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我家那些人解释。”

    “能不能不这样?”和“你听我解释”成了吴用慌张到口不择言的时候用得最常的两个句子。他痛陈麦苗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感、不仅被任鸽轻薄还经常性的藕断丝连,车轱辘话说了二三十分钟,麦苗依旧没被他情深似海的演讲所感动。吴用实在没办法,只好紧紧抓住麦苗的手臂,恨恨的说:“我们青梅竹马,你不信我你信她。她算老几。”说着就要把麦苗往怀里紧紧的抱。

    麦苗并没有像一般女孩儿那般又哭又闹,又踢又咬,而是说出她今天对吴用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请你自重,别忘了我可是“师范”级别,或许你说对了,在任鸽面前我就是被她强吻强抱住不会反抗,但很可惜你不是任鸽。”她一个反手抓住吴用的手腕,还没用力,吴用就叫了出来。

    开玩笑,欧阳红都不是麦苗的对手,更不要说这手无寸铁之力的吴用了。

    90第89章

    吴用几乎是用气急败坏的样子离开麦苗家的。

    当麦苗把铁门重重关上之后,他冷静的对屋里用手指比了一个不甚雅观的姿势,嘴里对麦苗的解释还在继续,只是脸色已经变得深沉。而今天下午得知能结婚的消息的喜悦早就飘散到了爪哇国。

    虽然从内心深处,他不得不承认且早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得到麦苗,不然他也不会苦心经营二十多年几乎一无所获。

    但吴用不会摸摸鼻子就这么算了的,他血液里那豁然的性格早八百年就被他父母潜移默化的当成bug修改掉了。“争”是他的信仰,作为一个表面热爱纯推理侦探小说,内里其实喜欢言情宫斗戏的男孩子,人生目的就是不作死别人就作死自己。当时他准备用泼粪这事儿来毁掉任鸽的名誉的时候,他就从不少的言情小说里得到了灵感。在“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更没资格得到”的催化下,多日之前就开始布置后招。

    其实这点子很简单,那就是迷药。

    以前皇宫里,大宅里的各位嫔妃、小妾用各种催情药水、各种流产汤药斗得鸡飞狗跳的事情弱爆了。在吴用心里,要玩就要玩出格局,要玩就要玩出人命。

    吴用站在麦苗楼下望着一片安详的住宅楼,拨通了他早已经收藏好的电话,言简意赅:“明天她一定会出门,我gps已经贴在她鞋底了。你明天在城东某路口等着,听我指令。”

    任鸽开车回住处,客厅里已经堆满了对于她不明就里的失踪大惊失色的朋友同事。她心情很好的提着数十罐咖啡,塞进孟佳荷手里,让她分发给大家。然后对着葛莉莉说:“行了,别在这儿坐立难安了。如果我私事办得顺利的话,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会去花亿。和你签新合同也不是不可以,等《鳄梨》下档我休假两月以后再谈吧。”她站在电视机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你这保护大熊猫一样的苦情戏也不用演了。都回去吧回去吧。”

    八卦的葛莉莉想问任鸽为何转变如此之大,却见那么多下属巴巴的望着自己。只好放过这个问八卦的机会,挥一挥手,跟着一起加班到晚上八点的老马奔驰的员工们出了门。

    “看起来实在是有问题。”孟佳荷捧着自己那杯咖啡看着任鸽:“心情那么好,和麦苗的问题解决了?”

    “倒是也没,不过快了。”她按了按腰:“等我明天见过你老师,问清楚到底这麦苗为啥死活要那么作的和我分手,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孟佳荷瘪了瘪嘴,心里默默回答:“要是你知道为什么麦苗要那么狗血的和你分手,应该就没这么嗨皮的心情咯。”

    第二日,天气却和任鸽的心情作对。任鸽心情爽利、而h城的天气却是阴沉沉,有要下雨又一时半会儿下不下来的低气压。

    任鸽提溜了把伞出门之前还特开心的和孟佳荷逗了两句嘴,说孟佳荷要是不给她把衣服洗了,她就怎么怎么添油加醋的在她老师面前说,这货以学校摄影社团的名义一整天一整天的拍摄美女。这是一个一切显得十分平凡的下午,以至于后来麦苗一让她讲这事儿她就不高兴,觉着这简直就是一辈子只会遭遇一次的那种想象不到的坎坷。

    她和孟佳荷的老师约在h城大学城的某咖啡馆内,入座之后有服务生连忙倒了杯柠檬水给她送过来,她摇了摇头,点了杯摩卡。她看了看时间,那时候才一点五十。坐了两分钟,另一个长得特别着急的服务生匆匆忙忙的把她的摩卡端给她,甚至紧张得撒了一点。她看了那服务生一眼,端起来猛喝了一口,有股奇特的藏香,又再喝了一口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儿味道还真特别。”

