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里蜷着的张昀本来是无比慵懒的,手上的香烟还没有燃尽,嘴里还带着薄荷烟的气息眼神似乎有些迷乱,但是这些话时却非常理智。

    “如果他对你不够爱与尊重,那么远离霍敬尧这样的男人吧,才能远离伤害……”这是她最后的总结,因为听苏浅说完她回来之后的所有事情,她根本就感受不到霍敬尧的诚意,这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是相同的,喜欢纵欲,说喜欢或者是爱也只是为纵欲找一个借口,可是她甚至连喜欢或者是爱她都没有听到过呢。

    自己过的其实比苏浅更是可悲。

    苏浅把咖啡捧在手心里的,但是咖啡依旧是变冷了,连味道都苦涩得难以下咽,张昀这些话听起来让她很难受,可是却又无法反驳,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如果再她再跟霍敬尧纠缠下去她可能会再一次泥足深陷如果只是受到更多的伤害。

    “所以让那些男人都滚蛋去吧,苏浅我带你换个地方玩……”看着苏浅烦恼的样子,张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其实自己心里也烦,一起去好好的解脱一下,凭什么男人可以玩女人就不行呢?

    岑允风那个混蛋,真的该去死才对,张昀一面在心底里暗暗的咒骂着,一面拿起了自己的包将手机放了进去,然后冲着苏浅招了招手。

    当张昀站起来时,苏浅才发现她竟然穿了高跟鞋,黑色的小尖头高跟鞋衬着她白fs纤细的脚踝看起来非常的诱人,以前的张昀不抽烟,也不穿这样的高跟鞋,中规中矩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从外表而言她有些高冷,有些坚强的独立女性,不太打扮自己的

    。

    但是今天的张昀跟以往一样穿黑色的西装跟衬衫,可是同样是西装跟衬衣款式跟以前的大不相同,变得非常的贴身性感,毫不吝啬的勾画着她完美修长的身体线条。

    这样看来这半年来不止是她的生活发生了变化,张昀一定也遇上了什么事了才会变成这样,一个女人好像从骨子里都开始改变了,那肯定是一场非常特殊的磨难,与男人有关,只有一个男人才能从骨子里改变一个女人。

    张昀熟悉的开着汽车,然后倒进了停车位置,苏浅真是佩服得不行,这个位置刚刚好停,要是她自己肯定不行的,就这样看着张昀开车都觉得帅气得很。

    因为到了夜里才会开,因为到了夜里才够热闹,因为到了夜里才充满了暧昧与激情,所以才叫夜店是吗?一推开门去,就听到了一些极具you惑的音乐声,空气里似乎还有些脂粉的香气。

    张昀跟苏浅两个人走进来时,立刻吸引了足够多的眼光,一个攻气十足,一个美艳动人。

    如同一朵白玫瑰跟一朵黑玫瑰般的,在这夜色降临之时,缓缓的绽开着独特的美。

    “我告诉你苏浅,男人能玩的女人也能玩,看到没有喜欢那一个都可以有……”张昀笑着指了指台上的一群正在跳舞的男人,肌理纠结,身材健硕,跟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夸张的扭动着臀部,光裸的上身因为舞台灯光的的映射而变得更为显眼。

    看着苏浅有些傻掉了的神情,张昀几乎想要伸出手来把她的下巴给合上,苏浅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一副吓着了惊呆了的样子?

    “不要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我现在带你出来见识一下,你才不会轻易的就被男人嘘住,小姑娘你应该好好的见一见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了,来看看体会一下并不是什么堕落,不要这么小心冀冀,你才几岁就已经像个小老太婆了,中规中矩的?”张昀笑着捏了捏苏浅的下巴,英气的眉毛挑了挑,看着苏浅的那又水汪汪的眸子,怪不得霍敬尧会受不了,这样的女人怯生生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就是这夜店里几乎所有的男人们都在被苏浅吸引着。

