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 作者:Chord

    分卷阅读14

    双生 作者:洛子归

    分卷阅读14

    ,眼里心里都存了人,吻得缠绵还捎带技巧,舌尖上似着了电,教人心酥痒,是软风缱绻梦蝶花。

    陈秉安舔了舔嘴唇支起上身,又舒了口气,手拖着元霄膝盖窝将人翻折起来,“吊着,脚不许落下来。”

    少年眼眶泛红,像只小兔子,咽下口口水,听话地点头。

    陈秉安手指又故技重施,顺着会阴摩擦,滑进深处。

    “嗯……”由于疼痛,少年皱眉咬着嘴唇闷哼。握着脚踝的纤细手臂禁不住开始颤抖,像狂风里摇摇欲坠的新苗。尽管后`穴生疼得骇人,托足动作又尤其辛苦,他仍然不敢丝毫松懈。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

    晶莹剔透的汗珠又在额头开始聚集,积小成大,直至饱满圆润的额上磕不平稳了,才毫无眷恋,像溪流入海,冲破层层阻碍一口气滑落下来。

    汗珠侵入被褥的一瞬间,陈秉安正好一挺进入。

    “嗯!”

    那种痛,说撕心裂肺也不为言重。撕开久阖的心房,让另一个人突突闯进来,连让人失神的疼痛仿佛都变得圆满起来。

    陈秉安狠狠顶弄二十余下,才放缓动作仔细打量身下人这副可怜得让人心紧的秀气面容。

    床帏事上,陈秉安的确缺几度闲趣,更别说时不时脱口两句脏话哄床伴开心。他在床上一向安静少言,似是早习惯对方在自己身下愉悦高调的浪叫。

    可眼前这个少年,竟比自己还沉默两分,明明疼得受不了了,却仍只是从鼻腔里浅浅哼上一声。

    于是他难得开口了。“疼不疼。疼就叫出来。”

    元霄咬着破皮的嘴唇摇摇头。眼睛迷蒙又氤氲,眼角的水痕像一弯萦人的虹,不知是眼泪还是冷汗,虹的另一端隐没在眼神追逐不见的地方。

    陈秉安俯身将人深深揉进怀里,少年的脑袋正好搁在他肩上。

    “叫出来元霄!”他继续快速地顶弄他,“疼就叫出来!”

    “啊啊啊……”少年终于不再隐忍,放过被咬肿的嘴唇,“三少爷,我疼……”

    “有多疼?”

    少年闭上眼睛,重重喘气,“从见到三少爷那一刻起就开始疼了……很疼很疼……”

    陈秉安闭着眼去寻他的唇,却吃进嘴里一股重重的金属味道。那是少年破皮嘴角凝固的血。

    “来了……”元霄的身体开始颤抖,将才碍于疼痛疲软的地方不知何时又精神起来,颤颤巍巍。

    陈秉安敏捷伸手握住柱身,以指腹堵住前端小口,嗓音像是沉了铅,“不准。”

    疼痛过后汹涌的快感像无边黑水,一浪一浪,将意识不清的少年打翻在地。脑中那一丝绷紧的弦终于断了,他开始随波逐流,享受着这般难以言说的巨大快乐,身体竟不自觉扭动,迎合身上人起伏的动作。

    “啊!”穴里突然一热,像被潮水推上顶点。给三少爷堵着的小孔同时被释放开来,满足感铺天盖地劈头而下,余韵一波一波,仿佛身在云端,不知归处。

    贴着窗外不远的地方,又一道闪电落下来,雷声大作。

    将将结束索取的两人这才想起窗外一泻千里的阴霾浑浊来。

    元霄突然睁大眼睛,缩在他怀里喃喃,“老天爷生气了。” 他又小心翼翼问他,“三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事情了。”

    陈秉安亲吻他额头,闭着眼睛,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你没有错。”

    第十三章

    守门的条子见巡逻队长带上来的人竟是陈秉安,立马坐直身子,将翘得老高的二郎腿规矩收回去。他又觉得不妥,便起身老老实实在门口立着,眼神却不安分朝人瞥去。原本就有些佝偻的身影显得十分猥琐。

    陈秉安只漠然扫他一眼,又低眉抬手将袖扣扣好,问领路的人,“里面的人如何了?”

    “回三少爷,鹦哥姑娘好好的。好吃好喝,不敢亏待。”

    守门的得到队长眼神示意,麻溜掏出钥匙开了门。

    意料之中。

    鹦哥一见来人是陈秉安,原本安静的美人儿一下子就开了泪腺,眼泪说来就来。她着一身绛红,像颗硕大的绣球似的,不管不顾,一股脑儿投进陈秉安怀里。

    “三少爷,您可终于来看人家了。”止不住的眼泪正好蹭他胸前西装的口袋上,水渍化开来,像个图腾。陈秉安面无表情,踟蹰片刻,终于没有推开怀里的人。

    “还有外人。”守门的条子听三少爷冷冷开口,不禁一哆嗦,立马关好门退出去。

    鹦哥抽抽鼻子,声音如三月新芽带雨,“人家不管。”

    “瘦了。”

    鹦哥闻言抬头,一双好看的眼睛有些憔悴,那对弧度张扬,飞入云鬓的眉,今日也未用墨黑描摹轮廓,看来这些天里着实是受了苦的。

    “三少爷您可真坏啊。人家天天都在想你……”

    陈秉安又多看她两眼,叹了口气,将人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语气温柔极了,“你可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吃罪?”

    鹦哥摇摇头,突然像是又想起什么,点了点头,娇嗔道,“是那双耳环……”

    “把你知道的都说来听听。”

    鹦哥早想跟三少爷诉苦自己是无辜的,闻言立马收住眼泪,“死人身边的那双耳环真不是我的,我的在这处好好收着。”说着,她小心翼翼从贴身的青色荷包里翻出一只铜耳环与陈秉安看。

    “唉。怨我平日里太爱炫耀了些,才遭上这个罪。”这双连外行人都能依稀看出贵重的耳环,凡是见过一眼就够留个心眼了。鹦哥平日里唱曲没少戴过,几乎人人都晓得她有双好耳环,价值几百亩黄金地。“三少爷……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别人信不信我不管,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那你觉得是谁想陷害你?如今最有嫌疑的人——乔小桥,她可已经死了。”

    “……”究竟是谁有意陷害她?这个人鹦哥做梦都想抓他出来。眼泪汪汪,似乎随时都能再哭出来。

    其实陈秉安并不纠结这个问题,他知道鹦哥没有说谎。鹦哥从头到尾都糊里糊涂,若是依着耳环这条线索按图索骥,很明显,这个‘骥’并不在她手上。陈秉安也不废话,换了个思路,“听说出事之前,陈六私下找过你?我可不记得我有吩咐过他做这个事情。”

    鹦哥寻思一会儿,也一脸困惑,嘟着嘴,像是受了委屈,“三少爷您自从认识那个窦姑娘可好久不爱搭理我了,陈六又怎会来找我。”

    陈秉安以为她还跟自己闹脾气,也没心情周旋,将那日简子涛的话言简意赅重复一遍,“腊月末,聚福班后院偏门。现在想起来了么。”

    鹦哥沉吟小刻,‘啊’了一声,眼神终于落了点光,一脸恍然,“是有一天。那天晚上我喝了酒,他来招我我没理他就让他走了。”鹦哥努力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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