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物降一物
可电话号码刚刚要拨出去我反倒犹豫了，许文这小子今天表现有问题，就算是要问也得旁敲侧击。而且我也的想办法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收拾过屋子，似乎地上的每一粒尘土我都要好好辨认是否有问题一样。
就这样不知道收拾了多久，所有东西全部收整完毕，然后在重新翻找在收拾好……如此往复几次，确定了在没有什么遗漏我才停止。
然而最终结果却并没有让我觉得安心，反倒是更让我担心了起来。
盯着手里那几块发着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的玻璃瓶碎片，以及地板上那根本不会引起人注意的显然被人擦洗过的血迹使得我心里一阵惊悚。
就在前不久我不在的时候，这里发生过打斗，但双方是谁我并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这两人打斗原因或许跟我有关，准确点说，是跟我身上带着的什么东西有关。
不过我仔仔细细的一遍又一遍的查看，却发现我家里的所有东西一样都没有少，那么说明这两个贼双方在匆忙之中都没有得手，有一个反倒是打碎了随身携带的什么东西……
想到此处我忽然一个激灵，难不成这个碎掉的玻璃瓶中装的就是那种让人产生另外一种人格的药物？我下意识的想把鼻子凑过去嗅一嗅，结果还是忍住了，谁知道这东西闻过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么说来我与凶手实际上只差那么一步，也就是说我糊里糊涂的只差一步就找到了真凶！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那个贼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那么说明他还会在回来的，那么距离我揭开谜底也就快了。
于是我当天晚上就住在了家里，而且彻夜开着灯，我想那贼既然把我家翻成了那番样子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认为那东西在我身上，或者我知道那东西究竟在哪，那么早晚他还会再来的。
其实直接面对那个贼，我心里还是发虚的，不过家里的东西虽然凌乱可并没有损害，说明那两个贼并没有很强的战斗力，如果这样加上我有所准备，再带上‘武器’，也许我还真没准能生擒这厮。
当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第二天我跟许文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这‘庸医’却一直坚持叫我暂时在他准备的地方好好观察两天，许文也是如此态度。
这两人统一口径也让我对许文的这个举动产生了更大的怀疑，以及那个心理医生的真实性也产生了质疑，不过两人最终并没有留住我，我还是坚持要回家住，不过以此为条件我要每天都去那心理医生那里跟他闲聊好长时间。
起初我一直想着早早回去，却始终不能如愿，最终我也懒得再理那个心理医生，只把他那里当做锻炼健身的地方，做做蹲起和俯卧撑。
其实我早发现了那心理医生是个冒牌货，或者说就算是他具备相关专业知识，也并没有诊断出我有什么大的心理疾病，他似乎只想不让我回去罢了。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深夜，我肚子有些饿了，就出门去买些东西回来吃，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回来时发现楼道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坏了，而且一坏就坏了好几层的，让我走的有些吃力。
忽然眼前一个人影闪过，鬼鬼祟祟似乎是在观察我一样，让我心生警觉，难不成这就是那个‘贼’？
我连忙追上去，可刚刚转过一个拐角，就感觉一个人在我身后一下捂住我的嘴将我拉近黑暗之中，缓过神来发现竟然是许文。
许文身侧还站着一个好似是穿制服的人，此时许文连忙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到咚的一声撞门的声音，听方向似乎就是楼上我家的位置。
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道：“别动！警察！”
我心里一激灵，“什么情况？”
许文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了，走咱们先上去看看，之后我在慢慢跟你解释。”
刚一上楼，我发现我家里几个穿警服的人证在给一个身材矮小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扣上手铐。
而那几个穿警服的人之中有两个我可太熟了，正式那个豁牙子大个还有那个一脸坏模样的警察，而此时我也才看清楚在许文身边的竟然是那个之前报警来我家记录情况的矮小警察。
这下子我更奇怪了，我现在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被人给设计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而此时那些穿警服的人已经离开，只留下那个最为让然觉得相熟的警察还有许文两人留了下来。
“我需要你给我解释清楚。”我对许文说道，而许文笑了笑道：“其实最近一段时间从你回来开始，你就一直在警察的监视之中，而在你回来之前你的房子也在警察的监视中。”