    她很轻易的就会被唬住吗?可能是真的,从小接触的环境太过简单了,不过这里会不会有危险?玩玩倒是可以,但是生活太刺激了总是会得心脏病的,这几年她的生活就是太刺激了,弄得她不得不小心冀冀的保护起自己来。

    一样的沙发,但是坐下去之后就显然得没有刚刚在咖馆里坐着那么舒服,苏浅看着送上来的用试管装着五颜六色调制的酒,小心的尝了一口,果然是给女生调的,有些甜很容易入口带着淡淡的酒香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放心喝吧,我让我的助手来接我们了,等会儿我也不能开车,好好的喝吧,让那些混蛋男人都见鬼去……”张昀仰着头,把那细细长长的试管里的酒一饮而尽,笑得比男人还要洒脱,明媚而又充满了野性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情之一物,害人不浅……

    在音乐声里,似乎还有别的响动,苏浅细细的听着好像是从张昀的手提包里发出来的,她贴到张昀的耳朵旁大声的说着:“张昀,你的手机在响呢。”这音乐都快要把屋顶给掀翻了,手机响的时候几乎是听不到的。

    是岑允风打来的,她加了他黑名单之后实在不方便,因为林家的案子还是跟他有联系的,所以最后还是把他的电话放了出来,张昀面色带着微薰的醉意看着电话号码,嘴角带着一丝的冷笑,接了起来:“怎么?岑律师这么晚找我,寂寞难耐了?”她以为他永远不找她呢,没想到电话就这么出其不意的打过来了。

    岺允风听着电话那头,音乐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她竟然真敢跑却夜店玩?这个女人跟疯子似的,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把他给拉黑了,然后又折腾了好多次不见他,这是要闹什么鬼?说好的一周两次的,现在一周都见不上她一次,她忙他也忙,本来想要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的,可倒好她完全就冷下来了,从来不给他来个电话,直到他真是忍不住了,给她一打电话竟然在夜店里鬼混,气得他都快要吐血了

    。

    “张昀,你不要太过份了。”冷静,岑允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保持一下冷静,一字一句的说着:“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哪里不需要向你汇报吧?哪条法律规定我要跟你汇报行踪的,今天晚上我很忙,如果有公事找我助理预约,私事吗?那就算了吧……”冷冷的笑了一下便挂断了电话,什么叫不要太过份了?谁过份了,他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跟别人炫耀的工具,她都没有指着鼻子骂他过份,这个男人竟然有脸来指责她?简直就是本末倒置了。

    苏浅应该没有听错,张昀说的是岑律师,她什么时候跟岑允风扯上了关系了?难道令她改变的那个男人就是岑允风?真是不可思议呀。

    “张昀,你跟岑允风怎么了?”女人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肯定是因为男人,但是到底岑允风把张昀怎么了?

    苏浅有些担心的看着张昀,她一管一管的把那些酒喝掉,目光落在了舞台上有些冷艳。

    “没有怎么了,一不小心成了炮友,不过现在我不想约他,他就是个贱男……”声音里有些恶狠狠的,目光落在了舞台上扭动着的男人,然后招手叫来了待应生指了指说了一句:“十一号。”

    待应生立刻去把人叫了下来,不到片刻,穿着低腰牛仔裤,光裸着上身的男人就从舞台上走了下来,他的腰间别着的牌子上醒目的用红字写着十一。

    年轻的男人健硕的身体看得出是经常在健身房锻炼的结果,他坐下来之后脸上似乎有些欣喜。

    来这里的女人什么样的都有,既有年轻漂亮的,也有那些中年的富家太太寂寞难耐的来寻找刺激,遇上什么样的客人那就是要看运气了,今天遇上的这两个女人都算得上是极品了,一个帅气洒脱,一个美得勾魂。

    “姐姐们,我先敬你们一杯。”十一号自觉的拿起了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才自我介绍:“我叫大卫,两位姐姐今天晚上想要玩什么?”如果是两个人一起玩,那今天晚上他不是赚到了?眼底里闪着兴奋的光,好像就快要吃到这天下的美味似的。

    “裤子脱了……”张昀冷若冰霜的脸上映着斑斓的光,丰润的唇微微开启如同女王般的命令着。

    这个角落里人倒是不多,而且就算是也没有关系本来他就是干这个的,大卫非常干脆的站了起来,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脱了下来。

    苏浅看一了下呆住了,随既脸上开始发红起来,原来男人的内库还可以是种透明的?

