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都洗过澡后,已是十一点。

    走出酒店,迎面而来的风让我们异常的舒服,这一刻开始,我对昆明的好感瞬间爆棚,不仅因为这满城的树凉爽的风,更因为身边两个美丽的女人,彷佛出水芙蓉般的在我们身边。

    周老师叫嚣着要去吃最正宗的汽锅鸡,但在附近问了好几处都没有,只得悻悻的在一家类似大排档的地方坐下,点了一大盘饵块还有一些说不上名的特色,叫了几瓶啤酒喝两罐加多宝。

    周老师不满我们喝那么多啤酒,我说到时候不喝了就退嘛。

    周老师噘着嘴巴说,哪次你不是喝得醉醺醺的。

    我去逗周老师,不经意看见阿姨和老友四目相对,两人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融洽,甚是欣慰。

    周老师闹了一会儿,各种小吃上来后也不和我闹了,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倒也不顾及形象。

    也许是饿坏了,而我看着她这小女孩的形象,反而觉得内心有股暖流在涌动。

    席间,我和老友两个边吃边喝,倒也尽兴。

    阿姨和周老师则商量明天的行程安排。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牵起周老师的手,周老师牵起阿姨的手,阿姨稍显尴尬的牵起老友的手,我们四个并排走在昆明干净的人行道上。

    深夜中的昆明,显得格外安详,夜空中闪亮着遥远的星辰,偶有微风袭来,带动着路边大树的摇曳彷佛在给我们配乐般。

    周老师提议我们边走边唱,我们唱着凤凰传奇的《自由飞翔》,唱到后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大笑起来。

    在那些短暂的瞬间,我们忘了所有的东西,世俗,现实,管他妈的什么东西,我们活在当下,过好自己就好。

    而那些短暂的瞬间,也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刻,无关性爱。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住在506的那对男女,他们也刚好回到酒店,在等电梯下来。

    我向那个男的点头示意,男的也对我点头示意,也未说话,而他旁边的那个女人依旧低着头,搂着他的胳膊,彷佛他的影子。

    在电梯里,我透过电梯内的镜子看到低头女人的侧面,一张白皙的脸蛋,很是标志,修长的腿上穿着一条紧身的长牛仔,穿着平底鞋,上身则套着长t恤。

    这打扮让我觉得好不奇怪,虽是晚上,毕竟还是大夏天啊。

    下了电梯,周老师说要参观我们的房间,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一样。

    周老师狠狠的瞪了我一样,我说那热烈欢迎两位美女参观。

    在房间里,我打开电视,已经是凌晨一点,播放着狗血得要死的抗日剧。

    周老师说,刚才还好困的。

    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阿姨说,确实,洗个澡出去走走舒服多了,没那么疲了。

    周老师说,是啊,不想睡觉,我们打牌吧。

    阿姨说,算了,明天还要去玩呢,早点睡吧。

    周老师说,反正我们又不跟团的,随性点嘛,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再看附近哪里好玩。

    后天正式开始。

    周老师对我们弩了一声,问我两的意思,我还巴不得呢,而老友也赞同。

    阿姨拗不过我们,问打什么牌。

    老友从房间放置避孕套等东西的柜子上拿出牌,拆了开来。

    我走过去,看那避孕套,故意说得很大声,杰士邦,哎,酒店里怎么总卖这种垃圾呢。

    周老师将枕头扔过来,你开房很多是吧。

    我抱着枕头走到周老师身边坐下,呵呵傻笑。

    我们四人决定打升级,我和老友做对面,周老师和阿姨做对面。

    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丝毫没有睡意,周老师偶有耍赖,慢慢的影响到阿姨也耍赖,阿姨和老友的互动也更多了起来。

    这些我和周老师看在心里,时不时的相互示意,阿姨偶尔会看到我们之间的示意,就伸手去掐周老师,脸却红得不行。

    已是凌晨两点,昆明的夜安静得让人觉得舒服,我们关掉电视,打牌时的嬉闹声也自觉的减小。

    不知不觉间,我恍惚听到呻吟声,这呻吟若隐若现,不知道开始了多久。

    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我示意老友,老友对我挑了下眉毛,他也听到呻吟声了。

    我又示意周老师,周老师对着我坏笑,显然她也听到了。

    那么阿姨肯定也听到了。

    我想要打破这不算尴尬的尴尬,说,这谁啊,这么大晚上了还折腾不止。

    老友应和道,是啊,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那什么什么啊。

    阿姨没好气的憋了老友一样,说你说话怎么总没一个好德行。

    周老师说,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啊。

    哈哈。

    这会不会是刚才电梯里的那一对啊。

    我说,有可能,他就住我们隔壁,肯定是他们。

    我说着就扔下牌,将耳朵靠在墙壁上,声音果然大了很多。

    我说,还真是他们,有意思。

    那女的看着不说话,叫的却坏块啊。

    周老师又将枕头扔了过来,就你嘴巴多是吧。

    我说,别人做都可以做,我还不能说。

    你们要不要来听听。

    老友因为与阿姨的关系得到改善,人也活泼起来,跳起来来到墙边听。

    阿姨一个枕头扔下他,刚好砸中他的头。

    老友捡起枕头,郁闷不止,我哈哈大笑,看到墙壁上有挂着一幅油画,说,这油画下面不会有个洞吧。

    老友说,真有可能哦。

    说着将枕头扔下阿姨,被阿姨挡住。

    老友来到油画的位置,将油画从底部抬起伸头进去看,说,还真有啊我操。

    我不信,说谁信你谁傻逼。

    老友无奈,你不信你才傻逼。

    说着将油画相框拿了下来。

    果然,有个小洞在那里。

    阿姨和周老师显然也被震惊了,不过她们两个的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看有没有被别人看到的洞,我说,我们又没做什么,被人看了也无妨啊。

    她们两个才稍显轻松。

    老友贴在墙上,凑过去看,久久没有说话。

    我去拉下他,自己上去看,这不看不打紧,简直活生生的春宫图。

    阿姨和周老师过来扯我们两个,说别人的事不要管。

    我们拗不过,并且看到她们两个明显有恐惧和愠怒,只得将油画重新挂上。

    我们四个坐在床上,一时无言,也没了打牌的性质。

    就这样听着隔壁的呻吟声。

    良久,阿姨说,我们退房吧。

    这地方不能住了。

    保不准我们这里别人也能看见。

    我说,好歹也住过今天晚上吧。

    周老师和老友都赞同住过今晚再说,阿姨也没什么话可说,只是要求我们四人一起住到508,我和老友睡一张,阿姨和周老师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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