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浪的话音消失在了他的吻中。

    他的吻疯狂的袭来,夹杂着滔天的怒气,电流从流过,散布到全身,让她心痒难耐。

    她害怕地往后退去,在柔软在大床上移动。

    可是范逸浪根本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他的大手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向他的怀里阻止着她的退怯。

    “放开我。”因为她要极力控制自己身体酥麻的感觉所以让她的声音变得绵软无力,有种欲迎还拒的感觉。

    范逸浪只是看着她有些惊惶失措的脸部表情没有说话。他的嘴还在对她用吻施咒,洒落诱惑,一点也不放过她。

    楚雪樵只能紧咬牙关让隐忍心中的苦快。

    这样的折磨怎样才能停歇?

    他似乎满意她的反应,进而唇角上的笑意更深了,有着玩味。

    范逸浪猛速得擒住了她丰艳的嘴唇,狠狠地掠夺她唇上的每一点芬芳,然后用力抵开她紧闭的唇瓣,可是她却死命地咬住,像守住自己最后一道防线一样不松开,不让他得逞。

    范逸浪的眸子微眯起来,信似在诉说她太幼稚了,以为这样他就占有不了她吗?

    邪气的笑容爬上了脸庞。

    咬在唇瓣上的力道更深了,一个用力像针刺了一般,就让血腥漫延开来。

    和着这腥甜的血味他终于分开她紧咬的牙关,用他的舌带着她的血气和她缠绵,用激情用疯狂的吻去感受她是他的。

    霸道得洋不容她有一丝地退缩和反抗。

    只能和他一起激情起伏和真情释放。

    可是即使是这样难忍的诱惑楚雪樵依旧坚强倔强得不发出一点声音。

    范逸浪看着她火气一上来,他不会这样甘心的。

    两手一伸,粗暴得将她轻纱裙撕裂,有些满足的快感在渲泄。

    轻纱被撕裂的清冷的“嘶”的声音在静寂的空气里格外的让人惊恐。

    轻纱就在范逸浪的手里成了一根根布条。

    楚雪樵温热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伴随着害怕的心情致使肌肤有些收缩。冷空气匍匐在她娇嫩如雪的肌肤上,让她羞怯有加。即使他们有过最为亲密的行为也让她感到羞怯。因为那都是发生在他们两相情愿的时候,而此时她觉得她就是他手中的逗弄的宠物,生死都由他作主。

    看着她的害怕,她的心就有一丝快感,有一点点的满足。

    可是这远不够。她还没有认错,没有让他完全放下怒意。

    他要摘下这朵花,蹂躏她,占有她。

    他和她双双倾倒于床,亲密贴近。

    这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呼吸开始紊乱,急促而热烈。

    她死命地用双手抵住他光滑结实的胸膛不让他侵犯她。可是娇弱的她这一点力气无疑是螳臂挡车,只能被无情地折碎手臂。

    他无情地将她不安分的双手交握住举到了她的头顶。

    居高临下,神情倨傲,背叛他,只能爱到应该有的惩罚,这仅仅是一种,还有很多有刑罚等着她,让她和自己一样遍体鳞伤,一起走向毁灭。

    一团火在两人之间燃烧,越来越无法控制,就只有让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难受就求我。”他邪魅的笑着,在她耳畔蛊惑着她。

    “不……”是隐忍不住的温情,是想喷发而出的烈爱,纠缠而融合。

    差不多了吧?已经够了。

    他也是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让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出最美的花心,吐露最迷人的芬芳。

    一声闷哼,让灵魂和身体一起跳舞。

    如野兽般咆哮,疯狂吧。

    一身无力,瘫软在床。

    范逸浪伸手抚开她细白脸庞因汗水浸湿的青丝,轻柔而细腻。

    仿佛刚才那个粗暴的人不是他,他依旧拥有自己无尚的优雅。

    楚雪樵没有理会他而将头转开背对着他。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让本来有些微平静的范逸浪又暴怒起来。她是在不屑他的体贴?

    “你就这样排斥我?”痛苦破碎的声音是始终难以相信。

    “是。”有热流在脸上肆意奔流,她自己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汗水。

    范逸浪一个翻身下了床走进了浴室冲澡。

    他泡在了浴池里,心里是百般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会成这样?

    温柔善良的女子真的只是带着假相的面具接近他,利用人镇痛吗?所有的温情都是装出来的?为什么让他觉得那么真切?是他太容易骗了还是她的演技太高,让他都看不出破绽呢?

    他真得不相信,可是而对她所作所为他不接受也不行。

    这一切好像一个完美的梦,一下醒了却和现实世界脱了节,无法呼吸。

    他烦躁的缓缓沉下了身体,让自己整个人都浸没在浴池内,不去呼吸,憋到他不行时才冲出水面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

    楚雪樵在床上嘤咛流涰泣。

    对不起,浪,我真得不能让我的爱变成你的负担和阻碍。

    你的母亲说的太对了,我们的爱只是困兽之斗,没有结果。

    等我离开了,时间会镇住你有伤口。而我也会在远方给你祝福。

    两人是各有所思。

    范逸浪走了出来,看见她依旧维持原样,心还是会有不舍和疼痛,但是这些对她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存在,所以从今天起她不再是他的爱。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可以放手了吧?”离开,就不用再相互害,就不会让这份爱变成最伤人的武器。

    “别妄想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这一句话是从他的齿缝里挤出来的。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伤得这样重要,为什么还不放手?

    “因为我要折磨你,要你和他不能重新开始。”他怎么会傻得让他们在一起,成全别人的高尚美德他没有,也不懂君子有成人之美。

    她做了这么多还是不能让他放手。那么她该怎么办?

    情感破碎已经难以修复了,却还要她和他相处在一起,是多么的痛苦。

    “你乖乖地给我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丢下这一句话他进了更衣室。

    依旧是白衬衣和银灰色的西裤,英挺他对镜整理自己。

    “范逸浪我求你让我走吧。”楚雪樵趁他进更衣室时换上了睡衣。

    她站在他的身后,她苍白的容颜映照在明镜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如玉的颈子上是刚才激情时留下了红痕。都这样了还是不忘离开,不忘和他重新来过?

    她这么想回到他的身边?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

    毕竟他也爱了她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的温情,难道她就这样狠心绝情。

    他苦笑着,内心是那样的无奈。

    她从来就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我爱你”,连“喜欢”也成了奢侈,一场感情里他是单方面的付出,而她却只是吸收的那一方。

    想当初她失恋时他也算是趁虚而入攻占了她脆弱的心房,她是对自己那一番动情的话而感动了而已,嫁缎子他也并不为了爱。他以为她会明白他的用情,也认为像杜谈那样的男人,深深伤害背叛她的男人她是不会再有一顾,他以为她是敢爱敢恨是非分明的女子,看来是他高估了她的定力,也是对自己的魅力过于自信了。

    这样根本没有基础的单方的感情投入怎么能比过他和她的青梅竹马。

    “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你自由,所以别再浪费口水了。”他转过来,面目阴沉,肺腑绞痛。

    “你不过就是想羞辱我,你已经做到了。”

    “可是我还没有玩够,你以为一次的折磨就可以让我平复我怒火,原谅人的背叛那么你就错了。”除非他放她走,不然插翅也难高飞,“这事是我说了算,你没有说话的资格。如果他真的爱你,应该能等,等到我将你踢出去。”

    范逸浪不去看她一眼然后离开。

    楚雪樵失魄般跌坐在地。

    内心有惨白他看不见,他的眼内只有她给他的难堪和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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