    “我来给你上一课,苏浅你要知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平时看起来多一本正经的,或者是年轻的,遇见漂亮女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他对你产生冲动只是生理反应,有时候并不是爱。”张昀俯下身去倒酒时,白色衬衣开着的扣子里隐隐透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诱人的弧度果真令男人迅速的有了反应。

    “你看,我这样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你这样的,你要分清楚男人对你是欲或者是爱,如果他爱你那么你给他机会这并没有什么,如果只是*,那再给他机会伤害你,那就是你自己犯贱了。”张昀继续喝着酒,女人犯贱只能一次,不能犯第二次了。

    年轻的男人有点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要干嘛了,只是点了他的台让他站在这里挺举着看她们喝酒?简直是快要把人给弄疯了,这样的客人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竟然连个手都没有摸上,也不用吃药就兴奋成这样子了,一会儿是不是要疯了?

    张昀说得很有道理,原来她一直很混乱的,现在也理清楚了,她不必要跟霍敬尧纠缠这一年,拍好电影,如果有合适的男人谈场正儿八经的恋爱,这本来就是她要追求的新生活,只是为什么遇见他之后就又乱了套了呢?此男有毒,少沾为好

    。

    岑允风再打张昀的电话就已经没有人接了,冷着脸打通了她的助理的电话。

    在夜店里什么人都有,酒水饮料里被下了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以为她是律师懂法律就敢这么去玩的吗?

    “小李,你们岑律师现在哪里,她说让我去接她,我看她喝醉了地址没有说清楚,你有跟他在一起吗?”岑允风的脑子转得很快,张昀的助理当然没有怀疑,因为说的是去喝酒那现在张昀确实是在喝酒,不会是喝醉了交代得不清楚吧?

    助理准确的报出了东区那间出名夜店地址,可是说好了是他去接的,临时换人吗?

    “那岑律师你去接张律师,我是不是还要过去?”张昀的助理迟疑了一下,他没有收到张昀的电话说不用去接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呢?

    “不用了,我去接就好。”岑允风平静的说完了之后,开着车子就往东区的夜店冲了过去,是该要好好的谈一下了。

    依旧是劲爆却又迷幻的音乐,穿着工字背心的小男生打着碟,昏暗中一阵阵的飘过了香水味,各种各样不同的女人正在这里,喝酒,跟各式各样性感结实的男人聊天,甚至有的在角落里已经甘柴猎火的玩了起来。

    “苏浅,这就是世界的另一面,男人去玩的地方比这个要利害多了明白吗?”长长的试管里彩虹一样的酒液让苏浅喝得有点头昏,没想到这个酒的后劲还是很大的,还好张昀的助理已经出来了,她们也该回去了,她现在也不能熬夜熬到太晚,生活习惯让她在这个时候有点犯困起来。

    夜店的外面,灯光有些朦胧,就像一只打只哈欠的花猫般的,犯着一股子慵懒的劲头,岑允风看了一眼嘴角紧绷着一股火就从心底里窜了出来,这个女人竟然敢在这个地方寻欢买醉,真是疯了,这里面都是在陪着富家千金或者是被男人冷落的富婆的小白脸,她这么干有意思吗?

    要男人,他不是呀,他给不了呀?

    “帅哥,你几号呀?还穿着制服you惑?”一身正装的岑允风在光线错乱的音乐嘈杂的空间里穿行着,引起了不少妇人的注意,有的开始直接搭讪起来:“十万怎么样?或者是更多?”

    这酒吧里的男人都在陪客的,这个男人应该也不例外,只是看起来有些傲气十足的样子,更让这些女人们动心了。

    “我给双倍,今晚陪我就好……”浓妆的妇人即使保养得再好也显现了岁月的痕迹,看得让他直犯恶心。

    狠狠的把拦在面前的妇人推开,锋利的目光扫过时整个酒吧时,看到了令他脑瓜仁子疼起来的一幕,这个张昀是跟老天爷借了胆子了吗?

