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爱下去】
文/涵小薏
【十四阿哥府门口。】
清净的仿佛没有一丝人烟，连门口守卫的侍卫也仿佛没有一丝神气。
林忧若站在门口，看着空荡的门里面。此刻的她，已经失去迈进去的理由。
站了许久，她慢慢低下头，就算进去了又能怎样，寒嫣又不在了。
转身的时候，听到侍卫的谈论。
“咱十四爷哪里斗得过十三阿哥，他跟四阿哥多么阴险狡诈啊。”
“说的是，若不是他们算计咱们十四爷，皇上也不会如此对待，扣了俸禄不说，还下了禁足令。”
林忧若猛然转过身，“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我们在说十四爷被十三阿哥和四阿哥栽赃的事…”一个侍卫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林忧若，淡淡开口。
“栽赃，你说十三爷栽赃十四爷？”林忧若一脸的不可置信，快步走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
【第五十四章，如果不能爱下去】
【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分量是一样的。】
“忧儿。”
林忧若有些失魂的走在街道上，身后传来马蹄声。
“忧儿。”声音又近了一些，十三阿哥骑着马出现在她面前，“怎么了，喊你都不理。”
林忧若停住脚步，呆呆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一丝慌乱。
“忧儿，你怎么了…”十三阿哥有些愣住，她，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十三阿哥跳下马走到她的面前，“你，发生什么事了？去了哪里？”
“为什么。”林忧若淡淡开口，脸上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
“什么为什么？”他轻轻抬手抓住她的肩，“忧儿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陷害十四爷？”
他轻轻松开手，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我说过了，这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
“皇位很重要么。”不依不饶的口吻。
他眼里透着不可置信，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问这样的问题。
“很重要。”他迟迟开口，“我一定要帮四哥。”
“是不是只要能帮到四爷，你什么事都做得出？”
“林忧若。”他看她的眼神不再那么温柔，“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那你告诉我，我该关心什么。”
他有些愣住，缓缓开口，“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如果哪天你被他陷害，我也会站出来指责他。”
他静静看着她，突然笑了，“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分量是一样的。我以为…至少我会比较重要，呵呵…”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该知道如果寒嫣活着，他就是我的妹夫，我不可能对他的事不闻不问。”
“可寒嫣已经死了，你还有必要这么关心他么？”他有些愤怒的脱口而出，却突然意识到什么。
林忧若冷笑一声，“是啊，寒嫣已经死了，这样的话你这么轻松就能说出来。所以你根本不会明白就算寒嫣死了她对我来说依旧是意义重大！”
“…对不起，忧儿，我…”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死么，你有关心过么，有么。”
“我…忧儿，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去触碰令你伤心的事，就如你爹娘…”
“你当然不会提及我爹娘，他们不都是因为你才会死么。”
“…林忧若…”十三阿哥眼里透着一丝不可置信，“事到如今，你还是认为你爹…是我害死的。”
“是与否，你自己最清楚，不是么。”
他愣愣的看着她，突然狂笑起来，“林忧若，你听着，我就是要对付十四弟，对付九哥他们，绝不会因为你而停止。”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
林忧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知道，他又被她惹怒了。
——
【这几个字，为什么会这么眼熟。】
她静静的站在街道上，他已经离去多时。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还有感情就在不久前，又瓦解了。
倾盆大雨顷刻间落下，街道上的人纷纷散去。
身边是匆匆来往的人，时不时的撞一下她。
最后终于被撞倒在地，身上已经湿透，那摸样，实在有些狼狈。
倒在地上，她没有一丝要爬起来的想法。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永远得不到幸福，为什么…”
她用力拍打着地面，雨水溅起来弄脏了她的脸。
