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猫头鹰们
苏心瞳万万没想到，第一次来音乐工作室，她就会在这里“过夜”。这一切都是因为z这个超级完美主义者。
z对于歌曲中每个细节都有极高的要求，一段不到十行的rap，录了整整十个钟头。当然心瞳开始的过分紧张也影响到歌曲的录制。饭后，为了消食也算是放松，四个人分成两队，玩了一盘桌球。心瞳和kush组成一队，彼此抱怨、相互拖累，完败于z和金来源手下。
虽说惨败而归，限定组合心瞳和kush还是产生了一点同志之情，kush建议心瞳放松，把自己想象正处在一个夜店中，和z一起演唱这首歌曲。
“我没去过夜店哎。不过我可以想象我们在联欢会上，接下来要怎么样？”苏心瞳举一反三。
kush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激动的话都不连贯还一再向心瞳确认你没去过夜店？一次都没去过？
“笑什么呢？”金来源没听到，已经先跟着kush一起笑起来。就连z也投射过来好奇悠悠的目光。
心瞳不解自己不就没去过夜店吗，至于有这么大反应吗。夜店可是需要花钱的地方，她这种穷练习生可没有那个闲钱。再说公司也有规定，练习生是不准去夜店那种场所的，以防影响出道后的形象。
kush憋住笑，开口说明：“他都没去过夜店，一次都没有哦，我们的苏心瞳小朋友肯定还是个小处男呢。”
什么跟什么呀？
录音一直到晚上十二半才“提前”结束。这些音乐人都有一张不健康的生活作息表，夜晚往往是他们创作活动活跃的时期。对于目前为止的结果，z还是不甚满意，不过考虑到心瞳几乎快要失声的情况，无奈说道：“明天老时间继续吧。”
“好嘞。”虽然身体疲劳嗓子极度疲劳，但是苏心瞳永远都是精神亢奋，还是那么充满斗志。
kush以夸张的抖音纠正道：“你应该这么说，好嘞嘞嘞”。
唯一的正常人金来源关心心瞳：“回去的时候慢慢开车。”
喝完戴红霞为自己准备的温牛奶，苏心瞳倒头就睡，一夜无梦到天明。新的清晨来的比想象的还要早一点，又该起床搬砖了。苏心瞳对于早晚都吵醒舍友这件事，感到抱歉。“没事，以前我也要这个点起床准备早餐呢。”戴红霞打着哈气，一定要帮心瞳找件外套。
苏心瞳看着红霞穿着睡衣，头发随意扎着就为自己忙活，想起了对岸广袤大陆上的一个小小老太太。十几年来，老太太都是这个点起床为读书的孙女准备热气腾腾的早餐。离开温暖的家，来到韩国靠自己打拼后，苏心瞳才切身感受到外婆将自己保护的多么好。
世间的风霜雨露没变，变的是身边的人。而现在，红霞在用行动默默守护、支持自己。心瞳对自己说一定要成功来回报这些朋友家人。
送完牛奶后，苏心瞳没时间回宿舍补觉，一阵风的骑进了生机勃勃的大学校园，开始自己第二份兼职-代学生上课。这是苏心瞳最喜欢的兼职，以前读书的时候，她最讨厌上课，恨不得所有时间都能够泡在音乐教室，学钢琴唱歌。而现在，她没有金钱来支付学费，也没有长段时间来学校听课，她变得分外怀念学校。即使课堂上的老师已经用言语催眠了班级一大半学生，苏心瞳仍然用痴缠索求的眼神紧盯着讲台上的老教授。
“崔东贤，你可以回答下这个问题吗？”老教授低头在名录中找到苏心瞳。可是为什么这个学生还用小孙女看着电视屏幕里权至龙的眼神看着我？老教授心里直嘀咕。
“是你，是你啊。”背后的热心同学用笔戳着苏心瞳。
苏心瞳硬着头皮站起来。某人躺枪。
第二次来到z工作室，苏心瞳还有种做梦般的感觉。但当她看到躺在皮椅上的kush的时候，她明白自己肯定不是做梦。因为如果是美梦，kush根本不会出现。如果是kush出现的噩梦，他现在一定已经在心瞳的脚下痛苦求饶。
kush故意嘴唇抖一抖，半天后吐出话：“来啦。”
金来源看出心瞳似乎在寻找z，主动解释：“z这家伙估计还在睡觉，打他电话也没人接。你很快就会习惯，他就是个深潜，深度潜水，毫无声息的家伙。”
“还毫无时间概念。”kush补充。