    她竟然敢把霍敬尧的心头肉带到这里来?这要是让霍敬尧知道了,还不得生生的剥了她的皮吗?到时候他都救不了。

    这个该死的疯婆子,这下看看要怎么收拾?

    苏浅跟张昀都有些喝醉了,不知道有人正怒意十足的朝着这边走来。

    “苏浅我跟你说,男人都是王八蛋……”张昀已经喝多了说起话来有些不太清醒,紧绷了许多年的神经从不没有真正的放松过,但是她不想再像是以前那么过日子了。

    “对,霍敬尧就是个王八蛋……”苏浅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大声附合着,男人都是坏人,特别是霍敬尧,简直是坏到家了。

    “其实我不能确定自己能用多少时间把他忘了,也不敢保证我就能真的把他忘掉,不过张昀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不会再心乱,也不会再心软……”调成了粉红色的酒被她一饮而尽,嘴角带笑一丝丝一酒从她的嘴角往下落在了她雪白精致的锁骨上,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个十一号男人看得呼吸急促,身体的变化开始更显明了……

    “我在东城的夜色酒吧里,你来把苏浅带走吧

    。”他一面往前挤了过去,一面给霍敬尧打电话,趁着还没有出大乱子之前赶紧通知一下霍敬尧,那么至少霍敬尧就算是对张昀上火,也得给他一个面子。

    东城的夜色?这是什么鬼地方?霍敬尧真是没有听过这个酒吧,但是却立刻把车子调转了一个方向,还好这里离这个酒吧并不是太远,他马上就可以赶到了。

    通知完霍敬尧之后,他走到了两个已经喝得半醉的女人的面前,俯身看着面若桃花的张昀。

    “张昀,你这个神经病,你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她倒是把日子过得潇洒,竟然还会来酒吧了,竟然还找了男人坐陪?

    岑允风面如寒霜的坐了下来,一把夺过了张昀手里的酒,看着她开得低低的衬衫扣子吼了起来:“你很缺男人是不是?”她以前就是不是这样的,中规中矩的,怎么现在就成这副样子了呢?

    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呢?说变就变,变得让人无法接受。

    “滚……”岑允风转头再看一眼那个脱得什么都看见了的男人,心底的火更是往上冒,她这一辈子是没见过男人呀,竟然还敢点男人的台来喝酒?还脱成了那副样子?

    “你不准走,钱我都付了,今天晚外他是我的。”一听到岑允风说的话这么冲,张昀整个人都站到了沙发上,居上临下如同女王般骄傲的说着,目光扫过岑允风的时候冷得像冰,就是这个男人将她当成了儿戏,让她没有了自尊,每一次在法院或者是别的地方遇到那几个赌能把她弄上手的律师,她都觉得是一种屈辱。

    苏浅点了点头,醉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凭什么她们来这儿喝杯酒就说她们却男人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已经不是古代了,她们自然会有分寸,何必让这些臭男人在这儿说东说西的,今天张昀的话真的是很受用的。

    ”这里不欢迎你这种男人,岑律师你影响到我们喝酒了,快走,快走……“苏浅好像是软了骨头似的坐在沙发上说着,媚眼如丝看得几乎让男人的腿都快要软掉了。

    霍敬尧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副场景,她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呀?你也走……”苏浅一看到霍敬尧小脸便沉了下来,本来挺好的一个夜晚,找到了朋友聊一聊,喝点酒,最后却把这个男人给招来了,真是讨厌。

    她想起了张昀说的,内心更加的坚定,不能心软不能受you惑。

    霍敬尧连话都不多说,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在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把将软在沙发里的女人打横着抱了起来便往门外走去。

    “快点把人放下来,你再敢把苏浅带走我可以控告你绑架的……”张昀急忙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她虽然喝了点酒,虽然头有点昏,但是还是可以看到来的人是谁,他在做什么。

