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后出轨时代(01)

    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后出轨时代(01)

    【写在前面】

    有本小说,《你不要去得罪那个医生》。内搜索

    名字先不评论,毕竟还不想动粗。

    据说很虐,我去!我看了,居然还是熬夜看完的。

    虐吗?虐,真虐!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虐得没新意!剧情太tm老套了!某君受伤住院对医生不敬,医生不声不响,没耽误上班也没耽误出国,就把他

    美丽的娇妻从里到外的睡了,怀了,还干净利落的踹了。

    那么重点中的重点来了,新意其实点儿不重要,我还是被虐得足够爽!凡

    是绿文都是自带剧情的,就那么点事儿,遍遍的讲,乐趣只在通过细节层层

    揭开真相的过程,满足别具格的好奇心而已。

    不得不承认是我先犯贱的,我没有好好改造三观,总对社会上某些概率不明

    的绿色事件怀有那么点儿恶意的小妄想,渴望在足够安全的范围内体验其中的酸

    爽,结果我被严重的满足了次。

    其实我也明白,这就是作者的本意。

    他达到目的了,效果还不错。

    可是,结尾留了个选择题恶心到我了,满满的恶意有木有?考验对人生的深

    层次理解有木有?急需探讨熟人社会的道德标准有没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有木

    有?那位说认真你就输了,我操,我还就认真了。

    咋整?真的猛士,从来敢于直面惨绿的人妻!少废话,看下文。

    【第章煎熬】

    腰身正在天天的变成只葫芦,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阵懊恼。

    肚子渐渐显露出来,连在梳妆台前坐下的动作都有些笨拙了。

    理过额前的发丝,镜中人素颜依旧姣好,只是肤色略显苍白,有些迟滞的眼

    神掩不住失眠后的倦意。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朝自己弯了弯嘴角,做出个勉强的笑容。

