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穆萨里奥的解释，方欢反而更加疑惑了，“为什么你们对一个刚进阶传说的英雄如此在意？甚至笃定他日后必定能进阶半神？”
这次回答方欢的不是穆萨里奥，而是奥佛老爷子主动给他解惑，“你有所不知，任何生灵想要进阶，进入更高形态的生命，大多只需要能量的积累，一旦突破瓶颈，立刻就能进阶更高形态，从最低级的普通生命到青铜精英，再到白银、黄金、传说和史诗无一例外，在这个过程中，还会出现两个不同的分支，一个是由精英进化成领主生命，另一个就是成为英雄，彻底与普通生命划分界限，生命层次也更容易晋升至半神！”
奥佛所说的两个分支方欢并不陌生，这也是科瑞坦世界的所有怪物和npc的大致划分。
野外怪物和npc等级各不相同，但几乎每个等级区间，都有实力不等的普通、精英、领主以及英雄单位，可以看做四种不同的类别。
除了普通类别之外，精英、领主和英雄，都能按照生命层次的不同划分为青铜、白银、黄金、传说以及史诗，三者之间实力并无明显的分水岭，以同为黄金阶的三类单位为例，黄金级别的英雄遇到某些罕见的黄金级精英或领主，靠个人力量真不一定是精英或领主的对手。
另外，领主阶的单位在半神以前，血量、攻击、护甲值等等都有无与伦比的优势，特别是血量，大都是同等阶、等级精英单位的数十上百倍，技能同样威力惊人，对比英雄单位，领主单位的血量优势更加明显，最高的甚至可能高达上千数万倍之多！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领主阶的单位在个体实力对比中，都占有绝对的优势地位！同时，领主阶也可以看做是精英单位的后续进阶形态，两者可以归为同一分支。
另一条进化分支就是英雄单位的进阶，他们天生就与领主分支不太一样，他们既能生下来就是英雄，也可以从普通单位中进化而成，精英单位中也可以诞生英雄，唯独领主阶单位，在半神之前，几乎不太可能诞生英雄。
确切的说，目前为止从未出现过！
这也是将两者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条分支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个体力量上，英雄单位大都不如领主级单位，但几乎所有智慧型npc，都是英雄单位，而非领主，而在野外，领主级的怪物又占了大多数，很少在怪物中出现英雄单位。
以人类联盟为例，目前的人类联盟包括历史上的联盟中，也从未出现过领主级npc！全是清一色的英雄单位！
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也很简单，在一个生命个体作为普通或精英单位存在时，还可以选择领主或英雄单位的任何一个分支，可是一旦成为领主或英雄，两者在成为半神之前，就不会有任何切换的可能！
奥佛老爷子提到的英雄单位更容易成为半神，这是有实证的，目前科瑞坦大陆所有的半神都算上，从英雄单位进阶为半神的，占据了半神九成以上的数量，其中人类联盟的半神更是全部由英雄单位进阶而来。
只是，奥佛老爷子提这个，跟李先君的进阶引起这么多半神的重视有什么关系？
奥佛见方欢投来疑惑的目光，继续解释道：“任何生命想要蜕变成为半神，能量的积累都是重中之重，领主单位注重以能量强化肉身，几乎会将所有能量用来强化肉身，也有部分幽灵类的领主，会以能量壮大灵体，与前者选择的道路一样，两者都更注重用能量淬炼本体，但他们选择的能量来源多种多样，十分混杂，这也是为何领主阶单位大都是一些灵智不高的生灵的原因，这些没有什么智慧的生灵更多依靠本能行事，不挑食儿，遇到能吃的就吃，遇到高能物品也会选择直接吃掉。”
“只有等到传说或史诗阶的领主，混杂的能量逐渐被强大的本体吸收转化，这些领主才会逐渐诞生高等智慧，但想要与人类、地狱、乃至被大多数人认为蠢笨的兽族比肩，仍然要等到成为半神之后才有可能。”
“而英雄则不同，每一位英雄的诞生，都是主神的选择，也是命运轨迹的抉择，我们选择蜕变的方式，也不是对能量简单粗暴的摄取，而是有选择的靠冥想，从法力之门中吸取法力，并储存在体内，等到法力足够时，生命也会自然而然蜕变。”