“不过这也是我最近两天才听到的。”许文说道。
“监视我？”我问道，而许文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我没有往下说，而是警觉的看了看留下来的那个姓唐的警察，心里一阵嘀咕，虽然这家伙披着一张人皮，可我可是亲眼看到过他在废弃的工地里挖出一具尸体的，也就是说这家伙虽然表面上是警察，暗地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准。
那警察看着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连忙回避他的眼神，转而那姓唐的说道：“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已经觉得你奇怪了，不过始终没有找出问题究竟在那里。”
我并没有搭理他，转而盯着许文。
“你认识老秦么？”许文忽然开口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却让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老秦的事儿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怎么许文会知道老秦？
不用想，我现在的表情显然已经让那个姓唐的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此时不管我说什么其实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其实抓住那个人的办法是老秦想出来的，老秦想要利用警察的力量。”许文说完推了推眼镜看了看那个姓唐的。
似乎接下来的话应该是姓唐的来给我解答一样，“你知道么，你现在已经在无意间陷入了一场跨国文物走私组织的内斗中而不自知。”
我没说话，心中虽然惊讶却仍装作镇定。
“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资料来看，目前这个团伙还有几个人在逃，不过这个人的资料我不便说，因为涉及机密。”
说到这，我不由得脱口而出，“加尼尔。”
这句话虽然是我无意识中说出来的，却好似在那姓唐的面前扔了一颗炸弹，“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道，然而跟我想象的不一样，那个姓唐的似乎并没有在追问下去，而是继续说道：“这个团伙将各国文物跨国走私牟利，而且行踪诡秘，甚至于对他们来说杀人也非常简单，所以极其的危险。”
姓唐的说的这些，看似很重要，不过对我来说似乎并不重要。
我耸了耸肩转而找来一张椅子坐下并未说话。
那个姓唐的不管好坏他跟整件事情都脱不了关系，这个是我可以确定的，然而许文竟然也被扯了进来。
我看了看许文，许文自然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就解释道：“我做法医之前，老秦就联系过我，可他当时并不知道我除了写手身份意外还是个实习法医。”
“也就是那时候？”我问道。
“没错……”
那姓唐的插嘴道：“赵家坡的死者，还有那个汤蓉的死亡都有些相似的地方，那时候我们开始怀疑你跟这些有关系，而且怀疑有人利用关于陆离神秘失踪和赵家坡白大王的传说来混淆视听。”
“所以你们就一直用有的没的的理由盘问我？”我问道。
“没错，但后来我们发现，你似乎也不知道内情，可你的行为一直很怪异，这让我们对你还有怀疑，以至于暗中偷偷的调查你。”我暗想：“看来许文这家伙也留了个心眼，没把事情全抖给姓唐的，看来他也知道姓唐的有些不对劲儿。”
姓唐的顿了顿，“那晚在工地附近我们本想把你找出来，可怕打草惊蛇，最终还是放弃了。正巧当时许文出现，我们就……”
“于是你们就像利用许文调查我？”我问道，我也得帮许文瞒着点，别把许文给卖了。
姓唐的点了点头。
“可当晚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我问许文道。
“老秦。”
我不由得蹙眉。
“你认为调查陆离的事情，老秦单靠你跟他能够弄的明白么？”许文反问，却让我不由得苦笑，“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先不说这个，我们现在怀疑老秦有很大的嫌疑，至少他知道更多的内情。”姓唐的说道。“只不过现在老秦也消失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躲藏了起来。”
“所以你们跟我唱了这么一出戏，让我帮你们找到老秦？”我问道。
姓唐的摇了摇头，“可以这么说，但也不是这样。”
我双手一摊，“那我不玩了，你们继续。”
许文的表情略作诧异继而恢复平静，姓唐的说道：“你不相信我？”
“你有什么理由能让我相信你？”我反问道。
“警官证没有假的吧？”姓唐的掏出身上的警官证拍在我身边的桌子上。
“真的又能说明什么？”我扫了一眼警官证。
“至少说明我是站在正义一方的。”姓唐的说着继而又补充了一句，“只要能证明老秦并没有违法，那么他的承诺与我们无关。这样你能够相信我了吧？”
“那如果老秦就是真的凶手呢？”我继续问道。
“我会以个人名义让老秦完成他的承诺。前提是并非是他非法所得”姓唐的有些被逼急了似地说道。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只要合理我可以答应你。”
“我要h大凶杀案的资料。”我说道。
姓唐的苦笑，“你不相信我们的能力？”
“相信。”
“这个暂时不能给你，至少要等到上面人同意我才能交给你。”