    这个霍敬尧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坏脾气都没有改,依旧是那么不尊重女人,简直就是混蛋中的战斗机中呀,而岑允风跟他是一个窝里呆着的,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我告诉你,你今天竟敢把苏浅带到这种鬼地方来,还好她没有什么事,有事你惹得起霍敬尧吗?”岑允风一把扯住了张昀生怕她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带着警告的口吻说着,因为他刚刚看霍敬尧的脸色就已经不太对劲了,大概是苏浅在这里所以还没有发火,不然张昀这身骨头就算是再硬也不够他拆的,霍敬尧真要打女人可能也不会放下留情的。

    看着这个女人一脸的醉意,他就一肚子火,一把扯过张昀就死命往外拖:“我可没有那么温柔还能抱着你走,赶紧给我出来

    。”事实上他的耐性也已经磨光了,这个女人真的已经无法无天了,现在说都说不得,碰不得,跟她打起嘴仗来还真不占便宜。

    张昀一面被拖着走,一面给张衍霖打了个电话,现在张衍霖可以算得上是苏浅的家长了吧,因为听说跟苏浅姑姑好事将近呀:“张哥,我跟苏浅在城东的酒吧喝了几杯,霍敬尧把她带走……”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岺允风一把抢了过去非常干脆的挂断了。

    “如果霍敬尧真找你麻烦,你可别怪我不救你,是你自找的……”岺允风几乎是用吼的了,平日的理智一遇上这个疯女人就再也没有了,什么事情要命她就做什么,这是摆明了在自找死路,霍敬尧发起狠来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他的字典里并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的。

    打完了电话张昀的心里就舒服多了,反正张衍霖肯定会去找苏浅的,现在苏浅是安全的,至少她不用这么担心了,现在该是她跟他好好理论的时间了。

    几乎是被他粗暴的塞进了汽车里,岑允风冷冷的说着:“你是不是真的太久没男人了,所以想疯了这样的地方都敢来,你还倒贴钱?不怕损了你张大律师的名声?”她竟然还敢说付了钱了,如果不是他及时赶来的话,是不是晚上她就真的去跟那个男人疯狂了?她平时不是节省得很吗?还花钱找男人?

    “嗯,你怎么知道我想男人了?我不找他那你来满足我?”张昀突然之间笑了起来,深夜的街道上,只有一两部车子与他们擦肩而过,喝了酒好像胆子都变得无限大,她伸过手去触着他的胸膛慢慢的往下:“如果你跟他,其实我还是挑你,你比他的大多了不是吗?”如果只谈性呢?没有那些烦恼?

    “疯够了没有,呆会儿你不要叫救命……”疯女人看着他在开车竟然就敢挑逗他,没等他往酒店开去张昀已经笑了起来,如同夜下盛开的致命罂粟花般,姣白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长腿踢蹬了一下,把自己的长裤给踢了下来,然后灵活的爬了过去,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长长的腿在夜色之下泛着荧白色的光,让他看得口干舌燥起来……

    “你想让我叫救命,那就试试谁能要谁的命……”张昀笑红润的唇在夜色下如同花朵般的缓缓绽开着,或许是喝了一些酒的关系,在平日的孤傲里带着几许的迷离,显得更加冷艳了。

    车窗外夜色如霓虹般的映在她的身上,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开双始慢慢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一颗一颗的慢慢解开着,露出了薄薄的胸衣,深蓝色的蕾.丝衬着她乳白色的皮肤,刺激着他的眼球,张昀的手指轻轻的在胸前抚过,她身体里的香气从细不可见的毛孔里透了出来,开始慢慢的往外散开来,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活色生香,色味俱佳。

    他想动却让张昀按住了:“今天听我的,如果你有意见可以不做,反正里面有大把的男人,每一个都比你年轻……”夜色酒吧里找的都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男人,这个时候的年轻男人体力最佳,无所挑剔。

    一口血差一点就吐了出来,第一个比他都年轻,可是他不比年轻人差吧?

