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主不太冷 作者:初楼

    分卷阅读70

    这个金主不太冷 作者: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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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滑稽脸)

    在常思,“媳妇、奶狗、软沙发”的同时,渴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白芷则奔走在大雪天里,替常思料理着他的烂桃花。

    按捺不住内心的悲愤:“人比人,气死人;鬼比妖,气活鬼啊。”

    来到医院,蔺元正坐在窗户前发呆,既不说话,也不动,电话响了又响也不准备接,整个人显得痴痴傻傻。

    夜幕笼罩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阴森,看着蔺元周围的那几个“人”,连白芷这只鬼都吓了一跳。

    再一看,原来是几个老相识。

    蔺元这件事牵扯颇多,不能随意解决,稍有不慎可能会暴露常思与常人的异样之处。早上白芷和常思来见蔺元,蔺元就是这幅模样,管白芷是威逼还是利诱,一律油盐不进。

    白芷:“何必呢,你以为你视若神明的存在就真的是神明吗?常思他连人都不是,他是妖。”

    “还有,你觉得委屈吗,不甘心吗,你等了盼了两年就真的很久了?”

    白芷反复琢磨,觉得对待蔺元,不能用寻常的办法,他以为自己的真情感天动地,就得让他自惭形秽。

    “你知道陈默和常思他们互相等了彼此多少年吗?我告诉你,他们两世纠缠才得以修成正果,你的两年算什么?”

    蔺元的视线不再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怜悯地看了白芷一眼,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白芷:“.……”好吧,任何一个正常人好像都不会认为他说的是真的。

    好在白芷早有准备,从怀中摸出一面铜镜:“看好了。”

    蔺元漫不经心地看了过去,眼中却陡然升起了波澜。

    只见铜镜上缓缓映了两个男子的身影,准确地说起先是一人一猫,后来那猫化成了人形,蔺元拿过镜子,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所在,镜子上的图像却依然在变化。

    他们或是对坐而谈,或是同榻而眠,又或者是一研磨一题字,一帧帧一页页都是两人朝夕相处的情形,亲密却不狎昵,似恋人又隔着疏离,蔺元分辨不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后的画面是黑衣男子抱着怀中一动不动的人,渐渐往远处走去,光是看着画面就让人感受到一种悲凉和寂寥。

    白芷:“你没猜错,一开始的那只猫就是常思,他遭道士设计被陈默所救。上一世,陈默中意常思,但是常思忌惮人妖殊途,相伴十几年直到陈默死前,都没宣之于口。”

    “可是他想陈默,他不想再顾及什么,他只知道他想他。发自肺腑、深入骨髓地想,所以常思来到了人间,寻陈默的转世。一找就是百年,他在人间寻寻觅觅的时候,陈默在冥川受笞刑,因为不愿意抹去有常思的记忆。”

    蔺元:“我不相信,这太荒谬,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白芷没有回应,只又隔空点了一下三生镜,里面是穿着清朝服饰的常思,中山装的常思,还有穿军装的常思。

    白芷:“说来好笑,他一只妖,混迹在人类社会中,反而比大多数人更像个人,更有人性。”

    “难道你没有疑惑过,为什么你几年前见到的他的样子,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其实是因为他一直都是这副皮囊。现在你还觉得是陈默夺走了常思吗?不说常思本来就只有陈默,他也没对你表示过什么吧?难道只是因为做好事就被你惦记上了,惦记上了就得活该受着你单方面的恶心?不带这么欺负老实人的吧?”

    蔺元抱着头坐在了地上,逃避一般:“这不可能,你在说谎。”

    白芷努了努嘴,凉凉道:“对了,值得一提的是,百年前常思被道士迫害。那道士就是收买人类用猫薄荷害他,当时常思是怎么来着,哦,好像也没有怎样,就是重伤不愈在床上躺了半年。”

    “知道什么是猫薄荷吗?就是你给陈默寄的那快递。还有,你知道给你猫薄荷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吗?他是想把常思生吞活剥,你说他会从哪里开始吃,是从脖子呢,还是胳膊?是一只一只掰断了吃,还是一口吞再慢慢嚼呢?你说会血溅三尺还是一滴滴流完?”

    白芷只是想恶心下蔺元,忍不住顺着自己所说的想了想,是一段很有画面感的描述,没成想把自己瘆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蔺元已经接近崩溃,嘴里一个劲地说着:“不可能,我不相信……”

    白芷看着一个个围在他身边求情的“人”,在心里想,哎,我实在是太心软了。

    打够了也该给个甜枣了,白芷端正了神色,声音古老而空灵,似是从远方传来,带了几分威严:“蔺月,生于戊子年辛酉月丁巳日;蔺陈生,生于戊午年癸丑月戊辰日;李汉芳,生于戊午年辛酉月己卯日……”

    蔺元听着白芷口中报的名字慢慢抬起了头:“你怎么会知道我家人他们的名字?”

    白芷:“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向来跟死人打交道。”

    往四周扫视了一眼:“尤其是死后不乖乖去转世的亡灵。”

    白芷:“但凡还有一线生机,没有谁会甘愿放弃自己生命。”

    “你家里出事那年,你奶奶在床上已经瘫痪了两年多,你母亲也已经丧失了劳动能力,只是没有人告诉过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听到你弟弟喊过一声哥哥,不是他跟你不亲近,而是他的世界是无声的,年纪还小原本还是有机会恢复,已经都联系好了医院,只等渔场的鱼卖出,就可以去做手术。”

    白芷向来轻快的声音中也染上了苍凉:“他们是真的看不到希望了。”

    蔺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你在说什么?”

    白芷继续道:“他们没有抛弃你,你之前有想过自杀吧,但是安眠药却无故失踪,水杯里的水也被倒掉,你觉得自己倒霉透顶,连死都死不了。”

    “你以为的倒霉,是你的家人他们一直以另一种方式陪在你身边。”

    说完白芷往旁边一挥,在没开灯的黑暗房间中涌现出了星星点点的光亮,起先只是点,渐渐连成片,描绘出了轮廓。

    蔺元视线变得模糊,模糊到依稀间看见了去世多年的父母,弟妹。

    母亲无助地搓着手,不敢靠前,蔺元则是错愕,一家人只是互相看着。

    白芷往外圈站了站,留给他们告别的时间。

    错愕过后蔺元的泪越流越凶,蔺月凑过来,想要给他擦去却因为身高不够,碰不到他的脸,只心疼地拉着蔺元的手:“哥哥,别哭,羞羞。”

    她越是说别哭,蔺元的泪越是汹涌,只矮下身,让蔺月可以够得到。

    蔺月回头看了看,往后退了几步,拽着蔺母的手,迫使她朝前又迈了几步。

    蔺母抬手放在蔺元背上,轻轻拍打,任由他放声大哭,一家人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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