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点心后,云舒给两位老人每人倒了一杯茶,就开始忙自己刚刚没有忙完的事。

    如平常一样,两个老人要么下棋,要么聊天。

    奇怪的是只要她不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决对不会争这争那的。

    *

    东厢院内。

    “李叔,李叔。”纳兰轩在屋里喊着李叔。

    怎么最近总是一天有半天不见李叔的踪影,以前李叔每天可都是成天陪在自己身边的,现在可到好,他老也找不到李叔,也不知道李叔现在都在忙些什么。

    这两个月来,自己的身体是渐渐好转起来,精神好了,气色也好了,身上的那种痛一点没有了,他也不再怕光了,更是不怕霞光了,痊愈的日子真好,能够自由的走在日光里更好。可是最近自己没少在庄院里转,怎么都没有见到云舒的人影,她不是挺爱玩的,否则他不会在萧竹馆前见到玩疯了的她。可是他找遍了庄院也没有她的影子,也没听李叔说云舒出庄了,再说出庄没有他的腰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就算她出得了庄院的大门,也躲不了山下的暗哨。

    “张成,你进来。”纳兰轩坐在外庭的椅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到底云舒在干什么,李叔又在忙什么,就连师叔也只有每日早上看诊时才会出现。

    “庄主,你叫我。”

    张成,纳兰轩的这些死士中的副督位,只在李影之下。李影出山后,庄里的护卫全听他的指挥。

    “你最近发现庄里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没?”怎么他总是觉得庄里有点怪。

    “除了庄主的身子好了以外,属下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和以往不同。”张成如实的回答,纳兰轩的病被医好了是庄里变化最大的一件事。

    “这到是,没有其它的了?”自己的病痊愈了确实是庄里变化最大的地方。

    “属下不知庄主所指何事。”既然庄主问了,肯定是他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也不管枉自下定论。

    “哦,那到也没什么,我就是随变问问。”

    “对了,李叔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我总是看不到他。”以前天天李叔看着自己,如今每天很少见到他,心里到是空牢牢的。

    “李管家此时应该在西院医圣老前辈那里。”经纳兰轩这么一问,张成到是想起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以前李管家可是成天呆在东厢院的,如今差不多成天呆在西厢院了。

    “在医圣那里?”奇怪,李叔不是不喜欢学医吗,以前也都是因为自己才费尽力气去学的,怎么如今自己好了,他到和师叔关系近起来了。

    “是,经庄主提醒,属下想起来最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说来听听。”

    “就是最近李管家没事的时候就会呆在医圣老前辈里。”张成如实的回答,但是他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还有吗?”

    “还有就是云舒姑娘好像拜医圣老前辈为师了。”这个应该很奇怪吧,这也是李管家为什么呆在医圣那的原因。他以前可没有听到过女子学医的,可这个云舒姑娘救了庄主之后就被医圣收为关门弟子了,再有李管家千叮咛万嘱咐关于云舒姑娘替庄主解毒之事他们不能对庄主讲,而且再三拜托,所以看在云舒救了庄主一命的份上,他们答应了李管家,只要庄主不问,自己肯定不会主动说出来,那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让步了,对于庄主,他们永远都不会有谎言。

    “当真?”纳兰轩很是吃惊,这个云舒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李叔收了她做义女,现在就连从不轻易收徒的师叔也收了她做关门弟子,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在短短两个月内收拢了自己身边的两位最亲的人。

    “是,现在云舒姑娘也在西厢院。”只要不说出解毒的事,他就算没有失言,张成心中还在担心自己已经保证的事。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属下告退。”

    “哦,对了,张成,上次前来为我解毒的那位姑娘是派谁送下山的,让他来见我。”既然自己的病已经差不多全好了,那么那件放在自己心里已久的事自己就好好的查一查吧。

    “是,啊,那个,那个。”张成心里直嘀咕,怎么怕什么事就来什么来啊,这让他找谁进来,找谁也不合适,他们根本没有送人出山,那云舒姑娘不就好好的呆在庄里么。

    “怎么了?”见张成有些吞吞吐吐,纳兰轩立马沉下脸来,难道他的这些死士也被她收拢了。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张成听出纳兰轩的语气不如刚才,心里有些发慌,他们跟在纳兰轩的身边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当然了解一些他的脾气的,刚刚的那语气明显的有些生气。

    “直说吧。我到要听听是什么事,能让张副督位如此慌张。”虽然心里知道此事肯定关系到云舒,但是一想到和云舒有关,他就更气,他们可都是他纳兰轩最信得过的人,如果他们也连合她来骗自己,那他还真是小看了她云舒。

