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_np文 作者:叶某银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3部分阅读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_np文 作者:叶某银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3部分阅读

    不是你妹呢!”夏夏气急败坏,“我只问你咱们进冥府是不是有号码牌?”

    钟离悠然斜靠着床,淡淡道:“自然是有的。”

    “咦,有?”夏夏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刚才真担心这厮就是靠勾搭这群白衣女走后门进来的,那万一没有她夏夏的号码牌,可就玩笑大了。

    “呐,还不快给我!”夏夏气焰小了不少,忽然想到刚才自己的态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我辛苦弄来的,凭什么给你?”钟离越发淡定悠然。

    夏夏心里嗤之以鼻,什么辛苦,不就是牺牲点色相?她看他乐在其中得很呢!还有葡萄吃,差别待遇!

    不过嘴上还是软了口气,讨好地凑到钟离身旁去,“哎呀钟离你最好了,咱们俩谁跟谁呀,来来来,我给你剥葡萄吃。”

    原本,有美人白送上来伺候,钟离该是乐得享受的。

    可惜他对夏夏始终保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警惕,还没随意到就这么吃下她经手的东西。

    于是佯装困意浓浓的样子,打个哈欠,说:“吃饱了,不吃了,乏了,等我睡会再说。”

    惹得夏夏差点破口大骂,吃饱睡睡饱吃你是猪投胎啊!

    “喂喂喂,你别睡啊钟离,你知不知道今天有抽签,要决定下场比试的对手的?”

    “知道。”

    “嗯?你知道?”敢情就她夏夏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那你有没有替我抽签?”夏夏问。

    “抽了。”钟离妖娆一笑,腆着脸问,“我对你很好吧?”

    “嗯嗯嗯!我就知道钟离你最好啦!”夏夏心花怒发,也不吝啬好话,一股脑地全拿去拍钟离马屁了。

    拍完一拨,才着急问:“那你知道我的对手是谁吗?厉害不厉害?”

    钟离闻言笑得越发灿烂,妖娆的笑脸几乎要渗出水来。

    “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嗯?什么?”夏夏有些跟不上思路,只觉得钟离笑得有些欠扁,还有些渗人。

    钟离说:“你的对手就是我,你说,我厉害吗?”

    ☆、美男如蛇蝎(6)

    夏夏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用手指指钟离,又指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

    钟离乐了,捉弄夏夏的邪恶心理得逞,愈发地兴致勃葧起来。

    他从床上坐起来,脸凑得夏夏老近,呼吸都喷洒在夏夏呆呆的脸颊上。

    “小夏夏,比输了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哦,也没有地方住了,立马就得打包走人,更看不到冥幽宫风华绝代的少主大人咯!”

    夏夏张张嘴,仍说不出话来。

    生锈了的脑袋拼命开始转动。

    怎么那么倒霉?怎么那么巧?冥府二百多号人,偏偏抽到钟离和她?

    她打的过钟离吗?钟离会武功吗?要是她求他,钟离会让她吗?

    这厢夏夏脑袋里乱得像一锅粥,理也理不清,钟离却得寸进尺。

    波光流转的深色眼眸直直落进夏夏眼里,将她散乱的目光一点点抓住,声音充满了蛊惑:“小夏夏,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夏夏顿时如遭雷击,心里一片空明。

    她指指刚刚那个白衣女出去的方向,又指住钟离,嗓子里哽着四个字:狼狈为j。

    这分明是这厮刻意安排的!

    钟离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有些不悦:“女儿家家,不要这么没有教养。”

    夏夏没话说了,下意识地抽出自己被握住的小手,低着头,眼里音郁不明。

    有时候,不是说没有武功的人,就代表着好欺负的。

    如果此时草泥马在场,大概就要为钟离的处境担忧了…

    她夏夏虽然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但是对待她认定的朋友还算是义气。

    起初还为和钟离成了对手的事有些担心,这一刻,却全然换成了怨气。

    她夏夏的良心不多,别人不仁,她就更不义得心安理得了。

    最终,夏夏一句话也没说,就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钟离不知道夏夏在想什么,却总觉得小丫头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还在后面喊了一句:“小夏夏,不要你的号码牌了?”

