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三九天,却还恍如三月。阳光照在大地上,颇有些温暖,可在这阳光下,一座城池,一个皇朝,却血气弥漫。

    “寡人非亡国之君,而尔等皆亡国之臣…”皇宫大殿怒吼声不断,皇宫外也喊杀声不停。

    “陛下息怒,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排皇子逃出皇城,以便他日东山再起,还望陛下三思。”一位脸上布满胡渣的道袍之人说到,他叫方三思,说什么东西时都要在最后说上还望三思的一个人,一位凡世认为的仙人,因为他会一种把一些武器变成铜钱的仙法,但他却只会这一种所谓的仙法,不过这并不影响别人对他的崇拜,包括这个皇宫里的妃子,不过皇帝并不怎么喜欢他。

    因为……,因为他总爱在自己妃子面前炫耀那所谓的仙术,让自己在自己妃子面前很没有面子。

    “哼!方三思,你这牛鼻子老道懂什么,不要以为会一个没什么用的仙术就可以对我提意见,我有脑袋,不用你提醒。”这个君王听到方三思对自己说到更加愤怒的喝到。

    “陛下,望三思。”方三思似乎并不害怕般继续劝到,仿佛是一名忠臣一般。

    “滚,没听见吗?你要我把皇子送出去,让他东山再起,不是谋我位?”这君王见方三思还在劝说更加愤怒的喝到。

    “还望陛下息怒,陛下,方老道说的也并全无道理,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保全宿氏香火了。”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将军说到。

    “何将军,您老是的聪明人,怎么现如今你也和那方老道一般不明事理呢?”还未等那君王开口一位穿着四爪蟒袍的亲王便说到。

    这亲王叫宿愚,不像他名字那般,反而自幼才智过人,通读圣贤之书,更是精通谋略,自懂事之际便开始接触朝中政务,成年之际,便为宿皇朝征战沙场,毫不夸张的说,他一个人顶起了大半个江山。倘若他是皇后所诞下,便无可厚非的成为了当今宿皇朝的圣上,可惜他只是一位妃子诞下。

    “哦,那不知王爷有何高见?”何将军说到。

    “将军,我也只是一个王爷,我可不敢帮皇兄拿主意,一切到了最后都还要看皇兄的才行。”宿愚对将军说到。

    “我说愚亲王,怎么你也这般了?唉……算了,朕累了,都散了吧!”君王见大殿下方宿愚有些推脱说到,说罢便离去了。

    “退朝……”随着退朝声的响起,大殿上的群臣都各自散去,但…

    “王爷,你说皇上是怎么想的?他不会是想…”但那何将军和宿愚王爷还没有走。

    “哼,皇兄的想法不是吾等臣子可以妄加揣测的,希望将军不要太过了。”宿愚有些生气的对那将军说到。说完便离去,只留下那将军怔在那里。

    而退朝之后的那位君王走到尚书房望着墙上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长叹一口气,随后便安排人把皇子送出了皇城。

    宿皇朝历代君王皆是后宫妃嫔成群,

    但他却只娶了一位,同样这位也只诞下一位龙子,而这位在诞下龙子时却因难产而死,君王在她诞下龙子之前还未给她任何的名分,这位死后君王追加她为皇后,而自己却终身未再娶。

    “报……,陛下,那群南蛮人仿佛有仙师助阵,我宿皇朝的人马损失惨重,还请陛下定夺当下……。”还未等君王平复下心情,一位传令官灰头土脸的冲进大殿说到。

    “你这奴才,这里是什么地方,谁让你进来的。”

    未等君王答话,一位宦官喝到。

    “我,宿愚…”宿愚来了,来见他的皇兄了。

    “……”大殿稍许寂静。

    “愚,现在没了外人,我可以这样叫你,感觉很轻松,可皇城外…如何能够让我轻松下去…,你可以让我真正感到轻松吗?”君王率先打破寂静对宿愚说到。

    “皇兄,曾经父皇给你取名智而我为愚,寓意不明显吗?怎么?这种问题也要问我这个愚人?”宿愚颇不满的回答到。

    “你……倘若父皇当初把那储君之位给你,你还可能现在站在这里吗?这几年几乎把一个皇帝的权力我都给了你,因为我明白,你比我强,为何?为何你还这般计较当初?”君王有些无奈的说到。

    “…………”又是无言。

    “哼!计较,倘若我真的计较,你那皇子恐怕根本送不出皇城!可谁又让你是我皇兄……”说罢,便坐到了龙椅之上。

    “皇兄……,愚,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兄?那为何你先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却那般不服!”