    这是我每天都要做的功课,从前是为了告诉自己,你天生丽质,青春无敌,

    勇敢的去接受那些欣赏,艳羡,妒嫉,甚至是色迷迷的目光。

    这样对自己笑笑,整天都会充满信心!后来,妆台上的东西天天变

    了,越来越高档了,那笑容里也渐渐的掺进了的内容,有岁月沉淀的风韵,

    也有日複日的倦怠,有阅历增长的从容练达,也有不经意间迷惑出神时的空白

    ,隐隐牵绊着丝落落寡欢。

    看看时间,快八点了。

    我也算是体制内的人,并不掌握什么权力,也不是很在意别人看重的公务员

    身份,可规矩还是不敢不当回事。

    每天的工作虽然清闲,但是妊娠前期没理由请假,班儿还是要按部就班的上。

    轻松中的无聊应该属于无聊的高级本了,我默默的用目光抚摸着脸颊上不

    甘寂寞的完美线条,或许正是太无聊了,才让我鬼迷了心窍。

    深吸口气,开始操练起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动作轻巧而熟练,每个步骤

    都了然于心,无需思索。

    化妆于我,不过是做些恰到好处的修饰和点缀,从细节着手,不落痕迹的凸

    显自己的优势,根本不需要搞改头换面的浩大工程。

    「你这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嘛!」

    许博曾经不止次的为那些动辄上千的小瓶子叫屈。

    殊不知,化妆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看不出来你化了妆。

    收拾停当,在穿衣镜前打量了下自己,虽然不得不穿起宽松款的连衣裙

    ,镜子里的人照旧袅袅婷婷,光艳照人。

    鼓胀胀的胸脯把裙摆撑起些,腹部点儿也不显山露水,肩背腰臀的曲线

    若隐若现,反而加引人遐思。

    「婧婧,快点儿,上班迟到了。」

    是老妈在喊。

    我没应声,直接走了出去。

    老妈殷勤的边催促边在给许博盛豆浆,笑容里有难以掩饰的谄媚。

    桌子上焦红的油条,金黄的煎蛋,奶白的豆浆,色调暖暖的透着热气。

    许博穿着运动衫叼着油条看了我眼,说了句「快吃吧」,就继续低头吃起

    来。

    他的发梢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刚冲了澡没擦干。

    我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情绪,「嗯」

    了声,走到桌边拈起根油条咬了口就去拿柜子上的包。

    「我快来不……」

    后面的两个字还没出口,许博探过身子,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倒退着拉

    回桌边。

    他嘴里嚼着食物,伸手指椅子,抬起眼睛看了我眼,那目光里惯常的霸

    道背后仍然看不出喜怒。

    近来,我好像被人在脑子里装了雷达,总是不自觉的在他的举动里捕捉

    情绪的波动,可惜直不怎么好用,这次又是徒劳。

    「好好吃饭,你现在不能缺营养」

    许博喝了口豆浆,咽下食物,说话的语气如平常,只是并不看我。

    「对对对,婧婧你现在不是个人啦,不能像以前由着性子不管不顾的。」

    老妈赶紧附和着,把两个煎蛋推到我面前,「你看许博关心你呀!」

    语调里全是露骨的讨好。

    我把手里的油条递到嘴边,乖乖拿起了调羹。

    「关心」,「以前」,「不是个人」,每个字眼都在不同的方向刺激着我

    的神经。

    两个月了。

    那天许博不由分说的把我从手术室里拽出来,径直回了家。

    我追问缘由,他只保持沉默,直到进了家门也没跟我说个字。

    他阴着脸把我安顿在床上,我没见过他这样子,顺从的任他摆布,心中敲鼓

    ,见他起身要走出房间,再也忍不住了,追着他的背影问:「究竟怎么了?」

    他关上卧室的门,出去了,头也没回。

    我听见客厅里打火机的声音。

    阵恶心袭来,我起身冲进卫生间,只是徒劳的干呕,眼泪却止不住的涌出

    来。

    不知是妊娠反应太强烈还是怎么,只觉得胸口被揉碎了样的难受。

    当初两家的父母都盼着我们要小孩,说第胎最好,要好好计划,细心准备

    ,可现在切都完了,肚子里的头胎像是个长满了倒刺的魔鬼,我甚至能听见它

    尖利刺耳的嘲笑声!那几天,我不吃不喝,即便是白天也觉得躺在无边的黑暗里

    ,身体里没有丝生气,离婚后没来得及收起的婚纱照还挂在床头,整个曾经温

    馨无限的房间变成了嘲讽的无边地狱,不停的回荡着个淫妇歇斯底里的叫床声

    ,在肉欲的泥潭里被波又波的高潮淹没了心智,低贱得像婊子样舔着根

    巨大的鸡巴,却天真的以为那里边装的都是神奇的家传绝技和让人尊重的学识教

    养,其实,只不过是想让这根文雅倒无耻的鸡巴干自己罢了。

    那个寡廉鲜耻的淫妇就是我!夜晚的寂静里,我能听见自己浑身的血在流动

    ,从我越来越虚弱的心脏流向小腹下个温暖的宫腔里。

    那里正孕育着个无知的生命。

    我不知道是该谢它还是恨它,是它让我看清了自己的轻浮与幼稚,惊醒了那

    个荒淫秽乱的迷梦,也许要不了久,它也将抽走我生命的所有力量,让我什么

    也看不见听不见,什么也不用想。

    「……看见他我会有心跳的感觉!」

    这是我当着自己亲妈说的话,我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她脸上僵住的惊诧,这

    样牵强又没羞没臊的理由是在说给谁听呢?除了我自己,谁他妈还相信有心跳的

    感觉,心跳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欠操的感觉?是肉欲还是情爱,原来是如此的模煳

    不清,所有的切都被句对不起摧毁了,分辨得再清楚,对具枯萎凋残的躯

    壳来说又有什么意义?不管是什么感觉,心不再跳,都将化作虚妄。

    那个衣冠禽兽居然连露面的胆量都没有就逃之夭夭了,这样的王八蛋居然让

    我揣上他的种还心甘情愿的做双宿双飞的大梦,我真的被那根大鸡巴干爽了,也

    干傻了,干得放下了尊严,不顾廉耻,别提曾经的骄傲了,为了取悦他,什么

    下贱的事没做过?女人旦相信了爱情,智商真的会被清零么?不过,还真有比

    我还傻的,就是坐在客厅里根接根抽烟的男人。

    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挡在我身前,告诉那个疯女人,他是我老公!在我最脆

    弱的时候,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可是,我没脸叫他声老公了,我只能说对不

    起,对不起!自始至终,我都想说这三个字,我直都知道那是错的,却不肯承

    认。

    起初我告诉自己是他不好,他花天酒地,他盛气凌人,他不懂我的心思,自

    以为是的只会用钱打发我。

    可不管少理由都盖不住心底的那三个字的影子。

    等到他真的痛苦的离开这所房子了,我才慌张的脱口而出,声音是那样的虚

    弱,愧疚耗尽了我的勇气,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

    那刻,我才明白自己是么害怕看他黯然离去的背影。

    当他抱起我残败污秽的身体,我清楚的意识到,在这世上唯的留恋只剩下

    这没说出口的三个字了。

    我是幸运的,还可以当着他的面说声对不起。

    那刻,我麻木冰冷的心是么感恩上苍的宽容,还能给我这样的机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用尽全部的力气,并不奢求他的原谅,只想着说完就能躲进无知无觉的黑暗

