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山在台上几位评委和台下一片嘈杂议论声中,笑眯眯地下了擂台恭敬地从护卫处领回了自己的牌号,在一片不解的眼神的注视下钻进了人群,挺着个肚子来到了孔亮等人身边,准备接受他们的崇拜。

    哪知孔亮、白文、唐莲三人就像看到稀有品种的怪物一般,把自己围在了当中,用一种与崇拜完全不相干的另一种目光-----那就是非常好奇并带着几分幸运的目光把自己从头到脚不停地打量着。

    “咳~大哥表演的还行吧,是不是有一种‘谈笑间,就可令对手灰飞烟灭’的感觉。”李振山一副自我感觉良好地说。

    摇了摇头,唐莲兴趣缺缺地噘了一下小嘴:“还真没看出来,你说你哪一招使的漂亮,哪一式用的新奇,不就是碰到了一个连站都站不稳,打人都会把自己打的飞出去的痨病鬼嘛,早知道他那么弱不禁风,我刚才在台下也不用紧张了。哪知道他竟然能被你的‘惊叫’声给吓晕。”

    “……”李振山被唐莲的这一番话彻底地给打败,想好好说道说道吧,怎么说?给她说自己用的是原于另一个世界的绝技:“天魔吟”和“万魔眼”?先不说她会不会连着数天缠着自己问绝技“天魔吟”和“万魔眼”到底为何物!又是怎么个绝法?估计按她的逻辑一定会说:打个“痨病鬼”而已,会劳大哥你动用绝技?还一次用两个绝技?谁信呀。

    唐莲不过才刚刚接触武学,不明白其中奥妙也情由可原,想到这里,李振山又把充满了希望的目光转向了孔亮和白文。

    “这个~大哥,要说这次你做的实在是太………”孔亮见自己大哥把殷切目光转向自己,连忙开口说道:“那个~太……….”

    又看了看一脸渴望地看着自己,还连连地打着眼色让自己快点说下去的大哥,便把身子向白文身后靠了靠,急速地说道:“太不厚道了,兄弟们一直等的就是这天,就想看你精彩的表演,就算没有和二哥的那场精彩,总也要过的去吧,哪知道你上了台就吼了那么一嗓子,莫明其妙地赢了这场让兄弟期待已久的比赛,你也好意思!”连忙把整个身子藏在了白文身后。

    李振山本来一脸笑容满怀希望地听着,随着孔亮的每说的一个字,脸上的笑容就像被什么东西一丝一丝地向外抽。等孔亮说完,李振山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想把孔亮从白文身后拉出来,给他好好上上一课。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啊!!得让他明白一下什么是尊老!

    白文见四周都是人,要是在这闹了起来,还不被人给骂死。急忙上去抱着了李振山的胳膊,连声地安慰他:“大哥,我说大哥,你消消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哥那张臭嘴。虽然这次你遇到的这个对手确实是弱!虽然今天你的运气确实是好!虽然你这次确实没有动手!但是五哥他也不能这样说你吗,何况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到时好好表现就是,用的着这么损人嘛。

    嗯?李振山就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这是劝人的话吗?不过一向老实地白文能说出这些也算不错。见三人对自己的表现没一个认可的,不由的也泄了气。

    “奇怪,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了,以前的我好像不是这样呀。”李振山下意识地用力摇了摇头。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李振山所在的擂台成为了所有擂台之中围观人数最多,最为热闹的擂台。

    自从上次李振山施展绝技,凭着一声大喝赢得了那场比赛之后。被兄妹三人一阵的鄙视,虽然自己身为大哥,但面对他们自称为了能够跟大哥你更好地学习体技,能够早日提高自身的实力为由,强烈要求自己每晚都要给他们三个上一次课,讲一些体技上的技巧。

    又以屋小不能作示范为由再次要求在次日比赛中通过自己的实践再来一次形体和动作上的同步教育,同时满足他们在听觉和视觉上的要求。

    原本李振山不想答应,觉的这样太折腾人了,不但折腾自己还折腾对手,说不定还会为此而得罪他人。

    “大哥,你这样想是不对滴,身为大哥的你怎么能为一己的虚名而打消自己兄弟们求知好学的上进心,连我们这点“小小”地合情合理地要求你都不能满足,你就不怕令兄弟们心寒嘛!我的大哥呀”在兄妹三人苦口婆心的劝导下,李振山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了自身的“错误”,在极度“内疚”地心情下,一时“失口”答应了三人提出来的“小小”地要求

