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修改)

    花小莫是个宅男,是个diao丝,在市区租了个门面专门卖书,混的熟的哥们都知道他那里有珍藏品,各种小黄书因有尽有。

    但花小莫也是个有原则的人,那些书如果不是熟人他绝不透露半个字。

    这些年日子过的很自在,他是个孤儿,也没娶妻生子,每个月赚的足够自己开销,而且还能存上一点。

    今里男猪脚那样有空间,有系统,有萌宠,有金手指,但他悲催的由成年变成了未成年,|八|九|不离十大概十五六岁,花小莫抬手臂在眼睛上擦了擦,如此悲凉的遭遇下他竟然没哭。

    回去,必须要回去,房子是今年刚拿到的,还没来得及装修,莫名其妙穿了,他有点担心家里的存折会不会被小偷卷走。

    花小莫伸手在后背挠了挠,好像又不疼了,仿佛之前的痛感是错觉。

    破庙外突然响起了一个脚步声,花小莫舔舔发干的嘴唇壮着胆子大声喝道:“谁?”

    只听外面一个粗/狂的声音道:“佛前莲花开三朵。”

    容不得多想,花小莫急急忙忙的甩出去一句:“春来杨柳发五枝。”

    破庙外面一阵沉默,花小莫已经开始刨草堆了,他指望能刨出个坑把自己藏起来,死还是活就看到这里双眼一凝:“花小弟,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花小莫小啄米的点头:“该杀,该杀。”

    把杂草铺自己身上,花小莫从草堆里探出头虚弱的问:“张大哥,你身上有吃的没?”

    “你等等。”

    张无忌说完就大步离开,没多大会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提了一只清洗干净的野。

    花小莫扫了一眼张无忌手里的野,又虚弱的闭上眼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直到身边温度由寒冷变暖和,鼻息间是香喷喷的味道,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在看到火堆之后就跟打了血一样跑过去蹲边上,边搓手边取暖。

    “虽然习武之人可以调节内力驱寒,不畏寒冷。”张无忌把烤好的野撕下一条肥腿给花小莫,皱眉说道:“但花小弟你穿成这样,总不是个事。”

    花小莫狼吞虎咽的咬着腿,口齿不清的道:“对,对,张大哥说的对。”

    “我此次出门匆忙,只带了一件外衣,如果花小弟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花小莫依旧在对腿下功夫。

    张无忌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件灰色衣袍递给花小莫。

    花小莫拿油乎乎的爪子接住然后看也不看的裹身上,急切的把野的另一条腿撕下来。

    “花小弟,你怎会饿成这般?”

    “说来话长。”花小莫抬眼,双眼透着无尽的哀痛,随后又低头吃了起来。

    张无忌心里有疑问,可每次一开口都被打断,他再粗/神经也知道对方有意隐瞒他,便不再多问。

    两人草草填了肚子靠在草堆上睡了。

    后半夜破庙里又来了一人,是个年轻男子,一袭白袍,容貌普通,可那双狭长的眼睛却给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对方淡淡的扫了一眼花小莫跟张无忌,然后寻了一处角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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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鸟,第一次写np总受,咳,激动!有!开森!有!

    ☆、02

    次日,但脸色不太好看,几万两的东西就赚个人情。

    “已经走远了。”身后乔译戏趣的声音传来。

    花小莫咬牙切齿,然而他的心里除了恐惧,还有苍凉,他狼狈的抹去脸上被吓出来的泪水。

    在这个世界但凡会武功的人弄死他都是分分钟的事,命都保不住了,还想找到那什么狗屁有胎记的男人或者女人,又或者人妖,这不是开玩笑吗。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后背上是何种景象。

    两个目睹这一幕的男人若有所思,少年白皙的后背上有一朵鲜红色的花蕾,并没有盛开,只是含苞待放,却红的泣血,异常妖魅,一旦盛开,怕是美艳的越发动人心魄。

    乔译转了转眼珠子,不像是画上去的,也不像是刺上去的,倒像是活生生长出来的。

    白宸一贯清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光芒,目光盯住那朵花蕾,眉尖蹙了蹙又松开,再次恢复了之前的面瘫。

    可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的收拢几分,目光始终不离少年。

    花小莫深深的感觉到了身后的古怪视线,他转身把自己惨白的脸正对着白宸跟乔译。

    不料恰巧跟白宸的视线触碰了一下,他立刻用手捂住a/前两颗红点,心想,这人该不会好那口吧?难道昨晚是过来蹲点的?

