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晨曦漫天 作者:yyisyyy
第 4 章
晨曦漫天 作者:yyisyyy
第 4 章
程曦很苦恼，到哪里学围棋，是个问题，如何向爸妈解释更是个问题。
八十年代初，大众们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哪有心思考虑什么素质教育的。城里是有少年，可是那可是要白花花的银子啊。程爸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一家人，已经够辛苦了，那还拿得出那么多的钱来培养兴趣爱好。算了，程爸单位有棋牌室，还是去那看看那些喜欢摆旗杀阵的爷爷伯伯们下下棋，先培养的兴趣，再想办法找个师傅吧。
于是此后几天，程曦一吃完饭，向程爸程妈交代一声，“我去办公室玩了。”就跑出去了。
程爸程妈也没放心上，这段时间他们很惊喜，原以为家里的么女刚从农村回来，可能什么都不懂，要好好教教的，没想到小丫头挺懂事，年级虽小，却不象别的小孩那样喜欢吵闹玩耍，除了坚决不去幼儿园之外，基本上没怎么让大人心过。起初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还有些担心，可是这一个多月她的表现是出乎意料的好啊，在家的时候，自己整理床铺，看到家里脏了，主动扫地擦桌子，还会自己洗袜子，最难得居然还很爱学习，每天晚上都会拉着自己的姐姐看书学字，还会自己主动练字，都写了好几个本子了。当初还怕小孩子没有朋友玩不好，现在看来是找到玩法了。
程曦到的时候，设计院的棋牌室一如既往的热闹，一帮叔叔伯伯爷爷们闲暇时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很是有序。
“苏爷爷好，周伯伯好，张叔叔好。。。”
就是一圈叔叔伯伯叫下来，那帮老少爷们开心了，“三三又来玩啊!”“三三，做我的女儿吧？”“三三，今天很乖啊！”
这个乖巧的小女孩大家都不陌生，院子里的消息沟通一向快捷，程工年初接回来的小丫头，可爱又嘴甜，那可是大家都公认了的。平时觉得很安静的棋牌室多了这么个小女孩，大家都觉得多了个大活玩具一样，总喜欢逗|弄一番。
程曦也不怯场，朝着大家甜甜的一笑，然后站在最先叫的苏予勤旁边，看看盘面，“苏爷爷又赢了，好厉害啊！”程曦已经猫了几天了，她早就发现这个苏爷爷不普通，比起其他人的长辈来，基本上是逢下必赢。而且他把自己打理得很得体，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银白的头发是整齐的三七分，衬着清铄的脸庞，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苏予勤也很喜欢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家里那个混小子有她一半那么听话就好了，“三三也好厉害，居然看得出来是苏爷爷赢了。”
“嗯，看着苏爷爷那么高兴，周伯伯不高兴得样子，就知道了！”做天真状。
原来如此，苏予勤点点头，“三三真聪明!”
“苏爷爷你那么厉害，我跟你学下棋好吗？”程曦摇着苏予勤的胳膊，眼巴巴的望着他。
苏予勤一听，就很激动了，自己是书香世家，虽然贫困没落了，读书人的清高还在，有个好儿子，对自己挺孝顺的，工作也不错，大大小小也算个科长，生了孙子，却是个没耐的，自己一身棋艺没有传人，现在有个送上门的，虽然是个小姑娘，却是又可爱喜人，而且年龄正合适，不错！
“学棋很辛苦的，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坚持得下去吗？”苏予勤一本正经的说。
“我喜欢下棋，一定会坚持下去的！”程曦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看着苏爷爷认真的说。
“那你说说什么是围棋？”
“嗯，围棋是我国的古代四大艺术之一，工具有棋盘和棋子，棋盘横竖各19条线，棋子为黑白两色，黑子181枚，白子180枚，执黑先行，双方交替下棋，想办法把对方围起来吃掉，最后棋面上谁剩的棋子多谁就赢了。”程曦思考了一下，按着记忆中对围棋的理解简单的说了一遍。
苏予勤很是震惊了一下，他早就决定收这个小徒弟了，只是想逗逗这个小丫头，没想到给自己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啊，虽然简述得七零八落的，但胜在条理清晰，数字准确啊，看来这个徒弟自己是非收不可了。
“说得不错，三三，基本上都对了，但还是有个点地方说得不准确，判定谁胜谁负简单的说来是以谁围的地域大来决定的。仔细的说来围棋盘上共有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一盘棋的胜负就是由对局双方所占据的交叉点的多少所决定的。更确地说就是由双方活棋所占据的地域的大小来决定的。一个交叉点为一子，每方以一百八十又二分之一子为归本数，超过此数者为胜，不足此数者为负。”苏予勤指出了小程曦的错误，“呐，你这个小徒弟，我就收下了，在这里不好教，和你爸爸说一说，明天白天到我家吧!”