“看样子这资料短时间内我是拿不到了，不过这也足够了，至少说明这件事情与陆离事件有关，我说的可对？”
姓唐的苦笑，正在此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跑了。”
“跑了？”姓唐的觉得有些诧异，继而电话中传出近乎咆哮的对话。
“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我们抓的是人，而不是动物园管理人员抓跑掉的动物。”
“你闭嘴！那就是人。”
“人？你见过全身长白毛，能挣脱手铐的人？”
听到这话，姓唐的脸色骤变转身就跑，似乎是那个刚刚抓到的家伙逃走了，而让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对于那个刚刚被抓住的人的形容。
姓唐的转身就走，没有继续交代什么。
只留下我和许文两人。
“老秦为什么要找我们这群写手来帮他做这件是？”起初我没注意，而现在我似乎觉得老秦找我们这种人应该会有什么目的，于是我就将疑问抛给了许文。
“我想总不能是我们有什么特异功能吧？”许文耸肩。
“难不成是让我们利用话语权来帮他洗脱罪名？”我奇怪道，继而想想似乎有不对，人微言轻又能有什么作用？
“你也怀疑老秦是幕后黑手？”
我有些迷茫，“不知道，不过那姓唐的说‘你已经陷入了一场跨国文物走私组织的内斗中了’他还说‘目前据资料掌握，还有一人在逃’这说明什么？”
许文若有所思，“难不成？”
“一人在逃，还有内斗。总之一个人没有办法搞内斗吧？那说明姓唐的早已经认定老秦是那个组织之中的一员了，只不过因为老秦给我们的承诺让我们不自觉的站在了老秦的一边，然而他要挖出老秦必须要我们帮忙，所以才有了他那一番话。”我苦笑道。
“还有，如果老秦真的是无辜的，他为什么要隐匿起来？而不是选择报警？这样他不是更安全么？”我补充道。
“你怀疑老秦……”许文问道。
我点头，“恩，有可能。”
“啊~~”一声如同婴孩惨叫一般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这一生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随即开门出去查看情况。
此时我竟然发现一只如同边牧一样大小的黑猫竟然咬住了一只巨型老鼠的脖子，而发出阵阵好似哭声的正是那只被黑猫咬住脖子的老鼠发出来的。
那黑猫见有人出来了，蹭的一下从楼道的窗户窜了出去，带着那不断发出哭号声音的老鼠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那不会是一只黑豹吧？”许文问道。
我摇了摇头，还未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因为刚刚那只黑猫转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那黑猫嘴里咬着的老鼠长着一张婴儿的脸……
我觉得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收拾过屋子，似乎地上的每一粒尘土我都要好好辨认是否有问题一样。
就这样不知道收拾了多久，所有东西全部收整完毕，然后在重新翻找在收拾好……如此往复几次，确定了在没有什么遗漏我才停止。
然而最终结果却并没有让我觉得安心，反倒是更让我担心了起来。
盯着手里那几块发着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的玻璃瓶碎片，以及地板上那根本不会引起人注意的显然被人擦洗过的血迹使得我心里一阵惊悚。
就在前不久我不在的时候，这里发生过打斗，但双方是谁我并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这两人打斗原因或许跟我有关，准确点说，是跟我身上带着的什么东西有关。
不过我仔仔细细的一遍又一遍的查看，却发现我家里的所有东西一样都没有少，那么说明这两个贼双方在匆忙之中都没有得手，有一个反倒是打碎了随身携带的什么东西……
想到此处我忽然一个激灵，难不成这个碎掉的玻璃瓶中装的就是那种让人产生另外一种人格的药物？我下意识的想把鼻子凑过去嗅一嗅，结果还是忍住了，谁知道这东西闻过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么说来我与凶手实际上只差那么一步，也就是说我糊里糊涂的只差一步就找到了真凶！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那个贼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那么说明他还会在回来的，那么距离我揭开谜底也就快了。
于是我当天晚上就住在了家里，而且彻夜开着灯，我想那贼既然把我家翻成了那番样子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认为那东西在我身上，或者我知道那东西究竟在哪，那么早晚他还会再来的。
其实直接面对那个贼，我心里还是发虚的，不过家里的东西虽然凌乱可并没有损害，说明那两个贼并没有很强的战斗力，如果这样加上我有所准备，再带上‘武器’，也许我还真没准能生擒这厮。
当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第二天我跟许文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这‘庸医’却一直坚持叫我暂时在他准备的地方好好观察两天，许文也是如此态度。
这两人统一口径也让我对许文的这个举动产生了更大的怀疑，以及那个心理医生的真实性也产生了质疑，不过两人最终并没有留住我，我还是坚持要回家住，不过以此为条件我要每天都去那心理医生那里跟他闲聊好长时间。