    “那,那晚为庄主解毒的姑娘并没有下山,所以……”所以他找不到送人下山的人来见他。张成见事情不得不说,就原原本本的讲出来,也许还可将功抵过。

    “哦,这么说那位姑娘还留在庄里。”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那晚的人果真是云舒。

    “是,就是云舒姑娘。”管不了那么多了,李管家要骂就骂自己吧,总比失去庄主对他们的信任来的好。

    “真的是她,你怎么不早说?”虽然自己早猜出是云舒,但是听到有人亲口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丝惊喜掠过。

    “都是属下糊涂,庄主当时没有问起此事,所以属下以为庄主和以往一样不关心此事。”张成在心里暗暗掂量,这样说是不是会降低他们的嫌疑,最多只能算是他们工作失职。

    “哦,原来这是样,以后有事要及时通报,也许我就会感兴趣。”由其是云舒的事,纳兰轩在心里暗暗的又加上了一句,只是他没有说出来,否则有失他的身份。

    “是,属下记下了。”张成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关是过去了,以后不管如何也不会答应任何人做对不起庄主的事了,可是又一想,自己也没有对不住庄主啊,这件事应该就是一件小事才对,怎么庄主现在好像很关心。

    “嗯,下去吧。”看来他纳兰轩要调整下策略对付云舒这小丫头了,从解毒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她却一次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哪怕只是关心一下他的病情都没有。就算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有什么了不起了,难道非要他纳兰轩亲自向她低头,不过转念一起,美女,君子好求,更何况是云舒这么特别的姑娘,不对,已经是他纳兰轩的女人了。他又为何不能向她低低头呢。

    想到那晚云舒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着,想到她热情的回应他的爱,回应他的狂野,纳兰轩心里就不由的一股暖流窜过,好想再次将她拥在怀里,狠狠的去爱,狠狠的去惩罚她将他一个人留在床上,惩罚她这么多天都没有前来看过他一次,惩罚她让他想的心痒难耐。

    *

    云舒不由的又是全身一颤,怎么最近总是莫名奇妙的打冷颤。虽然心里有一些奇怪,但云舒并没有放在心上,哪个人没有打冷颤的时候呢。

    “小李子,李影那小子可有消息传回来?”

    “到是有传过消息回来,却只是说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李叔将最近和影儿飞鸽传书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影儿下山也有些日子,却丝豪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看来妖月的来历还真是不一般啊。

    “唉,看来这妖月的来历还真的是非同一般啊。”医圣叹了口气,要不是有舒儿,怕是他现在还对轩儿身上的盅毒一筹莫展呢。

    “你老真的怀疑是妖月夫人将盅毒传给轩儿的。”虽然李叔也怀疑,但是他不想是这样的结果,因为轩儿当年爱的那么深,如果知道真像肯定会更伤心的。

    “咣当。”正在整理草药的云舒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一失神将已经装好的草药掉在了地上。

    “舒儿,你怎么了。”

    “舒儿。”

    草药落地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同时他们才想起屋里还有第三人,可是舒儿的表情为什么那么难看,好像受到很大的打击一样。

    “妖月是谁?”云舒可没露听他们两人的谈话,他们说是妖月把苦情盅的幼虫传到他体内的,他们说妖月是夫人,这个妖月会是他口中的月吗?她会是那个妖月的替身吗?而他却把她当成了把他害成这样的女人的替身。

    “舒儿?”李叔走到云舒的身边,怎么感觉舒儿很伤心似的。

    “干爹,妖月是谁?”她要知道妖月到底是谁,她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她的替身。

    “舒儿,妖月是轩儿已逝的正妃,也是霖儿的生母。”虽然不知道云舒为什么一直问妖月是谁,但是李叔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云舒的问题。

    “他叫她月?”原来就是正妃,原来她已经死了,原来是她把他害成了那样。

    “你怎么知道的。”李叔很纳闷,云舒怎么会知道轩儿私下里都直接称妖月为月。

    “真的是她?”原来她真的是她的替身。

    “是谁?”李叔更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妖月害的纳兰轩?”云舒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她刚刚有听到他们这样说的。

    “还在查,只是我们的猜测而矣。”

    “哦,知道了。”云舒伸手抹了一把不由自主流出来的泪,他不值得她为他哭,她哭为她不值。

    “舒儿,你怎么了?”两个老人可是很关心他们的舒儿的。

    “没事,只是眼睛了进沙子了。”云舒转身继续她的没做完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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