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气风发地踢进小包间,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我可怜的哥哥挥汗如雨地应对着三个女人,该死的她们竟然恬不知耻地嗅着我哥哥的体香。

    那边坐着清寒几个小子碰酒,最里面的角落里是麦一纶和丝曼纠缠在一起。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大吼,当然是对着那几个花痴女人喊的。谁想,却把麦一纶和清寒吓得不轻。

    “嘭!”麦一纶仓皇之下把丝曼推到了沙发角落里,而清寒不知道为什么也那副胆怯的样子,嘴里的酒都吓得喷出来了。

    “思远!你怎么来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麦一纶心虚地眼珠子飞转,手心也慌张地撮着。

    “思远姐!您想吃什么零食么?”清寒这个小子,以为我是专收零食的垃圾箱吗?

    “喂!家里没有一面镜子的猪八戒的姐姐们!你们自觉点好不好?!”我连看也不看麦一纶和清寒一眼,直接冲到哥哥跟前,一手一个地扔出去那三个女人,顺势一搂我哥哥的颈子,“你们想死了?!嗯?连我哥哥也敢动?给你们三秒钟,赶快给我消失,否则一律卸了你们的狗腿!”露出我白森森的牙齿给她们瞧瞧,来个笑得最狠毒的。

    呃?!她们仨瘫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何方神圣?

    “轰——!”我一抻腿,把跟前的实木矮桌直接踢到了对面的墙根上,一下子震落了半裸的壁画。

    “噼里啪啦……哗……”随着壁画美女的破碎,也彻底吓坏了那三个女人,直接一溜烟连滚带爬就没有影子了。要知道,几个小子累得脸紫才把桌子推回来啊!

    “嗝儿!”麦一纶震惊得直打嗝,干巴巴地站在那里瞪着大眼睛。哦,对了,我忘记维持我在他跟前的假淑女身份了。可是,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还有心情去玩那种游戏吗?

    “姐啊,您甭生气了,来,先喝点酒,干!”清寒送到我手里一瓶烧酒,还把所有的小菜都推到了我跟前,“我看我应该去给思远姐要一些下酒菜,您知道看您吃东西是多么享受的一种事情么?哈哈……”‘嗖!’清寒忙不迭地挤出了门。嗯,清寒已经被我锻炼得很会巴结我了,哈哈,不错。只不过,表情历练得还不够,眼睛里还是被我抓住了丝丝舍不得嘛!小气的清寒,买些东西吃就会把他吃穷吗?!

    “你怎么才来嘛!”哥哥嘟着小红嘴,满脸的委屈,“再晚来一些我就吓死了!”

    “笨死了!你不会几拳头揍昏她们?我不信你连这点力气也没有?”我瞟一眼哥哥,一口气干掉了那瓶烧酒。一边的麦一纶刚刚停下的打嗝因为我的能喝,又开始了嗝声不断了。

    “那怎么行嘛,怎么说人家也是女人哪!作为男人,我怎么能够下手去打女人呢?”戚,还男人呢。狗屁男人!我撇撇嘴,又喝掉了一瓶烧酒。麦一纶的眼珠子简直要掉出来了。

    “喂!我说,麦一纶!你看什么看啊!”以为我看不见么,他身后的丝曼一只小手悄悄地握在他的手心里。

    “啊?!我……我……”麦一纶有些紧张了。

    “行了!不用在我跟前躲躲藏藏了,不就是跟丝曼谈恋爱吗?那就光明正大的爱嘛!”多像一个大老婆……

    “啊!”0_0麦一纶的脸色骤白。

    “啊什么啊?但是!我的所有花销必须、仍旧、全部由你签单!”别的有什么好关心的?花别人的钱才是大大的正事!

    “思远……”哥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碰碰我的肩膀,小声说,“不要这么大庭广众下谈钱好不好?显得咱们家多穷啊?多没有面子啊!”