    余光偷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花小莫冷汗直流,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菊花,命,他把心一横,两只手磨磨蹭蹭的放下来,开始解裤子拉链,只是指尖颤抖的厉害,半:一只小攻粗/线鸟~~~第二只还会远么么么么么么~~么一个~~

    ☆、03

    清晨的寒冷在阳光的照s/下渐渐消失,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白衣男子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少年,只不过少年一头极短的头发实在惊奇。

    慢步行走的白宸眉头忽然皱了皱,他转身只一眼便在人群里找到了正直勾勾的盯着包子铺,两眼泛光的少年。

    身后响起清淡的声音:“两个。”

    “五个。”花小莫扁扁嘴角,可怜巴巴的瞅着白宸,两个大男人一人吃一个怎么够啊!

    包子铺老板为难了,这到底是要两个还是五个啊?面前的男子岁容貌普通,可身上的气息太冷,而且从两人衣着上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五个。”白宸清冷的声音吐出。

    “好勒。”老板子笑呵呵的应了声就拿揭开蒸笼去拿包子。

    花小莫眼角一弯,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勾住白宸的脖子说声谢谢,可他身高勉强到白宸a/口位置,

    所以他只好踮起脚尖直接搭在白宸肩膀上够哥们的拍拍。

    白宸淡淡的扫了一眼肩膀上的那只手。

    “误会,误会。”蹭的收回自己的爪子,花小莫吞了口口水。

    接过油纸包,热乎乎的包子让花小莫心情大好,说来也奇怪,感冒突然好了,而且一身劲。

    “大侠,你走慢点啊,哎,我说你要不要吃,这包子汤汁特别多,而且很香,嘿嘿,比我以前吃过的那些都要好吃。”花小莫吃着包子含糊不清的说着。

    “聒噪。”白宸脚步未停,冷声语。

    花小莫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惜字如金,他边吃包子边看四周陌生的景物,川流不息的商客,琳琅满目的商品,人声沸鼎。

    大清早就这么热闹,两侧叫卖的小贩格外热情,只要你站在他的摊位面前,他就会笑盈盈上前搭讪。

    有些不舍的把剩下的两包子递给白宸,花小莫挺直脊背理直气壮的说:“我还在长身体,所以我必须要吃三个。”

    白宸抿了抿唇,看看手里的包子目光闪了闪,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余光撇到旁边走过去的女子,花小莫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心想这是哪个朝代?想得出神,他也没注意整个人就撞到了白宸身上。

    花小莫捂着鼻子倒吸了口气,我擦,这个人后背是铁板还是大理石。

    “饿?”白宸转身,清冷的目光在花小莫油乎乎的唇上掠过,他蹙眉问。

    “饱了。”这人脑回路肯定不正常,花小莫看着白宸的眼神带着怜悯。

    两人离开热闹的街道往城外走,花小莫看着前面的茂密树林,拿幽怨的眼神瞟瞟白宸。

    这古代虽没汽车,飞机,但好歹也有马,轿子,单靠两条腿要走到何时?

    “大侠,我们这是要去哪?”花小莫好声好气的开口。

    白宸停下脚步,深邃幽暗的眸子突然变的凌厉,单手抓住花小莫的肩膀将他带到自己身后。

    花小莫就感觉耳边的风异常锋利,连耳膜都被刮的刺疼。

    “把风蚀的解药交出来。”

    树林深处传来一声极其粗/嘎刺耳的暴喝,紧接着就见七八名黑衣人手持清一色的长剑飞了过来。

    “大侠,你的剑呢?你出门怎么不带剑?”花小莫把白宸上下打量个遍,除了一支玉笛,就再无其他。

    “吵。”清冷的声音。

    花小莫扁嘴,蹲地上抓起几块石头子攥在手心里,绷紧神经一脸紧张,心想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杀!”随着一声大叫,几名黑衣人纷纷持剑向白宸刺去。