“法力比起混杂的能量更加精粹、温和，对比混杂的能量，法力既有淬炼本体的效果，也能在魔法师的精神控制下，与世界共鸣发生奇妙的变化，魔法、法术乃至战技都是利用法力的这种特质，才让不同职业的生命拥有强大的战力，这也是几乎所有智慧种族都会选择的一条分支，所以智慧种族的生命、力量等属性，远远弱于领主分支的同等级、等阶的精英。”
“智慧种族想要进阶半神，并不一定要成为英雄，以前也曾有过，有人从精英直接跃升至半神的经历，成为半神，自然也就是英雄单位，英雄同样不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但对领主分支而言，领主是必经的过程，没有例外。”
“毋庸置疑，英雄分支是最容易进阶半神的，这一点早已被证实，但也不是每一位英雄都有蜕变成半神的潜力，知道原因吗？”
方欢对此也很好奇，既然生命形态的跃迁只是能量的积累，那么理论上只要有足够的能量支撑，进阶成为半神就不会有任何平静才对，可是按照爱尔敏和李先君的经历来看，如果没有召唤师的帮助，他们都有各自的瓶颈，而且一般都很难打破瓶颈。
方欢心中一动，“成为半神需要的不只是能量？”
奥佛与穆萨里奥相视一眼，穆神笑道：“我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一些成为半神的隐秘，这样简单的问题可难不住他。”
奥佛嘿嘿一笑，“是的，法力虽然比混杂的能量更温和更安全，但任何生灵都无法无限制的在体内储存法力，哪怕是大恶魔的体质，也有上限，这个上限就是瓶颈，从青铜阶英雄开始，都有瓶颈的存在，但很容易打破，随着阶位提升，瓶颈也越来越牢固，想要打破极难，到了传说和史诗阶位，更是艰难，后院那两个小子借助你的帮助，在传说之前的瓶颈都能靠升级的方式打破，但到了半神，生命形态就会进入下一个大阶段，单纯的能量积累也能打破，只不过需要很久很久...”
这一点方欢倒是知道，当初卡秋莎进阶半神，就是用数千颗魔力宝石，用了近万年的时间，才勉强突破，足可见成神之艰难！
可是，为何加缪那些半神如此笃定李先君日后必成半神？连穆神和奥佛也没有反对？
“但也有例外，”奥佛长叹，看向后院的目光中露出一丝羡慕，“如果有人能感应到精神域界的存在的话，那么无论他现在什么阶位，只要不中途陨落，日后必定成为半神！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精神域界？！”
方欢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同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了那一道一闪即逝的七彩神光！
难道，那道神光就是来自所谓的精神域界？
李先君进阶之时，他所连接的能量世界方欢都能感受到，那一闪即逝的神光他也“看”到了，之时却没有发现神光的来历，它就那么凭空出现又消失，十分诡异而神秘。
但如果神光是来自精神域界的话，那么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大地女神曾提起过，精神域界是被称为第九级空间的奇特存在，它不占据主宇宙一丝一毫的质量和能量，就像完全独立于主宇宙的存在，但却承载着主宇宙所有生灵的精神、意念、幻想等等一切与精神有关的事物。
当初方欢根本就没在意这所谓的第九级空间，因为按照划分，排序越是靠后的空间，对主宇宙的影响越微小，越不值得重视，作为最后一级的精神域界，根本没有引起方欢太大的兴趣和重视！
现在看来，方欢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何等重要的“常识”啊！