    “我呸!”我啐一口哥哥,“笨蛋的钱不花白不花!遇到笨蛋的钱不去花,那是有罪的!”我一仰脖子,晃了晃第三个空酒瓶,对着几个挨过我教训的小子问,“你们说,对不对?”

    “嗯?对!太对了!”他们赶忙猛点头。

    我又狡猾地瞅瞅丝曼,笑嘻嘻地娇滴滴地问,“亲爱的丝曼姐,您说,我花麦一纶的钱应不应该呢?人家呢,可是跟他已经那个那个……”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在这里停顿一下。

    丝曼懊恼地皱皱脸,赶快应道,“思远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以后你有喜欢的东西告诉我,我也可以买给你哦!”

    “丝曼姐真是好好哟!你们可以尽情地恋爱了,谁让我是那种心胸及其宽广的好人呢?”大老婆允许老公三妻四妾的女人不多了吧?

    “真的?!”^_^丝曼高兴地捂着嘴巴,使劲拽着麦一纶的衣服,干脆把他拽倒在沙发上,“你听到了吗一纶,我们俩可以……”

    “我最近爱上了一款非常帅气的机车,就是那种可以趴着开的……”一定要比韩道恩的机车贵、酷才行!“丝曼姐不用太客气,只需给我先买一款那个就可以了。”

    0_0丝曼的笑容僵住了,傻傻地看着我。

    “思远……咱们回家吧,我都困死了!”哥哥求我。

    “好!”我爽快地亲了亲哥哥的脸,就像我小时候非要哥哥不停地当我的白马王子一样,我这个白雪公主总是不知羞耻地赚取着哥哥的亲亲。“哥哥,今晚我们在一个被窝里睡吧?”抱着哥哥的胳膊故意撒娇,偷眼去看其他人,哈,都惊倒了!一个个好像能够塞下两个鸡蛋似的大张着嘴巴。

    游戏到这里就可以了!我正想带着哥哥回家,电话来了。

    “谁啊?!半夜三更的乱打什么电话?!”不熟悉的号码。

    “既然知道是半夜三更,那你还不睡觉?”那边轻轻笑道,“难不成想我想得睡不着了?”

    呸呸!“哦?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想他?我知道他是哪根葱?“你在哪里啊,我去找你……”有种的你别走,等我去了,把你打进残奥会!

    “嘿嘿,怎么温柔地不像你了?哦,明白了,这就叫迷魂阵吧?来了好露出你的牙齿,把我修理一顿?”嗯?这个小子好像蛮了解我的!

    “你到底是哪个白痴啊?!再给我绕圈子,我掘地三尺也能找到你,把你送进坟墓!我绝对不是恐吓!”我可没有那个耐性了,直接爆发了火气。

    “哈哈,怎么?憋不住了?真服你的气了,连共患难的朋友都忘记了?我可是因为你,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呢!”

    “哦,因为我在医院里躺着的人,比我会写的字还多呢!我知道你是那只笨鸟啊?”我的话一出,彻底吓着了麦一纶。

    “我想,能够陪着你从三十几层高楼上一起下来的人,不会很多吧?”

    “嗯?你是……哦,那个韩……韩什么来着?”刚刚好像还在嘴边上,怎么现在就是想不起来呢?

    “不会吧?能够把我忘记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我受伤了,心灵被你伤害了呢。记住哦,我叫韩道恩!”

    “思远……我真的困了……”哥哥嘴巴噘得老高,粉嘟嘟的小脸不高兴地瘪着。

    我歪头对他笑笑,“这就好了,我亲爱的哥哥,待会我一定搂着你睡啊!”转头接着跟韩道恩通话,“喂!有什么屁快放!本小姐没有时间跟你蘑菇!”