    因此李振山在孔、白和唐莲的一致要求下,他的陶汰赛几乎变成了个人表演赛,在小小地擂台之上把“缠花绕树”身法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过在出招时手、脚之上几乎都是轻漂漂地毫不用力,并且把出招的速度尽量减到最慢,以便台下三位“求学心切”“有心之人”能够看的清楚。

    所以接下来的比赛基上都是把对手给累趴下的,然后再站到对方面前,拿着个棍一边打一边问“认不认输,认不认输…”一直到对方苦着脸喘着气心有不甘地认输为止,当然打的时候手头都留有余地得,不然一棍就砸成肉饼。

    如果遇到上了擂台看他只闪不打,想保留体力不再猛攻的,那李振山就会拎着那根棍,对着对方没头没脸地一阵乱戳,等把对手激怒了再继续不停地闪着跑着,在闪躲之间用毫无伤害力的拳脚攻击着,其最后结果也是一样,逼着对方一直认输为止。

    众人都觉的这疤脸大汉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从第一场遇到了个痨病鬼,不动一拳一脚毫不费力地取得了胜利,而接下来的这几场比赛,遇上的也都是一些个废柴。

    看实力明明可以打得过这个疤脸大汉的,可怎么就是在取得优势的情况下往往会出现一些个意外,让对手逃过致命的一击,到最后凭着超人的体力硬是把对方给累的没力气的时候,再掉过头来,拿着那个烧焦了的棍子对着无力再战的对方一震的乱打,轻松地取得了胜利。

    刚开始众人只觉的打的热闹、打的精彩、打的过瘾,迎来的阵阵的叫好声。可两场比赛下来,众人就觉的没什么意思了,不就是一个一直闪着跑着,一个一直追,等那边累趴下了再回头补上几棍嘛。

    于是乎从叫好变成了一声的“嘘”声,有“噓”李振山只躲不打的,有“噓”另一方明明有个大好的机会却白白错过的。

    按理说,“噓”声都一片了,观看的人会越来越少才对。可是,台下人不但不少反而越来越多,因为别的擂台都是阵阵的叫好声,而这个擂台却时不时地传来阵阵的噓声,都跑过来想一看究竟。

    作为李振山的对手们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硬逼着别人认输的行为简直是恨之入骨。纷纷准备给他一些颜色,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外,别得了便意还卖乖。

    更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利用李振山不伤人只累人的打法,在比武之时只攻不守,想靠着奋不顾身的猛攻来教训一下这个猖狂的疤脸人。耐合这个看着粗旷的大汉,行动之间快如疾风,又或软若无骨滑不溜手,别说教训他了,一场比赛下来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还被他带的东倒西歪。

    不管你是义愤填膺,还是心怀叵测之人其结果和以前的那些人没什么个区别,都是到最后累地趴在了地上认输为直。更有的一些参赛人,自觉的耗不过对方,又不想丢那份人。干脆直接弃权!!

    连他们所住的那个酒馆从待者到店主在见到李振山从开始的一脸崇拜的神情慢慢地变成了爱理不理,觉的这个疤脸大汉纯碎就是靠着运气和体力贏得了胜利,看他打人时的拳脚轻飘飘的,简直就是空有其表,还作了一些让人那么反感的事情。

    更甚者连台上的评委也有点看不过去了,曾经私下里悄悄地和李振山碰了一下头,先是对他一身“高超”的闪技和“超人”的体力称赞了一番,再就是也希望他能收敛一下,别在这样折腾人了,简直是“损人不利己”妄自多结仇家!

    “老子要是怕多结几个仇家,‘前世’也不去盗各大门派的秘籍了,搞的仇家遍天下!!”一向以好恶率意而为的李振山如是想到:“这次不但要满足兄弟们的意愿,并且还要打出威风,打出那么一点的‘恶’名来,不然以后到了初阳学院怎么震的住那些个趾高气扬的官宦子弟,怎么能在高手云集的初阳学院站的住脚跟”

    嘴上可没敢这样话,连连地点着头,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调说道:“谢谢您对俺的关心,可俺就怕动手之时,收不住拳脚,这要是一失手把人给打个好歹儿得,唉~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的,你说他以后可咋办呢!”

    “咳…咳…当我没说,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把裁判给气的也没词了,总不能说:“就你那拳脚的力度也想把人打出个好歹”干脆一跺脚,扭脸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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