“想不到吃东西，瘦成猴。”金来源继续。
苏心瞳听两位大哥吐槽z，只觉得津津有味。与网络上看到的z不同，心瞳现在所接触到的是一个鲜活的音乐人z，昨天心瞳的血泪证明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今天好友的插刀证明他是个生活自由、只专注于音乐的人。
他特别，又普通。
金来源开始埋头编曲，kush也在电脑前面开始忙碌起来。无事可做的苏心瞳只得蹲在角落里继续听昨天录得那首歌，越听，她越觉得不满意，她的清亮声音确实与这种歌的旋律节奏很配，但是有种她说不上来的不和谐在完整版的歌曲中。
kush见心瞳无事可做，招呼心瞳给他泡咖啡捶背到前台收快递，kush指挥的不亦乐乎、没完没了。心瞳倒也没有叫苦不迭，韩国是一个很讲究辈分等级的国家。在这里，年龄上，心瞳显然最小；在音乐的地位上，心瞳则是渺小，所以她完美将kush交代的任务一一完成，连敲背用力都是那么恰到好处。kush的左手在键盘上灵活敲击，右手操作着复杂的编曲软件。苏心瞳看的入迷，一不当心没收住力量，把kush捶的嗷嗷叫。
“哥，你这是作曲呢？这是什么软件啊？是z的新歌吗？我可以听听吗？”心瞳化身好奇宝宝，十万个为什么登场。
kush神秘兮兮道：“这是我另外接的活，看不出来这是首多人演唱的歌曲吗？你看这里的音轨。”
“哦哦。”心瞳睁大眼睛，自己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点线框。她以前在宿舍里面使用的简易的录歌软件，与kush现在使用的软件多有不同。
kush嘲笑道：“那哪能一样。goa哥每年都要给软件公司不少钱呢，对于音乐公司来说，软件的安全性是第一位的，如果正在制作的歌曲外泄的话，那损失是不可估计的。”
“那你是在为goa哥写歌？”
“你看这个音域，是男人的歌吗？我是在为一个即将出道的女团写歌。嘿嘿，妹子们每个都超级靓丽，下次要不要带你小子去看看女偶像啊？”kush得意道，对于白白侵占goa公司资源毫无自觉。
‘会是都约娜吗？’这是心瞳的第一反应。
一旦出道歌曲定下，出道舞台指日可待。
kush看心瞳没声响，以为她心里想听又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得意，面上却勉为其难开口道：“我只让你听一小段哦。”这是首当下流行的复古曲风的歌曲，节奏非常明快，适合年轻活力的女子们。看着kush探究的眼神，苏心瞳心里为约娜开心，又有一些无名苦涩，只是挤出笑容，说道：“哥，真的很棒，这肯定会成为一首hit曲。”
kush感觉到了心瞳低压声音里面的复杂情绪，他偏头想要看清这个小男生的真实表情。“糟糕!”金来源突然大喊一声，“今天goa的新酒吧开业，z可是要去登台唱歌的啊。电话也打不通，我得去他家接他。”语毕，金来源就慌慌张张的奔出工作室。
kush见惯不怪，想到过会一头雾水的z被goa修理的惨样，不禁嘿嘿发笑。
一分钟后，金来源重新出现在了工作室，很是着急：“门口车流已经堵起来，z家那儿肯定也堵得不行。哎呀，这个电话还是打不通，我要是去接他的话，肯定双双迟到。”
kush脑筋动得快：“让小家伙骑摩托车去接他不就行了？”
好主意！金来源一拍脑袋，拉着苏心瞳开始絮叨起来：“他家特别好找，你到了后就捂住耳朵拼命按门铃直到他来开门。见到他后直接把他拉上车。知道了吗？”
苏心瞳临危受命，乖乖点头。
“你可得直接把他拉上车啊。那个皮包骨的家伙还号称时尚达人，打扮起来比女人还磨蹭。”金来源一边拉着心瞳往外走，一边交代道。
心瞳急忙拿起自己的手机和背包，向kush道别：“哥，你晚上去吗？”
kush挥挥手：“我还得加班搞这个活呢。你好好玩吧，争取早日摆脱小处男身份啊。”
“都说了我不是处男！”苏心瞳面红耳赤回道。
“切，小骗子，我信你嘞。”
好吧，这真的不是说谎。
