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条菜花蛇给她放回到柜子里之后我们三人就重回到客厅里。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出那个蛇屋。

    我还想再看一眼我亲爱的缅甸蟒。

    “谢谢你,郝建,你找回的这条菜花蛇正是我丢失的那一条。谢谢你帮我找回了它,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它了呢。”说着,李婉君想要哭出来。

    王和森在一旁感觉很不理解。

    他也惊吓和郁闷,我想,是担心李婉君认出那不是她的那条本来的蛇了吧。

    我反而觉得很好玩,因为真相只有我和李婉君知道,因为这条菜花蛇正是她那一条。

    不是谁的宠物谁当然不知道珍爱。

    哈哈……

    想想都很好玩。

    没想到,在这高中无聊的日子里竟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儿。

    “李……不,婉君姐。你的这些蛇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我这才问到正题上。

    “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它们都是我从全国各地买回来的。”

    “哦。”我点点头。

    “婉君,他也爱好收集蛇,他也有个活蛇博物馆。”王和森指指我。

    我也替他感觉庆幸,终于让他插上一句话了。

    “是吗?”李婉君疑惑地看着我。

    “咦……我的不行,我的哪能跟你的比啊!我只有几十条小蛇,而且还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无毒蛇。”

    “那也很了不起啊。”

    “不行的,我一是没时间去野外抓蛇,况且很多种类的蛇都不在本地,我们这里是平原地带,也不会有很多好玩神奇的蛇。再者说,我也没钱,没钱养殖它们,也没钱去市场上买他们。”

    哈哈……

    这话说得让我们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婉君姐,你还有没有国外的名蛇?”

    “国外的?”

    “对啊,比如印度眼镜王蛇,埃及眼镜蛇,非洲的黑曼巴蛇、美洲的响尾蛇或者澳洲的蛇?”我眼挣挣地看着她,特别希望她说出来有,然后带我去看一看。

    “没……没有。”

    “……”

    “那些蛇都是巨毒,我可不敢养。”

    哈哈……

    “也是啊!”

    这我才感觉到我这话问的有点混蛋,那种巨毒蛇我们这种平民小老百姓怎么敢养呢,必须得是专家级别的才能养啊。

    这我就多问了,不过,我做梦都想见见那些蛇。

    “我们都是业余的,只是爱好而已!”李婉君说。

    “是,对。”我答道。

    “其实蛇是通人性的,只要你对它好,它就会用它的那一种特殊的好来回报你!”

    我点头赞同李婉君的养蛇感受。

    过了一会儿,王和森说我们该走了。

    但是,我真的不想走。

    在这里可比在画室强多了。

    这里不但有我喜欢的蛇,而且还有我喜欢的美人。

    哈哈。

    “婉君,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离开了?”王和森一贯地彬彬有礼。

    “嗯,好吧,那我也不多留你们了。”

    “嗯,好的,那我们告辞啦。”

    王和森说着就要拉着我走开。

    “婉……婉君姐,我以后有空还会再来的。”我在最后的一秒喊出这话来。

    王和森看样子几乎快要被我气疯了。

    “怎么啦?怎么啦?”

    “你来?你怎么来?这里可是校长住宿室,一般人能随便来吗?”王和森质问我道。

    好吧,好吧。

    我知道他是忌妒。

    所以,跟我找茬。

    我也无语反驳。

    “好了,郝建,你回去吧!”我们走到政教处门口时他吩咐我道。

    我叹了口气,又摇摇头。

    “甭管怎么地,今天还是要谢谢你。”

    “哦,那倒不用,应该的。”

    “嗯。”然后他就进了他的办公室。

    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外面。

    这是什么人啊,赤裸裸的利用?

    可真是飞鸟尽,良弓藏;饺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啊。

    唉……

    我是深有体会。

    不过,从此,我和李婉君是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回到画室,收拾东西。

    “郝建!”

    “诶。”曾锦汐叫我,我应声一答。

    “郝建,你要回学校吗?”

    “是啊,我得回去学习文化课了。”

    “哦,是这样啊。但是,我认为呢,你还是应该再学半学期,然后再去学校上课。”

    “我知道的,曾老师。但是,我妈给我找的人生规划导师让我先学半学期,然后再回去学习文化课,然后再到高三的时候再出来集训。还说什么这样才会达到什么效优最大化什么的。”

    曾锦汐在一旁不知所措起来。

    我也站起身,面对着她。

    “曾老师,谢谢你对我这半年来的照顾。”

    “哈哈……郝建,没想到你也会说这种话啊,我还以为你只会贱呢!哈哈……”

    “曾老师,你说笑了。”

    “正好我这高二前半学期我也会偶尔会给你们带课,也许到时候又会带你们班哦。”

    “是吗,哎呀,那曾老师,那咱们又会见面了!哈哈……”

    “去,你走吧,别忘了把颜料盒和画板还有画架拿走,也好挪出空间来让别的同学画。”

    她说完,直接就扭头回她自己房间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曾老师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之前都是我在调戏她,在拿语言逗她,但是,今天她看起来好像是很失落的样子。

    我放下手里的活,也随着她进入她的房间。

    “曾老师,你……你怎么啦?”