“谢谢师傅！”程曦如愿以偿，很是高兴。
“不用叫师傅，还是叫苏爷爷吧，不然我家的混小子平白矮了一辈，还不闹翻天啊，哈哈哈！”苏予勤呵呵的笑着。
“好的，苏爷爷！”程曦从善如流，只要能学到本领，哪个在乎是叫爷爷还是师傅的。
一旁的叔叔伯伯们就像看了一场好戏似的，最后恭喜声不断，“恭喜苏老！”“三三，要努力啊！”
回到家，心情大好的程曦告诉程爸，自己向苏爷爷学下围棋的事，程爸很是惊讶，也很是惊喜。作为一个知识份子，他多少知道苏爷爷的本事的。
“三三，你怎么想学下棋的？”
“嗯，看到爷爷他们下棋，很喜欢。”这个理由最好用的。
“机会难得，你要好好学习哦.”
“知道了！”
程妈看着程爸很慎重的样子，“这个苏爷爷很厉害吗？”
“嗯，他是工程科科长苏钦的父亲，文|革前以前是榕荫中学的校长。”
“那三三不是走了狗屎运啦？”程妈有些兴奋有些紧张。
“是啊，所以三三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哦。”
“爸，妈，我会的，你们就放心吧！”知道了苏爷爷的来历，程曦也很高兴，自己无意中就给自己找了个宝啊，那以后在自己身上发生些什么事，都有了解释的借口了。
第二天，程爸借着中场休息的时候领着收拾整齐的程曦到了苏老爷子的家。程爸原想送点什么拜师礼的，可是一时半会家里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好吧，来世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苏爷爷家距离不远，就在斜对面楼的三楼，最里面那套两房一厅。
与程家的简陋不同，苏家收拾得干净整齐，进了门换了鞋，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木地板地板胶之类的，都是刷了一层黄色的油漆，已经算是很先进了。
程爸送人过来，道过谢，留下程曦就上班去了，没办法，时间过得快啊。
苏爷爷领了小程曦进了自己的卧室，不大，七八个平米，房间布置很简单，靠墙一面是简单的单人床，白色的蚊帐用夹子夹住，窗台上是几盆兰花，文竹，万年青之类的，浅绿色的窗帘垂在旁边，窗台下是一张那个年代最普遍的办公桌，漆成紫檀色，左面上依次放置着笔筒，砚台，笔山，墨水瓶，还有几本书。床的对面被整板的书柜占据着，一旁还有个小小的衣柜，柜门上是穿衣镜。另一面的墙上挂着没有装裱的“难得糊涂”几个字。
程曦见猎心喜，激动了，没想到这个老爷子不但会下棋，看来字也写得很不错，最重要的还有很多书哪，看来自己不但是找了一个围棋老师，还找了个书法老师，顺带一个图书室啊。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是搞好很老爷子的关系了。
其实讨老人的欢心很简单的，乖巧一点，听话一点，嘴甜一点，努力一点，就行了，这些让程曦这个有着成年人的灵魂的人做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只是装乖巧嘴甜的时候，头皮一阵发麻罢了。
苏予勤对程曦的教导很用心，从最简单的持子姿势开始教起，然后讲述围棋的基本规则，什么叫分先，什么是让先，什么是让子。一点一点，娓娓道来。末了，拿出一本《围棋入门》，让程曦拿回去看，怕程曦不识字，手把手的教她读完每一个字，知道程曦已经会读拼音之后，还给了一本《新华字典》让程曦带回家慢慢看，明天要检查，用心可谓良苦。
下午，不用去苏爷爷家了，程曦独自在家，也没什么事，开始背这本《围棋入门》了。虽然苏爷爷夸奖她读书读得快，理解得也快，是个天才，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天才，这些内容，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虽然简单了些，但是要想深入的理解这些知识，只有把它们刻入脑海里才行，特别是此类的浅工具书，越是简单，越是基础，越是需要铭记于心。而且现在要开始锻炼自己的记忆力了，因为围棋本身就是一个很考验记忆力的事情，要复盘，要背棋谱什么的，记忆力差可不成。反正程曦现阶段也没什么其他的安排，那就背书吧，前段时间背《宋词小札》，背出了心得体会，前世的什么理解记忆法，联想记忆法，都被程曦发挥到了极致。现在，程曦发现，背书，其实真的不是什么难事了,自己上辈子怎么会觉得背诵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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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很苦恼，到哪里学围棋，是个问题，如何向爸妈解释更是个问题。