只听奥佛解释道：“精神域界是从真神存在时就流传下来的称呼，那里是一个无比奇诡奥妙的世界，是一切生灵精神、意识、潜意识甚至幻想形成的空间，也是一切与精神有关的海洋，甚至有神灵怀疑，那里也是肉体或灵体毁灭后，灵魂本源最后的归宿之地，所有的生灵在精神域界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坐标，可以帮助生灵定位精神域界的存在，但大多数生灵，在肉体或灵体回归混沌之前，都无法察觉那个坐标，唯有成为半神，才能隐约发现那个坐标。”
“因为生灵进阶半神的瞬间，都能感应到精神域界的存在，只是仅仅能感应，却无法利用坐标进入其中，那里似乎排斥所有活着的生灵。”
精神域界是所有生灵的归宿？
如果是真的话，那里可能不仅仅是科瑞坦生灵的归宿啊，毕竟，那是宇宙的第九级空间，并不只属于科瑞坦世界！
“李先君现在就受到了精神域界的馈赠，所以你们都认为，他进阶半神仅仅只是时间问题，而没有任何瓶颈？”
“你能感受到精神域界的馈赠？”
这下不止奥佛惊讶了，穆萨里奥也有些惊异。
方欢点头，能察觉到那道七彩神光并不算什么秘密，没必要隐瞒。
奥佛与穆萨里奥相视一眼，“不愧是大地母神选中的神使。”
“看来我让奥尼尔跟着你，真有先见之明！”奥佛老爷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们还没说精神域界跟成为半神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很简单，”穆萨里奥接过话茬，道：“成为半神必须有精神层面的突破，但法力对精神层面的影响微乎其微，可是想要成为半神，如果精神没有蜕变，必然无法掌控变的更加纯粹而强大的法力，同时，感应到精神域界的坐标，也会让生灵对空间的认知更深，哪怕不擅长空间法术的半神，也多少掌握着一些与空间有关的力量，一般而言，如果无法提前定位到精神域界的存在，生灵就只能靠积累法力的同时，精神力也在悠久的岁月中也在法力微乎其微的影响下，以及精神自身的壮大下，逐渐发生蜕变，这也是靠漫长岁月积累能量最终进阶的原因，而不是靠一下子吸收足够多的能量成神，那样只会让体内法力失控，变成白痴或者怪物，当然，最大的可能是瞬间爆炸！”
“那可真是悲剧。”方欢咧嘴。
“另外，从真神之间流传下来的传闻提起过，但凡能在成为半神之前就能感应到精神域界存在的，日后不但必然成就半神，其实力也将成为半神之中的翘楚，因为一旦定位到精神域界的存在，以后每一次生命形态的进阶都将获得精神域界的馈赠，每一份馈赠都将让生命更加完美，精神也会远超同阶存在，目前有记载以来，最早定位到精神域界存在的生灵，就是黄金阶突破至传说阶时定位到精神域界，你的副英雄虽然没有破了纪录，但也平了。”
方欢眼睛一亮，不愧是李徽“推荐”的副英雄啊，李先君能提前定位到精神域界的存在，似乎是一件非常牛掰格拉斯的事啊！
“多么？”方欢问，“我的意思是，像他这样的存在多么？”
奥佛闻言，一脸古怪的看向穆萨里奥，穆神轻笑，轻抚胸前的白色长胡子，道：“不算多，确切的说，只有一个，现在是两个了。”
“一个？”方欢心下欣喜，只有一个啊，那就说明李先君的潜力简直牛大发了，而且，穆神也说了，这是有记载以来也就那么一个，这个“有记载”可能要追溯到荒古时代时期！
那么久远年代的老怪物，恐怕现在早就不存在了吧？当然也可能成了真神！
这岂不是说，李先君现在的潜力几乎是天上地下独一号了？
这就怪不得加缪他们起了杀心了，要知道这里可是人类联盟的地盘，在这里发现一个如此妖孽的“天才”，恐怕日后地狱亡灵阵营又会多出一个莫大的威胁，如果奥佛点出李先君是自己的副英雄，无法真正杀死，加缪客场作战的代价又太过巨大，恐怕他们真的会动手了！
哪怕穆萨里奥在也不行！
“那个创造纪录的人是谁啊？他后来也成了某个大人物了吗？真神？”
“那倒没有。”穆神笑了笑。
“哦，那就是已经死了啊。”方欢笑的很开心，既然不是真神，那老货肯定活不久啊。
“又让你失望了，他还没死。”穆萨里奥无奈感叹了一句。
“还活着？？”方欢愕然。
“咳咳！”奥佛在一旁连连干咳出声。
方欢看了他一眼，哪怕他再迟钝，现在也回过味来了！
方欢错愕中又带着一丝尴尬的看向穆萨里奥，“那老...呃，那位天才不会就是您吧？”
“呵，抱歉，我好像活太久，让你有些失望了...”
