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华萍转过身来,眼中含泪地看着马哲,那样子真是比马哲这做丈夫的还要伤心的多,那做作的样子,倒是让人没有一点的违和感,不知道是应该说只是美女的特权,还是应该说不愧是做老板的人吗!就是比普通人要会演戏的多。

    “马哲,我……我只是想尽快让你走出悲伤,我不是有意的,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眼中满含热泪欲语还休的样子,让人无比怜惜。

    “易老板,不必多说,那些都是我自己的私事,现在你是老板,你要告诉我,我在你这的工作内容就好了,至于我的私事,就请易老板不要不管了。”马哲冷声道。他本来也就不是一个能够怜香惜玉的人,而对方身上又有一种让他十分不舒服的气息。

    那样的气息让他不安却是又是一种诱惑,让他只能迷足深陷在其中,不是他没有方法逃离,只是……他总是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对方能让他找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宋修撇了撇嘴,易姐现在可是为了他好,可是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都是不领情。不过他可是没本事去质疑马哲,这位大队长可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要是被这样的一个人盯上,想想他都是觉得毛骨悚然。

    本着死道友,不是贫道的心态。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给易姐。就算是他跟马哲这家伙不对付,但是在这个时候去触对方的霉头总是不好,毕竟就是他经常作死,但是作死不代表是去找死,毕竟作死是不一定会死的,但是找死却是一定会,这不是勇气的问题,而是概率的问题,有一线的机会他都会赌,但是百分百的没有机会他又不是傻子。

    “我这里,是广告创意公司,说白了我这卖的点了,别人需要什么,我们就卖什么点着,但是有一点前提就是必须是要说剧中那样顾客满意的东西如果顾客不满意那吗?我们设计的多好都是没有用的,所以说我们这里主要一点就是迎合顾客的口味,据调查顾客的喜好,对于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营销方式。”易华萍跟那两个人一个鼓励的眼神。

    继续笑道:“当然,我们现在不需要谈论这些事情,你们也不会从一开始就接触到那些东西,这些东西在这个地方,你们就会懂得我这些都应该怎么做。当然了,除此之外,你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作用就是保镖。

    这个保镖不是属于是一般意义上那种保镖,而是只是你们需要着这是防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人进到这里。我想这点对于你们两个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吧!毕竟这个对于你们两个来说就老本行。”

    “我就说易姐,一向是要十分小气的,怎么会那样突然同意我们两个祸害来到你的公司,还给我们这么高的报酬,原来是一件麻烦事啊!现在想要要我们来帮忙,易姐,你这样没有作用就扔,有作用就捡回来,这样见利忘义,过河拆桥,真是太让人感到……感到……喂!队长我语文不好,赶紧帮我想个词儿啊,别那样,人家欺负了咱们!”宋修碰了碰马哲的胳膊,眼神之中满是促狭。

    马哲对于对方这样的小孩行径,只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十分的不屑根本,不想理会他们。

    在公文包中的禾夏之到是在心中吐槽道:“这个家伙还知道这样说别人呢!这个家伙不也一样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吗?只有用到她家马哲的时候才会这样客客气气的说。平时的时候,这个臭小子可是拽得很呢!”

    轻哼一声,她绝对支持她家马哲的做法一定不能惯着这个小子不能帮他。

    “真是的,没有兄弟意气!”宋修小声嘀咕道。

    “你这小子都多大了还这样子的小孩脾气你这样子的人什么时候能长大呀?”易华萍恨铁不成钢的道。

    “易姐,看你说的,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吗?我这个人这么多年了,做事什么事情你还不清楚我,我这人是,多么的正直,善良的好少年,我这样的五好少年怎么可以这说那样子的事情,你这么说的,让我多么的伤心难过呀,姐,你必须要给我补偿哦!”宋修委屈道。

    易华萍无奈得到,就算是明明知道对方的委屈是假的,但是看到对方委屈的表情,她竟然依旧是为了对方的这样的表情心疼,毕竟对方是她从小当作弟弟的人,她这么多年一直把对方当成弟弟照顾,对于弟弟,作为姐姐的她又能如何。

