勤务兵都知道他讨厌粥,所以不可能准备

    所以,他判定是她做的。

    他这一问,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什么也不说,只是速度快了些。

    “味道不错”在她收拾碗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明天早晨,还照着这个再做一份,不,两份吧,我们一起吃”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促侠,显然已经将自己是替身的事情暂时忘了。

    那洁嗯了一声,收拾完后就下楼了。

    她特意地在下面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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