    夏夏站在屋门口,恍若未闻,良久,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念了一句草泥马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美男如蛇蝎。

    如蛇蝎啊如蛇蝎…

    ☆、杀她,十招以nei(1)

    这一天,夏夏他们那屋整个就一个低气压。

    不只夏夏对钟离脸色僵硬,连那大汉和那书生男也是虎视眈眈。

    据说,这两货也是好死不死,抽到了一组去较劲。

    那书生男身形单薄,平日又寡言寡言,气势上已然输了大汉一分,缩在床角落里神色紧张。

    连带着他顺来的那只鸭子,也靠在床根瑟瑟发抖。

    当然,主要是一边还有一只许久未开荤的草c泥马,垂涎三尺地盯着它不放,好像下一刻就要将它扑倒的样子…

    结果自然是,第二日清晨,四人两兽顶着十二只熊猫眼面面相觑。

    这轮比试淘汰分两日,大汉和书生男分在第一日,于是用过早饭就早早出去了。

    夏夏和钟离则分在第二日。

    也因此,夏夏亲眼见识到了钟离的特殊待遇。

    那一份睛致到让人眼红的早餐由三个白衣女亲自端上来,钟离也毫不避讳地邀请夏夏同吃。

    “怎么了,小夏夏,没胃口?”

    难得夏夏不为美食所动,倒是让钟离稀奇。

    这短短几天,他可是没少见识夏夏的吃功…

    夏夏恍恍惚惚,也不爱听钟离说什么,只自顾自地想,钟离的后门这么大,还有她夏夏的立足之地吗?

    “在为比武的事情烦恼?”

    夏夏一挥手,跟拍苍蝇似的,原是想示意钟离少废话。

    结果钟离不但没有领会,反而不屈不挠:“难道夏夏没有把握胜得了我?”

    夏夏一筷子摔到桌上:“谁说我胜不了你?你你你压根儿不是我的对手!”

    “哦?这样啊?”钟离笑的意味深长,“那还担心什么?快吃吧,粥都凉了…”

    夏夏觉得被人欺辱了,气不打一处来,抱着草c泥马坐到自己脚上,命令道:“小鬼,吃!”

    草c泥马不负所望,立刻将眼前几个盘子舔了个遍,尝着那夹杂了桂花香气的可口米粥,心里美滋滋地感叹: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哪!

    它不用抬头,也可以想像到钟离那张妖孽面孔变成焦炭的样子。

    只可惜他不了解夏夏定律第二条。

    夏夏不高兴的时候,她周围的人一般也甭想高兴…

    ☆、杀她,十招以nei(2)

    钟离被迫饿了肚子,心情也是一落千丈。

    眼看着那畜生嚣张万分地和他同桌而食,所有食欲顿时化作了怒意,摔了筷子,转身就走。

    “你去哪?”夏夏见钟离动,立刻警惕万分。

    她想通了。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要充分利用这一天的时间,把这个“彼”的情况调查清楚!

    钟离还在气夏夏唆使畜生破坏了他的早餐,也不回头,只冷冷丢了句:“看比武。”

    就丢下夏夏自己走了。

    “唉,等等我!”

    夏夏急忙站起来要追,草c泥马乐极生悲,顿时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钟离和夏夏想到了一块儿,有心试试夏夏的底细,一出门,就御了轻功往府外田庄空地掠去。

    却没想到夏夏愣是跑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追上他。

    再见到人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和昨天找他质问时一个模样。

    钟离看她可怜,决定不计较她早上的恶行,可仍是没好气地说:“你傻啊?不会用轻功吗?”

    夏夏觉得遭到蔑视了,梗着脖子,红着脸:“谁说我不会!我只是不能用!”

    “为什么?”钟离问。

    夏夏头一撇,不回答了。

    难道要她自己招供她那破烂轻功一用就不会停下来的事实吗?

    钟离似乎有经验了,知道她不会回答,也懒得纠缠。

    “哼,你这臭脾气,还是不会武功的好!”若是脾气坏武功又高,那还真不是个善茬!

    钟离心里揣摩着,又继续往前走,只是轻功,却是不再用了。

    比武的场地较为简陋,就设在冥府外一大片空地上。

    临时搭起了一些散碎的比武台,每个场地仅有一个白衣女负责评判。

    比武也没有什么固定规则,只要一方自己认输,掉出武台范围或者白衣女判定出局,就算是输了。

    至于那些用不用武器,能不能用暗器,能不能使毒等等全不在规则范围nei。

    即只要不弄出人命,随便你怎么整治对手都行。

    于是乎,这场比试的混乱程度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迎面飘来的明器暗器毒粉毒水防不胜防,最危险的不是上台比武的选手,反而成了周围的观众。

    道行低的,一个不留神,也许还没轮上比试,就被淘汰出局了!