方欢脸色一变，急忙赔笑道：“哪能啊？看您老说的...呵，呵呵...”
这次回答方欢的不是穆萨里奥，而是奥佛老爷子主动给他解惑，“你有所不知，任何生灵想要进阶，进入更高形态的生命，大多只需要能量的积累，一旦突破瓶颈，立刻就能进阶更高形态，从最低级的普通生命到青铜精英，再到白银、黄金、传说和史诗无一例外，在这个过程中，还会出现两个不同的分支，一个是由精英进化成领主生命，另一个就是成为英雄，彻底与普通生命划分界限，生命层次也更容易晋升至半神！”
奥佛所说的两个分支方欢并不陌生，这也是科瑞坦世界的所有怪物和npc的大致划分。
野外怪物和npc等级各不相同，但几乎每个等级区间，都有实力不等的普通、精英、领主以及英雄单位，可以看做四种不同的类别。
除了普通类别之外，精英、领主和英雄，都能按照生命层次的不同划分为青铜、白银、黄金、传说以及史诗，三者之间实力并无明显的分水岭，以同为黄金阶的三类单位为例，黄金级别的英雄遇到某些罕见的黄金级精英或领主，靠个人力量真不一定是精英或领主的对手。
另外，领主阶的单位在半神以前，血量、攻击、护甲值等等都有无与伦比的优势，特别是血量，大都是同等阶、等级精英单位的数十上百倍，技能同样威力惊人，对比英雄单位，领主单位的血量优势更加明显，最高的甚至可能高达上千数万倍之多！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领主阶的单位在个体实力对比中，都占有绝对的优势地位！同时，领主阶也可以看做是精英单位的后续进阶形态，两者可以归为同一分支。
另一条进化分支就是英雄单位的进阶，他们天生就与领主分支不太一样，他们既能生下来就是英雄，也可以从普通单位中进化而成，精英单位中也可以诞生英雄，唯独领主阶单位，在半神之前，几乎不太可能诞生英雄。
确切的说，目前为止从未出现过！
这也是将两者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条分支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个体力量上，英雄单位大都不如领主级单位，但几乎所有智慧型npc，都是英雄单位，而非领主，而在野外，领主级的怪物又占了大多数，很少在怪物中出现英雄单位。
以人类联盟为例，目前的人类联盟包括历史上的联盟中，也从未出现过领主级npc！全是清一色的英雄单位！
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也很简单，在一个生命个体作为普通或精英单位存在时，还可以选择领主或英雄单位的任何一个分支，可是一旦成为领主或英雄，两者在成为半神之前，就不会有任何切换的可能！
奥佛老爷子提到的英雄单位更容易成为半神，这是有实证的，目前科瑞坦大陆所有的半神都算上，从英雄单位进阶为半神的，占据了半神九成以上的数量，其中人类联盟的半神更是全部由英雄单位进阶而来。
只是，奥佛老爷子提这个，跟李先君的进阶引起这么多半神的重视有什么关系？
奥佛见方欢投来疑惑的目光，继续解释道：“任何生命想要蜕变成为半神，能量的积累都是重中之重，领主单位注重以能量强化肉身，几乎会将所有能量用来强化肉身，也有部分幽灵类的领主，会以能量壮大灵体，与前者选择的道路一样，两者都更注重用能量淬炼本体，但他们选择的能量来源多种多样，十分混杂，这也是为何领主阶单位大都是一些灵智不高的生灵的原因，这些没有什么智慧的生灵更多依靠本能行事，不挑食儿，遇到能吃的就吃，遇到高能物品也会选择直接吃掉。”
“只有等到传说或史诗阶的领主，混杂的能量逐渐被强大的本体吸收转化，这些领主才会逐渐诞生高等智慧，但想要与人类、地狱、乃至被大多数人认为蠢笨的兽族比肩，仍然要等到成为半神之后才有可能。”
“而英雄则不同，每一位英雄的诞生，都是主神的选择，也是命运轨迹的抉择，我们选择蜕变的方式，也不是对能量简单粗暴的摄取，而是有选择的靠冥想，从法力之门中吸取法力，并储存在体内，等到法力足够时，生命也会自然而然蜕变。”
