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主,你肯定黄河会在下月决口?”祁峰还有些犹豫。

    “应该错不了!最多不是下月,就或是隔月吧!”秦天忧心忡忡地说。

    “既如此,我们马上开始准备接受难民,尽可能多救些族人吧!”得到秦天的答复后,祁峰马上应道。

    “是的!所以想起此事之后,我马上从琼州赶回来了!”秦天答道。稍停一下,秦天接着说:“我已经让刘宇赶去济南主持大局,台湾方面就辛苦祁兄了!”

    “哪里!哪里!此是峰份内之事!”祁峰马上一抱拳答道。

    “现在岛内情况如何?”秦天接着问道。

    “好!一片形式大好!”一听秦天问及台湾情况,祁峰不禁眉飞色舞起来。

    见到一向以来不苟言笑的大舅子如此兴奋,秦天也不禁莞尔一笑。随即又吩咐道:“祁兄,请给我具体的说一下吧!”

    “好的!”祁峰答应一声,随手拿起茶杯轻轻呷上一口后,接着开始娓娓道来:“台南县按岛主吩咐除继续完善各项基础设施外,农业移民没再大大幅增加,现有4357户,计16114口,城市居民则增至424户,计1633口,主要是以三岛主从大陆迁来的各色工匠为主。台南糖厂生产的第一批白糖在广州投放市场之后,大受好评,基本上是一销而空,净赚的利润折合白银近十三万两!”说到这里,祁峰不禁下意识的啧啧嘴。

    “看来他也没少吃!我可还没有尝过呢!”见祁峰如此,秦天不禁在心中暗想。

    “台北县安置了2223户农业居民,计有6453口,城市居民56户,计131口。新竹县同样也安置了2145户农业居民,计有5343口,城市居民33户,计83口。因为吴浚等人的努力,台北与新竹两县现在基本完成了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现在,只留有部份人员还在进行城市方面的一些建设项目,其余大部份人员悉数转移到了台东和花莲两地,为了尽早完成岛主大业,吴浚更是吃住都在工地,可谓是夜以继日,苦干不休!”祁峰越说越激动起来。

    秦天见状,生怕祁峰再激动下去脑供血来足,赶紧递上一盏茶,供祁峰润润嗓子,平复一下心情。

    祁峰也自觉有失沉稳,喝了一口水后,才又慢慢的叙述起来,“继高雄港在上月投入使用,基隆港完成一期工程之后,苏澳港工程也全面开工。吴浚更是立下了军令状:今年年内,基隆、苏澳两港也必可以投入使用!随着大批船工的的到来,高雄船厂已经拥有船工计631名,四条完整的干船坞全部开工的话,可以保证每月建成海燕级(单桅交通艇)船四艘。按岛主的计划,在司徒怀厂长的率领之下,高雄船厂开始仿造海天级,目前一切顺利,第一艘高雄船厂建造的海天级海船,预计在八月初就可以下水!高雄兵工厂完成了汉弓、秦铠、唐刀的设计,限于原料方面的原因,除汉弓已生产出了六百余张,并仍以每月二百张的速度在递增外,唐刀和秦铠方面产量实在太低,根本不能满足军队换装的需要。”说到这里,祁峰停下来,等待秦天的指示。

    秦天正在听和津津有味之际,祁峰却突然停下,秦天一阵错愕,随即明白大舅子是在等自己发话。当仁不让的秦天接口道:“告诉宋世杰,原料方面不用愁,马上石碌钢厂会有大批钢材运来,让他先着力打造唐刀,秦铠可以放一放。对了,我带回一些样品,你过后安排人送到高雄去,让宋世杰提提一提意见,我好让石碌钢厂进行改进!还有,不要像现在这样打造,要采用工业化的流水作业!”

    “等等!啥是工业化的流水作业?岛主能否说明白点!”祁峰赶紧追问道。

    “噢!”秦天这才想起祁峰从没听过自己的话。于是,秦天赶快向祁峰解释道:所谓工业化的流水作业,就是…,明白了吗?不明白!再说一遍,工业化的流水作业简单的说就是…,明白了吗?还不明白,工业化的流水作业就是这样的,如此…,明白了吗?终于明白了!累死我了!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秦天也是一头大汗。

    “岛主,你说的我会马上让宋世杰照做,我想这样一来,兵工生产一定可以上一个新的台阶!”祁峰一边在本子上用铅笔熟练的记录着,一边头都不抬的说。

    等祁峰完成记录之后,秦天问:“军队方面如何?”