    女人的手指拉着他的领带,身体一寸一寸的贴了上来,舌尖轻轻的在他粗纩的喉节上滑动着,软嫩的小舌刺激着他的感官,身体开始紧绷起来,她得意的小声笑着,如同一只猫咪一般,看着他时媚眼如丝。

    解开了他的领带,扣子也被松开了,微凉的小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光裸有胸膛上抚摸着,然后顺着小嘴也顺着男人的锁骨往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啃咬起来。

    一点点痒着,一点点痛着,却带给他无比的刺激,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妖精,剥掉了那层外衣之后,简直让人崩溃。

    “小妖精,你要做什么……”他低低的说着,放低了汽车的坐椅,整个人半躺在那里,任由着她肆意的在他的身体上探索

    。

    “妖精,我才不是妖精呢,妖精都长着尾巴,我没有……”说完了她拉着他的手,放到了她挺翘的小臀后面:“你摸摸,我真的没有尾巴的……”

    大手在她的臀上重重的揉捏着:“你就是长了尾巴,我也不怕。”他低低的说着,大手往上摸到了她背后内衣的勾子,然后手指灵活的把内衣解了开来。

    “这么熟练,脱过多少姑娘的衣服了?”张昀似乎有此不高兴似的,在他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引得他的心颤了一下,拉下了那件薄薄的深蓝色内衣,饥渴的亲吻了起来。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告诉张昀,那些女人哪里用着他动手脱衣服,一个个的洗干净脱光了等他的,哪里会有个女人像她这样的动不动就挂电话,甩脸子,发脾气的?真的是太纵着她了。

    舌尖舔弄着她那淡粉色的小尖尖,重重的吮着,张昀仰着头把胸部拱得更起来,任由着他亲吻膜拜。

    小手开始解开了他的皮带,隔着他的平角裤摸着他巨大的热杵,好像是包裹着丝绒的钢铁一般,它早就醒来了,硬得发烫。

    “好大,嗯……比刚刚的那个十一号还大……”张昀的手轻轻的捏着:“岑律师,你发育得真好……”

    娇媚的低喘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软了下去慢慢的滑到了他的腿间,整个人都跪在了车厢里,然后慢慢的拉开了他的黑色平角裤,他的巨大如同被放出了笼的怪兽般的蹦了出来,散发出了满满的雄性气息,张昀迷离着醉眼,然后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在那巨大的头部上轻轻的舔了起来然后顺着那骄傲人的形状一点点的吮着,然后张开口整根的含了进去。

    实在是太过粗长了,她没有办法都吞进去,顶到她的喉咙了也才吃进了三分之二,岑允风却已经快要疯了,他真的快要疯了,这个女人从来不按牌理出牌的,她拒绝了他许多次,可是今天却这么主动,主动得让他好像身置天堂。

    他的身体感受着那如同火般的热度从她的口腔里传了出来,她的小嘴如同丝绒般的包裹着他,时重时轻的吮着,坚硬的小牙不经心的轻轻划到时,令他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

    “对,再深一点,宝贝……”他情不自禁的喃喃低语着,伸出了的按着她的头,然后劲腰往一顶,差一点把张昀的嘴都快给撑裂开了似。

    “混蛋,你不知道太大了,嘴巴受不了的吗?”简直是混蛋,嘴角发着酸,趴在了他的腿上,满脸带着桃色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呢?都顶到她喉咙的特别难受,张昀重新坐到了他的腿上,嘴角还带着一丝水光,她的腿微微曲在了他的身体两侧,岑允风拉住了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拉到最开,忍着下面涨到发痛涨到快要爆开的感觉,伸出了手指开始在她她细嫩的入口揉弄着,细腻的花瓣异常的柔软,他顺着那几乎是密闭着的小缝里伸了进去:“还没有碰你,自己都湿了,这么敏感……”他邪恶的笑着,有了那水滴的湿意,他的手指变得不会那么的困难了,开始探索着她的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直到在她的内壁上找到了那一小小块突起,然后重重的刺激起来……

    张昀开始尖叫起来,跪坐在他的身上时,更方便他的进进出出,他的车子很大很舒适,可是在车上这还是第一次,她的手撑住了玻璃,身体开始上上下下的摆着,配合着他的手指。

    这女人,胆子很大但是胃口却是不大呀?一根手指就吃得这么满足了?