八十年代初，大众们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哪有心思考虑什么素质教育的。城里是有少年，可是那可是要白花花的银子啊。程爸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一家人，已经够辛苦了，那还拿得出那么多的钱来培养兴趣爱好。算了，程爸单位有棋牌室，还是去那看看那些喜欢摆旗杀阵的爷爷伯伯们下下棋，先培养的兴趣，再想办法找个师傅吧。
于是此后几天，程曦一吃完饭，向程爸程妈交代一声，“我去办公室玩了。”就跑出去了。
程爸程妈也没放心上，这段时间他们很惊喜，原以为家里的么女刚从农村回来，可能什么都不懂，要好好教教的，没想到小丫头挺懂事，年级虽小，却不象别的小孩那样喜欢吵闹玩耍，除了坚决不去幼儿园之外，基本上没怎么让大人心过。起初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还有些担心，可是这一个多月她的表现是出乎意料的好啊，在家的时候，自己整理床铺，看到家里脏了，主动扫地擦桌子，还会自己洗袜子，最难得居然还很爱学习，每天晚上都会拉着自己的姐姐看书学字，还会自己主动练字，都写了好几个本子了。当初还怕小孩子没有朋友玩不好，现在看来是找到玩法了。
程曦到的时候，设计院的棋牌室一如既往的热闹，一帮叔叔伯伯爷爷们闲暇时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很是有序。
“苏爷爷好，周伯伯好，张叔叔好。。。”
就是一圈叔叔伯伯叫下来，那帮老少爷们开心了，“三三又来玩啊!”“三三，做我的女儿吧？”“三三，今天很乖啊！”
这个乖巧的小女孩大家都不陌生，院子里的消息沟通一向快捷，程工年初接回来的小丫头，可爱又嘴甜，那可是大家都公认了的。平时觉得很安静的棋牌室多了这么个小女孩，大家都觉得多了个大活玩具一样，总喜欢逗|弄一番。
程曦也不怯场，朝着大家甜甜的一笑，然后站在最先叫的苏予勤旁边，看看盘面，“苏爷爷又赢了，好厉害啊！”程曦已经猫了几天了，她早就发现这个苏爷爷不普通，比起其他人的长辈来，基本上是逢下必赢。而且他把自己打理得很得体，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银白的头发是整齐的三七分，衬着清铄的脸庞，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苏予勤也很喜欢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家里那个混小子有她一半那么听话就好了，“三三也好厉害，居然看得出来是苏爷爷赢了。”
“嗯，看着苏爷爷那么高兴，周伯伯不高兴得样子，就知道了！”做天真状。
原来如此，苏予勤点点头，“三三真聪明!”
“苏爷爷你那么厉害，我跟你学下棋好吗？”程曦摇着苏予勤的胳膊，眼巴巴的望着他。
苏予勤一听，就很激动了，自己是书香世家，虽然贫困没落了，读书人的清高还在，有个好儿子，对自己挺孝顺的，工作也不错，大大小小也算个科长，生了孙子，却是个没耐的，自己一身棋艺没有传人，现在有个送上门的，虽然是个小姑娘，却是又可爱喜人，而且年龄正合适，不错！
“学棋很辛苦的，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坚持得下去吗？”苏予勤一本正经的说。
“我喜欢下棋，一定会坚持下去的！”程曦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看着苏爷爷认真的说。
“那你说说什么是围棋？”
“嗯，围棋是我国的古代四大艺术之一，工具有棋盘和棋子，棋盘横竖各19条线，棋子为黑白两色，黑子181枚，白子180枚，执黑先行，双方交替下棋，想办法把对方围起来吃掉，最后棋面上谁剩的棋子多谁就赢了。”程曦思考了一下，按着记忆中对围棋的理解简单的说了一遍。
苏予勤很是震惊了一下，他早就决定收这个小徒弟了，只是想逗逗这个小丫头，没想到给自己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啊，虽然简述得七零八落的，但胜在条理清晰，数字准确啊，看来这个徒弟自己是非收不可了。
“说得不错，三三，基本上都对了，但还是有个点地方说得不准确，判定谁胜谁负简单的说来是以谁围的地域大来决定的。仔细的说来围棋盘上共有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一盘棋的胜负就是由对局双方所占据的交叉点的多少所决定的。更确地说就是由双方活棋所占据的地域的大小来决定的。一个交叉点为一子，每方以一百八十又二分之一子为归本数，超过此数者为胜，不足此数者为负。”苏予勤指出了小程曦的错误，“呐，你这个小徒弟，我就收下了，在这里不好教，和你爸爸说一说，明天白天到我家吧!”