    “战永将军队扩编到了5000人,目前主要集中的台南、高雄和台北地区进行训练。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岛主只能等战永来了之后再问他了。不过,在两个月前,花莲地区驻军与下山偷猎的番人发生了冲突,打死打伤了十数个番人!”祁峰老实地回答道。

    “哦?我方有人员伤亡吗?”秦天一直在客意避免与台湾土著之间发生冲突,不过真正发生冲突时他倒也是不怕的。

    “听战永说,我军没有伤亡!在冲突发生之后,土番丢下死去的两个人,马上退回了山林,没有再出现过!”祁峰回答。

    “唉!同为华夏子民,我实在也不愿与这些可怜的土番冲突!希望在这之后,他们能老实的躲在山里!等台湾大局安定下来之后,我也会逐步将他们收编下山,实施归化!”秦天叹口气后说。

    “岛主也不用费心在这些不开化的土番身上,他们不下山则罢,如下山就用军队收拾了了事!”祁峰并不理解秦天的想法。

    “尽量还是不要这样!大家都是华夏子民,我还是想把他们收到华夏大家庭中来的。只是,一则他们封闭的太久,久不习中土文明;再则,在前朝之时,无论是孙权,还是杨广又杀戮过重,使得他们对我们也戒备太多,隔阂太深!只有等来日,再慢慢将他们同化了!现在先不管他们,只要他们不影响到台湾大计,暂时还是相安无事吧!”秦天解说道。

    “岛主宅心仁厚,这些土番他日必感念岛主的再造之恩!”祁峰接口道。

    听到祁峰的话,饶是秦天,也不禁脸红起来。

    稍倾,秦天恢复平常,接着问道:“其它方面呢?就没有不好的事情吗?”

    “岛主,你莫急啊!容我一一禀明就是了!”祁峰有些嗔怪地说。

    “好好!不急!你细细道来!”秦天只得继续听下去。

    “现在七县都建成了初级学校,为了不浪费资源,中级学校只有台南一所,各地移民子女入学率百分之百!相信几年后,大批有用、可用之材必将滚滚而来!”说起自己主管的事务,祁峰更是显得亢奋。“台南印刷厂精心印制的各级学校所用教材,全面开始在台湾各学校中采用。大家也是一致好评!”

    “要说问题,主要还是人材太少,按岛主的吩咐,我将一批速成班的优秀学员推上了各县主官的位置。目前看来,他们虽然还欠缺些经验,行事显得有些稚嫩,但是,却也没出什么大问题。而且,他们对于岛主大政方针的执行,似乎更是不遗余力。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会做得更好!”对于这些早在香港时就亲自教授的宝贝学生,祁峰也是赞不绝口。

    “让他们提前走到前台来,我也是没办法的。祁先生,你要放手让他们去做,但也不要忘了多多督促和检查,以免他们因年少而犯错。”秦天不忘叮嘱几句祁峰。

    “是!我会经常巡视,及时纠正他们!”祁峰应诺道。

    “圣教的事务现在如何了?”事关精神领域的占领,秦天一点也不敢大意。

    一听秦天问及圣教事宜,祁峰赶紧回答:“我从速成班和台湾早期移民中,选出了二十四名十六至十八岁,且对岛主最为狂热崇拜的少年,按岛主所说的方法(后世的传销洗脑法),让他们集中学习了《圣谕》。目下,他们对于《圣谕》的精髓大体已经都能领悟,而且,在《圣谕》的感召之下,他们都显得很狂热,纷纷立志要将圣教的火种洒遍圣族,要让圣族子民都能沐浴在圣教光辉之下!”