“法力比起混杂的能量更加精粹、温和，对比混杂的能量，法力既有淬炼本体的效果，也能在魔法师的精神控制下，与世界共鸣发生奇妙的变化，魔法、法术乃至战技都是利用法力的这种特质，才让不同职业的生命拥有强大的战力，这也是几乎所有智慧种族都会选择的一条分支，所以智慧种族的生命、力量等属性，远远弱于领主分支的同等级、等阶的精英。”
“智慧种族想要进阶半神，并不一定要成为英雄，以前也曾有过，有人从精英直接跃升至半神的经历，成为半神，自然也就是英雄单位，英雄同样不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但对领主分支而言，领主是必经的过程，没有例外。”
“毋庸置疑，英雄分支是最容易进阶半神的，这一点早已被证实，但也不是每一位英雄都有蜕变成半神的潜力，知道原因吗？”
方欢对此也很好奇，既然生命形态的跃迁只是能量的积累，那么理论上只要有足够的能量支撑，进阶成为半神就不会有任何平静才对，可是按照爱尔敏和李先君的经历来看，如果没有召唤师的帮助，他们都有各自的瓶颈，而且一般都很难打破瓶颈。
方欢心中一动，“成为半神需要的不只是能量？”
奥佛与穆萨里奥相视一眼，穆神笑道：“我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一些成为半神的隐秘，这样简单的问题可难不住他。”
奥佛嘿嘿一笑，“是的，法力虽然比混杂的能量更温和更安全，但任何生灵都无法无限制的在体内储存法力，哪怕是大恶魔的体质，也有上限，这个上限就是瓶颈，从青铜阶英雄开始，都有瓶颈的存在，但很容易打破，随着阶位提升，瓶颈也越来越牢固，想要打破极难，到了传说和史诗阶位，更是艰难，后院那两个小子借助你的帮助，在传说之前的瓶颈都能靠升级的方式打破，但到了半神，生命形态就会进入下一个大阶段，单纯的能量积累也能打破，只不过需要很久很久...”
这一点方欢倒是知道，当初卡秋莎进阶半神，就是用数千颗魔力宝石，用了近万年的时间，才勉强突破，足可见成神之艰难！
可是，为何加缪那些半神如此笃定李先君日后必成半神？连穆神和奥佛也没有反对？
“但也有例外，”奥佛长叹，看向后院的目光中露出一丝羡慕，“如果有人能感应到精神域界的存在的话，那么无论他现在什么阶位，只要不中途陨落，日后必定成为半神！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精神域界？！”
方欢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同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了那一道一闪即逝的七彩神光！
难道，那道神光就是来自所谓的精神域界？
李先君进阶之时，他所连接的能量世界方欢都能感受到，那一闪即逝的神光他也“看”到了，之时却没有发现神光的来历，它就那么凭空出现又消失，十分诡异而神秘。
但如果神光是来自精神域界的话，那么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大地女神曾提起过，精神域界是被称为第九级空间的奇特存在，它不占据主宇宙一丝一毫的质量和能量，就像完全独立于主宇宙的存在，但却承载着主宇宙所有生灵的精神、意念、幻想等等一切与精神有关的事物。
当初方欢根本就没在意这所谓的第九级空间，因为按照划分，排序越是靠后的空间，对主宇宙的影响越微小，越不值得重视，作为最后一级的精神域界，根本没有引起方欢太大的兴趣和重视！
现在看来，方欢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何等重要的“常识”啊！
只听奥佛解释道：“精神域界是从真神存在时就流传下来的称呼，那里是一个无比奇诡奥妙的世界，是一切生灵精神、意识、潜意识甚至幻想形成的空间，也是一切与精神有关的海洋，甚至有神灵怀疑，那里也是肉体或灵体毁灭后，灵魂本源最后的归宿之地，所有的生灵在精神域界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坐标，可以帮助生灵定位精神域界的存在，但大多数生灵，在肉体或灵体回归混沌之前，都无法察觉那个坐标，唯有成为半神，才能隐约发现那个坐标。”