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脚，瞬间，她感受不到雨水的拍打。
她没有抬头看去，她怕看到的，并不是她想着的人。
“想一直这么躺着？”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只是说话重了些，你就跟我闹脾气不回家了？”
她慢慢抬起头，看到了也一身湿透的他。心里，突然觉得好暖。
他慢慢蹲下身轻轻扶起她，紧紧搂着她，试图给她一丝暖意。
“你怎么…也一身湿透？不是有伞么？”
十三阿哥孩子般笑了笑，“你一身湿透，我若一身干净，岂不是尴尬？”
“所以你才淋雨来找我…”
“怎么会，这伞…大概漏雨吧。”
林忧若静静看着他，她不知道，他看到下雨的时候心里有多恨自己把她一个留在了外面，他恨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一路淋雨奔来，看到她的时候心里有多不舍。
“回家吧。”他紧紧的搂着她，“身子本就不好又淋了雨，不要生病才好。”
——
第二日早上醒来，身边的位子已经空了。
林忧若缓缓抬手抚上身边的位子，仿佛还留着一丝他的体温。
门被轻轻推开，莫颜端着药碗走进来，“你醒了。”
“你来干什么？”
“十三爷上朝前特地嘱咐我要亲自给你送药，我又不能违抗。”莫颜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坐下，“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林忧若看了她一眼，精致的面容透着淡淡的笑意，她伸手接过药碗皱了皱眉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这是毒药？”
“你不敢。”林忧若把碗放到她手里。
莫颜轻轻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林忧若不再看她，掀开被子下床。
莫颜看了眼衣柜，“那些衣服，你都没穿？”
“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觉得，你还是看一看比较好。”莫颜慢慢走近她，“真的。”
“不必了。”
莫颜又是一声轻笑，“林忧若，我不是不敢杀你，我只是…不想。”
“随你怎么想。”林忧若穿好衣服，转身看向她，“反正，又不是没人想杀我。”
“那我们还真像，因为，也有人想杀我。”
林忧若看着莫颜，她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仿佛这件事十分平常一般。
表面柔弱的莫颜，不该是这样的啊。
“你不要误会十三爷，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你只要记住，他是个值得爱的男人。”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林忧若静静看着她，这个女子，仿佛不是那么简单。
“没什么，我不是柳莲儿，不会因为你们之间有误会就开心的不得了。”她笑了笑，“既然喝过药了，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先出去了。”
看着她走出房门，林忧若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慢慢走到衣柜前，打开。
那叠衣服仍是原封不动的躺在柜子里，她缓缓伸手，轻轻拿起第一件衣服。
一张字条突然从衣服里掉落出来，她蹲下身去捡，慢慢展开字条。
珍惜十三爷便好。
简简单单的字，却让林忧若有强烈的熟悉感。
“这几个字，为什么会这么眼熟…”
——
【而伴他一生的女子，并不姓林。】
昏暗的屋子里，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看不清容貌。
“此事你做的很好，但是她已经对你不信任了，所以…”
“四爷请放心，我一定会再取得娘娘的信任…”
“不，不用了，此事已经搓了他们的士气…”
“这样，四爷以后…是不是不会再派任务给我了？”
“此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既已经嫁给十三弟，那便好好陪在他身边吧，只是…我交代你的事一定要继续做。”
“…四爷请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绝不令四爷失望。”
“那便好。”
——
“林姑娘，府里那么多厨子您为什么还要亲自下厨，还要亲自来买菜？”
街道上，林忧若身边的丫头一脸疑惑的开口。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意义重大，做给十三爷吃，意义更是重大，我当然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了。”林忧若轻轻开口，看看这看看那，十分开心的摸样，“阿碧，你去买些蔬菜吧，其他的我来买就好。”
“林姑娘不跟奴婢一起么。”
“不了，分开买比较快，十三爷很快就要下朝回来了。”
“是，那林姑娘自己小心些。”
“好。”
在路口分开，林忧若看着一街道的摊贩，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一定要做些特别的东西给十三爷吃。”
“姑娘，姑娘。”
身边有低沉的声音响起，林忧若转身看去，是角落里一个算命老人在向她招手。
“老伯，我不算命。”林忧若笑了笑便要走开。
