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擅长写那些伤感的文字,尽管我是一个写手,我从来不会被催稿,一是我的稿一直更新的很快,二是我的稿向来是可有可无。

    但我还是留在这里打酱油,编辑会看在我那个所谓的父亲的面子上继续让我混。

    或许我就是被人说“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那种人,尽管我写不出那么唯美句子,那些在我看来已经够伤感的文字在编辑手里依旧一文不值。

    涟漪告诉我说这是因为我从没真正爱过的缘故,没有体会过真正的感情,自然没办法把文章写的动人心弦。

    我不同意这种看法,我是爱过的,虽然在涟漪看来那只是一种仰慕。

    好吧,我确实仰慕那个大我一届的学长,已经离开学校那么多年我依然记得,他有着我觉得最阳光的笑脸,我看着那个笑脸把暗恋进行了三年。

    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我没有自信,学长是校草是官家子弟,是每年年级第一,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追他的太多,我算个什么。

    涟漪嚷嚷着要给我介绍个男朋友:“相貌端正,品行端正,家境良好,诚实可信,爱好运动,讨厌电脑,年方二十七,是个拿手术刀的医生。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你?”

    我说:“得了吧,我一个写手怎么能不碰电脑。”她毫不留情的讽刺我:“就你还写手,花好几个月一篇稿子有几百?你还是安安心心做你的小护士吧,人家是医生,合得来。”

    我说:“我是护士长。”

    她白了我一眼:“这位子是你自己坐上来的么?”

    我沉默了,她说的太对了,多亏我有一个在a市能呼风唤雨的老爸,不然我肯定会被饿死,可是我只是私生女,他为了补偿我没有父爱的童年帮我找了份稳定的工作,我拒收他的钱,但为了生存我不得不要一份工作。

    我答应了涟漪去相亲的提议,只是当我们纹丝不动的坐了半个小时之后涟漪沉不住气了,望了眼同样纹丝不动坐着喝了半个小时咖啡的男人,拉着我就走,她说:“娆娆你说的对,你们两个确实合不来。&

    我想:“不是你介绍的吗?你不知道他什么样啊?”

    她说:“哪能啊,要早知道这个样子也不会介绍给你了,这是我妈介绍的,非要我去见见,所以就找你了,看我妈说的挺好的。”

    她说娆娆你别生气嘛……

    我自然不会与她生气。

    没错,我叫娆娆,陈娆娆,十岁以前我叫陈妖娆,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取这么一个烂俗的名字,实在与我的长相差的太远。

    我是一个护士,闲暇时写写稿,每天十二点准时入睡,六点起床,不午睡,精神良好,体质良好,从不做运动,饭量小。

    涟漪不止一次的怀疑我是不是地球人,她那样的大小姐当然体会不到生活的艰辛,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二十一岁大学刚毕业的女生,又怎么会懂要为生活奔波的辛苦。

    而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的那天妈妈心脏病突发死亡,我便过上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五年来做尽了我所能做的工作,直到去年前我那个所谓的爸爸找到了我,才有了稳定的工作,不再天天担心下一顿还有没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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