    那就让她更满足一点,拉着她的身体往后仰,整个人的背都仰在了方向盘上面,他低着头开始吮着那芬芳湿腻的入口,花蜜沾湿着她的花瓣带着淡淡的甜味,舌尖在那道粉色的小缝隙上滑动着,然后用力的挤是进去,舌头伸了进去感觉着她紧实细滑的内臂正在挤压着他的舌头,手指一下一下的拔弄着那颗粉色的小珍珠,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碰他都可以感觉到她湿得更利害了

    。

    “快点给我,我要……”张昀神魂迷乱的低语着,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块黄油般的,快要化在他的舌尖之下了。

    “要什么,自己来。”岑允我邪恶的笑着,看着她慢慢的坐到了他下腹的位置上,小臀抬高着一手握住了他的傲人之物,整个身体开始慢慢的往下沉,一点点的把他吃了进去。

    “啊……”女人的星眸微闭着,头往后仰,整个身体都被充实着,那种感觉让她忍不住的低声叹息着,然后开始摆动着她柔软的腰,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舒服吗?还要不要去找什么年轻的男人了……”岑允风的声音低哑得利害,眯着眼睛享受着,大手捉住了在他眼前晃动着的那一对雪白的丰盈,毫不怜惜的重重的揉捏起来。

    张昀的身体在颤抖着,那种酥麻夹杂着刺痛的感觉让她崩溃的扶着他的肩膀,摆动得更快了。

    然后身体开始紧绷起来,内壁开始用力的收缩着,一阵阵的缩得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尖叫起来,那种剧烈的块感好像把她抛上了云端似的,她什么也捉不到,整颗心都在颤动着,在落下来以为快要死去时,再一次的被抛了上去,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冲刷着她的所有感官。

    跨在他身上的女人,鲜嫩娇美的身体有着不可思议的味道,她的细密包裹着他时能够让他轻易的感受到她令人窒息的柔软!

    岑允风的呼吸粗重起来,抓捏她丰盈的力道也开始不受控制。

    “轻一点……”

    “你不就喜欢重的吗?”岑允风粗重的喘息着,然后握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开始往下按,叫着她的尖叫感觉着她的收缩与挤压,瞬间如同身临天堂。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好像都打开了,往外排出了大量的水份。

    这应该是最舒服最逍魂的一项运动了,累到她的脚趾头都不想再动一下,只是困难的摸索着,从她的包里找到了香烟,软绵绵的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之后,抽了一口。

    “事后烟?这不是应该男人做的吗?”她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岑允风伸出了手臂,把她的烟从她修长的手指上拿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吸了一口,女人喜欢的烟味道都淡一点,带着几丝的薄荷的味道。

    他的汽车里弥散着浓郁的晴欲气息,久久未曾消散,张昀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与她的味道,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味道,就如同他们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只有在这种事情上非常的合拍。

    他喜欢她的身体,而她也享受他的技巧,想要完全把他隔绝到生活之外的,可是就好比今天一不小心就成了炮友了,真是见鬼。

    酒意慢慢的褪去,她也开始慢慢的清醒起来,刚刚她是疯了玩得有些过火了,全都都如同被折开过似的,四肢酸软,她拿出了她的手机拔打了助理的电话,发了个位置共享给他,让他来这里接她,然后一捡起了散落在车里的衣服,开始一件件的穿了起来。

    “你这是几个意思,睡完了就算了?”男人身上的衬衫被抓得乱成了一团,平日在西装包裹下难得见到的好身材也一露无余,岑允我的脸上神情已经非常不好看了,她这是又要闹什么?刚刚还在一起共享鱼水之欢的,可是这女人转眼就又成了这副鬼样子了。

