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烈日如火灼烧着,床上的凤蝶舞翻了身,正欲继续睡觉,却发现全身酸痛得难以自己。
    正怀疑自己怎么了的时候,之前的一幕幕涌上了脑海。
    她记得自己先是陪着夜汐澈去了储秀宫册妃,接着是妖孽要请她喝酒。然后……
    是那壶酒有问题,该死的,她对毒有极深的研究,但那壶酒中她没有闻出有合欢散的味道……难道……该死的醉鬼竟也合着妖孽来算计她。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样才能消除床上的这滩血渍。凤蝶舞看着那条金黄色的床单上那朵刺目的红花,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不能让香儿知道,因为她绝对会问这血迹是哪儿来的,她的月事刚过,不可能说是月事。香儿若知道是那个妖孽……她绝对会伤心死的。
    她本来不在意贞洁这种问题,丢了就丢了,不过……害她这么痛,死妖孽,她绝不饶过他。
    “该死的妖孽!”凤蝶舞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咬牙切齿的低咒到。
    “哟,小丫头就这么想我呀,才一会儿不见就开始念我了。”凤蝶舞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起了莫离洛的声音。紧接着,凤蝶舞就看到手里拿着一条金黄毯子的莫离洛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死妖孽,你还敢再来?”凤蝶舞看着莫离洛,蓦地就笑了,绝对的妖娆,绝对的魅惑人心。
    熟知凤蝶舞性格的莫离洛忽然抖了抖身体,小丫头笑了……这可不是个好事啊。
    “离洛,你说……我伺候得你舒服吗?”凤蝶舞强忍住身上的酸痛感,自床上站了起来。脸上笑得好不温柔。
    “丫头的技术不行啊,还是有待磨练啊。”偏偏莫离洛是个不怕死的主,看见凤蝶舞已经离开了床,连忙将染了血的床单换了下来,铺上他拿来的床单,凤蝶舞一看,才发现那条床单竟与之前的那条一模一样。很好……连床单都准备好了。
    “我的有待磨练,不过……莫离洛,我看你在花丛中留恋了这么久,也不见得这技术有什么好的啊。要不你再去练习练习?”凤蝶舞毫无声息的来到莫离洛的身后,运力使劲一点。莫离洛本就是毫无防备的,被凤蝶舞点了穴道,只能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神兽夺过莫离洛手上留有血迹的床单,凤蝶舞将其扔进了火盆里。又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个红色的小药丸。
    “妖孽,这个药的效果我还没找人试过呢?要不你就帮我试试吧。你熟知药性,明白药物对人体的作用,吃下去记得要告诉我它的作用哦。”凤蝶舞,伸手钳住莫离洛的下巴,将药丸丢入莫离洛的嘴中,在从桌上倒了一杯茶,倒入莫离洛的嘴中,使药丸成功的落入莫离洛的肚子里。
    而莫离洛因为被点了穴道,只能瞪大了一双魅惑人心的水眸,呆呆地看着凤蝶舞对他所做的一切,压根不能做任何的反抗。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凤蝶舞伸手在莫离洛的身上点了几下。
    “妖孽,来说说看,有什么感觉?”凤蝶舞看着呆躺在床上的莫离洛,笑得好不温柔。
    “你给我下得是什么药?”听了凤蝶舞的话,莫离洛才发现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连忙问凤蝶舞。他们两个虽然同出一师门,然而,所攻之法完全不同。凤蝶舞擅长毒术,点穴,武功虽然也是上乘却比不上莫离洛,而莫离洛则是主攻武术,易容,轻功。所以才导致了莫离洛不能冲开凤蝶舞的点的穴,更不知道她给他下了什么。
    “呀,看来是吃的太少了,不然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任何反应呢?甚至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看来要再给师兄一粒啊。免得师兄说我小气。”凤蝶舞上下打量了莫离洛一番,最后笑着又从瓷瓶里倒出了一粒药丸扔进了莫离洛的嘴中。
    莫离洛自然是不肯就范,闭着嘴硬是不愿意吞下。
    “吃不下吗?那我来帮你一把好了。”说着凤蝶舞在莫离洛背上的几个穴道上轻揉了几下,只见莫离洛忽然长大了嘴巴,红色的药丸顺着喉咙立马滑进了莫离洛的嘴里。
    “师兄啊,师妹对你多好啊。珍藏着多年的两粒七夜落爱硬是没给人吃,全都塞进了你的嘴里。”凤蝶舞将空了的瓶子收进了怀里,又转身冲着门外吩咐道:“梅雪,去找个强壮点的女人,然后将我房间里的苍蝇和那女人关进偏殿,记住,门要锁严实点。”
    听了凤蝶舞的话,莫离洛的一张俊颜顿时黑了下来,他当然知道七夜落爱是什么东西,当初小丫头研制出来的时候,这名字还是他取得。
    “师兄啊,这穴道一刻钟后会自动解开的,所以不会妨碍到你的好事的,好好享用你师妹送你的礼物吧。”说完凤蝶舞转身离开,独留莫离洛一个人在房间里欲哭无泪。
    罗竹轩。
    夜汐渊手中拿着一直画笔,在纸上细描慢点,而画纸上所画之人俨然就是凤蝶舞。
    就在这时候,从窗户中跳进一个人。
    夜汐渊好不停留手中的画笔,继续细描慢点。
    “言,怎么样了?”细细的打量着画纸上的人,夜汐渊发现总是与脑海中的那个谈笑风生的女子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他明明是按照她的样子画的啊,似乎少了什么……
    “主子,太后那边没有任何的动作,而皇帝似乎也没什么动作,只是,跑凤栖宫跑得很勤。”那名被唤做言的男子如是得说着自己的发现。
    “凤蝶舞那边呢?可有什么异动?”听到言的话,夜汐渊的拿着画笔的手忽然一抖,一滴水墨在画纸上晕开,瑕疵了画上的女子。
    “这两天新后的寝宫除了皇帝,还有一名红衣男子也走的很勤。而且他似乎也发现了属下的存在。”想到那天他奉命监视新后,那个红衣男子进去后,似乎还对着他笑了一下,那笑好诡异,让他心忍不住停跳了一个节奏。
    “哦,去查清楚那个红衣男子。”夜汐渊盯着眼前有了瑕疵的画,眉头紧锁,忽而又展了开,是少了一份神韵,专属于她的神韵!
    “是。”言领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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