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为、为什么是我?”匡友深心惊胆寒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脸色煞白地望着一脸戾气的玄载禹。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看你不顺眼!”竟然还一副清白的样子,是在向他炫耀吗?“死之前,让我知道你叫什么。”

    匡友深一个不祥的哆嗦,一下子躲在一个小子的胳肢窝下,“我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耶!虽然知道你是那个思远认识的什么鸭子,但是、但是,我真的、真的没有阻止过你们哦!”天哪,自己不算说谎吧?虽然有几次说过小鸭鸭的坏话,但是真的没有阻止过他们见面嘛。上帝保佑,他不知道我曾经说过他的坏话吧。匡友深在自己胸前不断地划着十字。

    “闭嘴!”该死的小子,长得帅、长得高也就罢了,非要戳他的痛处吗?什么他阻止思远?这不是明摆着炫耀他跟思远的关系非同一般吗?人家的意思就是,他小鸭鸭能否跟思远交往,全部要听他的指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笨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叫什么?!”

    “你连我们友深大哥都不知道吗?”麦一纶骄傲地大喊,“你总该知道全国散打冠军吧?他就是刚刚转学过来的原汉宾老大匡友深!怕了吧?”

    “嗬,全国散打冠军?”简直在刺激他玄载禹的神经!哦?他是汉宾的老大?也就是说,他更有跟他竞争的资本喽?你玄载禹是个老大不假,人家也是如假包换的老大啊!嘎吱、嘎吱!玄载禹因为没有一丁点优势而气得咬紧了牙关。“好!今天我就见识一下你全国散打冠军的本事!咱们俩单挑好了!”一跃而出,向前来个白鹤展翅,向匡友深阴阴地一瞪,招招手。“来吧,匡友深!”

    “不要!我不要跟你单什么挑!”白金的小子们都挺着胸脯气昂昂地掐着腰,等着他们新来的厉害老大一展风采呢,谁想匡友深却拖着鼻涕含着泪珠,不争气地服软了,“我不是全国的散打冠军,我也不是什么老大,我不要跟你比赛!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呃?0_0“友深大哥!”

    呃?0_0玄载禹也意外地皱起眉头。他,在搞什么鬼?

    “老大!那天就是一个小子打着匡友深的旗号去踩我们的!匡友深,就是这个名字,我不会记错的!”

    嗯?对了,差点忘记跟匡思远结识的那天,她是去男高扫平异己的,她就是为了这个匡友深而去的?妈的,也就是说,思远为了这个男人,都可以拼命?!

    “啊!匡友深!你等死吧!”玄载禹想到这里,万分的吃醋、万分的气愤、万分的揪心都混合在一起,呼喝着就飞奔了过去。杀红眼睛的家伙!

    “哇!快躲开啦!”白金的小子们本就怯男高的,更何况是他们声名显赫的老大了,都脚后跟冒着烟四下逃窜。

    “救命啊!一纶!快救我啊!”匡友深也混在逃跑的人群中,跟玄载禹展开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麦一纶早就被眼前可笑的景象弄昏了,不知所措地干站在远处。友深大哥……是在跟玄载禹打迷魂阵吧?呵呵,他一定是在演戏!对的!他们白金的梦幻英雄,怎么可能吓成这副可怜虫的样子呢?可是如此想了还没有三秒钟,匡友深就乱蹦着泪珠子抱住了他,“一纶、一纶你快救救我嘛!”

    那边玄载禹被遛得火气更旺了,“你小子给我站住!你以为我们在比赛马拉松吗?有种的你就给我站住!”

    “友深大哥,你就不要隐藏自己雄厚的实力了,我知道你一直很谦虚,可是,玄载禹这个混蛋,需要您出手教训他一下了!”

    “呜呜……我、我真的不是在谦虚嘛!”满脸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匡思远!你害死我了!

    玄载禹这时候已经奔到了麦一纶和匡友深的跟前,大喘着气,“你!和你!”再指一指麦一纶,“我把你们一锅烩了!”

    啊!不会吧?怎么说话间就多了一个倒霉蛋?

    哈哈……男高的小子们唧唧歪歪地笑倒了。太爽了!一定要大报特报那天他们全军覆没的血仇!那可是他们男高多少年来的奇耻大辱啊!

    ‘嘭!’一个重型炮弹砸了过去,匡友深勾人的眼角马上裂开了口子,一道两厘米的伤口马上涌出了一股鲜血,流淌在友深白皙的脸上。

    “啊!痛死了!杀人了!我的脸啊!”还没有叫几声,玄载禹毫不客气的上钩拳就过来了,直接把匡友深打得下巴松弛,眼睛前面叮叮当当响了一阵子金属声,他就‘轰’地向后歪去,还好麦一纶在后面,吃力地托住了他。可是,这样子的话,匡友深的前身就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玄载禹这个敌人跟前,玄载禹当仁不让地连环双脚就势踢上了他的肚子,威力极大地把匡友深踢出一口鲜血,还把麦一纶他们俩一齐踢到在地。

    “咳咳!咳咳!我……我……”匡友深满嘴都是鲜血,捂着肚子喘不上来气。心脏在怦怦地快速跳着,好像马上就会窒息过去。

    “大哥!友深大哥!天哪,您怎么演戏来真格的?”到这个时候了,麦一纶还以为匡友深没有展示实力呢。要不说他麦一纶是个头脑简单的笨蛋呢!“这可是真的血啊!哎哟,是真的血吧?”嗯?怎么他怀里的友深大哥眼睛闭上了呢?

