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我只是在想你……”被雨化田轻易撩拔起来的马小琥支吾着承认自己刚刚在……想不正经的事,结果越想就越……

    “呵,”雨化田轻笑。

    “呜呜呜……真是太坏了。”看着雨化田解衣上床睡觉,深刻体会到精神虐待比肉体虐待更惨痛的马小琥悲戚戚地闭眼。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把雨化田完全拿下的!

    “坏么?”

    “啊!雨,你——”瞬间睁眼,对上那骑坐在他腰跨上的雨化田浓黑的双眸,马小琥当即鼻血飞溅了。

    ……省略……

    “啊啊啊!雨你果真太坏了!”还未发泄出来的马小琥泪流满面。

    ……

    清晨醒来,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熟睡的雨化田,一整晚几乎没有好好合眼的马小琥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着。好吧,难得昨晚是雨化田主动……虽然他自己满足了就倒头睡觉然后又把他晾一边,但总归是好现象不是?

    只是雨化田的喜好总那么挑战人的极限,看来他得好好锻炼一下身体才行,要不然经受不了他的折腾啊。至今还被绑着的马小琥好想伸手抱着这拥着他的腰入睡的雨化田,一整晚想到要发疯了。虽然可以御小鬼剪开手上的绳子,可是不好好呆在孙猴子画的圈圈里的唐僧不是好唐僧,所以还是慢慢来吧,让雨化田完完全全接受他。

    伸着唯一能够动的颈项,马小琥轻轻吻上雨化田那诱惑人的嘴唇。

    轻柔的,不想惊醒他的轻吻。

    第77章 老祖宗在进化

    “话说原来朱见深继恋母荒废朝政之后又多了个武痴的毛病。”

    被正版马小琥调侃的大档头翘了皇帝的班去练武功了,平白无故换了个身体,以前辛辛苦苦风吹雨打练就的一身武艺全都归零,他干脆就求了督主大人一个特许免了所有早朝所有必需假装皇帝的出场,然后自己戴着铁面具又跑回西厂大本营去玩了,也不怕他哪天忘记戴面具把同僚给吓得跪倒一片。

    至于正版马小琥此时正舒舒服服坐在塌上看着各种臣子在折子里写的谄媚之词,不过谄媚之词也还行,总好过满折子都是让他册纳新妃子的事,大概那些朝臣们早就被雨化田收拾得服服帖帖了,看着小包子的太子之位固若金汤便暂时打消了往后宫里塞女人的主意而是变本加厉地搜刮民脂民膏囤肥自己。

    但这个天下是雨化田的,他们在雨化田眼皮底下玩这些把戏未免班门弄斧了,就连马小琥都同样看穿他们玩的把戏。

    只见马小琥就这么轻轻弹一下手指让案台边的黄色纸片人站起来,颤颠颤颠地扛着一杆毛笔在折子上模仿出雨化田的字迹,就把那几个大臣狠批了一顿。

    “会变人么?”头枕着马小琥大腿半躺在塌上,雨化田慵懒地斜了一眼那正批阅着奏折的黄纸人。只不过半尺高的薄纸片儿却能扛着紫金狼毫丝毫不差地模仿出他的字迹,这马小琥怎么都学不来模仿字迹,倒是很会投机取巧用些旁门左道的方式作弊。

    “会,还能帮你按摩。”马小琥像邀功一样将另外一个正在磨墨的小纸人勾勾手招了过来,正要将它变幻成人形的时候,突然间醒悟到变男变女都不合适,他便动了歪脑筋把小纸人变成大致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白嫩的小手,白嫩的脚丫,纤细可爱有着孩童的纯真却又没有女人的韵味,只是她那张纸扎人的脸着实太煞风景,这爱吃醋的马小琥司马昭之心也太明显了。

    “丑死了。”雨化田厌恶地闭眼不看那伤眼睛的玩意儿。

    “哦哦,那我就把它变回去。”奸计得逞的马小琥一挥手让纸片人回去磨墨了。

    “你累不累?我帮你按按?反正奏折也看得差不多了。”马小琥那根本就不是征求雨化田的意见,因为他的爪子已经伸到雨化田的肩膀上。虽然事实上是倒过来,雨化田在躺着而马小琥坐着批阅奏折,不过最近被雨化田逼着处理朝政的他的确也是苦逼了点。

    “可以,仅限关元、气海俞以上。”终于懂得将苦逼差事丢回给马小琥的雨化田懒洋洋地揽了个长枕头枕在脸上背对着马小琥。

    “这……关元、气海俞在哪?”听懂了以上两个字,马小琥直觉那两个穴位不是什么好位置。

    “你说在哪?”雨化田斜睨了他一眼,诱惑死马小琥的小白眼。

    “哦,了解,仅限关元、气海俞以上。”无奈答应,其实马小琥根本就知道关元、气海俞穴位在哪里,可是雨化田太精明了,唉……

    但这都难不倒马小琥滴!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个姿势叫69!仅限关元、气海俞以上是吧,倒回来那就是以下了!