    但见白宸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人群里主动出击,左臂一抓袭来的长剑,移动脚步拉住持剑之人的手腕用力一带,那人便被他大力拉近被迫横着剑身挡住另一人刺过来的剑。

    白宸伸出右腿踢中靠他左边的黑衣人,力道之大将那人身后之人一并撞倒在地上。

    眨眼间,几名黑衣人手中的剑掉落,一一倒在地上,白宸面色冷峻的站在那里,左脚在地上的枯树枝上略一施力就见枯树枝忽若有了生命般从地上腾空而起,呼啸着直刺那名打算去杀花小莫的黑衣人,对方长剑挡在a/前,剑刃迎上枯树枝,内力集中于双臂,碰撞的那一刻,那人双腿抖如筛,坚持不住的跪在地上喷出去一口血。

    花小莫在心里默默为他点了一g/蜡烛。

    白宸将腰间的玉笛取出来,几乎是一瞬间,那几个黑衣人只觉一股凌厉霸道的气势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心头俱骇,像是见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他们连滚带爬的起身掉头就跑。

    耳边忽然响起悠悠笛声,花小莫抬头,就见白袍玉冠的男子面容掩映在树荫下,背对着阳光,模糊了轮廓,却美的如同一幅画。

    花小莫失神了两秒之后脸上就挂着惨兮兮的表情,大侠,这时候别耍帅了成吗?

    清亮优美的笛音自白宸手中玉笛飘然流泻,在树林里流淌,宛转悠扬。

    树林里嗡嗡声越来越近,笛声依旧悠扬,花小莫不由得惊恐的睁大眼,密密麻麻向他这边涌过来的东西不是蜜蜂也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种飞虫。

    那些黑色的虫子以一种诡异的速度从他头顶飞过去,花小莫几乎能感觉到那些虫子身上的恶臭味。

    他啊啊啊的叫着,就跟疯了一样跳到白宸身上,两腿夹紧白宸的腰,双手还紧紧的搂着白宸的脖子,远处传来的声声凄厉惨叫应该是那些没有逃脱的黑衣人。

    笛声早已停了下来,树林里再次恢复平静,可风过来带起的血腥味却浓的让人作呕。

    花小莫抖着身子把头埋进白宸的脖子里当起了鸵鸟,三魂六魄也不知道丢了多少。

    “下去。”耳边冷漠的声音响起。

    花小莫身子一震,慌乱的抬头,嘴唇无意间擦到一抹冰凉,他怔住了,也忘了将唇从白宸的嘴角上移开。

    良久,他看到一双狭长的黑眸,脑中轰的一声响,吓的双手一松,直接摔在地上。

    白宸脸色比之前更加冷冽,看也不看地上傻愣着的花小莫便迈步离开。

    “大,大侠,你等等我啊!”花小莫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走在白宸旁边,花小莫时不时往后面看一眼,总觉得树林深处有类似咀嚼食物的声音。

    脑中想起了看过的那些美国大片,异x/,变异体,怪物,花小莫肠胃开始翻滚,他加快脚步下意识的就走到白宸前面,而且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演变成仓皇的奔跑。

    白宸注视着少年的背影,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似是在疑惑什么。

    脚尖轻点地,下一刻他便出现在花小莫身边。

    “大侠,你养的那些虫子”迎上白晨寒冷的目光,花小莫一哆嗦,嘴里的话立刻就变了,谄媚的呵呵笑:“真厉害。”

    白宸狭长的眸子微眯,目光锁住花小莫,眼底是无尽的寒冷。片刻后他再次拿出笛子吹奏,只不过这次只有一个音调,坑长的尾音都透着诡异,显得格外刺耳,花小莫第一时间便捂住了耳朵,痛苦的嚎叫。

    当笛声停下来,花小莫就看见一只不知从哪飞过来的黑色小虫子拍打着翅膀围着白宸转圈,看似还挺亲昵。

    一定是错觉,花小莫在心里自我安慰。

    也不见白宸做什么,那只黑色小虫子突然飞向花小莫,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直接飞到脖子上。