起初我一直想着早早回去，却始终不能如愿，最终我也懒得再理那个心理医生，只把他那里当做锻炼健身的地方，做做蹲起和俯卧撑。
其实我早发现了那心理医生是个冒牌货，或者说就算是他具备相关专业知识，也并没有诊断出我有什么大的心理疾病，他似乎只想不让我回去罢了。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深夜，我肚子有些饿了，就出门去买些东西回来吃，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回来时发现楼道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坏了，而且一坏就坏了好几层的，让我走的有些吃力。
忽然眼前一个人影闪过，鬼鬼祟祟似乎是在观察我一样，让我心生警觉，难不成这就是那个‘贼’？
我连忙追上去，可刚刚转过一个拐角，就感觉一个人在我身后一下捂住我的嘴将我拉近黑暗之中，缓过神来发现竟然是许文。
许文身侧还站着一个好似是穿制服的人，此时许文连忙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到咚的一声撞门的声音，听方向似乎就是楼上我家的位置。
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道：“别动！警察！”
我心里一激灵，“什么情况？”
许文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了，走咱们先上去看看，之后我在慢慢跟你解释。”
刚一上楼，我发现我家里几个穿警服的人证在给一个身材矮小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扣上手铐。
而那几个穿警服的人之中有两个我可太熟了，正式那个豁牙子大个还有那个一脸坏模样的警察，而此时我也才看清楚在许文身边的竟然是那个之前报警来我家记录情况的矮小警察。
这下子我更奇怪了，我现在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被人给设计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而此时那些穿警服的人已经离开，只留下那个最为让然觉得相熟的警察还有许文两人留了下来。
“我需要你给我解释清楚。”我对许文说道，而许文笑了笑道：“其实最近一段时间从你回来开始，你就一直在警察的监视之中，而在你回来之前你的房子也在警察的监视中。”
“不过这也是我最近两天才听到的。”许文说道。
“监视我？”我问道，而许文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我没有往下说，而是警觉的看了看留下来的那个姓唐的警察，心里一阵嘀咕，虽然这家伙披着一张人皮，可我可是亲眼看到过他在废弃的工地里挖出一具尸体的，也就是说这家伙虽然表面上是警察，暗地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准。
那警察看着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连忙回避他的眼神，转而那姓唐的说道：“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已经觉得你奇怪了，不过始终没有找出问题究竟在那里。”
我并没有搭理他，转而盯着许文。
“你认识老秦么？”许文忽然开口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却让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老秦的事儿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怎么许文会知道老秦？
不用想，我现在的表情显然已经让那个姓唐的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此时不管我说什么其实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其实抓住那个人的办法是老秦想出来的，老秦想要利用警察的力量。”许文说完推了推眼镜看了看那个姓唐的。
似乎接下来的话应该是姓唐的来给我解答一样，“你知道么，你现在已经在无意间陷入了一场跨国文物走私组织的内斗中而不自知。”
我没说话，心中虽然惊讶却仍装作镇定。
“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资料来看，目前这个团伙还有几个人在逃，不过这个人的资料我不便说，因为涉及机密。”
说到这，我不由得脱口而出，“加尼尔。”
这句话虽然是我无意识中说出来的，却好似在那姓唐的面前扔了一颗炸弹，“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道，然而跟我想象的不一样，那个姓唐的似乎并没有在追问下去，而是继续说道：“这个团伙将各国文物跨国走私牟利，而且行踪诡秘，甚至于对他们来说杀人也非常简单，所以极其的危险。”
姓唐的说的这些，看似很重要，不过对我来说似乎并不重要。
我耸了耸肩转而找来一张椅子坐下并未说话。
那个姓唐的不管好坏他跟整件事情都脱不了关系，这个是我可以确定的，然而许文竟然也被扯了进来。
我看了看许文，许文自然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就解释道：“我做法医之前，老秦就联系过我，可他当时并不知道我除了写手身份意外还是个实习法医。”