    “好啊!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姐姐的有的,你看看我公司是什么重要,什么是你喜欢的,是我能帮上你的直接说!”语气中带着无奈和宠溺。

    “姐,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

    “那是什么东西!”马哲突然之间指着一盆花问道。

    “不就只是一盆花,队长什么时候这么大惊小怪吗?一盆花都让你惊讶成这个样子,真是一点都没有在部队的那种气势了,以后叫你是我们绝对有以后千万别说我们认识哎!小爷真的丢不起那个人。”宋修摇头轻叹道。

    他以为对方那么急着打断他的话,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呢,但是确实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白痴的一个话。

    “这么,马哲你喜欢这花,只是可惜我这话就没说是非常重要,其他东西都可以考虑商量的人,唯独这个……不行!”易华萍摇头道。

    “易老板,应该是很是清楚,我说的根本就不是这盆花,而是这花里面的东西,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易老板何必如此!”马哲看着易华萍眼睛认真地道。

    “你能看到!你竟然可以看到!你……”易华萍惊讶的他没有想到她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竟然会被这个人看到这?

    “你们俩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不就是一盆花吗?不过这话倒是真的很是奇怪,为什么这花感觉快要枯萎了呢!”宋修疑惑的道。

    “我能看到,看到……”

    马哲没有说出来,但是易华萍看着对方唇形,却是很轻易的看到那是灵魂两个字。

    “马哲,马家,正一教一脉!真是不简单。同为这一脉的传人。我就不对你们两个隐藏什么了,这花里的却是有着一个灵魂,这个灵魂是我的哥哥。”易华萍的脸上有着怀念。

    “哥哥?姐,你没有开玩笑吧!这么诡异的事情,真的是真的吗?小弟可真的不信这些东西,子曰:子不语:怪,力,乱,神。党和国家也告诉我们,不要相信那些封建迷信,姐,我们真不要开玩笑好不好?”宋修无奈的道。

    马哲则是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下文,想到他家的小木偶,以前他为什么都没有看到过这些东西,而得到了的那个小木偶之后,却经常能看到这些东西,难道是那个木偶带着他的?

    易华萍轻轻抚了抚额头,轻叹道:“这些事就是应该很复杂,不过你们要是想听的话,倒是可以一一告诉你吗?只不过这件事情,不可能告诉第二人。”

    “姐……你是认真的,姐,我可是唯物主义者啊!”

    “唯物个鬼,被忘了,你们宋家也是正一教一脉的传人,你是正统的道士,你家的一堆法器可是做不得假的。”易华萍直接给宋修一个暴栗。

    “姐!”宋修可怜兮兮地道。

    易华萍整个人都是陷入到沉思之中,她在想她的哥哥。当初……

    轻叹了一声:“正一教,传说他们当初为了诛杀一个魔物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那个魔物十分的狡猾,最后还是逃了,那个魔物下了一个诅咒!用来诅咒当初去追杀他的那些人,而现在就是正一教的道士,我们的先祖。”

    宋修和马哲都一震,眼中有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们这些家伙啊!你们都是从军队中出来的,你们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有些事情会突然间的就是被停止,之后换成其他人介入,你们就没有想过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你们经手的事情是不是都是非常诡异是不是因为那些事情太过诡异,而被人把你们换掉,换成别的人!”易华萍眼中有着不屑,那些人自称是这方面的专家,其实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很多。

    那些人不会允许他们这些人的存在不过就是因为他们这些太过得到其他人奋斗了一辈子的东西。

    他们这些人,从一开始的起点就是比那些人高得多,就是因为如此,那些根本就,是不容他们这些异物。

    尤其像她这样不详的人。

    马哲看着易华萍眼中阴寒和不甘,眉心一跳。看来有很多的东西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的,而每次他突然被调离的时候接手的人是谁。

    想到伊修文的那张笑脸,看来伊修文比他想象的更加的神秘。看来要好好的把那个家伙的价值彻底压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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