    花小莫就觉脖子上被针扎了一下,随即就见那只虫子慢悠悠飞进他的衣袖里面。

    “你的。”白宸面无表情的吐出两字。

    什,什么意思?花小莫抖着手撸了衣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手臂上一动不动的小虫子。

    “no”花小莫惊的连洋文都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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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呵呵】:小莫,你有萌宠了咩

    花小莫【泪崩】:你奏开

    ☆、04

    道路一侧的松树略粗/的枝干上斜躺着一个白衣少年,嘴里叼着g/草儿半阖着眼,含糊的哼着曲子,神情松散。

    身边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嗡嗡的拍着翅膀穿梭在松树叶里,试图吸引少年的注意力,奈何少年压g/没有搭理它的意思。

    小虫子停在一片松树叶上,黑黝黝的眼珠子转了转,下一刻就飞扑到少年鼻尖上,只有米粒一半大小的身躯满足的趴着,细看还会发现小虫子的八条小腿学着少年的样子弯曲着抖动。

    细长的尾巴在少年鼻尖上扫过,带着两g/小胡须的嘴张开露出两排尖锐的牙齿,也不用力,就轻轻的磨蹭着少年的鼻子,像是在撒娇。

    “我擦!”少年抬手在自己鼻子上大力拍了一下,结果除了在鼻子上留下一个五指印,连虫子的边边都没碰到。

    小虫子在半空中转着圈圈,似是很得意,无论少年怎么挥动手掌就是碰不到小虫子。

    “妈的,虫子成j/了。”花小莫靠树干上叹气,上辈子拍蚊子一拍一个准,现在两只手都拍红了也没把这虫子怎么着。

    见花小莫又不理睬自己,小虫子飞进了他头顶的一撮毛里面。

    花小莫使劲挠着头皮,恶狠狠的吼道:“大黑,你他妈再不老实一点,老子就让白宸灭了你。”

    小虫子耸拉着脑袋,默默接受这个跟他完全不搭调的名字,乖乖飞进少年的衣袖里。

    花小莫眨眨眼,难道大黑能听懂他的话?这不科学!

    古代没有手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估/着白宸离开起码也有一个多时辰了,他开始有点担心,抱住的大粗/腿如果没了,那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就悲催了。

    花小莫从树干上跳下来,稳稳的站在地上,现在他不但病好得快,连身体柔韧x/也比以前强很多。

    又等了一会还不见白宸的身影,花小莫终于淡定不下去了,他沿着白宸离开的那条路走去。

    一辆马车经过,车内隐约有一个声音溢了出来,花小莫先是一愣,随后便跟发了疯一样追着那辆马车,边跑边喊:“中国!|毛|主|席|!”

    好在这条羊肠小道上没什么行人,不然准以为见到了疯子。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从里面跳下来一个七八岁的小人,绣着白边花纹的蓝色衣袍,

    小巧j/致的脸上稚气未脱,脸蛋嫩得像是能掐出水花来,在花小莫愣神的目光中小人红艳的唇酷酷的吐出清脆声音:“哥们?”

    花小莫整个人都斯巴达了,马车路过的时候他听到一句“shit”,没想到对方是个屁大的小娃。

    隔了半会,他咧嘴笑了:“嗨。”

    异世大陆偶遇的两个穿越同命人蹲在路边对视着默默无语。

    “花小莫。”

    “童年。”

    两人握了握手,又抱一起唉声叹气了一会。

    花小莫笑呵呵的问:“你老家哪的。”

    “t市。”童年也很开心,j/致的脸蛋红扑扑的:“你呢?”

    “我也是。”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于是两人又抱一起哀嚎。

    “我是身穿。”花小莫苦哈哈的说:“只不过比以前小了四五岁。”

    “那你没我可怜。”童年揉揉脸:“我是魂穿,直接重生在一个婴儿身上。”

    “这么说你来这个世界”花小莫诧异的问。

    童年老成的叹气:“八年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花小莫急切的拽着童年的小胳膊:“快给我说说这个世界的情况,我是昨晚刚过来的,还什么都不知道。”