    于是光天白日之下马小琥又得逞了,后遗症就是他当天晚上就被堆积如山的苦逼活给埋没,正如雨化田所说的精力如此旺盛不好好消磨实在可惜。于是白天里尝了点甜头的马小琥就苦兮兮地帮雨化田分担工作去了,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晚上时光,只能眼睁睁看着雨化田自己一个人独占了大张的龙床睡得香甜。

    【曾曾曾……姑婆,老祖宗怎么样了?】将折好的纸鹤放飞,马小琥自换了身体之后就越来越神棍了。

    【别再叫我姑婆!你比我还早半刻钟出生!它很好。】回来的纸鹤先是一通咆哮,然后才寡淡的它很好三个字。

    【好嘛,小玉儿。】皮欠揍的马小琥再恶心了马玉夙一句就低头继续处理工作。

    然而与此同时的那个‘它很好’的老祖宗则睁着一双黑眼睛静静看着一个脖子流血的少女被人推到了自己面前。

    “你的存在一直都是教主的威胁。”笑意盈盈的面具摘下,某人的真面目被渐渐关上的门挡在了背后。

    “这,这里是哪里?”可怜的少女捂着生疼的脖子惊慌张望,当她看到老祖宗那因为嗅到血腥味而隐隐变红的眼睛立即惊恐尖叫起来。

    对摧残耳膜的尖叫置若罔闻,老祖宗只是抬头仰视那只不过方寸大小的铁窗,就这么比油一声双腿一瞪就用脑袋冲破那铁窗,然后靠着双手把小铁窗掰开再掰开,在少女惊惶的注视中凌空蹬着两条腿就这么逃出去了。

    “那我怎么办?”以为会被妖怪吃掉的少女看着妖怪从两米高的小铁窗逃跑了,可怜她身高才一米三多点对着那被撑大的窟窿蹦来跳去也够不着上面。

    于是某人想要置老祖宗万劫不复也要看看老祖宗它肯不肯配合,心智日渐成长的老祖宗虽然无法表达自己可不代表它没有自己的想法。

    而老祖宗稍微高级一点的想法就是挑自己想咬的来咬而不是像其他人期盼的那样压抑自己血瘾,这大概也是因为老祖宗不是人的关系吧……

    所以当马玉夙看到那个她才刚说完它很好的老祖宗冲着曹少钦亮獠牙的时候,她不禁火冒三丈地将手中的桃木剑卡在它的嘴巴里阻拦了它的獠牙,殊不知马玉夙才刚准备好大阵来好好收拾老祖宗,那自知理亏又滑头的老祖宗竟然就这么衔着她的桃木剑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该死,为什么好好的又发作了?”马玉夙眉头紧蹙,情感上拒绝不了曹少钦求她帮忙,血缘上更是被马小琥吃得死死的,天师职责又必须要对老祖宗负责,总之马玉夙这辈子就是劳苦命了。谁知那个差点儿被咬的曹少钦竟然还追了上去,一点儿也不给她省心,直把马玉夙急得抄了家伙也跟着追上去。

    于是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马小琥在苦逼地挑灯工作,老祖宗到处乱跑,后面还带着一大串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益发衬托出雨化田熟睡得香甜。

    但按照雨化田的说法,马小琥生来就是克他的,所以当他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一睁眼竟然看到两个马小琥出现在他眼前,他那超级彪悍的起床气当即发作了。

    “为何在此?”雨化田身上散发着黑暗沉郁的气息,宛如下一刻他的怒气就会暴雨梨花针般无差别迸射而出。

    “被人欺负了所以找家长哭诉。”看着雨化田那藏在被褥底下的手,担心他不知道是要拿武器打他还是打老祖宗的马小琥犹豫了一下然后很孬种地一缩脖子躲到老祖宗背后去。

    昨晚快天亮的时候在窗口边捡到一个想进来又踌躇不前的老祖宗,马小琥看着窗台那儿冒着的一双可怜巴巴的红眼睛也没像马玉夙那样用刚猛的法子镇压它的血瘾,而是往老祖宗嘴巴里塞了块所剩无几的石精,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陪着它直到天亮。

    明知道雨化田看到老祖宗会不高兴,唉……

    “你自己养的,你自己处理。”冷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黑暗沉郁中绽放出只有马小琥才懂得的薄笑,雨化田撇头就披上衣裳出去了。

    “呃……雨,”知道是自己不对,马小琥哑口无言地看着雨化田离去的背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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