“也就是那时候？”我问道。
“没错……”
那姓唐的插嘴道：“赵家坡的死者，还有那个汤蓉的死亡都有些相似的地方，那时候我们开始怀疑你跟这些有关系，而且怀疑有人利用关于陆离神秘失踪和赵家坡白大王的传说来混淆视听。”
“所以你们就一直用有的没的的理由盘问我？”我问道。
“没错，但后来我们发现，你似乎也不知道内情，可你的行为一直很怪异，这让我们对你还有怀疑，以至于暗中偷偷的调查你。”我暗想：“看来许文这家伙也留了个心眼，没把事情全抖给姓唐的，看来他也知道姓唐的有些不对劲儿。”
姓唐的顿了顿，“那晚在工地附近我们本想把你找出来，可怕打草惊蛇，最终还是放弃了。正巧当时许文出现，我们就……”
“于是你们就像利用许文调查我？”我问道，我也得帮许文瞒着点，别把许文给卖了。
姓唐的点了点头。
“可当晚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我问许文道。
“老秦。”
我不由得蹙眉。
“你认为调查陆离的事情，老秦单靠你跟他能够弄的明白么？”许文反问，却让我不由得苦笑，“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先不说这个，我们现在怀疑老秦有很大的嫌疑，至少他知道更多的内情。”姓唐的说道。“只不过现在老秦也消失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躲藏了起来。”
“所以你们跟我唱了这么一出戏，让我帮你们找到老秦？”我问道。
姓唐的摇了摇头，“可以这么说，但也不是这样。”
我双手一摊，“那我不玩了，你们继续。”
许文的表情略作诧异继而恢复平静，姓唐的说道：“你不相信我？”
“你有什么理由能让我相信你？”我反问道。
“警官证没有假的吧？”姓唐的掏出身上的警官证拍在我身边的桌子上。
“真的又能说明什么？”我扫了一眼警官证。
“至少说明我是站在正义一方的。”姓唐的说着继而又补充了一句，“只要能证明老秦并没有违法，那么他的承诺与我们无关。这样你能够相信我了吧？”
“那如果老秦就是真的凶手呢？”我继续问道。
“我会以个人名义让老秦完成他的承诺。前提是并非是他非法所得”姓唐的有些被逼急了似地说道。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只要合理我可以答应你。”
“我要h大凶杀案的资料。”我说道。
姓唐的苦笑，“你不相信我们的能力？”
“相信。”
“这个暂时不能给你，至少要等到上面人同意我才能交给你。”
“看样子这资料短时间内我是拿不到了，不过这也足够了，至少说明这件事情与陆离事件有关，我说的可对？”
姓唐的苦笑，正在此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跑了。”
“跑了？”姓唐的觉得有些诧异，继而电话中传出近乎咆哮的对话。
“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我们抓的是人，而不是动物园管理人员抓跑掉的动物。”
“你闭嘴！那就是人。”
“人？你见过全身长白毛，能挣脱手铐的人？”
听到这话，姓唐的脸色骤变转身就跑，似乎是那个刚刚抓到的家伙逃走了，而让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对于那个刚刚被抓住的人的形容。
姓唐的转身就走，没有继续交代什么。
只留下我和许文两人。
“老秦为什么要找我们这群写手来帮他做这件是？”起初我没注意，而现在我似乎觉得老秦找我们这种人应该会有什么目的，于是我就将疑问抛给了许文。
“我想总不能是我们有什么特异功能吧？”许文耸肩。
“难不成是让我们利用话语权来帮他洗脱罪名？”我奇怪道，继而想想似乎有不对，人微言轻又能有什么作用？
“你也怀疑老秦是幕后黑手？”
我有些迷茫，“不知道，不过那姓唐的说‘你已经陷入了一场跨国文物走私组织的内斗中了’他还说‘目前据资料掌握，还有一人在逃’这说明什么？”
许文若有所思，“难不成？”
“一人在逃，还有内斗。总之一个人没有办法搞内斗吧？那说明姓唐的早已经认定老秦是那个组织之中的一员了，只不过因为老秦给我们的承诺让我们不自觉的站在了老秦的一边，然而他要挖出老秦必须要我们帮忙，所以才有了他那一番话。”我苦笑道。
“还有，如果老秦真的是无辜的，他为什么要隐匿起来？而不是选择报警？这样他不是更安全么？”我补充道。
“你怀疑老秦……”许文问道。
我点头，“恩，有可能。”
“啊~~”一声如同婴孩惨叫一般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这一生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随即开门出去查看情况。
此时我竟然发现一只如同边牧一样大小的黑猫竟然咬住了一只巨型老鼠的脖子，而发出阵阵好似哭声的正是那只被黑猫咬住脖子的老鼠发出来的。
那黑猫见有人出来了，蹭的一下从楼道的窗户窜了出去，带着那不断发出哭号声音的老鼠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那不会是一只黑豹吧？”许文问道。
我摇了摇头，还未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因为刚刚那只黑猫转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那黑猫嘴里咬着的老鼠长着一张婴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