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云却忙岔开话题,生怕龙傲寒察觉她的身世:“你别胡扯八道,搞的我娘和每个爱慕者都有染似的,我不高兴哦。”

    她以不悦来掩盖心里的秘密。

    龙傲寒轻笑一声,心里的疑惑也散去。

    他知道,她是个重情义的人,也就只是真的把炎泓懿当作要好的兄长罢了吧。

    反正,他是知道炎泓懿的性向和所爱,也知道孟白云的所爱的不是吗?

    “对不起,我让你不高兴了。”

    “所以,有惩罚。”

    他轻笑,几分纵容:“你说。”

    孟白云也就是一时说说,歪着脑袋没想到怎么惩罚,于是道:“我想到了再说。”

    “好,随时欢迎,即便是要蹂躏我的身体,我也愿意。”

    孟白云臊红了脸,身子却滚烫起来。

    撩她干嘛,她一个孕妇,心如止水的,非要丢个石头下来,搅的她一江春水各种荡漾。

    惩罚也竟然一下想到了,没仔细组织一下,脱口而出:“今儿晚上,给老娘伺候爽了,把老娘这八个月来憋着的,都给老娘爽出来,就算是惩罚了。”

    龙傲寒怔忡了片刻,随后喉头颤动了起来。

    孟白云这回是给自己臊了个大红脸。

    靠,她都两孩子的娘了,她要不要脸的啊。

    不过,她向来大胆,你撩我,我回撩你,一只玉手,调戏的勾起了龙傲寒的下巴:“怎样,有钱的哦。”

    典型的威逼利诱。

    下一刻,却被龙傲寒附在耳边的一句话,给羞到身体都微微颤动。

    “我比你忍的更辛苦,我满足你这八个月的,你把这些年所有欠我的,都还我,我要你,用嘴。”

    没法活了,龙傲寒变坏了。

    *

    夜里的桐院,暖的连院子里的合欢花都一夜盛开。

    早晨醒来的孟白云,脸根脚趾头都不想动。

    软,身子发软。

    他折腾了一宿,虽然极力顾忌她,但是理智被**吞没的时候,她几乎要被他拆吃入腹,连嘶喊声都被他霸道的吞入口中,又不知道一次次的,然他满足了多少回。

    亏得他,真是铁打的身体,早上竟早早起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除了满身深深浅浅的吻痕,酸涩的嘴巴和胳膊和双腿,就只有满屋子留下的,一股纵欲过火淡淡火热和淫米的味道。

    她们很久没有这么疯狂了。

    怀孕之后,蓝衣的事情差一点让两人的感情走向崩裂,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有隔阂,而正月之后,皇上遇刺,她殊死搏斗,大伤元气,身体一直处于半恢复状态,他即便忍受的辛苦,也不会动她,都是自己解决。

    昨儿夜里的癫狂,让孟白云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渴望,当然也清楚的明白,自己对他的渴望,不亚于他。

    从身体到心灵,他们彼此吸引,如同磁极两端。

    她似乎能够彻底的忘记蓝衣那件事留下的阴影,她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爱是何等的炽烈好火热,以至于昨天他无需恳求,她就愿意帮他做那些这辈子她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与其说是疯狂的信爱让她意识到火热的爱情。

    不如说,是她们两个一直守的太紧,骨子里都存着一种传统,昨日是彻底的释放,浓烈而奔放,昨夜的他们,才是彼此最真的形态。

    他们之间。

    一开始爱的温文尔雅,彼此欣赏,彼此爱慕,就像是两个学者,虽然内心里浓烈澎湃,可是谁也不曾将这份澎湃表现出惊涛骇浪的形式。

    之后,爱和恨交融切换,她一度都让恨占据了上峰,以至于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本能的想逃,即便后来重新在一起,以前的阴影也没有全部抹去,带着一份提防和小心翼翼,打开心扉的过程缓慢而警惕。

    终于,她愿意重新爱他,放开以前的一切,结果来了个蓝衣。

    横亘在他们中间,卑劣的制造各种裂痕,他们差点走向形同陌路,之后即便重新靠拢,那些细细密密的裂痕却没有法子完全愈合,她总是介意着,总是怀疑着。

    直到昨天,她忽然觉得爱如潮水,误会,裂痕,过往,以后,种种种种,她似乎都可以不计较了。

    当然,也可能似乎她被欢爱冲昏了头,她还没太清醒。

    可以确定的一点,昨儿夜里那样,挺爽的。

    狂放不羁的龙傲寒,特有魅力。

    翻了个身,都酸疼的她嗷嗷叫。

    柳青在门外敲门,以为出了什么事:“夫人,您怎么了?”

    看看自己脖子,龙傲寒这个冤孽啊,大夏天的难道要她穿高领吗?

