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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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以后跟着他可怎么过日子?

    天,为什么居然想到“过日子”这可笑的字眼?

    梯门打开,我怒气冲冲而出。

    刚向右转,一个高大的物体赫然跳进眼中。

    “小心!”

    “啊……”

    刹步不急,撞得额头好疼。

    该死的!我没有撞上电梯门,却撞上搬运途中的文件柜。

    这该死的柜子要搬到哪里去?

    “生生,你怎么样?要叫医生吗?”  与将抢到我面前,探着我的额头问。

    搬运柜子的员工吓得一个劲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我这个新助理而搬的柜子。

    只有苦笑。

    站起来重新板着脸,依然对与将不瞅不睬,让他在身后跟着。

    进到他的办公室,他一把抓我的手腕。

    “生生……”  又苦恼又无奈地叫我的名字: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不想说。

    这气生得实在莫名其妙,连我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

    所以我黑着脸。

    他温柔的脸此刻尽是担忧,叹着气放开我背过身去。

    一看不见他的脸,我忽然心里一凉,正要大发雷霆引他注意。

    他霍然转过身来,一把将我紧紧搂住。

    我这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

    满怀满脸都是他特有的味道。

    被他吻住的时候,赫然发现此人并非我想象中的纯情。

    如果可以将我生生少爷吻得呼吸不畅,至少也有过不少情人吧?

    来不及为这些吃醋,我已经掉到与将的深渊里。

    一吻过后,与将的秘书及时出现。

    抱着一大堆文件,让我联想起毕业设计时山一样高的参考书籍。

    与将坐下,抽出文件来看,对他秘书道:  “洁儿,黄先生今天开始是我的特别助理,你为他准备一下必要的工作设备。”

    那秘书虽然名字叫“洁儿”,却已经是个半老徐娘。标准一点说来连徐娘也算不上,她那毫无风姿,一看就是拼命干活一生没有提升的职业型装扮,也许是与将这种老黄牛男人的最爱。

    洁儿答应一声,朝我礼貌地点头。

    与将又说:  “洁儿,黄先生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助理,但他是荣家世交,只是暂时过来学习一下,你通知下面的员工对他要有礼貌。”

    我瞧他一本正经的脸,心里微甜,不禁飞他一个媚眼。

    这个人啊,把我看得跟他一样好脾性,惟恐人家将我欺负了去。

    说了做助理,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干。

    我便也靠在沙发上,把与将批过的公文细细看一遍。

    这么多的文件,他批得很快,又常常在上面加注指示。我本来想这样紧张的工作必有错漏,为他检查。

    没想到越看到后面越发佩服,居然找不出一点不对的地方。

    有的时候看不明白他的批示,他还会停下为我讲解,从工地地形、土质结构到政府高层中的关系,为何要采取这样的策略,一丝不苟清清楚楚。

    “荣氏以前做的行政大楼工程,为什么会采用非光滑型外墙?”

    “当年为这问题我找了很多专家,光滑型外墙虽然流行,但是建筑的外墙必须和这建筑本身的条件、形态相适应,写了很多方案,最终才决定采用非光滑型。”

    与将头也不抬,把答案告诉我。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  “哦。”

    当年荣氏凭这大楼设计夺得建筑大奖,成为香港第一的承建商,上电视领风光的却是与亭。

    好不公平。

    这荣氏今日的成就,到底有几分是靠与将赚来?

    我望这人如陷在公文包围中奋战一样,不禁有点心疼。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明知道办公室中空调温度正好,绝不会出汗,还是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又温文又驯孝,我对那张英俊的脸越看越爱。

    他放下笔,猛然将我的手反抓在掌中,轻问:  “怎么了?看你似乎不高兴。”

    我无谓地一笑,顺势坐在他腿上。

    “不要这样,洁儿随时会进来。”

    “你啊……”  我主动献吻,心里想着怎么为他对付荣与亭,将荣氏夺到手上。

    谁为荣氏滴汗,谁就应该得到荣氏。

    于是,立定心思,将我所有的精力,放在辅助与将上。

    再娇纵不羁,总算我也是大商家出身,全力而出,立即在几次荣氏的会议上为与将连连立功。

    其实他早立了功劳,只是从来做好了让别人领功。

    我就不同,抢功劳是我的强项,连荣与亭也不是我的对手。

    与将说:  “生生,你这样不好,害与亭下不了台,何必和他争?”

    我瞪着眼睛,一百二十分的恨铁不成钢:

    “荣与将,你样样都好,就是心太善良。身在商场,别说兄弟,父子夫妻也没有情面,你要快快学会才好,否则以后不堪设想。”  接着灌输他一大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理论。

    甚至列举大量身边残忍现实的例子,狠不得他立即变得奸诈无比,狠毒无双。

    与将笑着摇头:  “生生,你好会说话,一个小时不停动嘴,难道不口渴?下次开会,我的报告请你一同去讲就好了。”

    我几乎气得晕倒。

    天地良心,我黄生一辈子从未这么为过别人。

    对与将,真怕是上辈子欠下的孽债。

    一连几次没让荣与亭如愿以偿地夺了功劳去,又使与将在外界中露了大脸。

    甚至看见媒介中报道-------《荣氏大公子屡创商界奇迹,荣氏归属又有新论》,就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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