    惹得在远处停车位上偷窥观察的吴用呛得差点,没见过这么弱智的无辜受害者,明明觉得咖啡味道不对还多喝一口,都不知道这么些年她是怎么混到现在还没被人弄死。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担心药效不够,让这计划功亏于溃。只要等一下她药效一发作,让人把她带给雇佣的那患有艾滋的某男,凭那1g得2万4人民币的顶级迷药,她就算是个弯的也扛不住的会被那男搞上个几次。一被感染,任鸽这辈子也就算完了。

    “和我玩儿?”吴用扯着他刚刚长出头的几根胡须,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极度的开心。

    任鸽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是拿出手机看网页的时候手颤抖开始?还是内心骚动的脑海里全是各色人等的□画面?还是怎么都走不动道,觉得自己一站起来就会趴在地上的时候?几乎不能冷静思考的任鸽想起了欧阳红把她打得惨兮兮之后说的话:“你别以为你现在能呼风唤雨,在我面前你就是个稚鸡儿。一点江湖常识都没有。你现在不小心终将会出事。算了算了,看你被我打得那么可怜还没哭鸡尿猴算有肩膀的份上,给你个电话号码,要遇到真非常紧急的事情才能拨,要是你乱打老子还要揍你。”说完就把一号码输在任鸽的手机上。

    当时任鸽还想,她能遇到个啥事儿,她又不是白小慢,每天得负责风骚的来,风骚的去。不曾想到自己还真莫名其妙的用上了。她咬着嘴唇,脑门上全是冷汗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滑开屏幕,播出“1”键。迫使自己忽视内心的燃起的心火,听着又长又慢的嘟声键响个不眠不休之后。一冷若冰霜的声音问:“你最好有事,不然我随时会揍你。”

    “我在城西大学城宜民路的春天咖啡馆,被人下药了。快来救我。”任鸽讲那四个字的时候,喘着气,热得直想脱衣服。

    “你表情镇定点。我十分钟后到,别让人把你带走了,要是有什么情况就摔东西,引起越多人注意越好。”这欧阳红说话起来一句句的就像是公安局传单上出现的标准答案,让任鸽火起:“你……要……是……不快点……我就脱你内裤。”

    欧阳红听了这答案定了五秒,简短的答道:“我尽量八分钟后到,刚刚你在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别让人起了疑心。”

    吴用一直观察着任鸽的动静,她喝了那杯下了药的咖啡之后,除了用手机玩游戏打电话再继续打游戏以外,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妈的,难道那传说中的西域神男子是个骗人的货,自己花大钱豪购的□其实是伪劣产品。他又等了五分钟,见任鸽依旧没反应,连忙通知那假扮成服务生的鸭舌帽服务生:“小刘,把你手上所有的粉末都搅合搅合再弄一杯咖啡给五号桌的客人。”

    “可是……可是这东西有味道呀,吴哥。”鸭舌帽服务生对此持保留意见。

    “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吴用在租来的车里怒骂到。

    “麻痹,真不怕喝死人。”鸭舌帽服务生挂了电话对着咖啡杯狠狠的骂了一句。

    于是乎,这带着鸭舌帽的冒牌服务生又端了一杯咖啡送到任鸽面前,声音含糊又吊诡:“小姐,今天是我们春天咖啡馆营业两周年店庆,这杯咖啡是免费送给您的。”他默默的把任鸽面前那杯喝了两口就已经冷掉的摩卡:“这杯冷的我给您撤掉。”然后走了两步,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偷偷的观察任鸽的反应。

    任鸽本就觉得这咖啡有问题,这始作俑者还敢不怕死的端来第二杯。却想骂却没有力气,想走又走不太动。正想着方法准备运用最后的那点力气把这新一杯散发着藏香的咖啡扫到地板上。可电光火石间,欧阳红的话又再次响在了耳边:“别让人起了疑心。”这新端来的这杯咖啡,势必是有人盯着自己观察半天,发现没有异常,孤注一掷的换第二杯装了迷药的咖啡要把她放倒。她如果不喝,那么暗中监视的人就知道她明白这咖啡有问题,要么赌她有行为能力会逃之夭夭;要么赌她没行为能力而采取下一步行动。为了保命,她只能喝了。任鸽右脑哭喊着“欧阳红快来救我!”左脑见二连三的出现她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的各种裸体与之交合的画面。她只能极力的控制着手的颤抖,端起了那杯咖啡,又吸了一小口。

    果然,那带鸭舌帽的服务生看到这一幕后,转身进了厨房。

    她第一次有一种好想和人上床的同时更想大哭一场的奇怪心情。

    厨房里,鸭舌帽服务生靠在料理台上对着手机讲:“五号桌客人已经喝了,看她的样子没有异常。”

    “妈的比。”手机里又飙出一句脏话。

    “那现在怎么办,老板?”鸭舌帽服务生觉着这一单3万的昧着良心的钱也不好赚,说不定自己媳妇儿知道自己干了这事儿,这订婚用的钱都不要了,现在收手应该还来得及。

    可手机里那老板忽然兴奋的说:“她手机掉了,却没力气捡了。中了,我马上通知人。你现在去外场呆着,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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