    ,不必继续面对自己的丑陋和不堪回首的切荒唐是非。

    他没有说原谅不原谅的话,回应我的是温凉轻柔的亲吻。

    我感觉自己枯藁僵硬的身子被他吻得轻飘飘的,寸寸碎裂了,干涸的心脏烧

    灼般的疼,房间里响起声尖利的嚎叫,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直到嗓子

    嘶哑得像吞了烧红的炭,我才意识到那叫声是自己积郁已久的愧悔和委屈。

    他的臂膀是那样的充满力量却又小心翼翼,彷佛捧着个失而複得的宝贝,

    直到我恢複了平静。

    必须把孩子打掉。

    我知道也许这辈子都会心怀愧疚的过活,即便如此,我也毫无怨言,可我

    不能要这个孩子,我不能让许博蒙受这样的羞辱。

    我不明白医院发生的这幕是什么意思,或者我需要的是个明确的说法。

    许博向来快人快语,遇事干脆利索,这也是我欣赏他的地方,现在他躲起来

    闷闷的抽烟,把我晾边真让人受不了。

    商量好的事情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错的是我,我痛,我悔,我没资格要求什么,可我总能做自己的主吧,我不

    需要不明不白的怜悯施捨!抹了把不争气的眼泪,我走进客厅。

    「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

    我嗓门很大。

    许博看了我眼,没吭声。

    「说话呀!你哑巴了!」

    许博从沙发上了起来,脚下好像有个泥潭,他挪到我跟前,用极其複杂的

    眼神看着我,这瞬间,我心里阵莫名的慌乱,彷佛眼前着的不是那个我熟

    悉的男人,他的肩背忽然有山样高,却微微的有些驼。

    没有与我继续对视,他掐了烟,将烟蒂碾碎在烟灰缸里。

    「我想要这个孩子。」

    声音从未有过的低沉。

    「你疯啦!?又不是你的孩子……」

    我脱口而出,心头不由得阵抽痛。

    他的身体僵,又转头看着我,这回我看到了他眼中好像有两颗烧红的钢

    锭在承受铁锤的敲打。

    「但那是你的孩子!」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跳像漏了拍,立马回嘴说:「我……我们可以以