“姑娘且慢。”算命老人站起身，“老夫看了你的面相，有些话一定要说。”
林忧若有些疑惑的走过去，“面相？我不信这些的。”
“我不收你钱，只是跟你说几句。”
“…那好吧。”
“姑娘，坐。”老人指了指林忧若面前的小矮凳，示意她坐下。
林忧若点了点头坐下，“不知老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姑娘，可是找到了意中人？”
林忧若有些吃惊于他的猜测，“你，你怎么知道？”
“姑娘回答老夫是与否便可。”
“…算是吧。”
“离开吧。”老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一个字一个字重重说出口。
“什么意思？”林忧若突然感到不安，看老人的表情，并不像是骗钱的假道士。
“姑娘跟他在一起，必将大祸降临。”
“大祸？什么大祸？”林忧若有些着急起来。
“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
“这些我都经历过来了。”林忧若慢慢平静下来，莫非他只是在说以前。
“不，老夫说的，是以后。”
“这怎么可能？我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哪来的大祸？”
“姑娘还是不要固执的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林忧若猛然站起身，“你骗人的对不对？这不可能，我不会离开他的，我不会…”
“姑娘如今陷得越深，将来越痛苦。”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难道不能在一起么。”
“姑娘与他，是命定的缘分，只是…”
“只是什么？”林忧若有些着急的坐下抓住老人的袖子，“只是什么？”
“最后伴他终生的，不是你。”
“不是我？”她轻轻松开手，脸色渐渐苍白。“怎么会…不是我…”
“老夫没猜错的话，姑娘该是姓林，而伴他一生的女子，并不姓林。”
她的眼里，满是失落，她缓缓抬头看向老人，“不姓林，难道…姓莫？还是姓柳…”
老人摇了摇头，“都不是。”
“…难道，他还会有别的女人…”
“老夫今日已说了太多，姑娘若信便尽早离开他免除不必要的灾祸，若不信那便当做老夫什么都没说。”
她有些失魂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老人轻轻摇了摇头，“孽缘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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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府门口。】
清净的仿佛没有一丝人烟，连门口守卫的侍卫也仿佛没有一丝神气。
林忧若站在门口，看着空荡的门里面。此刻的她，已经失去迈进去的理由。
站了许久，她慢慢低下头，就算进去了又能怎样，寒嫣又不在了。
转身的时候，听到侍卫的谈论。
“咱十四爷哪里斗得过十三阿哥，他跟四阿哥多么阴险狡诈啊。”
“说的是，若不是他们算计咱们十四爷，皇上也不会如此对待，扣了俸禄不说，还下了禁足令。”
林忧若猛然转过身，“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我们在说十四爷被十三阿哥和四阿哥栽赃的事…”一个侍卫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林忧若，淡淡开口。
“栽赃，你说十三爷栽赃十四爷？”林忧若一脸的不可置信，快步走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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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如果不能爱下去】
【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分量是一样的。】
“忧儿。”
林忧若有些失魂的走在街道上，身后传来马蹄声。
“忧儿。”声音又近了一些，十三阿哥骑着马出现在她面前，“怎么了，喊你都不理。”
林忧若停住脚步，呆呆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一丝慌乱。
“忧儿，你怎么了…”十三阿哥有些愣住，她，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十三阿哥跳下马走到她的面前，“你，发生什么事了？去了哪里？”
“为什么。”林忧若淡淡开口，脸上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
“什么为什么？”他轻轻抬手抓住她的肩，“忧儿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陷害十四爷？”
他轻轻松开手，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我说过了，这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
“皇位很重要么。”不依不饶的口吻。
他眼里透着不可置信，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问这样的问题。
