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树这么说,就意味着他准备利用公共资源来干我们的私活了。

    所谓搞情报的,自然是需要门路精通各种消息都能搞到一点。不过忍村的情报网又和国家或军事组织不同,他们主要探查的还是其它忍村的动向,有关国计民生三教九流这类的事情是不怎么关注的,更没有任何一个忍村是涉足赌傅事业的。

    所以说自来也才会放着整个木叶的资源不用,却非要拿着纲手的照片一家家赌场的问,这种效率低下的行动方式也真够瞧的。幸好他也不急,原著里他都不着急,现在火影的位子上还有老头子待着呢,就更没什么好急的了。

    “总之,”我在八树翻出来的地图上画了个圈,“搜索的范围以短册街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发散出去好了,贫苦的小山村什么的全部跳过,光是有赌场的比较繁华的街区,这样的地方不会太多吧。”

    “也不算太少,”八树也在研究着地图,“火之国是个富裕的国家嘛,就是寻常村民也有两个闲钱去试试手气什么的,你说那地方有什么特征?”

    “特征什么的,也就是两根柱子一个招牌嘛,招牌下面还有几块门帘子。”我冥思苦想但是效果不佳,谁会记得这种事啊。

    “你还不如说咱们要找的那人也长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呢。”八树站起身来,笑了笑说:“别想了省省脑子吧,虽然我没在医疗班里待过,但总也知道纲手公主是个什么人物,只是她那么厉害的忍者要追踪起行踪来不太容易。现在有个大概的范围就好办了,与其便宜赌场的混混还不如便宜咱们呢,如果她手里的钱不够我还可以介绍几个借高利贷的给她。”

    这小子,下手真够狠的,完全没有尊老爱幼之心啊。

    也不知道是吃准了放高利贷的不敢追纲手的帐呢,还是吃准肯定有人会帮她还帐呐。

    “那我现在回去了,估计那一老一小光顾着玩还在镇子里晃悠呢,也不知道自来也大人把鸣人的钱花完了没有。”

    我得回去和自来也他们一起行动,一来是为给八树他们指明方向,二来万一情况有变,我还得把他们拖住,要是计划还没实施纲手就回木叶,那就没戏了。

    “我还有个问题。”八树举手。

    “说吧,”我看了看时间,要回去的话也该走了,“和行动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不过我很想知道,什么叫‘一拍两瞪眼’?”

    “嗯……就是说那种赌法没花样,一目了然,结果出来以后两边的人都瞪眼瞧着就行了,没什么话好说的。”

    “噢,我大概理解了,不过这种说法真怪。”

    “书里看来的,我喜欢的一个人物的台词。”

    记得当年读书的时候功课太紧,也没空发展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去租书的小店里借来各种半新不旧的武侠小说,半夜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熬夜看。那时候也不知道好坏,反正只要是书就看呗,比看语文书有趣就得了。要说最喜欢的人物,那就得属恶赌鬼轩辕三光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这人超级有趣,连带着气场也很强。同样是赌傅界人士,比较起来纲手公主的等级就要差了好多,我敢打赌她一定想不出‘磕一个头算一两,打一记屁股算五钱’这种坑爹到逆天的主意的。

    不过话说回来,纲手她还真是借得到钱啊,换了我的话大概一毛钱也没人肯借给我。算起来她离开木叶起码有十年了吧,这十年来始终在外头赌的话,就算一个月一次,那也得是多大一笔财产呐,也不知道她当上火影以后有没有债主追到木叶来要账。

    我叹了口气,“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没早点想到,否则的话我们几个老早就发了。”

    我们要事先找出纲手在到达短册街之前输钱的那地方,如果我猜得没错,那里应该距离短册街很近,否则那个赢她钱的无赖没理由知道她准备去那里。非亲非故的,那人知道纲手去向的途径大概只有两条,一是赌钱的时候无意中说起‘我接下来要去哪里哪里……’,二就是她们离开的方向只有短册街一个市镇,无论是哪条,都说明很近。

    此外,八树不能自己出头对赢纲手的钱,也不能是我或者任何隶属于木叶的人,八树说他会想办法张罗的,也不知道最终会找出谁来干这个差事。

    “我已经想好了,保证整个木叶都没有人认识,临走之前见一面吧,”八树笑着说,“这个人啊……要说不认识嘛你还真的见过,但要说认识嘛,你应该还不知道他是谁吧。”

    八树说得语焉不详,我也没听明白,只见八树叫了一声‘进来吧’,从后边转出来一个人,不要说,一开始我还真没认出来,大概是衣服颜色的关系。

    几秒钟之后我终于想起是谁了,然后就真真正正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差一点打嗝了,虽然不意外,但还是很吃惊。

    居然是白。

    自从那天在波之国白无声无息的离开以后,其它的人都再也没提起过他,刚好我知道那天八树就在对岸我们上船的那地方附近从事商业活动,于是就用紧急联络的方式找了他,之后八树有联络进来说了句‘事情已经办妥’,我也没有问过详细的情况。

    虽然我还没忘记这码事,但实在是没想过会这么快就再见到白,不,我是以为绝不会再见到他了。

    我们多少也算是半个仇人的关系吧。

    我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知道我是谁吧,反正这家伙肯定说过是吧,想不想报仇呢?”

    “当然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的,”白腼腆的抿抿嘴,然后生硬的把头转过去,“不过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做,报仇……报仇的事可以等,等多久都可以,反正……”

    “行行行了,”八树打断了他的话头,转头对我说:“我就是不喜欢他这种性格,婆婆妈妈的,当初找到他的时候正哭着呢,看那架势大概还打算寻死呢。”

    “那你是怎么做的?”我很好奇,依八树的性格应该是说句‘你快死吧’然后走人的。

    “也没啥,”八树淡淡的说,“我就把他拉到附近的一个村子,那里刚被山洪冲走了大部分屋子还有几十个人,幸存的小孩子趴在仅剩的房子顶上还有大树树枝上哭,大人在毁掉的房子前哭天抢地,受伤的人就直接躺在泥水地上。”

    屋里一阵沉默,天灾人祸在哪个时代都免不了,想想那个情景,我心里也是一阵难过。

    “然后呢。”我问。

    “我对他说,我手里有笔闲钱,需要有人去附近镇上请医生还有造房子的工匠,还要买些吃的和药,你去不去?然后,他把东西买回来了,又帮忙救人什么的,再然后一天天的就这样待下来了。”

    八树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他叹了口气说:“近来祸事是有点多,而且又好象有点战争的苗头了,伤脑筋啊。”

    “别提那个了,我们不正是在想办法嘛,”我转头问白:“那你会赌钱?”

    不像,真的不像。

    “会一点,”没想到白还点头了,“以前再不斩大人教过一点,说是实在没钱的时候可以赚点零花钱。”

    我差点笑场了,算了,每家都有各自的难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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