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契是个优美温暖的城市,当年伟大的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便是在那里写下了不朽的作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燃^文^书库][.[774][buy].]”

    “如果以后我退休了,也很想搬到那里去住。”

    “这多好啊,那里不像莫斯科冬天那么的寒冷,是个绝佳的养老疗伤之地。”

    “你觉得呢?亲**的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

    戈地图在监禁室里对着雅科夫列夫温和地说道。

    大概以后不会再见了。

    仁慈的戈地图决定让他说完他想说的话。

    只不过这些内容将永不见天日。

    雅科夫列夫以沉默地态度面对着戈地图,做为昔日的亲密战友,谁能想到在戈地图登临最高宝座后仅仅不到一年,戈地图会将自己的亲密战友送下地狱。

    简而言之,他要被退休了,而且将会在戈地图规定的地方,在克格勃的监控下,过完下半辈子。

    有些事情是无法长期隐瞒下去的,戈地图的态度倾向,每个官僚都在夜以继日地研究,他的保守倾向越来越明显,大家都看得出来,毕竟在这里也许治国能力不行,但在斗争方面是没有蠢货的。

    大部分人的选择是调转面孔,积极向总书记靠拢,毕竟改革之类的玩意,只不过是争夺政治权利的口号而已,对大多数官僚而言,不外如是。

    然而总是有一小部分人是认真的,甚至准备在今年的政治全会搞风搞雨。

    博布科夫秘密向戈地图汇报了这一切。

    对于这些人,自然提前将其干掉,免得出意外。

    气氛显得很压抑,戈地图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雅科夫列夫留给戈地图的眼神充满了冷漠。

    戈地图并不回避雅科夫列夫凌厉的目光,毫不在意地对视。

    因为当你无法直视一个人的眼睛的时候,你可以看他的眉毛。

    冷战在双方之间持续。

    “当上总书记以后,我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聊天过了,现在你轻松了,我还得继续负责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祖国的重担放下,做为邪恶帝国的人民没有烦恼地生活下去。”戈地图看着雅科夫列夫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开始闲扯淡。

    “那个时候我也有可能去农村里,回到故乡,成为集体农庄的成员,在祖国大地上劳动,为集体农庄贡献自己的一份心力,种植玉米,养一些牛羊,以此为生。”

    “想去看看老朋友的时候,就会去疗养院看你,打个电话什么的。”

    如果这是一个笑话,显然是个冷笑话,没有丝毫的幽默感,雅科夫列夫的表情充满了嘲讽。

    “你连在监禁室里都谎话连篇吗?戈地图,原本以为你会是带领国家走向自由的伟大人物,现在你不过只是一个丑陋的官僚而已。”雅科夫列夫终于开口了,也许是受不了戈地图在自己面前自吹自擂,看不惯戈地图虚伪的面容,也许是他已经无法挽回局势,于是他不再顾忌什么了,甚至直呼姓名。

    “亲**的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是什么让你误会了我,我竟然不知道在你的心目当中,我竟然成了这副摸样,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为什么你会用这些话来伤害我呢?”

    “从担任总书记以来,我没有为自己谋求过一份私利,没有回过一次家。就算是新年,我也住在木匠胡同13号里,这难道不是为了祖国而勤奋工作吗?究竟是什么让你起了这些误会?”戈地图的表情越发地夸张与虚假,这种态度极大地激怒了雅科夫列夫。

    这就好比刮民党夸自己治国有方,相当容易激怒真正了解情况的人。

    “那么你的工作是什么?用无耻与谎言来统治这个国家,你用卑劣的手段污蔑索尔仁尼琴,让祖国的良心名誉扫地。你在加强官僚的权利,让他们去压迫人民,你不断地提高官僚走狗们的待遇却不管人民连自由的权利都没有。”雅科夫列夫爆发了,毕竟这是一个能为自己的信念公开发表不适当文章,从而导致被发配加拿大的人物,遇到戈地图这种恶心的话,让他忍无可忍。

    果然是索尔仁尼琴事件让雅科夫列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当时太过自信,手段也太过简单粗暴,让雅科夫列夫打听到消息也正常。戈地图心中暗道。

    “曾经我天真地认为,你将会给人民自由的权利,让他们从**的桎梏中解脱出来,现在我明白了,从你当上总书记的那一刻,你便露出了自己的真面容。”

    “你们继续在用谎言欺骗人民。除此之外你们还会干什么?”

    “经济在衰退,人民的收入停滞不前,你们却在新闻中大喊经济好转。”

    “自由被践踏,真理报是谎言的源头,却号称多年来从没有说过谣言。”

    “但是人民是永远也不会屈服的,自由会让人民觉醒,到那个时候你们又能瞒得了多久?”

    雅科夫列夫站了起来,表情越加的愤怒,多年的怒火在释放,像是一只咆哮的棕熊,用自己的吼声宣泄情绪,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我还不老,在我有生之年,必定能够看到你们的灭亡,看到你们走向疯狂,垂死挣扎,看到你们无可救药,被自由的人民推翻!”

    在末尾,雅科夫列夫以诅咒的语气向着戈地图宣泄道,他恨这个体制,恨这个组织,恨这个国家,恨到了疯狂的地步,连面部都扭曲了。

    对此,戈地图显得很淡定,并不怎么生气,虽然雅科夫列夫骂得非常难听,也够狠,但是戈地图既没有打算折磨他,也没有打算暗杀他。

    因为他们这些都是低能儿!

    戈地图一向是用看垃圾的态度,来看待邪恶帝国的官僚,教条主义者,以及改革派们。

    他们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有力量,尤其是对于掌握了总书记这个拥有无限权力的戈地图而言。

    就像是反对提高干部养老待遇的教条主义者们,戈地图这段时间从各大院校着实搜刮了不少人才,其中还真有既有深厚理论修为又愿意跟随戈地图步伐的叫兽,在戈地图的支持下,很快就把教条主义者们打得溃不成军。

    做为胜利者,戈地图对于负犬一向是仁慈与开明的,逗一逗他们,看看负犬的哀嚎,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本来戈地图是没必要来看雅科夫列夫,但是作为对戈地图有过重要帮助的亲密战友,送他一程,没准还能够捞一个好名声,一方面死命捅刀子,一方面给他风光大葬,显得自己很大度。

    这种废物也能够回收利用的。

    “我很难过,我的朋友,你在加拿大住了那么多年,身体不好,精神也很差,出了些状况,我本该让你早点退休,好好休养的,但是我总是希望你能多为人民做些好的工作,你也有能力这么干,可是却忽略了你的身体健康。”戈地图带着悲天悯人说道。

    接着戈地图召唤原本在监禁室外面站岗的普大帝。

    “弗拉基米尔,你好好送我的朋友去疗养院调养。他有些累了。”戈地图平淡地吩咐道。

    雅科夫列夫的挣扎至此结束。

    “是,总书记。”普大帝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总书记说啥就是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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