    ☆、杀她,十招以nei(3)

    碰上这档子倒霉事,白衣女们也只是白眼一斜,爱理不理。

    按她们的意思,就是连命都自保不住的人,她们不屑要。

    发现这一情况,夏夏立即果断地躲到了钟离身后。

    甚至暗暗祈祷,来一个暗器扎死钟离吧!那样她就可以不战而胜了!

    几个比试台,关注度最高的当属寐姬和王二的比试。人群里三圈外三圈,围的水泄不通。

    一来,寐姬作为这一日里唯一的女性选手,且貌美如花,自然是备受瞩目。二来,寐姬和王二都是以用剑著称,相对比较安全。

    钟离和夏夏也停在了这一台下,不过隔得人有些多,夏夏个子又矮,所以对台上情况看不分明。

    倒是听周围人说寐姬似乎连剑都未出鞘,又说什么王二大失水准,连连出臭招,心里乐得不行。

    想也知道,王二必定是在昨日被张三打出了nei伤。

    夏夏因此更对寐姬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她真有先见之明。

    钟离看了一会,见实力悬殊巨大,胜负早分。觉得无聊,就想离开,却被夏夏抓住了衣袖。

    “你扯我作什么?”钟离皱眉。

    “那个…问你个问题…”夏夏犹疑着,怎么样才能最不着痕迹地表达清她的意思。

    “有话直说。”

    “如果…你和那个女侠姐姐比武,能赢吗?”夏夏诺诺问道。

    钟离扫一眼寐姬行云流水地剑法,又看向夏夏,说:“十招以nei。”

    “什么?”迟钝的夏夏一下没反应过来。

    钟离重复道:“杀她,十招以nei。”

    夏夏倒吸一口凉气,捂住嘴。

    不是打败,而是杀死,只要十招!

    一边又产生了疑惑,“难道女侠姐姐就这么弱?”

    钟离嘴角一抽,干笑笑。

    这个寐姬,算是这批草莽之流里武功上乘的了。

    只是,跟他钟离比,还差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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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说:难怪总不见寐姬更文,原来穿越到你的文里当女侠了…

    银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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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输了,就做我的人(1)

    说话间,台下轰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只见王二被一柄淡青剑柄顶得胸口吐血,竟是寐姬已经取胜了。

    夏夏也高兴得跟着挥手起哄,寐姬眼尖,一眼就锁定了位置,一个腾飞从台上跳下,轻巧地几步落稳在夏夏他们面前。

    “吓,女侠姐姐,你真帅!”夏夏情不自禁赞叹道。

    “就你这张小嘴甜。”寐姬也高兴地捏捏夏夏地小脸。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草c泥马,谄媚地挤到夏夏和寐姬中间,色眯眯地用头拱着寐姬的大腿。

    “呀!小狗儿!你叫小鬼是不是?”寐姬似乎也很喜欢草c泥马,低下身去给了它一个大大的拥抱,那丰满的胸口蹭到了草c泥马的面孔,刺激地某兽一阵鼻血喷涌,“小鬼也来恭喜我么?”

    夏夏见草泥马那怂样,nei心不爽,讽刺道:“哼,刚才还连个狗影都没有,出现得倒比狗腿子还快!”

    句句直戳草c泥马被当作狗的事实。

    “哈哈,夏夏你和它吃什么味!”寐姬见到这一人一兽跟人一样的互动,就觉得有趣极,“咦,小鬼在哪受伤了吗?怎么鼻子都撞出血来了?”

    “它那哪是撞出的血!”分明是春心荡漾,吃了不该吃的豆腐,上火!

    寐姬自然不懂夏夏说的意思,只心疼地拿了帕子给草泥马擦拭,只可惜血越擦越多,那架势是止不住了。

    草c泥马自己大概也大感窘迫,忽然咬了那帕子,一溜烟地从人群里跑远了。

    “咦,小鬼这是怎么了?”寐姬莫名其妙。

    “女侠姐姐,你别管它,它上火,找地方降温去了。”

    “哦。”寐姬点点头,听得一知半解。

    又好像才注意到夏夏身边的钟离,不由问道:“咦?这位就是你跟我提到过的朋友么?”