    “皇兄,我不服?如若当时我不那样,让那何将军继续说下去,那方老道怕是不会有好脸色。”

    “方三思?他……”

    君王疑惑的问。

    “不要忘了,他是仙人。”

    “仙人!难道就要靠这仙人那个没用的仙法?”

    “谁说那仙法没用,至少他可以让皇子殿下过上富裕的日子。”宿愚道。

    “富裕的日子……看来你早就明白我宿皇朝已无回天之力…”

    宿愚坐在龙椅上苦笑,随后二人嫌太过悲观便彻谈儿时记忆……

    这夜,二人彻夜未眠…他们害怕,害怕讲不完……害怕山河破灭…害怕自己的孩子……

    原来在皇子送出皇城外之时,宿愚也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了方三思送出皇城。

    翌日,天还尚有些黑,太阳更未升起,可两军战士点燃的火把早已照亮了半边天。

    “宿智,你这黄毛小儿,还不出来拜见你爷爷!”

    敌方已来叫阵,而宿智也早已到了皇城城墙。

    “哼,你这老匹夫,倘若我叫你一声爷爷你便退兵的话,我便认了你这爷爷,如若不行……”说着一只带血的箭便已经插在了那叫阵之人的额头。

    看到叫阵之人被射杀,敌军更是蠢蠢欲动,不多时,在宿智的眺望下,自天空落下了无数的巨石。

    “轰…”巨石砸在城墙之上,仿佛恨不得把城墙砸毁般恶狠狠的落下,宿皇朝因此死伤惨重,不过,宿皇朝之军毫不畏惧,回应的是给那正在攻城的敌军一簇簇箭矢。

    宿智在城墙指挥战事,宿愚也在准备着,宿皇朝千百年历史,怎么也有些底蕴,曾有君王得到过仙人的青睐,赏赐过其一些仙家手段,如今,山河即将破碎,皇朝即将破灭,这些东西也应该排上用场。

    “咚咚咚……”战鼓声响起。

    “尔等,是否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宿愚带着百来个士兵到了校场说到。

    “卫国战,赴死何惧!”

    “好,不愧为我宿皇子民!”宿愚感慨“战鼓擂响,生死在他乡,王侯将相,誓使敌血流淌;挥长枪,南蛮尸首上,吾问:英雄谁当?”

    “我等!誓使敌血流淌,筑基英雄!”百多人的回应声震耳欲聋。

    “好!尔等不愧为我宿皇子民。”随即,宿愚安排这百来人绕到了敌后方。

    天空下起了三九天应该落下的雪,太阳被云层遮住,皇城喊杀声不断,就这样,就这样的场景自早晨到夜晚持续了一天。

    夜幕来临,战事本应可以得到稍稍的休歇,可是……

    “轰……”随着轰隆声的发出皇城外城墙被投石机投下的巨石砸毁。

    紧接着,一阵耀眼的白光在敌军中似白莲般绽放,天上星空也被照的失去了应有的光芒。

    “尔等宵小,真欺我宿皇朝无人!”白光中传来怒吼声。

    白光绽放之地敌血飞溅,染的大地殷红,敌军惧了,他们害怕这白光了,开始退兵了。

    这绽放白光之物不是别物,就是那宿皇朝所有的仙家之物,可是仙家之物又如何……

    “哼,小辈,这些东西可不是你们可以玩的。”

    只见仿若天际飞来几个白发老人

    宿皇朝一方看到天际居然有飞的人,莫不惊讶,可这惊讶片刻宿皇朝便以是血流成河,只见那几个老人随手一挥,无数的宿皇朝的士兵满脸的难以置信的就倒在了地上……

    “哦,小辈!贫道到要看看谁是小辈!说话可要三思啊。”

    自宿皇朝军营中也同样飞出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正是方三思。

    “阁下是?”那几位老人发觉自己看不透他的修为皱皱眉问到。

    “啊!阁下,不敢当不敢当,贫道号三思,只是一个闲云野鹤之人,可不敢被称为阁下。阁下称呼人时可要三思啊!”

    “原来只是一个散修,墓轩办事,快点滚!”

