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也来抢女主[GL] 作者:夭与折

    作者也来抢女主[GL] 作者:夭与折

    ,不知道她能不能忍得住……

    我一抬头,果然,安骆城眼看着就要冲过去了,我正想着该怎么阻止她,突然眼前一花,余光扫见一个人影!

    “住手!”我凉凉一声高呼,飞扑到安玦身边,抱着她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我往前两步,撞到了安骆城身上。

    “啊……阿娘……对不起……”我赶紧低头道歉。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安骆城语气一厉,不过似乎是冷静下来了。

    “放肆!”一声粗狂低沉的声音,我抬头一瞧,那大巫冲着凉凉大喝,伸手一指,身后两个穿着道服的人便走过去将凉凉抓了起来。

    安骆城看了一眼,上前半步,一甩衣袍,“臣安骆城,拜见陛下。”

    “安帅免礼,与奚人之战朕也大致听说了,爱卿辛苦了。”国主抬了抬手。

    安骆城却并未起身,反倒恭敬跪好,俯身一叩首,“小女不懂礼数,惊扰圣驾,臣管教不严,请陛下降罪。”

    那国主干笑了两声,看看抓着凉凉的两人,“还不退下。”

    “爱卿不必如此,是这些侍卫太小题大做了,爱卿快起来吧。”

    “谢陛下。”

    安骆城起身后,看了看茫然的凉凉,还有那可怜巴巴的安玦,走过去,蹲下身子,替安玦解开身上的绳索。

    “阿娘……”安玦瘪着小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地上砸,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安骆城没说话,甚至没有抬头去看安玦。

    将解下的绳索看似随意的往那大巫脚边一甩,无视安玦张开小手求抱抱的模样,起身掸了掸衣袖,走到大巫面前直视着她。

    “大巫是在做什么?”

    “大元帅何须问我?你看了还不明白吗?”大巫走到安玦面前,一手掀开她的刘海,粗暴的掰着她的脑袋给所有人看。

    “大元帅府中窝藏着这么一个灾星,却还在问我做什么?”

    “我不是灾星……我不是……”

    “你够了啊,一个大人欺负这么一个小孩!”尼玛我看不过去了,一把打开那大巫的手,把安玦护在身后。

    “哼,生而不祥者,当以其血肉祭拜神明,以求神明保佑我大翌长盛不衰!”

    “啊呸!”我一口唾沫就吐她身上了。

    “你大胆!你胆敢亵渎神明!”那大巫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我。

    “哟,听您这意思,您是神明?”

    “我……”

    “那请神明来告诉我,她哪里不祥?”

    “她……”

    “只是因为她眉间的印记吗?”天真,我才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那我只能说,你根本就是个孤陋寡闻目光短浅妖言惑众骗吃骗喝的大骗子!”

    话一出口,满殿的人都在倒吸凉气。

    “你放肆!”

    “你除了放肆还会说点别的吗?”

    “若照大巫所言,以小玦的血肉祭拜神明,能保佑翌国长盛不衰,那我且问你,你敢不敢保证,小玦死后,翌国不会再有天灾,不会再有战火连连,百姓可以安居乐业,国家可以长治久安,我大翌可以横扫列国,一统天下!”

    我把手举得高高的,指着那大巫的鼻子。

    “你……这……这是自然的!我大翌必将一统天下!”

    “好!”我啪叽啪叽的直鼓掌,安骆城回头看看我,估计以为我疯了。

    “阿娘,您可以解甲归田了。大巫说了,从今以后,翌国不会再有灾难和战争,您也没有用武之地了,哦对了,包括在场的诸位大臣,也都可以告老还乡了,陛下您也只需要每日吃喝玩乐,不日便可坐拥天下!”

    “大巫你快点把她杀了吧。”我把安玦推到她面前。

    “杀了她我们就都轻松了,将士们无需为了一寸土地的归属而浴血奋战,大臣们也不必再为了一条谏言而想破脑袋,陛下更不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每日不得空闲。”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那大巫急了,一甩手中的桃木枝。

    “我胡说八道?这不是你说出来的话吗?满朝文武都听见了,您还好意思冤枉我啊?”

    “呵,小娃儿,你倒是口齿伶俐啊。”

    “她眉间不祥的印记并非是我信口开河。”

    哎哟我滴哥……她不会真能说出个一二三吧……

    “前朝卫帝诸位可不陌生,卫帝就是因为重用馋臣晏,从而葬送了大好河山,而这个晏,眉间正有这样的一枚印记。”

    “哈哈哈哈哈哈——”我尼玛,捂着肚子狂笑!!