    其实暗地里早已将钟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只见其人风度翩翩,气质不凡,恐怕不是泛泛之辈,也不知道夏夏从哪里结交来的这般人物,又是福是祸。

    “对,就是那个走后门的钟离。”夏夏说。

    寐姬不禁失笑,夏夏这个小家伙,可真没眼力见,什么人都这般玩赖模样。

    钟离自始至终没有插话,听到这里也不恼,只淡淡地朝寐姬点头示意,不似对夏夏的放浪,倒显得几分疏离。

    ☆、如果你输了,就做我的人(2)

    寐姬也全不在意,和夏夏闲话了一会儿,就找个事由离开了。

    她可不是夏夏,眼色好得很,自然看得出钟离不愿被人打扰的心思。

    寐姬的比试结束,台上立刻又换了一组人。

    正巧,却是夏夏那屋的大汉和书生男。

    大汉皮粗肉厚,生的一脸凶相;书生男细皮嫩肉,竹竿似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倒。

    大家都感到这场比试太没悬念,人群倒是散了不少。

    “夏夏,你看她们两个,谁会赢?”钟离忽然问。

    夏夏自己不会武功,看别人也是一窍不通。

    但一想,觉得钟离有可能在试探自己,便装腔作势地说:“瘦子赢。”

    钟离闻言一挑眉:“为什么?”

    夏夏手臂往怀里一抱,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这个你都不懂!那胖子看着膘肥体健的,其实行动笨拙,空有蛮力;你再看那瘦子,表面上一副怕怕的样子,这个叫示敌以弱,扮猪吃老虎,知道不?其实你看他捉鸭子的时候就知道啦,他身手敏捷得很,胖子肯定会被耍得团团转的!”

    夏夏集合了自己所有的智慧,终于拼出一个听起来很有专家韵味的答复,不由沾沾自喜,甚至连自己也笃信无疑起来。

    钟离看看夏夏,又看看台上两人,摸摸下巴,点头道:“说得有点道理。”

    “哼,也不看是谁说的!”听见钟离赞同,夏夏更加得意得尾巴翘上了天。

    钟离妖娆一笑:“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嗯?什么赌?”

    “就赌这场比试。若是那瘦子赢了,算你赢;若是胖子赢了,算我赢,怎么样?”

    夏夏被自己一套说辞深度催眠,只觉得那瘦子必定会赢,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好!赌什么?”

    钟离眯了眯眼,将视线转开,漫漫地投射在偌大的场地上,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夏夏以为他想不出要赌什么,刚想插嘴,却听他悠悠地说:“如果你输了,就做我的人,如何?”

    夏夏的心猛然一跳,只觉得那话里有许多意味,话中有话,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输了,就做我的人(3)

    “什什么叫做你的人?”夏夏心一慌说话也有些结巴。

    钟离回过头,看见她一副有点窘又死硬着脸皮的样子,一笑,语气变得轻松起来:“我的人么…自然就是听我指挥,替我做事,我说东她不往西我说上刀山她不下油锅…”

    夏夏一听,脸色立马转黑:“你当是奴隶呢!”

    亏她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悟出了一点旖旎思想,原来居然是这个意思!

    真是气煞人也!

    “你这个脾气可做不了奴隶。”钟离鄙视地斜她一眼,又说:“怎么样,赌是不赌?”

    夏夏看见钟离那一脸欠扁样,气得鼻孔都热了,大掌一挥,就说:“赌就赌,你要是输了也做我的人!我要你给我剥一辈子葡萄!”

    “哟,好酸…”钟离戏谑地看着夏夏,“还惦记着昨天那事哪?”

    “你倒是赌不赌?”夏夏越说脸越红,当然她告诉自己是被气的。

    “呵,一言为定。小夏夏,回头可别赖账哦!”钟离暧昧地朝她眨眨眼。

    只可惜夏夏素来迟钝,对这些信息几乎一概屏蔽。

    除非她自己乐意理解,否则她不会接受任何自己不爱领会的含义…

    这场比试,其实就好像大家理解的那样,其实并无悬念。

    比试一开始,那大汉就先发治人,一把大斧迅速朝生男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退意,敌人未动,就先退三步。

    也幸好他退的早,免去了正面抵挡那劈头盖脸的一斧。

    于是夏夏发言了:“你看,瘦子小巧,动作明显比胖子灵活吧?”