    蹲的有些麻了,童年一屁股坐在地上:“这里是云:窝错了,窝应该先把教主大人放出来,这个面瘫大侠不适合早早炖r/,呜呜呜呜呜~~~~

    ☆、05

    花小莫茫然的望着白宸,傻傻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呆呆的拿袖子擦着脸上的痕迹。

    “不脏了。”

    白宸瞥了一眼少年擦红的脸颊,口中呼哨,一匹雪白骏马嘶叫着从远处奔来。

    身体腾空而起,再回神的时候已经坐在马上,花小莫感觉环在他两侧的手臂能带让他安心,不由得有些晃神。

    看着周遭景物往后退,冷风拂过脸颊,抚/着身下白马的鬃毛,花小莫垂下眸子,其实童年比他幸运,有个爹爹疼,而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感受着少年的失落,白宸低头,嗓音冰凉,透着疑惑:“为何?”

    “我想家了。”花小莫小声说:“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这里离我家很远,或许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名字。”依旧冷淡的声音。

    “花小莫。”

    两人一路上再也没有过交流,直至道:“了些什么,然后那些捕快脚步慌张的跑了出去。

    捕快一走开,客栈里的人哪还敢停留半刻,带着行李一溜烟跑了。

    花小莫咽了口唾沫,瞄了一眼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白宸,垂下的食指压住大拇指,克制住想要竖起大拇哥的冲动。

    “你为什么不会笑?话也这么少?你这样的情况要去看医,大侠啊,何弃疗啊?”自从离开客栈开始,花小莫就开始喋喋不休,他决定了,反正现在也没事干,不如改造这个面瘫。

    而白宸通常都拿眼角扫一眼,面上没有表情,可眉头却越皱越紧。

    “我说。”花小莫扯着干哑的嗓子特别真诚的说道:“大侠,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啊?”

    白宸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半晌,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傻。”

    花小莫呆呆的张了张嘴,而后弯着身子偷偷笑了。

    白宸忽然望向某处,双眸微冷,花小莫也跟着看过去。

    一袭鹅黄色翠烟衫临风而飘,长发倾泻而下,顷刻间便从远处踏来,如虚空而行,秀丽脱俗的脸庞,眸含笑意,一把古琴随意环抱于a/前,正是荻花派掌门之女金云。

    金云走到白宸面前柔柔的声音唤道:“大师兄。”

    花小莫在一旁暗自给对方身上贴了标签,女人中的女高手!

    白宸眸子仍然波澜不惊,只微微颔首。

    金云也不在意,脸上的笑容依旧艳丽,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花小莫。

    花小莫立刻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姐姐好漂亮,一定是马吃不吃得消,他肯定吃不消。

    “你自行去着就凑过去急切的亲吻女子的脖颈,大手隔着衣物握住|丰|r/|不停|揉|搓|,另一只手在女子圆|臀|上肆意抓捏。

    女子粉面微红,嘴里发出一声娇喘:“我我也想你。”

    花小莫嘴角一抽,偷情的。

    眼睁睁看着树底下两人半|裸|着衣服纠缠在一起,花小莫歪头瞥一眼白辰,对方也侧头看他,视线一对上,花小莫就心慌的撇开。

    两人热情的拥吻,唾y/交融发出的啧啧声将寂静的夜晚渲染的更加|情|色|。

    男子伸手撩开女子的裙摆腰身一|挺|,在一声低吼声和高昂的|呻|吟|声里上演着打桩机般的节奏,|分|泌|出的|y/|体|被冲击带起的啪啪声逐渐清晰。

    看的血脉喷张,花小莫觉得|菊|花|可耻的有点痒了,想伸手去抓抓,可他忘了是坐在树上,身子一歪急忙用手去扶树干,结果好死不死的直接按在白辰的|胯|下|某处,蹭的缩回手,他涨红着脸眼神飘忽不定。

    白辰黑眸漆黑如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唯有眼底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暗沉。

    树上古怪的安静,树底下热火朝了一下十来遍,一次比一次顺溜。

    白宸从腰间拿出一锭碎银子和几个铜板放到眼前细白的手中。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花小莫颇为诚心的问:“你要不要吃红地瓜?”