    后再生……」

    我的声音已经低了许,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气被心虚与懊悔抽离,说到后

    来已经是商量甚至哀求的语气。

    「如果,这是我们唯的次机会呢?」

    我的眼泪又次夺眶而出,他说的是「我们」。

    我行驶在北京拥挤的车流中,今天是定要迟到了,索性不那么着急,肚子

    里热乎乎的豆浆彷佛能治愈焦虑似的。

    回想着那时许博的眼神,我的心并不比弥漫在楼群中的雾霾轻鬆少。

    这些日子许博有了很变化,他的话少了,不是变得沉默,而

    是简短有力,

    语气中没有了从前的乖张跋扈,咄咄逼人,听起来顺耳许,但是用词变得凝练

    简洁,口气不容置疑,我跟老妈交换过眼神,很明显她也感觉到了。

    许博的性格本就强势,现在似乎强硬了。

    就拿今天早上的举动来说,他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中学生。

    要是在从前我才不会理他,他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较真。

    而现在他不样了,抓住我手臂的时候力气很大,动作却温和而坚决。

    这些日子,我经常被类似有点蛮横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敏感于他的态度,

    猜不透他的心思。

    让人心中稍安的是,他不容拒绝的姿态还是把握了分寸吧,并不会让我觉得

    难以接受,甚至接受之后会在心里滋生出丝微妙的轻鬆。

    穿着运动衫吃早餐成了许博的习惯,他坚持晨跑已经至少有个半月了。

    原本他的身体素质不错,算不上壮硕,用健美挺拔来形容也不算过分。

    不过,结婚年从来对健身不感兴趣。

    平时烟不离手,隔三岔五的酒局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可他似乎并不在意,

    固执的认为自己身体很棒,烟酒那点儿消磨根本伤不了他。

    所以,他很排斥医院,我猜这也是为什么他骨折住院那么焦躁的原因。

    我装作不经意的问过他怎么开始锻炼身体了,他当时正在床上翻着本杂志

    ,抬起头望向窗外悠悠的来了句:「因为我不想再看医生……」

    我呆立当场。

    过了几秒钟,他憋着丝恶作剧的笑瞟我,我回瞪他眼,心里说不出什么

    滋味儿,却并不恼恨。

    他好像也觉出了尴尬,举起杂志半天没说话。

    从医院回来那天开始,我们又像夫妻样同床共枕了。

    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互动也在形式上回複了正常。

    他带着我去做孕检,叮嘱我听医生的话,询问我的身体状况,虽然经常只是

    口头问上句半句的,却并未让我觉得生分和冷澹。

    「他已经尽力了。」

    我在心里这样想。

    虽然还是明显能感觉到,那里有堵透明的墙,我无法穿越过去,而他只是

    在墙的另面默默的看着我。

    这个家里的琐琐碎碎依旧温馨柔软,爸妈和许博,这些每天都要面对的人,

    仍然满面亲和,可我似乎觉得所有的切都无时无刻不对我进行着拷问,我能敏

    锐的感觉到她们的目光不经意的掠过我的肚子,像最残忍无情的狱警,抓住每

    个机会鞭笞我的无耻放荡。

    这就是生活对我最严厉的惩罚。

    我自己造的孽,就应该受这样的报应,没有通融的可能,甚至点躲避的空

    间都不留给我,不要说企图销毁最关键的罪证了,简直痴心妄想得可笑!「为

    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

    「可是,这对你不公平!」

    「……」

    「你说话呀!」

    「说什么说,有什么可说的,听我的!」

    「……」

    我几乎抓住每次机会根他沟通,次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在这个问题上,他态度明确,蛮横不讲理好像也成了他理所当然的特权,而

    我作为那个肇事者,连发声的底气都不该有,只能愤懑的瞪着他,不得不揣起心

    中的不知所措。

    要么养别人的孩子,要么可能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面对这样的选择,我

    无论如何也没有他那样的勇气,只有藏起自己的怯懦,次次默默走开。

    吵过之后,他还是会过来哄哄我,说些宽慰的话,让我注意身体,但绝不给

    我机会跟他继续争论。

    无论如何,许博能接受我,为我和我们的将来考虑,就说明他还是爱我的,

    他不是那种为了面子,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人,我应该感到庆幸和满足。

    许博以前很喜欢看球赛,近来很少见到他放松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如果下班回来的早,他会把自己关进书房,呆就是两个小时。

    第二天,垃圾桶里会出现数量惊人的烟头。

    我也提醒他少抽烟,他答应得痛快,可烟头依然会出现。

    我们都是性格要强不服输的类型,在很事情上都特别合拍,但争执起来也

    会各不相让。

    也许因为这样,我们都不可能在心理上依附对方,在经历了婚后短暂的甜蜜

    后,渐渐走向了各自我行我素的稳定状态。

    我直觉得,这种相对的独立是两个人的默契,也是各自内心成熟的表现,

    旦婚姻失去了维系的必要,也可以潇洒的握握手之后转身,轻松的离开。

    可是没想到,现实是如此的面目全非,让人痛彻肺腑,而我们都成了被吓傻

    的孩子。

    他开始干涉我吃早餐,我也边提醒他少抽烟,边敏锐的对他察言观色

    ,飓风逐渐平息的水面之下,正发生着细微的改变。

    我不安的感受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忍不住生出模煳不明的期盼似的,

    朝他的方向投去目光。

    的时候他会回来很晚,经常是我已经睡着了他才上床。

    我变得很容易困,怎么也坚持不过十点,却总是在凌晨最寂静的时候醒来,

    在他轻微的鼾声里望着窗户,无比的清醒。

    越是清醒,我就越明白的看清了自己的荒唐可笑,轻易的看透陈京生刻意的

    作态和虚伪的表演。

    当时怎么就昏了头呢?他次次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我心里为什么替他辩

    护,还给自己的姑息退让找理由?是我自己下贱,把身子送给他摸,让他看那里

    ,几乎是主动躺上那张按摩床的,好像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真的原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有次半夜醒来,许博的胳膊鬆鬆搭在我