    胖子一击未果,动作也不慢,大斧立刻改劈为削,行云流水地就顺势横扫过去。

    瘦子连连躲避胖子的攻击,捉襟见肘,每每是堪堪避过,根本分不出一分力去反攻。

    于是夏夏又发言了:“你看,胖子被瘦子引得满场乱跑,体力就快消耗没了,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胖子几次未击中,有些气急,使了全力将凌厉的一大斧送去,速度之快,迫得瘦子避无可避,吓得面色死灰。

    于是夏夏再次发言了:“你看,瘦子示敌以弱,惹得胖子急了,全身都是漏洞,马上瘦子就要致命反击了!”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1)

    钟离对夏夏的发言自始至终只是淡淡一笑,也不说话。

    老实说,那瘦子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那夏夏注解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只可惜…

    就在夏夏又想说“看,瘦子的绝地反击,置之死地而后生…”时,白衣女一句“出局”生生打断了她,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差点被活活憋死。

    那时瘦子正跑得慌不择路,眼看无路可逃,直接就跳下了台来。

    也就是,出了比武范围,而被判出局了。

    夏夏愣愣地看着尘埃落定的场地,回不过神来。

    实在是,觉得结果太具戏剧性…

    不过,大概整个观众群体包括比试的两位当事人,也就是夏夏一个人这么觉得了…

    “小夏夏,你输咯!”钟离凑到夏夏耳边,笑的意味深长。

    彼时,夏夏还没领会到,她刚才已经成功地把自己卖了…

    良久,顽强如她,才跳过了这一讨厌的信息,直接问钟离:“如果让你打死那胖子,又要几招?”

    钟离不屑地看台上一眼,不满道:“一招。”

    一招都嫌多,这种货色,根本不配让他动手!

    “一招?!”夏夏尖着嗓门重复了一遍,满眼不相信。

    钟离哼了一口气,对夏夏如此低估他很不满,不客气地重复道:“一招足矣。”

    完了,完了。

    夏夏绝望地想着,自己压根没半点希望胜过钟离了(某银:其实你本来就谁也胜不过好吧?)。

    人通常在大悲大痛之后,会反省,然后大彻大悟,同时作出一个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决定。

    夏夏亦如此。

    她反省,当初就不该好心建议钟离一块来。

    她悟到,养虎为患。

    她决定,将一切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她想完,拔腿就跑,其姿态和草泥马如出一辙,一分风情两分莽撞三分狼狈四分不要命…

    钟离不晓得这小丫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却也没有追。

    这冥幽宫的地盘上,他倒不跑她落跑。

    又想到刚赢了一个小丫头回家,顿时心情大好,嘴角一勾,找白衣女喝花酒去了。

    反正他公子陌的人,不调戏白不调戏。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2)

    夏夏好不容易找到草c泥马的时候,此畜生正在池塘边相思成疾,顾影自怜。

    风吹起一袭卷毛,它长叹:“你是人,我是仙,人仙之恋必遭天诛,终究有缘无份…无份哪…”

    “小鬼,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哪?”夏夏累瘫在草c泥马身上,“我有急事找你,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做什么?”

    草c泥马被夏夏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轻,咳嗽了好几声,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

    “你你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它紧张地看着夏夏。

    “听见什么啊?”夏夏满脑子都是钟离的事,丝毫没察觉出草c泥马的异样,“我还没说你,不是说不在有人的地方说话的吗?万一被人听见了,也不怕人把你当作妖魔鬼怪,烧了烤肉吃?!”

    草c泥马眼角抽搐地看她,被当作鬼怪还有人敢烤它肉吃吗?

    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毛病看是改不过来了…

    “找我有啥急事啊?哥正日省吾身呢…”草c泥马一脸不耐烦。

    夏夏脸色古怪,揪住草c泥马的耳朵一阵叽叽咕咕。

    草c泥马听得面色绯红,又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你你你真要这么干…”它瞪大眼睛看夏夏。

    夏夏毫不犹豫地一点头。

    夏风吹过,草c泥马却冻出一个激灵。

    它拔腿往回走,边走边嘴里念念有词。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而夏夏,正巧集这两者为一身…

    它暗地警告自己,以后千万别得罪女子与小人,尤其名叫夏夏的这位。

    想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它堂堂大仙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做了畜生还是走形的…

    作孽啊!

    “可是夏夏,你不是说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能亲者痛仇者快的吗?”草c泥马回头望夏夏。

    “他是我仇者,你是我亲者,亲者的仇者是仇者,懂?”

