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主编来追我 作者:薄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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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毛巾扔到付遥身上。

    调好水温,放洗澡水。

    又去房间拿了付遥的睡衣。等他拿着睡衣回浴室的时候,付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浴缸里面去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还很有礼貌的和陆沉前说了句谢谢,似乎是为了答谢对方给他拿了干净的睡衣。

    付遥的头垂着,一直没看陆沉前,陆沉前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放下睡衣就出去了。陆沉前只有一个想法,目及之处一片白花花,虽然只有后背就是了。

    陆沉前坐在自己房间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脱,他脱掉衣服换好睡衣,准备去客厅收拾一下残局。

    客厅的沙发一点都没有被弄湿,只有地板上有一块有湿漉漉的水渍,但也看得不太清楚。

    至于沙发为什么没有被弄湿,托了刚才陆沉前没有找到的浴巾的福,它‘刚巧’就在付遥所坐的位置上。

    付遥居然有空从浴室拿浴巾出来,为了不弄湿沙发,居然没有空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一下。

    陆沉前把浴巾拿了起来,浴巾很重,吸了很多水,胖乎乎躺在陆沉前的手心。陆沉前发现刚才那句闭嘴真是下嘴太轻了,不,他一直对付遥下嘴太轻了,结果才这么一次又一次的。

    还不等陆沉前想更多,浴室里就传出来水花四溅的声音,真是让人心一紧。

    等陆沉前赶到,推开门进去。付遥浴缸里乐不可支,实则他的脖子以下都已经在水里了,大长腿滑到浴缸外面,脑袋后仰靠在浴缸的一角。

    显然是滑到了,但笑成这样算什么。

    陆沉前无奈的侧过身子,一只手托住付遥的下巴,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肩膀,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

    付遥目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刚才的笑收敛的很多,陆沉前把手伸到水里试了试,都已经凉了,只好把他从水里拖了出来,换上睡衣,然后又把人抱着回了房间。

    付遥用手臂把陆沉前的脖子圈住,狠狠的往自己的面前拉了一下,陆沉前猝不及防被拉拽下来,还没等付遥说话,陆沉前盯着付遥发红的眼睛问道,“你喝酒了?”

    付遥眨了眨眼睛,辩解道,“我没喝多。”

    陆沉前被怀里人弄的有点说不出话,付遥看陆沉前不说话有点得意,“你看我说我没喝多吧。”

    可是……刚才只是在问你喝没喝酒,没喝多算是承认的意思?

    把付遥在床上放好,又盖上被子。保姆陆沉前又接了杯凉水给人喂了下去,付遥还算配合,至少喉结上下滚动了。陆沉前坐在付遥旁边盯着看了一会儿,付遥老老实实的也没有踹被子。

    陆沉前准备起身给付遥再倒一杯水,省得半夜他找不到水喝。刚起了一半,就被拽住了睡裤,睡裤很松垮,险些就被拽掉了,陆沉前面色不变的往上拽了拽裤子。

    “江喻?”付遥含含糊糊的叫出一个名字,陆沉前没听太清,但陆沉前知道,付遥没在叫他。

    付遥的头很疼,脑子也开始发热,他只感觉身边有一个人,这个人跟他关系很近,会在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会体谅他,会……

    在贯穿他二十年的人生里,能给他这种感觉,爷爷,奶奶,江喻,还有……

    身边的人影终于变得明朗起来,他的脑子也出乎意料的清醒起来,“主编?”

    听到付遥叫他,陆沉前轻轻应了一声,“我再去给你倒一杯水。”

    然后付遥就感觉主编突然低下头,用额头抵住他的,那种感觉和那天晚上的一样,又有点不一样,这一次他没法装睡,只好用微微睁大的眼睛,表示惊异。

    陆沉前微微叹了一口气,“发烧了,你先躺着。”主编说完就转身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一手拿着添了水的被子,另一只手拿了一个盒子。

    付遥在床上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起来,陆沉前直接武力镇压。镇压之后转过头去弄他的盒子,从盒子里拿出酒精,然后掀开付遥的被子。

    “主编?”

    陆沉前没管付遥说的任何话,只当是耳旁风,上手就掀开了付遥的睡衣,低声道,“别乱动,你属大姑娘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付遥挣扎了两下,脸埋在枕头里面,主编把他的睡衣撩了起来,他只感觉后背上所有的毛孔都收缩了一下,但还未等他发抖,一只的手就放在他的后背上来回擦拭。

    那只手最初的时候,指尖是凉的。反复几次擦拭之后,那指尖就变得温暖起来,被温热指尖擦拭的后背也因为这暖意越来越放松。

    付遥憋了一口气,侧过脸,呼吸新鲜空气,空气里全是酒精的味道,付遥微微皱了下眉。

    陆沉前看到付遥终于肯把脸挪出枕头了不由得笑了一下,跟睁着眼睛皱着眉的付遥说话。

    “家里没准备退烧药。就剩下一瓶白酒,擦一擦就退烧了。”陆沉前这么一说,付遥更是愣了,白酒和退烧有什么关系。

    “我小时候发烧,都是我妈拿酒精给我擦。”

    片刻之后,付遥才出了声,说了一句,“你妈妈真好。”至于为什么这样说,付遥觉得他兴许是有点羡慕吧。

    陆沉前的手上酒已经干了,他拿着瓶子又在手上粘了一些,“把胳膊抬起来。”

    付遥脑子还有点乱,现在颇有些任人摆布的意思,躺在床上让伸胳膊就伸胳膊,让抬腿就抬腿。

    有气无力的把胳膊抬起来,陆沉前一只手掐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沾了酒精的手去擦付遥的腋下。

    卧室的灯没开,只是小区的灯光透过纱帘打进屋子,眼睛能看清坐在床头的人的轮廓,鼻子能闻到这个家里的味道。

    他和主编挨得很近,主编的呼吸正好擦着他的胳膊而过,有时候能感觉到有时候又感觉不到,这感觉不痒让人有点安心。

    “主编,我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说完付遥就笑了起来,有点傻。

    “哪样?”陆沉前只当他是喝多了发疯,把他一只胳膊放下,“把另一个胳膊抬起来。”

    “就是这样啊。”付遥有点埋怨主编怎么听不懂话,但该听话还是听话把这只放下另一只抬起来,“发烧的时候擦酒精退烧啊。我长这么大,发烧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身子好着呢。”

    陆沉前抿了抿嘴开始给付遥擦胳膊,付遥大概觉得睡衣卡在脖子旁边很不舒服,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起身把睡衣脱掉了,再重新躺回来床上。

    付遥胳膊上缝针留下的疤痕不太清晰,他不是疤痕体质。但就算留下很重的疤痕他也不太在意,用衣服就能遮挡住,他又不是要光着身子出去见人。

    付遥感觉到主编的手指在疤痕处逗留了一会儿,他浮夸的喊了一句,“疼!”

    这种小玩笑是调节调解气氛小能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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