“谢谢师傅！”程曦如愿以偿，很是高兴。
“不用叫师傅，还是叫苏爷爷吧，不然我家的混小子平白矮了一辈，还不闹翻天啊，哈哈哈！”苏予勤呵呵的笑着。
“好的，苏爷爷！”程曦从善如流，只要能学到本领，哪个在乎是叫爷爷还是师傅的。
一旁的叔叔伯伯们就像看了一场好戏似的，最后恭喜声不断，“恭喜苏老！”“三三，要努力啊！”
回到家，心情大好的程曦告诉程爸，自己向苏爷爷学下围棋的事，程爸很是惊讶，也很是惊喜。作为一个知识份子，他多少知道苏爷爷的本事的。
“三三，你怎么想学下棋的？”
“嗯，看到爷爷他们下棋，很喜欢。”这个理由最好用的。
“机会难得，你要好好学习哦.”
“知道了！”
程妈看着程爸很慎重的样子，“这个苏爷爷很厉害吗？”
“嗯，他是工程科科长苏钦的父亲，文|革前以前是榕荫中学的校长。”
“那三三不是走了狗屎运啦？”程妈有些兴奋有些紧张。
“是啊，所以三三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哦。”
“爸，妈，我会的，你们就放心吧！”知道了苏爷爷的来历，程曦也很高兴，自己无意中就给自己找了个宝啊，那以后在自己身上发生些什么事，都有了解释的借口了。
第二天，程爸借着中场休息的时候领着收拾整齐的程曦到了苏老爷子的家。程爸原想送点什么拜师礼的，可是一时半会家里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好吧，来世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苏爷爷家距离不远，就在斜对面楼的三楼，最里面那套两房一厅。
与程家的简陋不同，苏家收拾得干净整齐，进了门换了鞋，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木地板地板胶之类的，都是刷了一层黄色的油漆，已经算是很先进了。
程爸送人过来，道过谢，留下程曦就上班去了，没办法，时间过得快啊。
苏爷爷领了小程曦进了自己的卧室，不大，七八个平米，房间布置很简单，靠墙一面是简单的单人床，白色的蚊帐用夹子夹住，窗台上是几盆兰花，文竹，万年青之类的，浅绿色的窗帘垂在旁边，窗台下是一张那个年代最普遍的办公桌，漆成紫檀色，左面上依次放置着笔筒，砚台，笔山，墨水瓶，还有几本书。床的对面被整板的书柜占据着，一旁还有个小小的衣柜，柜门上是穿衣镜。另一面的墙上挂着没有装裱的“难得糊涂”几个字。
程曦见猎心喜，激动了，没想到这个老爷子不但会下棋，看来字也写得很不错，最重要的还有很多书哪，看来自己不但是找了一个围棋老师，还找了个书法老师，顺带一个图书室啊。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是搞好很老爷子的关系了。
其实讨老人的欢心很简单的，乖巧一点，听话一点，嘴甜一点，努力一点，就行了，这些让程曦这个有着成年人的灵魂的人做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只是装乖巧嘴甜的时候，头皮一阵发麻罢了。
苏予勤对程曦的教导很用心，从最简单的持子姿势开始教起，然后讲述围棋的基本规则，什么叫分先，什么是让先，什么是让子。一点一点，娓娓道来。末了，拿出一本《围棋入门》，让程曦拿回去看，怕程曦不识字，手把手的教她读完每一个字，知道程曦已经会读拼音之后，还给了一本《新华字典》让程曦带回家慢慢看，明天要检查，用心可谓良苦。
下午，不用去苏爷爷家了，程曦独自在家，也没什么事，开始背这本《围棋入门》了。虽然苏爷爷夸奖她读书读得快，理解得也快，是个天才，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天才，这些内容，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虽然简单了些，但是要想深入的理解这些知识，只有把它们刻入脑海里才行，特别是此类的浅工具书，越是简单，越是基础，越是需要铭记于心。而且现在要开始锻炼自己的记忆力了，因为围棋本身就是一个很考验记忆力的事情，要复盘，要背棋谱什么的，记忆力差可不成。反正程曦现阶段也没什么其他的安排，那就背书吧，前段时间背《宋词小札》，背出了心得体会，前世的什么理解记忆法，联想记忆法，都被程曦发挥到了极致。现在，程曦发现，背书，其实真的不是什么难事了,自己上辈子怎么会觉得背诵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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