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笑一声,搂着她的腰扑倒在身后的花瓣堆里,扑起了无数的花瓣纷乱在空中,我和她互相呵着彼此的腰,大笑出声。

    笑声停止后,我们又如饥似渴地搂在一起唇齿相交,激荡人心,滚了几个圈之后我们都感觉彼此相贴的某个地方开始兴致勃勃起来。

    我一把扯下了她的腰带环着她的腰把她从外衣亵服里剥出来,然后一把拉住她的裤腰带眼睛一闭一拉到底整个脱了出来。

    再抬头时我却呆住了,尽管她已是羞得满面潮红。

    那雪白窈窕的身子,是属于女子的。

    原来,她竟是个女子,原来,我爱上的也还是个女子。

    睁眼的时候看到她手肘撑着地,半仰着头,很是媚骨风流的看着我,似笑非笑地朝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摇了摇差点瞬间全红的眼睛,看着她欲遮还见的如墨长发,那可爱的脸,萌动的眼睛,性感的锁骨,漂亮的肩膀,雪白的肌肤,还有修长的双腿和双腿间…

    我如狼似虎地瞬间扑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一手顺着腰肢臀线已经摸到了我最想要的地方,两人情起的地方顶在一起,这种感觉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太妙不可言了!

    “在这禅房花木深的地方,我能不能也曲径通幽处一下?”我侧着眼睛看她,天哪,在月光里,她竟然这么…这么脆弱,脆弱到不得不美。

    她喘着气看着我没有说话,却慢慢屈起一条腿勾在了我的腰上,另一只腿缓缓顶起来碰到了我的那话,她一边轻轻磨蹭,一边用另一脚勾得更紧,整个人微微向后仰起,眼睛充满了情欲。

    我再也忍不住,什么前戏也不管了,双手把着她的腰一个冲刺向前挺进。

    “啊…嗯,嗯嗯…啊~”幼鱼如画一般的眉头皱在一起,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可是得到了进入的鼓励后,我仿佛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双手扶着腰快速耸动几次后,便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樱红,轻拢慢捻起来。

    幼鱼双手紧紧攥着地上一把又一把的花瓣,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我却以为那是眼泪,轻轻给舔去了。

    我用双手的手肘抬起了她双腿的腿弯,将她的腿分得更大,这样她也会好受一点。又是一个猛冲,我逼着她再忍不住叫了出来。

    “嗯…嗯~啊!你…你要我死吗?”她几乎快要虚脱,双手颤抖地摸上我的眉眼。

    我将她的腿再分得更大,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

    说完,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像是压下了一切我的所有,然后用尽全力摆动身体带着她一起沉沦,一起冲撞,越吻越深,爱的地方就越陷越深。

    她仿佛也到了情尽浓处,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背后留下她的痛,尽情地摆动起了腰肢,双腿将我紧紧盘缠住,不顾一切地将我埋进她的深处,我一个用力带着她一下子翻滚进了桃花林更深的深处,风和我一起搓出了一片粉雨的世界,而我却一心只想和她一起飞,一起飞到极乐的天边。

    在这个密林里,一切禁忌都被放下了,一切顾虑都变成了引人犯错的罂粟花,我已经分不清是夜太美,还是她太美,亦或是夜和她都太危险,而我却喜欢冒险的感觉。

    高昂的频率没有消退,销魂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们换了无数个姿势,每一个都让我刻骨铭心,都让我拼尽全力。

    即便今夜的情罪难以赦免,我也要霸占你的美,哪怕要我陪你粉身碎骨。

    桃花林外,水月坞后。

    “主上,为什么不分开他们。”司寇季云看着风吹起的桃林深处,问着千寻。

    千寻美丽的双眼早已暗淡无光,牵强的笑容之后,就连声音也像被风吹了很久之后慢慢变干,说:“我们毕竟还没成亲,他可以不爱我。”

    季云说:“可是,他和别人在这里欢乐,是不忠,也是不知廉耻。”

    千寻微蹙眉:“你不要这么说他。”

    季云说:“你到现在还护着他,要是他偷的是女人再生出个孩子怎么办?你也替他养吗?要是再不堪一点,他把她取回来做个二房,那你…那也你要天天伤心么?”