    睡觉就算了?她并没有这么想,张昀咬唇回过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当然不是睡完了就算了,这是给你的……双倍价钱,毕竟你的体力还真不错。”穿好了衣服裤子的张昀从包里掏出了一叠红色的钞票放在了男人漂亮的巧克力腹肌上,一整叠的钱在男人几乎快要跳起来的时候散落开来,散在了车厢里。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需要你的这些钱吗?”岑允风大手钳住了张昀的手腕,这个女人真的是穿上了裤子就不认人了吗?她要玩男人也要看看他是不是她玩得起的

    。

    “我当你是什么不要紧,你别把自己当什么就好。”张昀穿好了衣服之后,坐在了车里等着她的助理来接她,现在车外头更深露重的,她才不会那么傻赌气去外头站着呢。

    岑允风看着刚刚沉浸在感官享受之中性感娇媚的女人,她眼神中的激情已经褪去了,清楚理智得让人崩溃,跟之前的坐在他身上万种见情的女人带着一点迷离娇喘着的女人早已判若两人了。

    “你他妈到底闹够了没有?”岑允风坐起身来,看着这个女人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似的,她怎么可以这样,真的当他是用完了就扔吗?一点旧情也不念吗?胸口涌动着怒气,恨不得将她吞掉,一块块的咬碎才能解恨。

    “我没有闹,我都几岁了,我要闹什么?岑律师我们是成年男女,这种事情算什么?这不是你说的吗?你有需要,我有需要,这种关系可以有,如果我有需要的时候你不想,你可以拒绝,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不想,我不会配合,这是我的游戏规则,如果你可以接受,欢迎你到我的游戏世界里来。”张昀平静的说着,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如果她有需要她可以找他,他不要他可以拒绝,但是他要的时候她心情不好,可以不用奉陪,主动权一人一半,公平极了。

    这算公平吗?这他妈的算公平吗?岑允风简直想打人了。

    他要的时候,她有哪一次会配合的,就连找她一起吃个饭都是难事,她要的时候,他哪次不是乖乖配合,让她爽到死,这他妈是公平的吗?一个女人说要,他能不给吗?见鬼了……

    张昀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急促的起伏着,好像是快要把她吃了似的,但是她就是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样子,不气,不恼着看着这个男人着急上火。

    不过就是一个赌约而已,犯得着表现得这么生气吗?难道他还要演戏演全套?

    一时之间,车厢内的气氛绷到了极点,就在这个时候张昀看到远远的路面有辆车疾驰而来,那是她助理的来接她了:“最近我事情多,岑律师那我就先走了。”

    现在回去,估摸着还能睡一两个小时,太过刺激了也不好,现在整个人又累但是又有些兴奋的,能不能睡着还是一回事。

    看了一眼正在生气的男人,他真的很好看,即使是生气的时候也是眉眼漂亮得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抚上去,薄薄唇紧紧的抿着,一脸的不高兴时真的很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呀。

    “再见。”张昀低低的说着,她的心里狠狠的划过一道伤痕,深可见骨的那种,只有对自己狠才不会受伤害,这个男人还是个孩子,任性贪玩的孩子,平时他在法庭上的成熟只是表相而已,他贪恋她的身体却没有用心对待她,如果他用心的话,怎么会感觉不到她为什么在变化着呢?

    果断的拉开车门走了出去,再累的时候,她依旧挺直了脊背,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换上另一辆车绝然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这女人真的就这么走了,岑允风的手里还夹着她的薄荷香烟,几乎快要燃到了他的指头上了,打开车窗丢了出去,脸色沉郁到了极点。

    这是第一个女人敢这么对他,竟然在睡了他之后,扔了一堆钞票给他,岑允风非常有耐心的把散落在汽车里的钞票一张一张的拾了起来,叠好了之后放进了他的口袋里,这算来也是皮肉钱,卖身赚的第一笔,值得好好了的纪念一下,这女人现在出手大方起来了,给的还真不少。

    夜里的风有点冷,他关上了车窗,踩着油门也离开了。

    来日方长,总是有机会收服这个该死的女人的……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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