z的家位于首尔市江西区中心位置，确实非常容易找到。如金来源说的那样，当苏心瞳怀疑自己就要把门铃按坏的时候，z穿着睡衣，戴着墨镜出现在了门口。
“你干嘛？”被吵醒的z有点起床气，声音也比往常喑哑。
严格按照工作室两位哥哥的嘱咐，苏心瞳二话没说，给z披上从工作室带来的长款外套，直接拖着z坐上摩托车，摘下墨镜，为他带上安全帽。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z直到摩托车在车流中穿梭时，才想起来：“goa哥！”
“对。”苏心瞳被自家偶像的脑回路打败，无力回应。想明白的z把头往心瞳的肩膀一搁，继续睡觉。他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后，一直在比对自己的录音版本、心瞳的版本，还有裴在范曾录过的版本。三个版本让他不满的地方竟然都不同。冥思苦想一整晚后，z决定把rap的部分完全删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小段合唱。之后，听着苏心瞳最初送来的那张碟，z开始写新片段的歌词。可是，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刚碰到枕头，就被吵醒。
苏心瞳一心想着把z准时送到地点，脑中只是在模拟着路线，完全没有去为与偶像如此贴近而心动不已。看到红灯，她缓缓停下摩托车，赫然意识到z正靠在自己的背上。
“z，哥，你，你是在睡觉吗？”心瞳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还结巴。
“嗯。”回答她的是z轻而不满的鼻音。
心瞳犹豫半天，当红灯跳到绿灯，背后的车鸣笛催她发动时，她终于下了决心，把z的手臂抓着，紧紧包围自己的腰。
“哥，抱紧，安全。”头盔下，脸红到发烫的心瞳画蛇添足的解释道。
“占我便宜啊。”z抱紧心瞳，昏昏沉沉倒也心安。
z对于歌曲中每个细节都有极高的要求，一段不到十行的rap，录了整整十个钟头。当然心瞳开始的过分紧张也影响到歌曲的录制。饭后，为了消食也算是放松，四个人分成两队，玩了一盘桌球。心瞳和kush组成一队，彼此抱怨、相互拖累，完败于z和金来源手下。
虽说惨败而归，限定组合心瞳和kush还是产生了一点同志之情，kush建议心瞳放松，把自己想象正处在一个夜店中，和z一起演唱这首歌曲。
“我没去过夜店哎。不过我可以想象我们在联欢会上，接下来要怎么样？”苏心瞳举一反三。
kush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激动的话都不连贯还一再向心瞳确认你没去过夜店？一次都没去过？
“笑什么呢？”金来源没听到，已经先跟着kush一起笑起来。就连z也投射过来好奇悠悠的目光。
心瞳不解自己不就没去过夜店吗，至于有这么大反应吗。夜店可是需要花钱的地方，她这种穷练习生可没有那个闲钱。再说公司也有规定，练习生是不准去夜店那种场所的，以防影响出道后的形象。
kush憋住笑，开口说明：“他都没去过夜店，一次都没有哦，我们的苏心瞳小朋友肯定还是个小处男呢。”
什么跟什么呀？
录音一直到晚上十二半才“提前”结束。这些音乐人都有一张不健康的生活作息表，夜晚往往是他们创作活动活跃的时期。对于目前为止的结果，z还是不甚满意，不过考虑到心瞳几乎快要失声的情况，无奈说道：“明天老时间继续吧。”
“好嘞。”虽然身体疲劳嗓子极度疲劳，但是苏心瞳永远都是精神亢奋，还是那么充满斗志。
kush以夸张的抖音纠正道：“你应该这么说，好嘞嘞嘞”。
唯一的正常人金来源关心心瞳：“回去的时候慢慢开车。”
喝完戴红霞为自己准备的温牛奶，苏心瞳倒头就睡，一夜无梦到天明。新的清晨来的比想象的还要早一点，又该起床搬砖了。苏心瞳对于早晚都吵醒舍友这件事，感到抱歉。“没事，以前我也要这个点起床准备早餐呢。”戴红霞打着哈气，一定要帮心瞳找件外套。