    “…”草c泥马转回头,继续走,“懂了。”

    而这时,钟离正拉着几个貌美的白衣女喝酒弹琴,吟诗作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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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3)

    夏夏回屋的时候,屋里正一片欢声笑语,酒气熏天。

    书生男刚巧打完包,罩着一个大头巾,跟卖菜大婶似的。那只偷来的鸭子不时从他的包袱里探出脑袋,嘎吱两声,又被书生男惊慌失措地塞回去。

    那模样看似谨慎,却连夏夏走过和他打招呼也完全忽略了过去,大步向前,根本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

    “来,你,再喝!”

    “钟少主…冰儿不行了…怕是要醉了…”

    “哈哈,冰儿这么不胜酒力,嗯?”

    “是啊,哪里像钟少主这般千杯不醉的…”

    还未进门,男女调笑声就隐隐入耳,男子放荡,女子娇媚。

    夏夏的脸色已然不好,但鉴于下面要干的事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只好对着草c泥马指挥一声:“我们等!”

    然后就攀上了窗户,厚脸皮地抠了个洞朝里张望。

    恰巧看见钟某人不安分地手正偷袭向某女的臀部,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暗骂一声:“官僚作风!”

    屋里的丝竹欢愉似乎微微停顿了一下。

    不一会儿,人群却往外散了。

    夏夏和草c泥马赶紧找个角落躲好,确定屋里走得只剩钟离一个了,才蹑手蹑脚地溜进屋。

    “哼,屁个千杯不醉,还不是醉倒了。”夏夏正纳闷白衣女们怎么突然走了,看到钟离一滩烂泥似地躺在床上才恍然大悟。”

    “醉倒不是更合你意?”草c泥马无声地翻白眼。

    夏夏嘿嘿剑笑一声,爬到床上去。

    钟离今天穿了一袭暗红衣袍,酒过微醺,印的脸庞如春桃绽放,风情妖娆动人。

    修长的眼,白皙的肤,勾勒完美的线条,看得夏夏也不禁啧啧称叹。

    她悄悄靠近一点,用手指戳戳他的脸庞,确定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才放心大胆地攀爬上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钟离身上,引得草c泥马直咳嗽。

    “吓,这副皮囊倒真是美得很!比我上辈子见过的美男都要美!”她手指点过那樱红的唇,又滑到眸上,“特别这双眼睛,笑起来就妖孽,勾人得很!还有这头发,嘎嘎,不知道古代用什么洗发水,这么顺滑的!”

    草c泥马听夏夏夸男人,顿时醋意大起:“哼,头发长见识短!你们女人就喜欢这种小白脸样!”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4)

    夏夏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吃豆腐吃得尽兴,才不管草c泥马在一边大发牢马蚤。

    “美则美矣,只可惜…”只可惜你犯了一个天下的错误,就是你惹了我夏夏!

    夏夏一指划过钟离脸庞,正准备吐槽出那一句小说里腹黑女的经典台词。

    不料钟离忽然睁开了那双桃花眼,弯出勾魂摄魄的笑意,问:“可惜什么?”

    夏夏目瞪口呆,一句经典台词憋成了半身不遂。

    “看来,小夏夏已经有身为我的女人的自觉了。”钟离食指微挑起夏夏的下巴,一脸调侃,“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

    “你你你…你装醉?”夏夏结结巴巴地问。

    钟离笑:“说过了,本少爷千杯不醉。”

    “啊啊啊——”夏夏大惊,想爬起身来,却被钟离一把抱在了怀里。

    男子气息瞬时从周身汹涌而来,异样得感觉几乎要让夏夏窒息。

    “想跑?晚了…”钟离邪魅地勾起嘴角。

    “小鬼,救命啊——”

    霎时,草c泥马奋勇上前,用长期食肉培养出的锋利牙齿咬住钟离。

    钟离吃痛,又没防备,力道松了一下,夏夏便趁机逃开了他的怀抱。

    钟离紧接要追,刚刚站起来,就轰然倒在床上,全身嘶啦嘶啦冒着黑气。

    夏夏感觉到警报解除,才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吓,小鬼你出手咋那么重,这咋都冒烟了?”

    只见钟离那一身鲜衣暗黄发焦,头发炸毛似的根根竖起,一股焦臭味扑面而来。

    “重吗?”草c泥马头一别,气得通红的眼睛才刚刚褪色,“你叫那么大声吓我一跳,电力就没控制好,我可不是故意的!”