    祁峰说起圣教来,双目充满了尊崇,以至秦天都觉得大舅子也快变成宗教狂热份子了。“这传销洗脑法还真他妈的邪!”秦天暗暗在心中想着。

    “现在,我已经让开始这些学员在台湾进行传教。同时,以台湾政府的名义在台湾发布了通告,规定台湾军民可以信圣教也可以不信圣教,但是,严令禁绝其它一切宗教在台湾的传播!”毫不知道秦天内心想法的祁峰继续说着。

    “嗯!这样很好!你从他们中先择四至六名最好的人员,马上派到琼州去,让他们把圣教的光辉给我传播出去!”秦天吩咐道。

    看着祁峰有些不解,秦天忙又解释道:“这次去琼州,我发现黎人的宗教信仰是多种多样,但大多属于原始宗教信仰,以祖先崇拜为主,其次就是自然宗拜。在靠近汉族和黎族杂居的地区也有道教、佛教传播,但是,其影响是微乎其微!既然,琼州目前还处于宗教盲点,再加上我们有文政的强力支持,抓紧时间施加包括宗教在内的各种影响,是我们加强对琼州控制的机会。”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派人去的!”祁峰明白后马上答道。

    “……”

    “……”

    在两人谈话的尾声,秦天最后向祁峰布置道:“这样吧,你马上派船去各县,把现在各县的主官全数召回来,我要给他们以正式的任命。再将吴浚、战永、宋世杰、司徒怀等人也马上召回,我要对台湾政府的各项工作进行重新安排,同时,我要宣布下一步台湾的行动方向!”

    “好!我马上派人去通知他们!”祁峰恭敬地回答后,告辞离去。

    送走了大舅子,秦天长吁了一口气,刚想定定神。这时,一阵香风从屋外扑面而来。

    秦天抬头一看,原来是俩个早就等得不耐烦的老婆来了。

    “你还要不要我们母子了!”怀着大肚子的祁敏不满的抱怨着。

    “是啊!敏姐姐马上要生了,夫君你还不多陪陪她!”抱着经国的祁雨嫣一旁帮着腔。

    “啊!两位夫人啊!我这不赶回来了吗?”秦天赶快迎上去,双手分别搂住两女。

    “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回来!”祁敏笑嗔着说。

    听着祁敏的话,秦天心中不禁一揪,“是啊!陪老婆的时间太少了!”一想到这里,秦天不禁满怀歉疚。“唉!都是为夫不好!”说着,秦天左右开弓,一人亲了一口。

    “别教坏了孩子!”雨嫣笑着说。

    “那我们回里屋再来?”秦天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你陪敏姐姐吧!我先出去了!”虽然也是相思成灾,可祁雨嫣还是明白轻重。

    见雨嫣抱着儿子逃出了屋子,秦天只得将魔爪转向祁敏。

    “别别!天哥!你看,纬国在踢我了!”祁敏指肚子说。

    秦天闻言,俯身凑近祁敏腹部,果然,里面微微有些动静。“臭小子,等你出来,看我不揍你!”秦天在祁敏小腹上摩挲着说。

    “天哥,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祁敏笑着说。

    “切!你刚才不还是叫他纬国来着!”秦天搂着祁敏的香肩说。

    “我就是随口说的!”

    “看他那么皮,还会不是儿子?”

    “我到想有个女孩!”

    “那好吧!你再生几个女儿!”

    “你当我是猪啊!”

    “瞎说!明明我当你是母猪!”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叫你瞎说!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是为夫不对!说着玩的嘛!”

    “我也和你说着玩的!”

    “好啊!看我收拾你!”

    “别动!我肚子你可有你的儿子!”

    “……”

    “……”

    “天哥!你乘了几天船,也累了!早些睡吧!”祁敏偎在秦天的怀里如是说。

    “嗯!好!”陶醉在家庭温馨中的秦天答应着。

    很快,祁敏就躺在秦天的臂弯中睡熟了。

    秦天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有一股子无名火无处渲泻。是啊!半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可是祁敏的大肚子让自己无处发力。唉!去找雨嫣吧!

    秦天悄悄地从祁敏敏颈下将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抽出,秦天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胡乱地穿好衣服,轻轻拉开了房门,溜了出去。

    “笃笃!”两声轻脆的敲门声在暗夜里格外明显。

    “谁?”雨嫣轻声问。

    “我!”秦天应道。

    “吱!”的一声门拉开了。半开的门中,雨嫣俏丽的身影现出。

    秦天一步上前,紧搂住伊人的小蛮腰,不容分说就将热唇印了过去。

    “嗯!”雨嫣猝不急防,吃了一惊。但,随即马上紧搂住丈夫的脖项,樱唇全张,香舌更是急不可耐的送进秦天的口中,任君品尝!

    一轮急吻、热吻之后。意犹未尽,同时又欲火更炽的秦天抱起雨嫣径直步向绣床,在他身后的房门“吱”一声很知趣地自行关上。

    一夜春风几度,羞花不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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