苏心瞳看着红霞穿着睡衣，头发随意扎着就为自己忙活，想起了对岸广袤大陆上的一个小小老太太。十几年来，老太太都是这个点起床为读书的孙女准备热气腾腾的早餐。离开温暖的家，来到韩国靠自己打拼后，苏心瞳才切身感受到外婆将自己保护的多么好。
世间的风霜雨露没变，变的是身边的人。而现在，红霞在用行动默默守护、支持自己。心瞳对自己说一定要成功来回报这些朋友家人。
送完牛奶后，苏心瞳没时间回宿舍补觉，一阵风的骑进了生机勃勃的大学校园，开始自己第二份兼职-代学生上课。这是苏心瞳最喜欢的兼职，以前读书的时候，她最讨厌上课，恨不得所有时间都能够泡在音乐教室，学钢琴唱歌。而现在，她没有金钱来支付学费，也没有长段时间来学校听课，她变得分外怀念学校。即使课堂上的老师已经用言语催眠了班级一大半学生，苏心瞳仍然用痴缠索求的眼神紧盯着讲台上的老教授。
“崔东贤，你可以回答下这个问题吗？”老教授低头在名录中找到苏心瞳。可是为什么这个学生还用小孙女看着电视屏幕里权至龙的眼神看着我？老教授心里直嘀咕。
“是你，是你啊。”背后的热心同学用笔戳着苏心瞳。
苏心瞳硬着头皮站起来。某人躺枪。
第二次来到z工作室，苏心瞳还有种做梦般的感觉。但当她看到躺在皮椅上的kush的时候，她明白自己肯定不是做梦。因为如果是美梦，kush根本不会出现。如果是kush出现的噩梦，他现在一定已经在心瞳的脚下痛苦求饶。
kush故意嘴唇抖一抖，半天后吐出话：“来啦。”
金来源看出心瞳似乎在寻找z，主动解释：“z这家伙估计还在睡觉，打他电话也没人接。你很快就会习惯，他就是个深潜，深度潜水，毫无声息的家伙。”
“还毫无时间概念。”kush补充。
“想不到吃东西，瘦成猴。”金来源继续。
苏心瞳听两位大哥吐槽z，只觉得津津有味。与网络上看到的z不同，心瞳现在所接触到的是一个鲜活的音乐人z，昨天心瞳的血泪证明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今天好友的插刀证明他是个生活自由、只专注于音乐的人。
他特别，又普通。
金来源开始埋头编曲，kush也在电脑前面开始忙碌起来。无事可做的苏心瞳只得蹲在角落里继续听昨天录得那首歌，越听，她越觉得不满意，她的清亮声音确实与这种歌的旋律节奏很配，但是有种她说不上来的不和谐在完整版的歌曲中。
kush见心瞳无事可做，招呼心瞳给他泡咖啡捶背到前台收快递，kush指挥的不亦乐乎、没完没了。心瞳倒也没有叫苦不迭，韩国是一个很讲究辈分等级的国家。在这里，年龄上，心瞳显然最小；在音乐的地位上，心瞳则是渺小，所以她完美将kush交代的任务一一完成，连敲背用力都是那么恰到好处。kush的左手在键盘上灵活敲击，右手操作着复杂的编曲软件。苏心瞳看的入迷，一不当心没收住力量，把kush捶的嗷嗷叫。
“哥，你这是作曲呢？这是什么软件啊？是z的新歌吗？我可以听听吗？”心瞳化身好奇宝宝，十万个为什么登场。
kush神秘兮兮道：“这是我另外接的活，看不出来这是首多人演唱的歌曲吗？你看这里的音轨。”
“哦哦。”心瞳睁大眼睛，自己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点线框。她以前在宿舍里面使用的简易的录歌软件，与kush现在使用的软件多有不同。
kush嘲笑道：“那哪能一样。goa哥每年都要给软件公司不少钱呢，对于音乐公司来说，软件的安全性是第一位的，如果正在制作的歌曲外泄的话，那损失是不可估计的。”
“那你是在为goa哥写歌？”
“你看这个音域，是男人的歌吗？我是在为一个即将出道的女团写歌。嘿嘿，妹子们每个都超级靓丽，下次要不要带你小子去看看女偶像啊？”kush得意道，对于白白侵占goa公司资源毫无自觉。
‘会是都约娜吗？’这是心瞳的第一反应。