“很重要。”他迟迟开口，“我一定要帮四哥。”
“是不是只要能帮到四爷，你什么事都做得出？”
“林忧若。”他看她的眼神不再那么温柔，“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那你告诉我，我该关心什么。”
他有些愣住，缓缓开口，“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如果哪天你被他陷害，我也会站出来指责他。”
他静静看着她，突然笑了，“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分量是一样的。我以为…至少我会比较重要，呵呵…”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该知道如果寒嫣活着，他就是我的妹夫，我不可能对他的事不闻不问。”
“可寒嫣已经死了，你还有必要这么关心他么？”他有些愤怒的脱口而出，却突然意识到什么。
林忧若冷笑一声，“是啊，寒嫣已经死了，这样的话你这么轻松就能说出来。所以你根本不会明白就算寒嫣死了她对我来说依旧是意义重大！”
“…对不起，忧儿，我…”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死么，你有关心过么，有么。”
“我…忧儿，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去触碰令你伤心的事，就如你爹娘…”
“你当然不会提及我爹娘，他们不都是因为你才会死么。”
“…林忧若…”十三阿哥眼里透着一丝不可置信，“事到如今，你还是认为你爹…是我害死的。”
“是与否，你自己最清楚，不是么。”
他愣愣的看着她，突然狂笑起来，“林忧若，你听着，我就是要对付十四弟，对付九哥他们，绝不会因为你而停止。”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
林忧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知道，他又被她惹怒了。
——
【这几个字，为什么会这么眼熟。】
她静静的站在街道上，他已经离去多时。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还有感情就在不久前，又瓦解了。
倾盆大雨顷刻间落下，街道上的人纷纷散去。
身边是匆匆来往的人，时不时的撞一下她。
最后终于被撞倒在地，身上已经湿透，那摸样，实在有些狼狈。
倒在地上，她没有一丝要爬起来的想法。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永远得不到幸福，为什么…”
她用力拍打着地面，雨水溅起来弄脏了她的脸。
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脚，瞬间，她感受不到雨水的拍打。
她没有抬头看去，她怕看到的，并不是她想着的人。
“想一直这么躺着？”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只是说话重了些，你就跟我闹脾气不回家了？”
她慢慢抬起头，看到了也一身湿透的他。心里，突然觉得好暖。
他慢慢蹲下身轻轻扶起她，紧紧搂着她，试图给她一丝暖意。
“你怎么…也一身湿透？不是有伞么？”
十三阿哥孩子般笑了笑，“你一身湿透，我若一身干净，岂不是尴尬？”
“所以你才淋雨来找我…”
“怎么会，这伞…大概漏雨吧。”
林忧若静静看着他，她不知道，他看到下雨的时候心里有多恨自己把她一个留在了外面，他恨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一路淋雨奔来，看到她的时候心里有多不舍。
“回家吧。”他紧紧的搂着她，“身子本就不好又淋了雨，不要生病才好。”
——
第二日早上醒来，身边的位子已经空了。
林忧若缓缓抬手抚上身边的位子，仿佛还留着一丝他的体温。
门被轻轻推开，莫颜端着药碗走进来，“你醒了。”
“你来干什么？”
“十三爷上朝前特地嘱咐我要亲自给你送药，我又不能违抗。”莫颜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坐下，“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林忧若看了她一眼，精致的面容透着淡淡的笑意，她伸手接过药碗皱了皱眉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这是毒药？”
“你不敢。”林忧若把碗放到她手里。
莫颜轻轻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林忧若不再看她，掀开被子下床。
莫颜看了眼衣柜，“那些衣服，你都没穿？”
“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觉得，你还是看一看比较好。”莫颜慢慢走近她，“真的。”
“不必了。”
莫颜又是一声轻笑，“林忧若，我不是不敢杀你，我只是…不想。”
“随你怎么想。”林忧若穿好衣服，转身看向她，“反正，又不是没人想杀我。”
“那我们还真像，因为，也有人想杀我。”
林忧若看着莫颜，她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仿佛这件事十分平常一般。
表面柔弱的莫颜，不该是这样的啊。
