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夫人的加入,这个战圈变得复杂。

    岁月显然十分厚待这个女人,她的美丽丝毫不比庄生中众多年轻的美女们差,甚至多了一份清灵、高贵,甚至一份成熟中透露出的顽皮味道,像一轮温暖的初阳,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亲近。

    宁杨伦对她似乎颇为顾及,虽说她的掌同时招呼了我们两个人,而宁杨伦却只挡不攻。我没有他那样的好定力,凡有攻向我的一切招式,我都会加倍的还回去,久而久之,她便觉得跟宁少打来没多大意思,高手过招,有对手本就是件愉快的事,而她加入战圈的目的似乎也是为了好玩,考教的成份也存在了极大部分,我的全力迎战和毫不留情的反攻,让她起了浓厚的兴趣。

    “好媳妇儿,来来来,咱们再打个三十回合。”楚夫人打得性起,得空虚晃一招,绕过一旁的宁少,向我袭来。

    这看似不温不火的一掌,实则夹着她独门功夫中变化最多的三十六路的拂风掌。说起这拂风掌,与我的拂风指有着异曲同功之妙,看来,她的功夫出处极有可能就是洛氏一脉。

    掌风虚中带实、实中又并非全是杀招,却又在掌风所及之处,皆可变化,无论我闪向哪边,只要无法脱离她的掌风范围,便随时有可能成为她掌下的沙包。

    宁少见我们皆不太理他,又不好同楚夫人一起打我一人,便默默撤了出去,但站在高台上观战不语,神色间也有欣赏。

    拂风掌被她双手同时使出,确实高出我的拂风指不少,她虽年过四十,可身体仍如少女一般轻灵欢快,好在我的武功脉路搏杂,又间有洛氏九转神功及狗熊楚十分真传,倒也不至于落在下风,可见江湖卧虎藏龙之辈出,连一个养孩子的女人都可以有这份功力,竟能在百招外还跟我拼了个不分上下。

    两人越打越兴起,她的眼中闪着亮亮的金光:“好媳妇儿,咱们再来三百招!”

    我顿下身子,眼中全是欣赏:“棋逢对手,酒逢知己。好,那就再来三百招!不过,先给我一刻功夫,将这下面的人处理了,咱们再打过。”

    她点头退后不语,看着下面神色渐渐清明的人,血肉模糊、或衣衫不整的样子有些不忍。

    “蓝衣!”

    “姑娘!”

    “下面这些人处理了,清出场面来,今天要与鼎鼎大名的楚夫人小战一场。”有些期待、有些兴奋。

    “是!”

    蓝衣手起刀落,不待人发出哀号,便将人头扔悬于竹竿之上。

    “等等!”楚夫人见状,忙叫停于蓝衣:“这就是你们的处理方式?”

    看着她眼中大惊失色的样子,我平静的笑了,虽说她是楚少的母亲,可是与我的关系并不存在。不是吗?情人的母亲并不是我的母亲。

    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我反问一句:“不然呢?他们若是光明正大的来按照相机我的规距竞争斫天剑,我欢迎。可若是这般行江湖宵小的途径,便已经有了送命的准备。”

    楚夫人有些难为,神色不太自然,确正气昂昂:“话这么说没错,可是未免太过残忍。”

    我神色一凛,心中不快,却未发作:“依楚夫之见?”

    她忙开心的笑了,以为我要听从她的意见:“不如废去武功,扔出庄去自生自灭不是更好?”

    我乐了,想她还真是单纯,这些人出得庄去,被废了武功,不是死得更惨?那些他们在江湖中树立的敌人,难道不会趁机杀了他们么?

    反正都是死,被人杀与被我杀有何区别?或者被我杀,他们的家人只想着我这般的仇人太过难对付,或者就不敢报仇。但若是别人杀的,旗鼓相当之下,将仇恨延续,岂不是更加痛苦么?算来,我杀他们还是做了好事的了。

    “蓝衣,把他们扔出庄去,再杀了提头回来。”

    楚夫人闻言脸上一变:“我不是这个意思。”

    “蓝衣,把他们的头直接割了,扔上去挂着。”

    她一怒:“你说到底就是这些人非杀不可了?”

    “不错。你可以替他们选:出庄杀或是这里杀,我建议你先出庄杀,眼不见为净,这点面子我还是给你的。”

    她看着我脸上那么肃杀的笑容,顿时气极,再也没了初见我时那种亲切与温暖,浑身散发着冰凉的冷意:“看你年纪小小,生得美艳动人,偏偏心肠如此狠毒!我要的面子是保下他们的命!”

    “哼!”我冷笑一声:“别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楚夫人!救得一时,难道你救得一世?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要如何保他们,且划下个道来。”

    她玩味的看着我,却没有丝毫的玩笑意思,眼中脸上全是反对和批判:“拒我所知,你们庄生梦什么都赌,我便与你赌一场,胜了,这些人的命你们庄生梦不可以再取,无论何时何地!”

    “好。”赌是我们的生意:“没有上门的生意不接的道理。可是,在商言商,若是你败了呢?”

    她望望我,又望望楚阎修,终于叹口气:“相信我所有的东西里,只有我儿子是姑娘看得上眼的,若是我输了,我们夫妇再不插手你们之间的关系。”

    说得大意凛然,实则是只老狐狸!

    从开始到现在,楚少都没有开口阻止过我对她的不恭敬,她便应该知道作为她的儿子,那般的特立独行的一个男人,若是真爱了,又岂会受她干扰?何况我酒果儿要的东西,又岂是它人干预得了的?她这么做,只是可能想到日后我为天下不齿和排斥的时候,给自己的儿子留条后路,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而背负上不孝或忤逆的骂名。

    “你到是会做不亏本的生意。”可怜天下父母心,也罢,我就认了这赌吧!不再言语,算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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