    “喂!友深大哥!您别装死啊!”他玄载禹可不是单纯的狗熊,装死就能混过去的。晃一晃他,没有了动静。

    行啊,友深大哥真够绝的!他这一装死,他们这些人不就要奔赴前线了吗?

    “玄载禹!我们改天再定个时间……”

    “嘭!”不等麦一纶说完,玄载禹就一拳头打到了他的前胸,紧接着欺身上去,美式拳击就开始了轮番进攻。‘噗!噗!’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麦一纶就一头包一脸血地仰倒在地了。临摔倒时,内心里还念叨着:好丢脸啊!白金的这次算是脸面扫地了!两个老大都被人家几下子就搞定了……

    “哎哟……脖子痛死了耶!今天怎么这样倒霉呢……”兀自嘟噜着,抚摸着自己挨打的脖子晃晃荡荡走过来的清寒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喂!这、这、这是怎么了?友深大哥?不会吧?友深大哥!一纶哥!”刚想跑过去,突然看到了杀气阴森的玄载禹呼喘着直起身子,狠狠地瞪视着地上放倒的两个家伙。他每一口喷吐出来的气体,都写满了他的暴戾!

    “嘟嘟……嘟嘟……”每次发生大事的时候,思远姐总是不在身边,要是那个猛女在的话,估计躺在地上的应该是玄载禹吧。“喂!思远姐!我是清寒哪!”

    “聒噪什么?!你就不能小点声?我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靠!”那边的思远刚刚揣起来一百万的支票,快活地捣鼓着新机车呢!

    “那个、那个……友深大哥、友深大哥……”清寒的嗓门越来越小,因为眼前站立着那个杀人狂,玄载禹。他黑黑的瞳仁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好像他是一块炙手可热的猎物!清寒‘咕咚’吞下一口干涩的吐沫,冷汗马上就下来了。

    “我哥哥?我哥哥怎么了?!”一听是有关她那个懦弱的哥哥的事情,思远马上就认真了,“你大点声嘛!要死了不成?像只排卵的死蚊子!”

    “友深大哥……被打了!”清寒一看玄载禹伸手要抢他的手机,马上喷出了关键的一句话,“快被打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一身鸡皮疙瘩。思远屏气凝神,冲着手机大吼,“你们在哪里!喂!到底在哪里!谁要是敢动我哥哥,我一定杀了他!”

    打得好!听到电话里思远焦急万分的语气,听到那显而易见的在乎,玄载禹更加为自己今天的行为庆幸了!那个匡友深已经渗入到思远的心底了么?一定要铲除他!彻底铲除他!

    ‘咣!’冲地面使劲一摔清寒的手机,也不理清寒,直接向昏倒的匡友深走去,他要破了他的相!看他怎么跟他比美!

    我的手机啊……被摔坏的第几个了?!清寒哭着上前抱住玄载禹的腿,“玄老大啊!求您不要再打友深大哥了!我求您了!呜呜……您若是真的打坏了友深大哥,我们思远姐一定会把我们打成蜂窝煤的!”

    什么?!她,这样把他看作生命?脚下一踢清寒,坚定地向匡友深迈去。

    “玄老大!你要是打友深大哥,还不如打我呢!呜呜……我们思远姐看她哥哥比钻石还金贵呢!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啊!呜呜……”清寒又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脚。

    “我才不管……呃?你说什么?!”0_0刚想凿一家伙这个拖泥带水的男人,却突然听到了一个词汇,“亲、亲哥哥?你什么意思?”

    “呜呜……要不您打我吧!呜呜……”虽然舍己救人并非自己真实所愿,但是,总比牺牲在那个变态的女王手下要强得多吧。

    “我问你!匡友深是思远的什么人?!”

    “您不知道吗?友深大哥是思远姐的亲哥哥啊!”用玄载禹的裤腿擦擦泪水。

    “思远啊……救我……”依稀混乱意识中,匡友深还在向妹妹求救。

    一个恐惧加后悔的大大的冷战。“不、不、不会吧?亲哥哥?”

    嗯?他们傲视天下的老大怎么也懂得结巴?

    “嗯!当然是亲哥哥!”所有树倒猢狲散的白金的小子们都聚拢在一起,巨大地点头,回答。

    ‘咣!’一记重重的棒槌敲在了玄载禹聪明过分的脑瓜上。他缓慢地转视血流成河的匡友深,难过地闭上眼睛,‘咕咚!’一声,颓丧地跪倒在地。怎么办?这下子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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