    的腰上,我感到背后贴着他厚实的胸口,想到他的睡姿,心里涌起汪久违的舒

    暖。

    他的脸几乎埋进我的头发里,温热平稳的气息拂过耳垂,带起阵阵酥痒。

    夜很静,那痒像跳跃的溪流漫过我的脖颈,扩散在饱满柔腻的胸乳肌肤上,

    那两团容量惊人的丰盈苏醒了过来,酥麻酸胀的感觉迅速的传遍每个鼓荡着的细

    胞。

    不知那里来的股暖流缓缓涌入,原本水滑柔软的肌肤越发绷紧,油然生起

    层潮润凝脂,每个毛孔都变得无比敏感起来,尤其是两个峰顶,胀得隐隐发

    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睡衣布料纤维的纹路,衣服表面的绒毛彷佛变成了细针,

    试探着刺进了柔韧骄挺的樱红里,不由得阵阵心慌,身子动也不敢动。

    可是,那股快速占领胸尖儿的燥热并不安分,很快就不再满足乳房的束缚,

    沿着肋骨腰线最完美的路径冲进了宽阔的骨盆,数路并进,几乎同时抵达了那个

    地方。

    只瞬间,身体里的闸门就被撞开了,热流在那个腔道柔嫩的肉壁无比清晰

    的涌出,耳畔彷佛有火车开过,脑子乱哄哄的,伸手按抚胸口的闷胀,覆上烧灼

    的脸颊,个没忍住,顺着热烫的吐息哼出声来。

    那根粗大的家伙毫无征兆的戳进了我混乱的脑子里,我的心顿时通狂跳,

    缠斗中个可怕的念头在黑暗里刺目的闪过,它带给我的享受已经留下了难以磨

    灭的烙印,只稍稍回忆下它的形状,我的身体已抽紧,内裤里精湿片,股

    奇痒从那个地方火苗样升起来,狠狠的撞在心坎上,阵神魂颠倒的摇颤席卷

    了全身每根血管。

    我紧紧并着双腿,不停交错,下意识的抵御着,大腿越是并得死紧腿心里越

    是粘腻湿滑,心中几乎悲哀的升起重绝望。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把手慢慢伸向那里,却在迷乱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逼命的渴望并没有像从前样,每次都在癫狂中俘虏我的全部身心,有

    个地方竟然被忽视了,那是我的手刚刚经过的小腹。

    当我感觉着那里的安静,在欲望的沸汤中挣扎的身子彷佛被颗子弹击中了

    ,灼灼狂浪瞬间失去了魔力,开始渐渐消退。

    心中的慌乱消失了,对周遭的感知点点回到我的身体里。

    柔软馨香的床,搭在腰间的手,背倚的胸口,抖动的发丝,还有我渐缓的喘

    息中隐忍着的啜泣,刺穿了深夜的静谧旷远。

    枕头已经被泪水打湿了片,冰冷厚重又无边无际的悔恨与屈辱化成块棱

    角狰狞的石头,就坠在我的喉咙里,越来越沉。

    许博翻了个身,胳膊离开了我的腰,换成平躺的姿势。

    我的后背倏然失去了依靠,身上的细汗泛起微微的凉意。

    许久,我终于让自己平複下来,稍微转过身子,扭头望去。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可以看清他从额头,眉毛到鼻梁条俊朗的轮廓

    线。

    他的嘴巴动了下,发出模煳的梦呓,紧接着喉结往複滚动,伴着吞咽顶起

    光润的皮肤,时间,我觉察到自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突然有了种想要触

    摸的冲动,可试了几次,怎么也鼓不起伸手的勇气,彷佛咫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虽然睡在张床上,我们直没做过。

    医生嘱咐禁止行房的期限早就过了,可他最只会温柔的抱抱我的身体,带

    着微笑劝我早睡,没有触碰任何个敏感的部位。

    身上每个地方他都再熟悉不过,床上床下,他也从来不是个自律守礼的君子

    ,我自然比谁都知道。

    但他抱我的动作既温柔又自然,没有刻意的避忌,也没有丝毫的冲动。

    面对这样的相安无事,心底只有片冰凉,可又怨得了谁呢?又个红灯亮

    起,车子在逼近斑马线的路上又停了下来。

    旁边车里的小子摇下车窗,他已经盯了我两个路口。

    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我知道只需要个眼神甚至个微笑,他都会立马

    钻进我的车里来。

    难道,我真的对他笑的太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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