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沉默(兄弟文) 作者:封刑

    分卷阅读37

    如果我沉默(兄弟文) 作者: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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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处漫游,可能也死了。

    我看着他笑,回答说:“你会活过来的啊。”

    “什么?”

    “等你重生。”

    他怔忡片刻,低下头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凿西瓜瓤,午后暖阳照进书房,将他镀了一圈晕黄。

    一室沉默,再无言语。

    如果我沉默番外合集 by: 封刑

    番外一 元宵

    过完年就是元宵,小姑娘前一天就很兴奋地向同学打听了哪里有灯会和烟花,缠着她的哥哥带她去。白天我应邀去宁海做个全胃,说好了晚饭前回来,好一起出门去。五点三刻,车刚下高速,电话就来了。

    “到哪里了?”他不急不缓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悦耳。

    “刚下高速。”

    “等你来开饭……”话还没落下,就听见年年电话那头催促的嚷嚷声:“李叔快点快点!”

    我笑着问他:“小丫头等不及了?”

    “放学去接她到现在,她就没消停过。”他无奈的笑,叮嘱了一句,“开车小心。”

    挂了电话,扔在副驾驶座,心情很是不错,全胃手术并不轻松,但那些疲惫只消这一个电话就可抚平了。

    可惜还没等我把嘴角的笑放下,电话又响了,一看是陈涣,心想十有八九没好事,接了起来,那头他挺平静,说:“有个腹腔内出血,怀疑不单是肝破裂,情况不是很理想,你过来一下?”

    “叫欧阳,我有事。”欧阳秀在普外算是中流砥柱了,只不过是个内出血,他可以搞定。

    “他在,在隔壁做脾破裂。你有要紧事?”

    “今天元宵,年年要看烟花。”

    “……回头我跟小公主陪不是,你就多辛苦,过来一下。病人休克了,我先开进去了。等你啊。”

    我打着方向盘拐弯,往长风去,挂了他的电话再打回家里。

    “我去趟长风,你们先吃。”

    “好。”他没有一句询问。

    刚刚的好心情一下烟消云散了。

    一忙到九点,缝合所有的出血口,冲洗腹腔,确认没有问题,将关腹工作交给一助,我换衣服走人。陈涣追出来吩咐人往我车里塞一大堆的灯笼和烟花,直到前后都塞满。

    车开进自家院子,安安静静,只客厅亮了一盏灯,停好车,进门去,他窝在客厅沙发里借着昏黄的灯光抬头看我。

    “年年呢?”

    “刚睡下。”

    我把外套扔在沙发里,俯身吻他,抱他在腿上,解他棉睡衣的扣子,从锁骨开始往下啃,他喘着气抱着我的头没有拒绝,这方面我们最有默契。

    “是腹腔内出血的病人吗?”

    “你怎么知道?”

    “叫我加班,我回掉了。”

    “你这是在责怪我?”一手伸手到旁边灯柜暗屉里找润滑剂和保险套,我记得上次有扔在这里。

    他只是低低地笑,说:“我知道你回不掉,少了你不行呐李主任。”

    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四年来没出现过任何并发症,这对我来说何其幸运,起码单在做爱这方面,我不用再战战兢兢。

    宣泄了欲望和体力,才发觉饿,他已经颤抖着套上睡裤去厨房端了碗酒酿蛋花汤圆出来递给我,还是烫的。

    “陈涣刚才打电话来陪罪,说是你在路上了,我就热了一碗。”他解释,又说,“你今天可真伤了年年的心了,一声不吭的回房睡觉去,我叫她都不理。”

    我想了想,说:“等着。”然后去车库把陈涣塞的那些东西搬出来。

    “我把这些灯笼都挂起来,然后咱们到院子里放烟花,用烟花把小公主从睡梦中唤醒。”我突发奇想。

    “你疯啦?”他要笑不笑,“我没力气了。”

    “来吧!”我惊讶于自己的童心未泯,但更加兴致勃勃。我还年轻不是么?

    结果是年年小公主度过了一个她永生难忘的元宵节,那个礼拜的作文她激动的记录了一切,并骄傲的让我和她的哥哥看了老师的评语:这真是个美妙的夜晚,让人羡慕你!

    番外二 麻将的学问

    欧阳秀是个麻将精。

    这是陈涣的话,大概是在桌上让欧阳秀赢去了不少钱以后才忿忿然得出的结论,他是个忙人,偶尔有空来那么几圈,回回都是输,自然郁闷。过了年后,我发现李雁文也有被带起,他常常借口加班,但手术室里并没有他的人影,尽管他一再的明示暗示,欧阳秀却总在第二天同台手术时闲聊中说漏嘴。我不在意他玩这些东西,他的身体无恙,性格也更开朗,就像小时候那样,对任何事物都抱有高度的好奇心,我能从欧阳秀口中捕捉到一些讯息:李雁文是个聪明的学徒,加以时日也许会是个优秀的赌徒。

    难得有个周末,一起休息。年年由水含带出去玩了,我起得晚了些,刚开始吃早餐,他正清清爽爽的在书房里写字,还没一会儿呢,电话就响了,看他急急跑出来接电话,唔唔啊啊了一通,挂了电话就跟我说他要去加班。

    “什么手术啊?”我放下早餐笑咪咪地问他。

    “呃……是急诊剖腹产!”他随口编了一个。

    “哦?”说瞎话真是越来越熟练了,“那太可惜了,本来陈涣还跟我说,今天有空,约欧阳秀出来打麻将,我还想带你一起去玩儿呢。”

    他呆在那里尴尬地看着我,明白我这是戏弄他,跟我瞪了几秒钟眼,自己先笑了起来,兴奋地跑过来一屁股坐在饭桌上,说:“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会打麻将啊?你有和欧阳秀打过吗?输多还是赢多啊?”

    “真觉得那么好玩儿?”看他那么雀跃,我咽了最后一口稀饭,说,“好,就陪你玩两圈。”

    我有很久没有摸麻将牌了,哪有那个闲心。开始工作那几年,为了应酬也时常陪着一些当官的打,麻将本身就是个学问,若是出于某种目的去打,那就更深奥了。陈涣很意外我会约他打麻将,但还是一桌人在他家里坐定了,雁文和欧阳秀看来是老交情了,和他挤眉弄眼的,完全不把我当回事。

    整整打到下午一点,才四圈,我已经充分理解了为什么陈涣会恨欧阳秀而雁文这小东西则崇拜他,他的运道很不错,打牌也是老江湖,稳当,而且敢赌。陈涣总共糊了不到十台,而且全是自摸的,不认倒霉也不行。

    “不打了不打了!”陈涣先罢手,“今天运气不好!”

    “雁文输了多少?”欧阳秀笑得很得意。

    小东西仔细数了一遍钱,开心坏了,大叫:“有赢了一百多块!”

    陈涣吩咐保姆端水果上来,说:“欧阳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出老千?不然就介绍一下常胜秘诀。”

    “院长你不要输不起啊,我哪敢当你面出老千。再说,我也不是今天赢得最多的。”欧阳秀看着我笑得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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