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长和宁拂尘聊着拂尘集团的事,王道长特地卜了一卦,竟得出个乾为天的上上卦,顿时有些吃惊。
    这卦平时很难开出的,属于至尊宝卦,彰显出问卦之人的尊贵身份,所问之事必定无往不利。
    宁拂尘见王道长吃惊的样子,问道:“道长,怎么啦?”
    “哈哈,你这拂尘集团,可是不得了呀,你看,乾为天卦。”
    “乾为天,君子自强不息,说明我还是个劳累奔波的命呀。”
    “你说的也不错,但是乾为天毕竟是六十四卦中的第一卦,上上之卦呀,贫道我问卦算命几十年,今天可以第一次开出此卦。“
    宁拂尘听了心里挺受用,琢磨着依妮应该快回来了,便道:”既然已经讲好了,这次回宁城,道长直接去拂尘大厦,找一个叫何灵芝的女孩子,告诉她,公司的所有装修设计有您全权负责。“
    “好,这次回去,贫道就去报到。“
    “走吧,依妮那丫头应该也快回来了。“
    王道长和宁拂尘回到依妮家里的时候,依妮已经回来了,看着她愁容满面的样子,宁拂尘知道她事情办得不顺。
    果然,依妮先是叹了口气:”唉!宁先生,不好意思,事情没有办好。“
    “情况了解了吗?“
    “这个倒是问清楚了,说来也是一个感人的事。春妮脖子上确实带着一个这样子的天珠,是叫天珠吧?”
    “不错。”
    “这枚天珠是一个汉族小伙子送给她的,唉,说来挺可怜的……..“
    春妮今年二十二岁,是依妮堂妹。
    前几年,春妮认识了一个叫谢本贵的汉族少年,据说那个少年距离咱苗疆不远,坐车半天就到了。
    春妮和谢本贵一见如故,马上打得火热,春妮的父母见这男孩忠诚老实,勤勤恳恳,也很喜欢,今年准备为他们完婚。
    也是这个时候,谢本贵把家传的天珠送给了春妮,据谢本贵说,这个天珠是他祖先为皇上做事时,皇上御赐的,很是珍贵。
    春妮戴上谢本贵给他的天珠,就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了谢本贵。
    然而就是这一次,她怀上了谢本贵的骨肉。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去年年底,谢本贵忽然全身浮肿,在当地医院看了,说是肾炎,可治疗起来却不见效,病情越来越严重,今年正月间,谢本贵父母把他送到了宁省第一医院,诊断为肾脏嗜咯细胞癌晚期。
    春妮几次去谢本贵家,都被他家人拒之门外,认为谢本贵的病,就是在春妮家得的,春妮是个不祥之人。
    后来,当谢家人知道春妮怀上了谢本贵的孩子,谢家这才认可了春妮,因为春妮给她们谢家留了后。
    这次春妮回来,本来是想道巫屋庙给谢本贵求个平安符,可是现在草鬼婆也不在祖巫庙了。
    于是,春妮每天捧着这个天珠,向天祈祷,祈求苍天开眼,给他的男人带来贵人,只好谢本贵的病。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我说的可能不全面,你们要不要亲自去问一下。”
    “肾细胞癌,有些棘手呀?”王道长搓搓手道。
    “依妮,你带我去春妮那里。”宁拂尘果断的道。
    既然这么远找过来,这就是谢本贵的仙缘,宁拂尘知道,这事不能回避,如果没有救活谢本贵而用其他方法获得这枚天珠,会在宁拂尘心里留下阴影,形成心魔,不利于以后修炼。
    依妮带着宁拂尘等人来到春妮家,春妮一见便道:“依妮姐,我是不会卖的,不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这个天珠是我的定情信物,我看见他就能看见本贵的影子。”
    “春妮妹子,我们不是来要你的天珠的,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人,上次我和妞妞的病就是他们治好的,他们愿意和你一块去趟省城,看能不能治疗。”
    “他们不是道士吗?能治病吗?”
    “相信我,你这次回来不是要找祖巫传人吗?我就是祖巫传人呀,现在我告诉你,他们也许就是祖巫带给你的希望。”
    “依妮姐,真的吗?”春妮高兴的握住依妮的手。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吧。”
    “今天已经没有去省城的车了,最快也要明天早上九点才有。”
    “我有车,我送你们去省城。”这时林宇轩从外面进来道。
    “林大善人也来了,那我就更加放心了。”春妮一见林宇轩,高兴的道。
    林宇轩这些年一直给苗疆捐款捐物,资助儿童上学,在苗疆人心中口碑很好,他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宁大师,这次可是个否卦呀?”王道长刚才卜了一卦,低声和宁拂尘嘀咕了一下。
    “否卦?不是还有否极泰来的变数吗?”
    “希望如此吧,既然你意已决,我还能说什么呢。”回头对林宇轩道:“赶紧走,迟则生变。”
    春妮取出天珠道:“本贵,你可要等我们呀。”
    奥迪车这次不像来时的样子了,风驰电掣,也不管路上限速多少了。
    春妮的手里捧着那枚天珠,眼里噙着泪花,心里不停的祈祷,希望谢本贵平安无恙。
    天黑的时候,车子终于驶入了宁省省城。
    春妮心急如焚,在车里显得十分烦躁。
    王道长一看,急忙掐指一算对宁拂尘道:“我们似乎没有去的必要了。”
    春妮一听顿时急了:“怎么不去?就在前面不远了,他住在三楼泌尿科,很快就到了。”
    宁拂尘淡然道:“道长,您着相了,既来之,则安之。”
    王道长一惊,心想,这宁大师真的不愧为大师,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不如也。
    不一会,车子便进入了医院。
    春妮带着宁拂尘等人直奔泌尿科急救室。
    当看到医生把白色的床单直接盖在了谢本贵的脑袋上时,春妮如同疯了一般,扑了过去。
    一个中年男子拦住她道:“闺女,你来晚了。”
    春妮不顾一切的扑上前,口中凄厉的叫着:“本贵,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抛下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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