    千寻凄然地闭上眼睛:“别说了…我相信他,他不会的…”

    季云一脸愤然:“我要说,你难道就要过着这种独守空房,痴等丈夫的日子么,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是一辈子的啊!主上。”

    千寻说:“那我就让他娶,只要他喜欢,娶几个都无所谓,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很好了。”

    季云不解:“为什么是他…为什么那么爱他?就不能给奴婢个理由么?我真的猜不到。”

    千寻莞尔:“爱一个人没有理由,当我发现爱上他之后,一切都失去了理由。”

    季云无奈:“后天大婚后,奴婢就要跟儿子回去了,这些年跟在主上身边,我也学会了收起根本得不到回报的心情,这一次不希望主上会听我的劝,但我真心再说一句,如果有一天千寻你不得不流泪,那么他一定不会珍惜,如果有一天在所有人都无能为力的祸事到来那一刻,送你去地狱的人也一定是他。”

    千寻转回身对着桃林,就像望着一个美丽的风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为他而死。”

    季云目光深处透着泪光:“你知道我的预见从来不会错…”

    千寻嫣然一笑:“如果改变宿命的办法就是放弃,我情愿死去,那也是为他做的。”

    季云忍不住两行清泪流下来:“希望主上的执着可以感动印橙,逆天改命。”

    千寻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不断向林外飞出的桃花瓣扯出了一抹淡笑,说不出是心碎还是神往。

    …

    紫云泉周围,某小楼旁。

    同样看到印橙和幼鱼两人在桃林事情的司寇季雀目瞪口呆:“他们两个竟敢在…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闻人九色之前从水月坞里出来之后也并没有走,所以他也看到了:“你个小鬼,偷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吧。”

    司寇季雀理理衣袖:“本宫主是见过大风大浪,怎会因为这些苟且之事而大惊失色。”

    闻人九色妖媚一笑:“那刚刚是谁在嘀咕啊?”

    司寇季雀正色道:“只是我娘如此善良,都要走了还替庄主担心感情问题。”

    闻人九色:“说起来,我也真没想到,那个印橙竟然会放着千寻大美人不要,偏跟那幼鱼还有这么一段…”

    司寇季雀说:“听教主的口气很是向往啊,难不成你也想加入他们,来个三人行。”

    闻人九色难得没有和他杠下去:“行,你就一个人瞎说八道吧,我才不中你的计呢,天色不早了,再不睡觉肤质会变差的。”

    司寇季雀微愣地看着他风姿卓越地研究自己的手指甲是否圆润,然后媚走几步转身,然后就撞倒了一个人的怀里。

    然后闻人九色大叫一声,跳起来:“哪个不长眼的…”

    仇鬼报不屑地看他两眼,嗤笑说:“我还没怪你踩了我的鞋子。”

    闻人九色一看是他,不再说什么,立即吃瘪飞速走开了,也不管身后的两人说了些什么。

    …

    翌日,艳阳高照,日上三竿。

    我撑着胳膊肘看着沐浴在金光下的美人睡颜,真是说不出的春心荡漾。

    而美人自美却毫无自觉,依旧时而皱眉,时而轻哼,辗转反侧,长会周公。我就轻轻扯起长衣掩住她偶尔遗漏的春光。

    直至手肘发麻,幼鱼才悠然转醒,半睁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睡过头了,都中午了。”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没事儿,你要想睡,睡一天都行。”

    她笑瞪我一眼,拎起长衣掩胸坐起来准备穿衣。

    我赶忙拉住她的手,说:“别穿了。”

    她的动作一顿,茫然地看我一眼。

    我摸着下巴笑说:“这样挺好看的。”

    她再一愣,随即脸色飞速蹿红,一把挥开我的狼爪,穿衣服的速度更快了。

    我双手撑在腰后方,一边欣赏小美女早起穿衣图,一边继续邪恶地调戏她:“阳光下还晶莹剔透的。”

    幼鱼终于忍无可忍,一下子把我踹出去好远,想知道为什么她这么生气么,因为我很早就起来了还没有叫醒她,然后很早就穿好了衣服,然后一直盯着她没穿衣服的睡姿看个不停,然后还企图怂恿她不要穿戴整齐继续供我观赏,然后还一直用语言非礼她…

    慢慢悠悠走回去的时候她也穿好了,但依旧脸色绯红。

    我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眉飞色舞:“我们出去吧,娘子。”

    她瞪了我一眼,但身体明显往我身上靠了靠,我一脸奸计得逞抱着正太美人大步向前进。

    走了一段又一段,路过的桃树一棵又一棵,我心里那个后惊呀,我们俩昨晚到底一激动滚了多远啊。

    我搂住她肩的手慢慢慢慢走动到了她腰间,但依旧目不转睛:“娘子好腰功。”

    她显然被我飞来一句话给问住了,但毕竟也确实走了很远,很快也就反应过来。

    她说:“那相公可否满意呢?”

    难得她那么乖巧,我也乖顺地摸了摸她的后背:“甚是满意,甚至满意。”

    她突然停下来:“那你就不要…”

    她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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