    拉了拉被子,赖床算了。

    “柳青,你进来。”

    柳青推门进来,就看到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只剩下眼睛的孟白云。

    “夫,夫人。”

    柳青你一张大红脸,孟白云就知道一个院儿,昨夜他们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柳青肯定都听到了。

    不觉有些难为情。

    “给我弄块热毛巾来。”

    “是,夫人。”

    “和老夫人说,我今儿不过去了,有点事。”

    “老夫人若是问什么事呢?”

    “啧,就说你不知道就成了,老夫人哪和你这么多问题。”

    柳青红着脸:“是,夫人。”

    退到门口,孟白云又叫住了她:“柳蓝呢,昨儿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孟白云都和龙傲寒粘腻着,都不知道柳蓝啥时候回来的。

    柳青道:“午后才回来,果真是去买了一点自己的小东西。”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夫人。”

    孟白云放下了被子,看着自己的身子发愁。

    龙傲寒故意的吧,昨天他在她脖子后面猛啜,还有耳根后面,还有脖颈前面。

    这些痕迹一时半会儿都消不掉。

    不,不是一时半会儿,而是一天两天,总不能特么的让她躺几天吧。

    柳青出去不多会儿回来。

    敲门进来。

    孟白云拉高了被子,柳青打了热水拧了帕子给孟白云,孟白云手酸。

    昨儿这手也没少出力。

    可实在不想让柳青看到自己身上的斑斑吻痕,于是挥手打发:“你出去,我自己来。”

    柳青赶忙退了出去,顺带带上了门。

    孟白云吃力的坐起身,真特么酸啊。

    有时候,你爽的时候,就该想想接下来你得有多惨。

    可惜爽的时候,往往想到的时候,管他以后有多惨。

    拧了帕子,敷在脖子上,热气熏的她有些犯困。

    昨天根本也没睡好。

    昏昏沉沉的,又听到院子里走动的声音,又醒了。

    怕自己这样搭个帕子在脖子上,睡着了帕子凉了着凉,于是撑着精神,又拧了一次,敷了一次。

    如此几次后,水凉了,她觉得,也无济于事了,还不如睡会儿,补觉。

    于是躺下,一觉呼噜到了中午。

    柳青来敲门也没给她敲醒,还是她自己尿急憋醒的。

    醒来柳青像是听到动静了,又来敲门:“夫人,您还好吗?”

    “挺好,嘶……”

    她这叫挺好才怪。

    哎呦妈呀,腰酸。

    爬了一次珠穆朗玛峰那么酸。

    缓了好一会儿倒是缓了过来,于是下床,找了衣服穿。

    高领是吃不消穿,怕热死,于是选择了劈头散发,脖子前面的也不管了,欲盖弥彰谁不知道似的,她又没脸出这个院子,就这么的吧。

    尿了尿,她饿了。

    招呼了柳青进来,进来的是柳蓝。

    说柳青去拿饭了。

    倒是知道她饿了。

    柳蓝也是脸红红,不大敢看她。

    弄的她特不自在。

    只让她拎出去恭桶,也没让她在跟前伺候。

    下午,孟白云身上还是酸软。

    屋内走了几圈倒是舒缓了一些,结果睡了午觉起来,又差点叫哎呦吗。

    索性就走动着,还舒服些,又拿了本书,看着转移心思。

    不然满脑子就想着昨儿晚上的旖旎,她人格跟分裂了似的,既觉得身上酸软的可怕,又觉得浑身烧的滚烫。

    看书精心,喝茶败欲,一个下午,耗着耗着天也就擦了黑。

    掌灯时分,龙傲寒让人送了口信,说是要晚些回来。

    没多余的话,大约是怕她担心。

    她其实不担心。

    不仅仅是因为她相信龙傲寒的实力,还因为龙傲寒带着的是穆家寨的兄弟们。

    这种对付山匪的事情,穆家寨早就驾轻就熟。

    果不其然,后半夜,龙傲寒凯旋了。

    那群山匪,果然是之前他没剿干净,仗着对山形地势的了解,躲进山中逃避了围剿的。

    这次他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想利用瘴气,野兽,毒液这些大自然里的东西来对付穆家寨,切,他们还嫩了点。

    龙傲寒的指挥部署,对山形地势的勘测,加上穆家寨人对那些小伎俩熟稔的应付能力,这群残忍的连妇孺老幼都不放过的混蛋,终于被一网打尽。

    那条路上,至此太平。

    穆家寨毫无伤亡。

    这一切,都在孟白云预料中,又比她预料之中的要更多收获。

    原来,那个孕妇的弟弟埋葬了姐姐,想着姐姐死了,自己又没见过姐夫,和姐夫相认要信物,就回去捡信物,结果又被山匪抓了回去做苦力。

    这下人解救回来了,小六月也可以人归他舅舅了。

    虽然孟白云想起来还真有那么点遗憾和舍不得,不过以后家里的“幼儿园”,男女比例倒是又平衡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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