    “哎呀,我在娱乐城里的老虎机这里玩着呢,这里新来了几台上好的机子,呵呵,本来想喊你过来比赛的……”那边果然乱哄哄的,满是投币、鼓点音乐的噪声。

    “什么?!”哇噻……口水耶!我最最喜欢玩游戏了!比如打枪的、敲鼓的、飞车的、踩点跳舞的……连投币磨赠品的幼稚游戏也喜欢!总之,我酷爱娱乐玩耍的所有一切!

    “对了,所有的币都由我来买,你来不来?”那边加大诱惑的成本。

    “好!说地址,我这就过去!”

    “这里是……”

    我扣死电话,转脸对着麦一纶命令,“你把我哥哥安全送回家,现在就出发!如果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拿你的狗命是问!”临了又补充一句,“若是再有女人沾我哥哥的便宜,我就斩断你和丝曼的情缘!”一个劈掌断水的姿势,吓得麦一纶、丝曼、哥哥都一个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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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摒弃了所有人的跟随,满是醋味的玄载禹悄悄来到了白金包下的包间外,偷听。

    “咔哧!”清寒出门看到玄载禹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玄载禹利落的一掌劈在后颈而昏倒了。从门缝向里看,等睃到思远的那个情人时,顿时一下凉了心。他?原来是他啊!他不就是那天跟他争夺美男名次的家伙么?长得的确非同一般的优秀!这更加让玄载禹气得将近窒息!匡思远的情人不是个胖子或者矮子或者傻子,而竟然是一个让玄载禹也侧目的美男子!又气又恨又妒!

    ‘呗!’匡思远那个没心没肺的亲亲,把玄载禹气得差点疯掉,他把指关节握得‘咔呗’响,恨不得把牙也咬碎了。

    “哥哥,今晚我们在一个被窝里睡吧?”匡思远的话那边刚刚说完,这边的玄载禹就暴跳如雷地一拳头砸在过道的柱子上。他带着一头的怒火回到楼下,把那些女人们胡乱一推,自己就呼哧呼哧大喘气,猛吼,“倒酒!”

    玄载禹连续喝下两杯酒,突然把一杯酒倒在自己的头发上,冲天挥舞着拳头,大喊,“小子!你等着!我非宰了你!”

    _^玄载禹身旁的人们都不敢出声了。

    “清寒这小子点菜也回不来了,不知道跑哪里鬼混去了呢!友深大哥,您慢点啊,这里有一根电线杆……”麦一纶把丝曼送进的士,就和白金的小子们一起送匡友深回家。他们这一群男人走在寂寥的街上,还是非常扎眼的。

    “思远又到哪里去了呢?真是的,不回家睡觉,我真是担心哦!”担心……自己被某个不明飞行物刁走……

    “您不用担心思远了,我想,可能是哪个女朋友喊她去家里吃夜宵去了吧?”她那么爱吃,简直是鲨鱼的胃口。

    “晚上还有点冷呢!对不对,一纶?”匡友深抱着自己的胳膊哈着气,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头。

    “呃?!”麦一纶没有回答。

    “一纶?一纶!”回头推推傻掉的麦一纶,匡友深想笑他。却发现大家的视线都粘着在他身后。他身后有什么吗?匡友深狐疑地转过身去,顿时呆掉。

    一群男人。一群来者不善的男人。为首的那个家伙明显的一脸杀气。

    “天啦……我们完蛋了……”麦一纶岔气了。打头的那个高个子正是他最最头疼的玄载禹!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身边不是还有号称散打冠军的杀手老大匡友深么?!哈哈,不必怯阵了!

    “喂!玄载禹!你这是想做什么?!”轻轻嗓子,麦一纶掐腰问道。

    “杀、人!”玄载禹冷冷地迸字。

    “啊!你、你、你……”麦一纶习惯性地退缩一步,却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匡友深早就跑到最后面了。

    “只杀一个!”玄载禹恶狠狠地发话。

    不会是我吧?麦一纶要哭了。我不会倒霉的就是那个人吧?

    “谁、谁?”

    “他!”玄载禹泾渭分明地指着海拔最高的那位……呆掉的匡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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