“因为生灵进阶半神的瞬间，都能感应到精神域界的存在，只是仅仅能感应，却无法利用坐标进入其中，那里似乎排斥所有活着的生灵。”
精神域界是所有生灵的归宿？
如果是真的话，那里可能不仅仅是科瑞坦生灵的归宿啊，毕竟，那是宇宙的第九级空间，并不只属于科瑞坦世界！
“李先君现在就受到了精神域界的馈赠，所以你们都认为，他进阶半神仅仅只是时间问题，而没有任何瓶颈？”
“你能感受到精神域界的馈赠？”
这下不止奥佛惊讶了，穆萨里奥也有些惊异。
方欢点头，能察觉到那道七彩神光并不算什么秘密，没必要隐瞒。
奥佛与穆萨里奥相视一眼，“不愧是大地母神选中的神使。”
“看来我让奥尼尔跟着你，真有先见之明！”奥佛老爷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们还没说精神域界跟成为半神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很简单，”穆萨里奥接过话茬，道：“成为半神必须有精神层面的突破，但法力对精神层面的影响微乎其微，可是想要成为半神，如果精神没有蜕变，必然无法掌控变的更加纯粹而强大的法力，同时，感应到精神域界的坐标，也会让生灵对空间的认知更深，哪怕不擅长空间法术的半神，也多少掌握着一些与空间有关的力量，一般而言，如果无法提前定位到精神域界的存在，生灵就只能靠积累法力的同时，精神力也在悠久的岁月中也在法力微乎其微的影响下，以及精神自身的壮大下，逐渐发生蜕变，这也是靠漫长岁月积累能量最终进阶的原因，而不是靠一下子吸收足够多的能量成神，那样只会让体内法力失控，变成白痴或者怪物，当然，最大的可能是瞬间爆炸！”
“那可真是悲剧。”方欢咧嘴。
“另外，从真神之间流传下来的传闻提起过，但凡能在成为半神之前就能感应到精神域界存在的，日后不但必然成就半神，其实力也将成为半神之中的翘楚，因为一旦定位到精神域界的存在，以后每一次生命形态的进阶都将获得精神域界的馈赠，每一份馈赠都将让生命更加完美，精神也会远超同阶存在，目前有记载以来，最早定位到精神域界存在的生灵，就是黄金阶突破至传说阶时定位到精神域界，你的副英雄虽然没有破了纪录，但也平了。”
方欢眼睛一亮，不愧是李徽“推荐”的副英雄啊，李先君能提前定位到精神域界的存在，似乎是一件非常牛掰格拉斯的事啊！
“多么？”方欢问，“我的意思是，像他这样的存在多么？”
奥佛闻言，一脸古怪的看向穆萨里奥，穆神轻笑，轻抚胸前的白色长胡子，道：“不算多，确切的说，只有一个，现在是两个了。”
“一个？”方欢心下欣喜，只有一个啊，那就说明李先君的潜力简直牛大发了，而且，穆神也说了，这是有记载以来也就那么一个，这个“有记载”可能要追溯到荒古时代时期！
那么久远年代的老怪物，恐怕现在早就不存在了吧？当然也可能成了真神！
这岂不是说，李先君现在的潜力几乎是天上地下独一号了？
这就怪不得加缪他们起了杀心了，要知道这里可是人类联盟的地盘，在这里发现一个如此妖孽的“天才”，恐怕日后地狱亡灵阵营又会多出一个莫大的威胁，如果奥佛点出李先君是自己的副英雄，无法真正杀死，加缪客场作战的代价又太过巨大，恐怕他们真的会动手了！
哪怕穆萨里奥在也不行！
“那个创造纪录的人是谁啊？他后来也成了某个大人物了吗？真神？”
“那倒没有。”穆神笑了笑。
“哦，那就是已经死了啊。”方欢笑的很开心，既然不是真神，那老货肯定活不久啊。
“又让你失望了，他还没死。”穆萨里奥无奈感叹了一句。
“还活着？？”方欢愕然。
“咳咳！”奥佛在一旁连连干咳出声。
方欢看了他一眼，哪怕他再迟钝，现在也回过味来了！
方欢错愕中又带着一丝尴尬的看向穆萨里奥，“那老...呃，那位天才不会就是您吧？”
“呵，抱歉，我好像活太久，让你有些失望了...”
方欢脸色一变，急忙赔笑道：“哪能啊？看您老说的...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