    不过到底有意无意,也就它自己心里清楚了…

    “这这…不会把人电死了吧?”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去地府重新投胎…”草c泥马无所谓地说。

    “也对。”夏夏深有同感。

    可怜钟离居然没被这没心没肺的一人一兽气醒过来,也真是奇迹…

    “小鬼,你去看看他死没死。”

    “为毛我去看啊?你自己干嘛不去!”

    “再废话,我告诉寐姬姐姐你偷吃她豆腐还流鼻血!”

    “你…”

    ☆、音沟里翻船(1)

    钟离醒来的时候,夏夏仍然以半压在他身上的姿势趴着,大眼睛扑闪扑闪,水汪汪地盯着他。

    “呀,小钟离,你醒了呀!”夏夏故意模仿他平时和她说话的口气,“睡的好不好?”

    钟离只觉得全身疲乏,一点也没力气动,连夏夏说话,也是听不分明。

    “我怎么睡着了…”

    “你睡了好久了哟,人家也在这里看了你好久哟。”

    钟离将醒未醒,脑子还不十分清楚。

    只隐隐觉得不对劲。

    “小钟离,你居然说梦话耶!”夏夏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唔?”

    “你说的灾星是谁呀?怎么你那么害怕?梦里有人追杀你吗?”

    钟离全身一震,惺忪的眸子豁然睁开。

    “你说什么?!”

    危险的信号自然迸射出来,夏夏条件反射地躲开了些。

    “你你你…作什么吓人!”

    显然,这个话题是钟离的禁忌,而夏夏恰好触碰到了这个禁忌。

    钟离彻底清醒过来,想要狠狠扼住夏夏的下巴,才突然发觉身上不对劲。

    一跟巨粗的绳子层层道道地将他全身捆绑了起来,身上满是套结,让他挣扎都使不上力。

    甚至,那绳子不仅材质好,还是浸过水的,越使劲,反而往肉里陷得更紧了。

    钟离冷静了下来,危险的气息也渐渐收敛,只是盯着夏夏的眼神愈发深不可测,语气也变得疏离。

    “我这是哪里得罪夏夏姑娘了?你要把我弄成这样?”

    夏夏见钟离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处变不惊,不禁有些无趣。

    “嗯?得罪?”夏夏想了想,点着嘴巴说:“嗯,对,你就是得罪我了。”

    “谁叫你没事和我一起去参加那什么招人大会,又好死不死的跟我分到一组比我诶,我又打不过你,只好先下手为强咯!”夏夏大言不惭,看来又忘记了是谁死皮赖脸要拉人一起去的了。

    “呵,夏夏姑娘过谦了吧!”钟离冷笑,“钟某若是你的对手,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钟离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下意识里,就觉得夏夏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或者毒,或者暗器。

    只是无论哪一种,能叫他这样音沟里翻船的,都是不容小觑了。

    ☆、音沟里翻船(2)

    “这是哪儿?”钟离扭头一张望,那绳子就勒得他脖子一道血红痕印,疼得他轻吸一口气。

    “这儿嘛…嘿嘿嘿…嘿嘿嘿…”夏夏回答到一半,微顿,本想做个悬念,结果自己笑着笑着一发不可收拾,好半天,才接下破碎的下半句,“这里叫南风居。”

    钟离闻言表情凝固了一秒,面带怀疑的问:“你说这是哪?”

    “哈哈,你不知道南风居吧!”夏夏得意非凡,“没点路子的人可是摸不到这里来的。”

    她又一次凑近钟离妖孽般的面孔,不怕死地腆着脸笑:“你还不知道南风居是干嘛的吧?嘿嘿嘿,想不到你们这儿还有这么先进的机构…我告诉你呀,南风居呢,就是专门收一些漂亮有爱的男子,服侍那些个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的小姐贵妇,当然啦,要是男人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也是可以来解决的…”

    “而你钟离呢,正好就是那个漂亮有爱的男子啦!”夏夏越想越乐,小脸兴奋得泛红,“哈哈,你长得这么有姿色,一定会大卖的!”

    钟离看着夏夏的得意忘形,一张脸扭曲得不知是笑还是怒:“夏夏,你可知道,南风居的主人是谁?”

    “我管他是谁!”夏夏大手一挥,豪情万丈,“我可是按规矩办事,清清楚楚把你卖给他们了。等会儿银货两讫了,大家就各走各路,谁也不招惹谁!”

    “你,把,我,卖,给,南,风,居?”钟离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对啊!”夏夏爽快地点点头,“我总不能把你随便往外一丢让你自生自灭吧?毕竟朋友一场,我要为你下半生考虑的!”