一旦出道歌曲定下，出道舞台指日可待。
kush看心瞳没声响，以为她心里想听又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得意，面上却勉为其难开口道：“我只让你听一小段哦。”这是首当下流行的复古曲风的歌曲，节奏非常明快，适合年轻活力的女子们。看着kush探究的眼神，苏心瞳心里为约娜开心，又有一些无名苦涩，只是挤出笑容，说道：“哥，真的很棒，这肯定会成为一首hit曲。”
kush感觉到了心瞳低压声音里面的复杂情绪，他偏头想要看清这个小男生的真实表情。“糟糕!”金来源突然大喊一声，“今天goa的新酒吧开业，z可是要去登台唱歌的啊。电话也打不通，我得去他家接他。”语毕，金来源就慌慌张张的奔出工作室。
kush见惯不怪，想到过会一头雾水的z被goa修理的惨样，不禁嘿嘿发笑。
一分钟后，金来源重新出现在了工作室，很是着急：“门口车流已经堵起来，z家那儿肯定也堵得不行。哎呀，这个电话还是打不通，我要是去接他的话，肯定双双迟到。”
kush脑筋动得快：“让小家伙骑摩托车去接他不就行了？”
好主意！金来源一拍脑袋，拉着苏心瞳开始絮叨起来：“他家特别好找，你到了后就捂住耳朵拼命按门铃直到他来开门。见到他后直接把他拉上车。知道了吗？”
苏心瞳临危受命，乖乖点头。
“你可得直接把他拉上车啊。那个皮包骨的家伙还号称时尚达人，打扮起来比女人还磨蹭。”金来源一边拉着心瞳往外走，一边交代道。
心瞳急忙拿起自己的手机和背包，向kush道别：“哥，你晚上去吗？”
kush挥挥手：“我还得加班搞这个活呢。你好好玩吧，争取早日摆脱小处男身份啊。”
“都说了我不是处男！”苏心瞳面红耳赤回道。
“切，小骗子，我信你嘞。”
好吧，这真的不是说谎。
z的家位于首尔市江西区中心位置，确实非常容易找到。如金来源说的那样，当苏心瞳怀疑自己就要把门铃按坏的时候，z穿着睡衣，戴着墨镜出现在了门口。
“你干嘛？”被吵醒的z有点起床气，声音也比往常喑哑。
严格按照工作室两位哥哥的嘱咐，苏心瞳二话没说，给z披上从工作室带来的长款外套，直接拖着z坐上摩托车，摘下墨镜，为他带上安全帽。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z直到摩托车在车流中穿梭时，才想起来：“goa哥！”
“对。”苏心瞳被自家偶像的脑回路打败，无力回应。想明白的z把头往心瞳的肩膀一搁，继续睡觉。他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后，一直在比对自己的录音版本、心瞳的版本，还有裴在范曾录过的版本。三个版本让他不满的地方竟然都不同。冥思苦想一整晚后，z决定把rap的部分完全删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小段合唱。之后，听着苏心瞳最初送来的那张碟，z开始写新片段的歌词。可是，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刚碰到枕头，就被吵醒。
苏心瞳一心想着把z准时送到地点，脑中只是在模拟着路线，完全没有去为与偶像如此贴近而心动不已。看到红灯，她缓缓停下摩托车，赫然意识到z正靠在自己的背上。
“z，哥，你，你是在睡觉吗？”心瞳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还结巴。
“嗯。”回答她的是z轻而不满的鼻音。
心瞳犹豫半天，当红灯跳到绿灯，背后的车鸣笛催她发动时，她终于下了决心，把z的手臂抓着，紧紧包围自己的腰。
“哥，抱紧，安全。”头盔下，脸红到发烫的心瞳画蛇添足的解释道。
“占我便宜啊。”z抱紧心瞳，昏昏沉沉倒也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