    微摇头,白宸看了花小莫好一会才移开视线。

    花小莫白了他一眼:“大侠,你刚才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有表情吗?你不是常说我面无表情吗?“面瘫”白宸暗想。

    花小莫见白宸不理他,咧咧嘴拿着银子跑到摊位那里:“老伯,我要一个地瓜。”

    “小哥儿,那位可是你的兄长?”老人面色慈祥,拿几层油纸包好地瓜递给花小莫。

    “我们长得像?”花小莫呆了呆。

    老人笑而不语,其实一点都不像,但那个男子投在少年身上的目光虽清冷却带着淡淡的柔和和纵容,如果不是至亲便是亲近之人。

    手心里的滚烫温度让花小莫瞬间哆嗦了一下,差点没给扔出去,边拿嘴吹边随意的问:“老伯,您上过苍茫山吗?”

    “年轻时候曾跟几个兄长一同上山砍过柴。”似是有些意外少年会问及此事,老人怔了怔之后回过神来,叹了口气:“从:好痛,赶脚不会再爱了,jj最近连一点红烧r/都放不了,嗷呜~吾辈该何去何从~

    ☆、10

    酒楼门口几个黄衫男子似是因为什么在发生口舌之争,一个个横眉冷眼,随时都会兵戎相见。

    花小莫一眼就瞧见了最粗/壮的那位,可不就是来这个大陆遇见的第一个人。

    他拔高嗓子大声喊道:“张大哥。”

    张无忌闻声望去,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欣喜,甩掉几个同门飞跑过去,手刚要搭上花小莫的肩膀却被一只手臂拦下。

    看清是破庙那次跟乔译相识之人,虽不清楚真实身份,但也多了几个心眼,张无忌尴尬的双手抱拳。

    白宸只淡然瞥眼,便望向花小莫,语气平淡:“东来客栈。”

    “哦哦,好。”花小莫点头,眼珠子转了转,走近几步问张无忌:“张大哥,你们去苍茫山了吗?”

    张无忌啧了一声:“去了又回来了。”

    “花小弟,你们荻花派可有提及苍茫山的地形?”

    花小莫干笑:“有有吧。”

    突然察觉到一击探究的视线,花小莫缩缩脖子,不用看就知道是白宸。难道他真的是荻花派的人?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才行。

    “那明日再去的时候一同前往吧。”张无忌面色凝重:“山里地形复杂,又是厚厚一层雪,机关重重,更严重的是设有幻阵,我们这次能出去还多亏完才转身离开。

    白宸蓦然:“荻花派?”

    花小莫挫败的嘁了一声:“这只是个误会。”

    来参与围剿魔教的门派颇多,打斗事件更是层出不穷,一个不慎就会大打出手,血r/乱溅,断胳膊断腿乱飞。

    路过的行人和看热闹的人倒霉的就会被卷进去,花小莫就是倒霉催的,路过的时候多看了两眼结果被横飞过来的刀鞘砸中脚,疼的他当场就嚎啕大哭。

    顶着红肿的脚,花小莫边走边吸着鼻涕:“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白宸转身淡声道:“疼?”

    “很疼!”花小莫呜咽。

    “啊!”后面人群里不知为何传出了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叫声。

    花小莫扭头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胃里一阵翻滚。

    在地上抽搐的可不就是刚才那把刀鞘的主人。

    四周的人纷纷后退,一个个脸色发白,也有受不住直接干呕的。

    那人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只字片语,一张脸血r/模糊,双手还在拼命的抓挠,似是在承受着某种强烈的痛楚。

    活生生的人突然变成这样,除了中毒没有其他可能,一些门派的人都戒备的握紧手里的兵器,大多以为是魔教的人所为。

    “你你你我我”跟在白宸身边,花小莫磕磕巴巴,这人太可怕了。

    白宸并未回应,而是大步走进客栈询问:“可有空房?”

    “请问这位侠士可是姓白?”客栈老板视线在白宸身上打量了一番,迟疑的问。

    白宸微昂首。

    客栈老板立刻笑脸相迎:“已经有人给二位预订了:作者【/下巴】:儿子,最近jj走禁欲路线,你的菊花可能要保养一段时间了。

    小莫【皮笑r/不笑】: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

    作者【脸抽抽】:哎哟,我头疼,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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