    我看见她在她的床边上坐着玩电脑。

    “你怎么进来了?我的房间,我的学生是不允许进来的,但是,你是一个例外。”

    “是,曾老师,我知道。我知道您一直以来都对我很好,都很支持我,我也经常让你失望,让你伤心,真的很对不起,也很愧对你。”

    “别,别,别跟我说这种话,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说这种话。咱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罢了,我只做我应该做的。”

    见她说话如此绝对,我也不好再接下去什么。

    于是就走出来房间,继续收拾我的东西。

    这半学期以来,我一直在提醒我自己,曾锦汐是名花有主的人,她是有男朋友的人。

    而且,她还经常地给我们讲,她的理想对象是什么,她最希望她男朋友是长什么样子的。

    我们也只是她的学生,也不会并且也不想多问什么。

    她说,她理想的对象第一得是长得帅,而且西装革履,穿着很讲究,不邋遢,很正派。第二得是有本事,能挣钱。第三得是会体贴人。

    我想了一下,这么些条件把我给吓傻了。

    我除了比较逗之外什么都不会。

    我也不正派,反而生活中比较贱。这倒是大家一致认同的。

    对照了那么多,我恐怕也只有体贴人这一条比较适用而已吧。

    我收拾好东西之后,没跟曾锦汐再次辞别就离开了。

    说实话,走在回家的大街上,一个人拉着那么多的东西,还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人,相聚时总是很快乐的,但是,分别时却就会有悲伤。

    人,产生感情时总是很快乐的,但是,割舍时却就会心痛。

    想来想去,我也只有用“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句古话来安慰自己了。

    再者说,我和曾锦汐也算不上分别,我到高三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到她办的那个画室去集训。

    准确的说应该只是暂时离开而已。

    想到此,我心情也就好了很多。

    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关于我重回班级这一事,康生、大博、崔宏还有熊炳书还专门为我办了一个小型的回归party。

    他们还买了酒,使劲地灌我喝酒。

    那一晚上我确实喝了很多,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有人把我扶上了床。

    我挣扎着,不愿意上床。

    康生问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上床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我,我想曾锦汐,我想……我想跟她在一块儿。”

    然后就没音儿了。

    “唉……郝建啊,郝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说好听点你是多情,说你难听点你这是滥情!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免不了再挖别人地,”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我感觉嗓子难受得厉害,下床自己倒点茶水。

    一会儿康生从外面端着盆进来:“你怎么还不洗涑?快点了,你看都快五点半了,早读课在迟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忙他的。

    我强打起精神,简单地洗漱了一遍,跟着康生小跑到教室里来。

    刚到教室门口,见一个个子不高,身材有点胖,浓眉毛,m字母的谢顶型,眼神犀利地似乎要看穿你的灵魂,表情严肃,还拿着手机屏在自己的大肚子前来回地操的人。

    我正郁闷此人是谁,康生拉着我就把我拉进了教室。

    “哎呀,你干嘛呀?那是谁啊?”

    “那是我们班新来的班主任。”

    “啊?咱们换班主任了?”我惊奇地问。

    “是啊,崔宏他妈教其它班去了。这是新来的,姓徐,叫徐超。你别看他个子不高,听说管人超厉害的,人送外号黑豹!”

    我去!还有叫这名字的。

    不过,看上去确实还挺牛挺厉害的,不过,还没接触,不知道人咋样。

    “你别着磨这个了,以后接触的机会还多着呢。小孩子,你既然从学校外面回来了,以后就有你的好日子过了。哈哈……”康生开始得意起我来了。

    不一会儿,外面那个徐老师感觉班里的人到的差不多齐了,就走进了教室。

    仍然是用手机屏目魔擦着自己的肚子。

    然后扯开嗓子发话啦:“同学们好!我叫徐超,带你们文科班,我今年带你们数学,我希望我们共同努力让自己让我们的班级做得更好!”

    说完之后,班里面没人鼓掌,很明显的他在等掌声,但是,竟然大家一致公开给他办丢人。

    我的手就快要合在一起了,我见大家都不动,也突然停顿。

    这种场面徐超一看不好,他的面色开始沉下来,威胁似性说:“从此以后我带你们,当你们班主任,你们不要给我惹事,没事别找事,哪个让我过着不顺心,你立马给我走人!”

    说完,“哗”地一下掌声四起。

    我也赶紧随大流似地鼓掌,这时候,康生扛了扛我的肩膀,示意我附耳过去。我歪着头,听见他小声地给我说:“想不想看看他如何丢人?”

    我还没回答,他就开始兴致勃勃地实施起来。

    待全班静下来,那位徐班主任也刚刚在讲台上的座位上坐下来准备批改作业,康生先是大声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又拿一本书挡住嘴,“哗”地发出了一声干吐的声音,就爬到桌子上,他藏在桌子下的手赶紧打开一瓶八宝粥,顺着底下倒在了桌子上。

    全班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康生,那位徐班主任也从讲台上走到他面前,这时候,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康生用手抹抹嘴,淡定地从桌子里拿出一个小勺来,然后一勺一勺地把那桌子上的东西给送进嘴里。

    顿时,全班集体晕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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