“你不要误会十三爷，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你只要记住，他是个值得爱的男人。”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林忧若静静看着她，这个女子，仿佛不是那么简单。
“没什么，我不是柳莲儿，不会因为你们之间有误会就开心的不得了。”她笑了笑，“既然喝过药了，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先出去了。”
看着她走出房门，林忧若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慢慢走到衣柜前，打开。
那叠衣服仍是原封不动的躺在柜子里，她缓缓伸手，轻轻拿起第一件衣服。
一张字条突然从衣服里掉落出来，她蹲下身去捡，慢慢展开字条。
珍惜十三爷便好。
简简单单的字，却让林忧若有强烈的熟悉感。
“这几个字，为什么会这么眼熟…”
——
【而伴他一生的女子，并不姓林。】
昏暗的屋子里，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看不清容貌。
“此事你做的很好，但是她已经对你不信任了，所以…”
“四爷请放心，我一定会再取得娘娘的信任…”
“不，不用了，此事已经搓了他们的士气…”
“这样，四爷以后…是不是不会再派任务给我了？”
“此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既已经嫁给十三弟，那便好好陪在他身边吧，只是…我交代你的事一定要继续做。”
“…四爷请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绝不令四爷失望。”
“那便好。”
——
“林姑娘，府里那么多厨子您为什么还要亲自下厨，还要亲自来买菜？”
街道上，林忧若身边的丫头一脸疑惑的开口。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意义重大，做给十三爷吃，意义更是重大，我当然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了。”林忧若轻轻开口，看看这看看那，十分开心的摸样，“阿碧，你去买些蔬菜吧，其他的我来买就好。”
“林姑娘不跟奴婢一起么。”
“不了，分开买比较快，十三爷很快就要下朝回来了。”
“是，那林姑娘自己小心些。”
“好。”
在路口分开，林忧若看着一街道的摊贩，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一定要做些特别的东西给十三爷吃。”
“姑娘，姑娘。”
身边有低沉的声音响起，林忧若转身看去，是角落里一个算命老人在向她招手。
“老伯，我不算命。”林忧若笑了笑便要走开。
“姑娘且慢。”算命老人站起身，“老夫看了你的面相，有些话一定要说。”
林忧若有些疑惑的走过去，“面相？我不信这些的。”
“我不收你钱，只是跟你说几句。”
“…那好吧。”
“姑娘，坐。”老人指了指林忧若面前的小矮凳，示意她坐下。
林忧若点了点头坐下，“不知老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姑娘，可是找到了意中人？”
林忧若有些吃惊于他的猜测，“你，你怎么知道？”
“姑娘回答老夫是与否便可。”
“…算是吧。”
“离开吧。”老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一个字一个字重重说出口。
“什么意思？”林忧若突然感到不安，看老人的表情，并不像是骗钱的假道士。
“姑娘跟他在一起，必将大祸降临。”
“大祸？什么大祸？”林忧若有些着急起来。
“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
“这些我都经历过来了。”林忧若慢慢平静下来，莫非他只是在说以前。
“不，老夫说的，是以后。”
“这怎么可能？我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哪来的大祸？”
“姑娘还是不要固执的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林忧若猛然站起身，“你骗人的对不对？这不可能，我不会离开他的，我不会…”
“姑娘如今陷得越深，将来越痛苦。”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难道不能在一起么。”
“姑娘与他，是命定的缘分，只是…”
“只是什么？”林忧若有些着急的坐下抓住老人的袖子，“只是什么？”
“最后伴他终生的，不是你。”
“不是我？”她轻轻松开手，脸色渐渐苍白。“怎么会…不是我…”
“老夫没猜错的话，姑娘该是姓林，而伴他一生的女子，并不姓林。”
她的眼里，满是失落，她缓缓抬头看向老人，“不姓林，难道…姓莫？还是姓柳…”
老人摇了摇头，“都不是。”
“…难道，他还会有别的女人…”
“老夫今日已说了太多，姑娘若信便尽早离开他免除不必要的灾祸，若不信那便当做老夫什么都没说。”
她有些失魂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老人轻轻摇了摇头，“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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