    “哈,哈!”钟离怒极反笑,“如此说来,我倒要感谢你了?”

    夏夏庄重地点头,恨不得负手而立,做出大侠忧郁状:“我已经仁至义尽。”

    钟离知道她爱装深沉,也懒得更怒,只脸色诡异地看她:“你不怕我哪天找你算账?”

    “亲爱的,千万别!”夏夏做戏瘾头上来,刹也刹不住,手一把捂住钟离的嘴,变幻成一脸担忧状:“你不晓得,这南风居的后台可是有大来头,这儿的男倌儿签了卖身契但有逃跑的,轻则杖毙,重则杖毙,不轻不重还是杖毙,反正死路一条哦!”

    夏夏有恃无恐,也正是打听好了这一点。

    “你倒清楚得很…”钟离冷冷一笑,没有温度的眸光直射夏夏眼底,“若我告诉你,这南风居的主人,就是…”

    “喂喂喂,我说你们讲完没啊!”

    ☆、音沟里翻船(3)

    钟离话说到一半,屋里忽然进了个秀气小生,倚在门口,戏谑的看着门里两人。

    “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你要是不想卖,现在还来得及反悔。”男子边说边抛着一只锦绣钱袋,银子撞击的清脆声一丝不漏钻入了夏夏的耳朵。

    “谁说不卖了!”夏夏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抢那钱袋,“给我!”

    男子手一躲,又一抛,接住,才笑眯眯地亲手将钱袋放进夏夏手心:“给你,五十两,一文不差!”

    “靠,有没搞错啊,这么好的货色就值五十两?”夏夏怒,“前面不是说好一百两的吗?”

    “哼哼,小姑娘,莫要太贪婪。”男子眨眨眼,洞悉一切般地说,“一看这货色,就知道来路不正,你能安全脱手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想着多赚银子?”

    夏夏被踩中要害,胸口郁闷难当:“你你你你们开黑店啊!”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自己要卖人的,我们可没强逼你。”男子手一摊,一脸无辜,“要不给你个优惠,让你先自己享用一番,如何?”

    “享用你个头,”夏夏被那一脸戏谑的表情气得面红耳赤,口不择言道,“老娘早就吃腻了!”

    “哦——”男子眼神古怪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怪叫似的拖着调调,“原来如此——”

    神色一转,又露出一脸媚态:“既然如此,姑娘不如换换口味,奴家乐意奉陪哦!”

    说完还不忘朝夏夏抛一个媚眼。

    气得夏夏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咦,姑娘,你不计较那五十两银子了吗?”男子在后面喊。

    夏夏头也不回:“滚!”

    钟离从始至终听着两人对话,微眯着眼看着那倚在门口的男子。

    哼哼,他倒是好眼色,好手段,五十两啊!五十两!他钟离记住了!

    夏夏走了没几步,又忽然掉头大步走来。

    “咦,姑娘你…”

    “走开!”夏夏一把推开门边人,径直走到钟离面前,目露凶光。

    钟离严正以待,以防夏夏做出什么对他不利之事,夏夏却忽然扑到,凑近,吧唧一口,亲在钟离脸上。

    亲完,擦擦嘴,表情依然愤愤,甩袖走人。

    只留下两个男子呆呆地目送她离开的背影。

    ☆、音沟里翻船(4)

    钟离虽然风流成性,也算沾惹过不少花花草草,却从不让那些女人亲吻他。

    原因也没什么,只是不想那过于刺鼻的脂粉气息靠近他的鼻子。

    可是夏夏的气味…

    “哟,还回不过神来呢?”倚在门边的男子笑眯眯地盯着钟离,语气却有点酸。

    钟离眉眼一沉,犀利的眸光闪过:“说吧,你是谁?我南风居没有这么没眼色的人…”

    男子一顿,不回答也不否认,反而笑道:“难得风月居主人也有栽跟头的一天啊,还是被一个小女子卖进了自家的鸭馆,好笑诶!”

    钟离脸色一沉,还没说话,那男子又说:“别急别急,公子我呢,不过一个凑热闹的看客。你们这场戏别致的很,公子我高兴,不会为难你的!”

    “呵,只身闯我南风居,你倒是很有胆量!”钟离冷笑。

    男子眨眨眼,慢慢走向钟离,三米开外,忽然一挥手,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折扇。

    扇风划过,钟离一身衣裳瞬时成了碎布,虽然没有衣不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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