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心机深(穿游戏) 作者:假面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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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摇头道,“这又没有外人,羞什么。”

    不一会儿,他从屏风中走出来,身影修长,玄色布料,仔细看还能看见繁复的兽纹,他满是不确定的问:“好看吗?师父。”

    苏幕赞赏的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他身前,将他系歪了的腰带解了开来重新系好。双手环过他的腰身时,苏幕才发现,原来他的徒儿真的长大了,他的下巴贴近了他的肩膀才堪堪将腰带环到他的身后,如此反复两次再缠回来,加固系紧。

    苏故遥全程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最后道:“谢谢师父。”眼神炙热幽深,仿佛盯着猎物的野兽。

    “遥儿。”

    听到苏幕如此严肃的唤他,他如当头棒喝一般收回目光,心虚的低下头,“是徒儿冒犯了,望师父恕罪。”

    “嗯?”苏幕不禁疑惑,“你怎么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额,额。”苏故遥想了许久道,“古书有云,同长辈讲话时,目不可直视。”

    做贼果然是心虚的。

    苏幕无奈的笑了笑,对他这种刻板的守礼见怪不怪。方才道:“遥儿,你现在长大了。”苏幕说着抬起手,想像从前一样,摸摸他的头,可是却有些吃力。

    无论如何,一定要记得,这四年,师父待你是真心的。

    苏幕很想这样说,可是,话到嘴边只想给自己一巴掌,苏幕,你真他么婊啊!

    “嗯!遥儿不止长大了,还学会了苏氏软剑,以后就由遥儿保护师父,将来还要给您养老。遥儿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

    还想一辈子让您来帮我系腰带。

    苏故遥咬了咬牙,道出了口。

    第20章 怨公子兮(五)

    苏故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了,终是把话说出了口,好在苏幕没多想,只是像看待孩子一样的看待他,温柔的笑着,说:“那可不行,按咱们於山的规矩,你这腰带啊,得妻子给系。”

    苏故遥最讨厌他这种眼神了,自己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幼儿,有的时候站在他面前,自己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面黄肌瘦破衣烂衫的脏猴儿,而他还是那么高大,那么遥不可及。

    “不!我就要师父来系!”

    “额-好好好,师父来给你系。”苏幕笑着转过身,面容一瞬间冷却下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遥儿未免太过依赖自己了。

    花想容进门的时候,远远就见他们师徒二人靠的极近,不知在聊什么。

    “苏公子。”

    “容容来了,外面太阳大,快些进来。”苏幕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凉茶给她。

    花想容坐下拿起了那茶,打量了苏故遥一番,道,“小遥这身衣裳不错,改天,我也要给清平制一件。”

    “呦!清平?真没大没小。”苏故遥翻了个白眼,语气揶揄。

    “怎么?有何不妥吗?”

    “没有,没有,你的如意郎君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苏故遥见花想容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顿时如吃了闭门羹一般,百无聊赖地骑在凳子上,欣长的双腿无意识的向两边舒展着。

    苏幕问:“这马上就要到成亲礼了,容容你来这,想是有什么事吧?”

    “嗯。”容容点了点头道出原委,“上月初六,我不是去拜了山神娘娘嘛!所以这次,容容想在成亲礼那天去还个愿。”

    “怎么还?”

    “就是想在成亲那天,让迎亲队伍在山神庙前走一遭,届时我与清平下轿给娘娘上一注香,便算是还愿了。”不等苏幕说话,她接着道,“清平是同意的,可是还有爷爷,王家公公婆婆,我知道这不合规矩,所以才来请求苏公子你,如果你开口劝他们的话,他们不会反对的。”

    “容容你未免也太抬举你大哥哥了。”苏幕没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初六那天夜里,你为什么非要去拜山神娘娘呢?到底是什么愿,让你不惜推迟成亲礼?”

    花想容没有回答,在苏幕的注视中站起身,望着门外的天空,缓缓道,“容容以前听说,如果神允了信徒的一个愿望而没有达到的话,就会爆心而亡,永世堕为凡人,受六道轮回之苦。”

    苏幕对她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起了一头雾水,相反苏故遥倒好奇心极重,问:“有神爆心而亡过吗?”

    “有。”

    “谁?”

    “据说,那是创世神之第一子。”

    苏故遥接着问:“是允了什么样的愿望?许愿的信徒是何人?”

    “是神九子,也是传说中十恶不赦的血祭神。”容容接着道,“没有人知道他许了怎样歹毒的愿望,总之,第二代创世神就这样陨落了。”

    “呵!身为创世神,居然接血祭神的愿望,岂不是愚蠢至极?”

    容容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依旧恳求苏幕,“苏公子,年纪轻轻却颇有威望,不然王家也不会请你去做典礼之人,苏公子,你就帮帮我吧!”

    “好,但我也只能是试试。”苏幕回答。

    “多谢苏公子,叨扰了。”

    天气热的好像能将人蒸熟,苏故遥去送客,苏幕继续喝凉茶解暑,一边喝一边思虑花想容的请求,“怎么感觉最近每个人都怪怪的?”

    无意中瞥了一眼苏故遥的床,自苏幕认识他以来,苏故遥每天都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甚至每天晚上苏幕都舍不得上床恨不得就躺在地上,怎么今日他的床上鼓起了一块呢?

    苏幕走过去想将它铺好,可当手碰到那四四方方的凸起时,他不禁将它拿出来,那是一本书,没有名字。苏幕随便翻了两页,便知道是一本粗制滥造的春宫图。各种姿势五花八门,前半部分是谓阴阳结合,后半部分则是龙阳之道,绳子蜡烛要什么有什么,可谓无节操无下限。

    苏幕思虑再三,还是将它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转身便要坐回去继续喝茶,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两人道别的背影。

    苏故遥那天不是将这书还给花想容了吗?是自己记错了还是,根本就被花想容拒绝了?

    苏幕若有所思,转头就去了王家,与其商量过庙还愿的事,力争王家和花家长辈们的同意。

    由于上次成亲礼没有办成,这王夫人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硬是找了邻村的算命先生卜了一卦,那算命先生说王家最近犯小人,成亲礼一定要找两个一阴一阳的小童来压路,颇有以小人压小人的意思。王夫人想了想,请了周剪刀的孙女和铁匠高升的儿子。

    于是,八月十六这天,先是两架小车拉着两小儿,再是一半奏乐班子,然后是胸带大红花的王清平,骑着马甚是得意,再是新娘子的花轿,两侧分别跟着媒婆和苏幕,并一些陪嫁小丫头们,最后是奏乐班子另一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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