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沫沫气到坐直身体:“怪我咯?!!”

    乔金醉:“……”家有悍妻,连连摆手,“怪我怪我!……妈呀,老婆,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啦!!我的天呐,你的眼睛真的没事了,哎唷唷,啧啧啧,水汪汪的……比那时还漂亮!啊,也怪你当时灰头土脸的,早知道救了一个美人,绝对印象深刻。你真的不能怪我哦,我可不是欺负瞎子。那场地震,真的太剧烈,我后来随手从土堆里,扒拉出好几个活人来,确实记不清谁是谁了!……”

    “你骗人!!”苏沫沫骂道,“你救人归救人,你每一个都亲的吗?!每一个都舔的吗?!!”

    “我……”乔金醉仔细想了想,照实说,“这还真没有……”

    “你……你就只会欺负我!!你这个流氓!!都那种时候了!!你、你还想着占我的便宜!!”苏沫沫本来觉得“记者小哥哥”的所做作为,都是纯粹的,高洁的,现在行为主体陡然改换成一贯恬不知耻的乔金醉,实在很难往神圣的方面去想。

    “哦……”乔金醉低头,长眼儿里一闪一闪,委屈极了。

    苏沫沫本来气得爆炸,见状却心尖一痛,伸出小手,扑上去紧紧环住乔金醉,呜呜哭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我怎么就会遇见你的呀!!呜呜呜,乔金醉,你不许再离开我了!!呜呜呜呜!你听见没有……”

    乔金醉将苏沫沫整个儿抱进怀里,苏沫沫蜷成一团,坐在乔金醉腿上。

    “嗯……”乔金醉突然变成话很少的人。

    苏沫沫听见这声答应,挂着泪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她意识到,赶紧气呼呼抹去眼泪,又哭又笑的,简直不像样子。

    乔金醉任她一抽一抽,紧紧依偎着,半晌,问:“累啦?”

    苏沫沫撅起嘴,先摇摇头,又点点头。

    乔金醉:“嘻嘻,渴啦?”

    苏沫沫先点点头,然后,赶紧摇头。

    已经晚了,乔金醉并没有给她倒水的意思,乔金醉将红果果的嘴唇,凑上前。

    苏沫沫:“……”

    “啪!”一个巴掌,直接拍在面门上。

    乔金醉捂住冒烟的印堂:“——啊呦!你就是这么感谢救命恩人的!!”

    苏沫沫:“我谢谢你!我谢谢你!!”掀起乔金醉的屁股,噼里啪啦,对着蜜桃一阵猛抽。

    乔金醉:“……”不敢还手,滚来滚去,哀嚎声声,“……天呐!!你还是上战场吧!!去了谁都打不过你!你就是女武神啊啊啊啊!!”

    这样从白天一直打到晚上,掌灯时分,两个人都是饿得半死不活。

    苏沫沫黑着脸,在厨房做饭。乔金醉美臀上敷着热毛巾,怡然自得趴在床头,刷手机。

    我为什么要伺候这个人?

    苏沫沫想。

    乔金醉:“老婆好了没有?我饿了!——”

    苏沫沫:“马上好!马上好!你在哪里吃啊?”

    乔金醉说:“你给我端到床上来吧!!”

    苏沫沫道:“好的!你再等一下啊!!”

    五分钟后,苏沫沫坐在床边,喂饭。

    乔金醉盯着手机,道:“要喝一口汤。”

    苏沫沫喂汤。

    乔金醉:“有点烫。”

    苏沫沫另起一勺,吹吹,继续喂。

    乔金醉要吃这个菜,那个菜,苏沫沫就喂这一口,那一口。

    终于,苏沫沫可以去洗碗了。

    乔金醉:“老婆!我要去洗手间,扶我!!”

    苏沫沫“咣”一声,将锅碗瓢盆全撂进水池里。

    我到底为什么要伺候这个人啊?!

    苏沫沫饿着肚皮,想。

    苏沫沫将乔金醉从洗手间扶出来,扔到床上。

    乔金醉悉心盖好自诩伤残的美艳翘臀,拿着手机,说:“宝贝儿,我真想你,我看了《流年》的日程,你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

    苏沫沫坐去她身边,伸手试了试毛巾的热度,道:“学姐说,我不是每场都要去的。不过,你这么坏,我才不要在家陪你呢……哼!……”

    “哼”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乔金醉一手托腮,一手摸仓鼠,道:“这样子的吗?嗨呀那我好可怜啊。你去玩玩吧,整天守着我有什么意思。”

    苏沫沫:“你一点都不想我!!”

    乔金醉晃晃脑袋:“我单相思有什么用哦……”

    苏沫沫:“……”背过身子,忸怩一番,羞羞回身,小手搭在乔金醉的肩膀上,扒了扒,说:“……我也想你的……”

    乔金醉:“嘻嘻!”赶忙将苏沫沫捞到身下,压住,又亲又搂。

    苏沫沫:“……”

    我中计了!!

    春风化雨,一夜欢好。

    苏沫沫在晨曦的轻耀下醒来,赤条条枕在赤条条的乔金醉的臂弯里。窗幕帘角飘飘,乔金醉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她脸上、身前,痒痒的。两人肌肤相贴,体温契合,被窝里好暖和。苏沫沫抚抚乔金醉长长的睫毛,指尖勾勒狭长入鬓的眼线。这张叫人又爱又恨的妖美容颜,怎么看也看不够,苏沫沫越看越生气,粉亮亮又有些肿肿的樱口微启,对着乔金醉的光裸雪肩,啊呜一口。

    乔金醉:“zzzzz……啊啊啊啊啊,旺财别咬我!!”

    苏沫沫:“……”

    乔金醉蠕动一下,口中喃喃又叽咕了什么,用身体更紧地去吸苏沫沫,一对儿大白兔嵌住一对儿小白兔。

    苏沫沫无暇顾及这些,只想问一问——谁是旺财?……

    乔金醉的梦境极端可怕,坏事做多了,睡觉都梦见狗咬,苏沫沫不忍戳破,用小手抱住乔金醉,在她微汗的额头上,小心啄了啄。

    后面的几天,在不分白昼与黑夜的恩爱中度过,苏沫沫渐觉体力不支,腰身绵软,抽了个空挡,和郁夏他们,出国做宣传去了。

    乔金醉:“诶?……”

    这算什么理由?!

    老婆逃难未归,乔金醉孤苦伶仃,独自过活。《流年》剧组第一站就是瑞士洛迦诺国际电影节。这是一个风光旖旎的小城,乔金醉在电话里道:“不是说好一周就回来的吗?!”

    郁夏夺过苏沫沫手中的电话,喊回去:“呼声很高!呼声很高!!我们趁热打铁,下一站去伦敦!”

    乔金醉急道:“那我怎么办!!”

    郁夏莫名其妙:“谁管你啊!!”

    整整三周后,苏沫沫才结束环欧马拉松,回到杭城。乔金醉看见她,眼中发出饿狼一般的绿光。

    苏沫沫:“……”

    这几周下来,真比和乔金醉在家滚床单还累。虽然有助理小慕忙前忙后,整个剧组围着她照应操劳,但一百多场大小采访,源源不断的通告、红毯、封推拍摄,苏沫沫都快成机器了。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宣传稿,一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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