    这智障,不止给自己挖了个坑,还他妈的给自己立了块碑哈哈哈哈哈哈——前朝的事——哈哈哈哈——

    “哎哎,大巫啊,你是不是什么前朝余孽啊哈哈哈哈?”

    “你——”

    “放肆?诶,算了,我看你也就会说个放肆了。来来来,大家听听啊,这位大巫刚才说,一个面容有缺者,进献谗言迷惑卫帝,从而导致卫国灭了,对吧?那这人对卫国来说,确实是不祥之人,可对于我们翌国来说,不反倒是个有功之臣吗?”

    我摊着手,看着众人的表情,各个一脸懵比,估计还没反应过来,啧,这尼玛怎么说呢……

    我挠了挠头,也有些犯了难,该怎么去掰弯这些古板的大臣的思路啊……

    “陛下,这小娃儿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啊……”

    哎!还是有明白人!

    有那么两三个人跟着点头了。

    “大巫啊,你这口口声声说什么面容有缺是为不祥之人,可现在看来,你给大家的理由也只限于前朝的事,你说你,在本朝的朝堂之上,却大谈前朝之事,啧,你这心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啊?”

    “你不要信口开河!”

    “哦……那或者您并非是针对什么不祥之人,而只是在针对某个人?”我故意把某个人说的很重,扭头看着安骆城。

    安骆城见我看去,抿嘴一笑,点了点头,抬手解了披风,随手一甩,披风平铺在地,那烫银的安字异常惹眼。

    安骆城单膝跪地,一抱拳,“陛下,我安骆城自领兵以来,数年如一日,忠心护国,杀敌无数。”

    “近两年来,却觉得有些乏力了,年纪大了,战不动了。”

    噗嗤……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二十出头就年纪大了,那国主是不是已经半截入土了!!

    “我大翌兵精将足,不缺安骆城一人。今日,臣自请解甲归田,兵符在此,请陛下收回。”双手托着一块小玉牌。

    “嘶……”满朝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呵,你们这群墙头草,刚才可不是这表情啊,怎么,现在知道方了?

    “爱……爱卿这是何意……”那国主也方了,直接走下了殿,到安骆城面前,看了看那兵符,却连碰都没碰一下,托着安骆城的胳膊要将她扶起来。

    “请陛下收回兵符,准臣归乡。”安骆城态度异常坚决。

    那国主也是下不来台了,起身看着安骆城,脸色越发难看了。

    “爱卿当真要为了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置我大翌的黎民百姓于不顾吗?”语气阴沉,好像是生气了。

    “陛下言重了,臣有八个女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臣有此意,也只是因为听了大巫所言,才知道原来我国的安危与我安骆城,并无半点关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国的江山,有神明护佑着,臣,确实再无用武之地了。”

    说得好!我这心里直鼓掌啊!就该撂挑子,吓死这帮王八蛋!

    朝堂上一阵沉默,那国主半天没有动作,安骆城直接把兵符往地上一放,自己起来,转身往外走。

    “站住!”

    “朕将二十万精兵交予你手,可不是要听你说这些的。”国主俯身捡起兵符,走到安骆城面前,又塞到了她手里。

    一俯身把安玦抱起来仔细打量了两眼,“这孩子面容姣好,倒是惹人怜爱,难怪爱卿见不得她受苦,待她不同旁子。此事确是大巫小题大做了些,况且刚才那孩子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传旨,即日起,朕收玦儿为义女,赐号,固和公主。大元帅此役东征,大胜而归,三日后,摆宴太和殿,朕亲自为你接风洗尘,斟酒庆功。”

    “陛下如此厚爱,臣……”

    “怎么,你还要抗旨不成?”

    “臣……谢陛下隆恩。”安骆城躬身一礼。

    国主将安玦递给安骆城,安骆城看了一眼,双手接过,却直接扔给了古衍。

    “陛下若无其他吩咐,那臣先告退了。”

    第四十四章 她为何如此要强

    “哇……”看着这一道道精美的小菜,我这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太和殿,国主为我们摆宴庆功,果真亲自给安骆城斟酒。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安骆城竟然特意带了安玦来出席这次庆功宴,难不成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安玦的保护太周到了,该让她也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了?

    至于这个国主,今天倒是没有刻意打扮,穿的像个家居服,也没有戴王冕,与我们说说笑笑的,格外亲切啊。

    此刻她正抱着安玦,亲自喂她吃东西,这画面不能更和谐。

    “爱卿,朕听说此次与奚人之战,连你也颇费了些手脚。”国主端着一碗热汤,舀了一勺,轻吹了吹,笑呵呵的喂给安玦。

    安骆城闻言轻叹口气,“奚人各个人高马大,若论单兵战力,确胜我军一筹,再加上土城易守难攻……”

    “哼,这些边防军,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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