    “散修?你说我是散修那我便做了这散修!阁下说话请三思!”方三思颇有些气愤的说到。

    “难道不是?”那几位老人心里也范起了嘀咕。

    “尔等来到这凡世,只怕是越界了吧,哈哈!”对话间又一个看似只有二十几岁的仙风道骨的人从天而降。

    “哦,越界?这又是怎么一说,我可是从未越界吧!”方三思一改先前的气愤变得有些吊儿郎当的说到。

    “越界!您是?”几位老人中的其中一人问到。

    “哼,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我姓第一便是。”那仙风道骨之人回答到。

    听到回答那几个老人颇有些惊讶,方三思也同样皱皱眉,随后便道:“原来是第一氏之人,久仰久仰,哈哈。”

    “既然知道在下是第一氏的人那为何还不离开?”

    “这就离开,这就离开。”那几个所谓的墓轩的人说着便准备离开,可是方三思却并不准备让他们离开,只见他双手挥出,那些散落在四周的兵器全都飞到了天空围绕着那三人。

    “他说让你们离开你们就可以离开吗?做事还望三思!”方三思道。

    “御兵天决!你是葬兵林的人!”那第一氏的人瞳孔一缩,惊问到。

    “葬兵林?那是什么地方?”那几位墓轩之人有些不屑的说到,丝毫没有注意到那自称是第一氏之人说到葬兵林的时候瞳孔的变化。

    “哼,你等还是不知为好!”那第一氏之人有些微怒的说到。

    “不让我等知道我等便不打听便是,可是就就凭他几把凡兵怕也是困不住我等吧!哈哈!”

    “哦?困不住?那贫道倒要看看如何个困不住,可还望三思啊!”

    双方似乎有些不买这个第一氏之人的帐将要打起来。

    “墓海碑纹!”伴随着一声断喝喝出,只见那几个墓轩之人双手结印,身体中仿佛有一块墓碑出现,四方云动,天空中聚起了黑云看起来气势很强,那第一氏的人也眯起了眼睛,而那些宿皇朝之人更不得不迅速退兵。

    “破!”方三思不为所动,只是随意的吐出一个字。但是这一个字就让第一氏之人和墓轩的几人动容,只见破字一出口天空之中的黑云散去,墓碑消失,而那几个人的动容便成了永恒,取而代之的是一堆铜钱从天而降。

    “聚兵成钱!阁下是葬兵林寒舍长老方三思?”第一氏的那位仙风道骨的人有些惊喜的说到。

    “哦?想不到你居然认识贫道!还望三思啊!”方三思有些惊讶的说到。

    “认识,当然认识,叔,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第一信哲啊!你若不记得那我就来给叔说说,当年秦分五氏……”

    方三思听到这些满头黑线,什么当年秦分五氏,秦分五氏那可是千年之前的事,可是却真的有当年一说。

    当年方三思看到了第一氏酒窖之中有一些美酒便想着弄一些来喝,说是一些可他却弄走了一整坛,而那酒窖之中总共也不过四五坛,可刚好就是他弄走的那一坛里却藏了一个人,他便是这第一信哲,所谓的弄更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而是去偷,这偷也相当没水平,还没走几步便被第一氏内之人发觉。

    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酒坛弄回来,可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居然人,这让他如何不怒,正准备出手之时却发觉这人居然佩戴有当代第一氏少主才能佩戴的少秦玉,方三思急忙住手,仔细一询问便更加确定他就是当代第一氏少主,他便是第一信哲,当晚就将他悄悄送了回去。

    方三思自然对那第一氏酒窖之中的那几坛美酒恋恋不忘,在送第一信哲回家之时他又逛了一圈那第一氏酒窖,可里面空空如也,第一氏早已把酒藏在了别的地方。

    送走了第一信哲方三思相当郁闷,回到家他居然发现就是这一送,让他自己修炼之处的几坛美酒全送得不翼而飞,当时他怒的毁了当时他修炼之地所在的整座山,任谁也知道是这第一信哲做了手脚,可他到现在也不敢去要回那些酒。

    “啊!信哲啊,当年之事你可要三思而说啊!”方三思有些无奈的说到。

    “第一大人,还请您不要捣乱可好?”又是一个老人出现,这老人说他是老人但他的皮肤似如孩童,可说不是,他又是满头白发。

    第一信哲看到这人不由一颤,对方三思说到:“叔,我突然想起我家还有些酒,我要先回家把这美酒拿来孝敬您,我先回去了。”说着便以不见第一信哲的身影。

    “上官承诺,你来这里干什么,做事可要三思啊!”方三思看到来人不以为然的说到。

    “前辈,我来这里不为其他,你也知道,这宿皇朝可是上天安排灭的。”

    “哼,上天又如何,天要国亡,我要国生!这天办事也要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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