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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给我往死里打!”
    一个为首的人大叫着,王宇无力地抱头倒地,满头满脸全是血迹。“周英笛这个娘们那么厉害,没想到她的老公这么脓包,弟兄们,使劲打。”
    周英笛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对方的报复目标是她自己,王宇是受了她的牵连。周英笛哪里还忍得住,一声怒喝:“住手!”
    有个歹徒反手就是一巴掌,可周英笛哪会把这种角色放在眼里,她手掌斜侧击出,挡住对方的胳膊,手腕一翻,蛮腰一扭,两条健美丰满的玉腿如同生根钉在地上,对方立即被甩出一个跟头。剩下的人都呆住了。为首的人看清了周英笛的脸,大吃一惊:“你,你不是在v国吗?”
    周英笛怒气填膺,她痛恨歹徒伤害自己的家人,下手毫不留情,眼看一群乌合之众转眼间被周英笛打的倒了一片,忽然,周英笛听到背后一辆警车鸣着笛呼啸而至。那群歹徒被打得吃痛哀叫,却又被警察堵了个正着,脸色都别提多难看了。周英笛急忙跑向王宇,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宇还没来及开口,周英笛听到背后一个陌生的声音问道:“你就是临湾市刑警大队的周英笛?”
    周英笛转过身,眼前是一个陌生的脸孔,身着警服,严肃地问道。周英笛点了点头,问道:“你是?”
    “我是新调到刑警队的刘东。”
    周英笛伸出手,想和这位新同事握手。刘东却纹丝不动,周英笛伸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周英笛心里微微有气,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对方的架势似乎有些来者不善。
    刘东一字一句地说:“周英笛,你涉嫌在临湾第一看守所内非法刑讯报复嫌疑人谢强,并致其死亡。现在我们依法拘留你。请你配合。”
    说罢,掏出一副亮闪闪的手铐。
    周英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之下看到刘东欺来,不禁后退了一步,右腿稍弯,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刘东的眼光也很锐利,他看出周英笛的微小动作,朗声说:“周英笛警官,我知道你身手厉害,尤其腿上功夫尤其了得,但我们是依法办事,你也是警察,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周英笛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刘东带来的警察她竟然无一认识,顿时生出警觉,她略微下蹲,双拳放在胸前,厉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充警察!”
    “哼,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周警官,竟然会拒捕!”
    刘东并不惊慌,身后四名警察立刻拔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周英笛。周英笛看到对方手里的枪,确是警队配枪无疑,她隐约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之中。周英笛无奈把双手缓缓举起,一名警察急忙走上去,粗暴地反拧过周英笛的胳膊,把周英笛背铐起来。
    “慢着。”
    周英笛挣扎了一下,望着刘东说,“刘警官,我愿意跟你走,可这些歹徒围攻我丈夫,你是不是也该把他们带走,把我丈夫保护起来?”
    那帮歹徒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戏剧性地转折,一向让黑帮闻风丧胆的周英笛,竟然会被警方自己人抓走。他们都喜出望外,听说周英笛要让刘东把他们带走,又有些担心起来。为首的那人最是机灵,连忙大声说:“这位刘警官,其实我们是误会,我们不认识这位女士,这位先生是自己摔倒的,我们恰好路过。”
    他心知此事没有目击者,而刘东明显不站在周英笛那边,所以干脆来个死不认账。果然,刘东悠悠然地说:“你们的事情找当地派出所去,我们只管带周英笛回去。”
    说罢,两个警察硬扭周英笛上车,周英笛奋力挣扎,两名警察竟然没有抓住,周英笛挣扎到了刘东面前,她的头发有些散乱,白色衬衣的胸襟也被扯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色胸罩下的半边玉乳,正好在刘东的眼下。刘东正好看到周英笛的乳房,不禁一阵心动。周英笛愤怒地望着刘东,怒道:“刘警官,你好歹也是个警察,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同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东没想到周英笛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子,性情竟是如此刚烈泼辣,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他正为难时,身后有人说:“周警官,刘警官,什么事情竟会闹到这地步啊?”
    周英笛和刘东一起循声望去,只见成军开着一辆豪华跑车来到跟前。成军给刘东递过一支烟,刘东连忙接下,对成军说:“原来是成经理,你怎么到这来了?”
    “嗨,我算哪门子经理啊,不过沾了家里的光而已,”成军客气了一句,“这位周警官是我的朋友,我专程来拜访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哦,周警官被人起诉,说是在看守所里动手打了强子,结果把强子打死了。所以我们暂时要拘留她。”
    “周警官肯定是被人诬陷的,不过程序还是要走的,这样吧,刘警官,你既然来了,周警官不妨带走,不过这帮混混嘛,你刘警官既然来了,也该管管他们。把他们带回当地派出所如何?”
    刘东哪敢拒绝,周英笛没想到成军这时会来卖好,一时语塞。她被人塞进车里,和几个混混一起被带走了。成军看着警车远去,得意地笑了。
    入夜,一辆警车驶入了看守所,得知消息的赵虹、姜佳鑫、韩雨燕早已守在看守所,却被人拒之门外。周英笛被押到一间屋子里,两名女看守冷冷地望着周英笛,似乎对周英笛健美青春的身材和可人的面庞十分嫉妒。一个看守对周英笛命令道:“把身上衣服都脱掉,和携带的所有东西都放到桌上。”
    周英笛脸上一红,她知道被人关押的嫌犯,之前一定要脱衣检查的。只是这间屋子有些太宽敞,周英笛有些不舒服。她往四处一瞧,忽然注意到两名女看守都站在自己的左侧,而右侧的墙上有一面大大的镜子。四周墙壁光滑无一物。周英笛忽然心里一动,明白过来后气得脸色铁青。她明白过来,这里根本不是女犯的更衣室,更衣室不会连衣钩什么的都没有,这里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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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审讯室,那面镜子的背后是另一间观察室,观察室那边的人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这间屋子里的一切。周英笛脱下高跟鞋,猛地朝镜子砸去,镜子碎掉,果然是通向另一间屋子的窗户,镜子一碎,周英笛看到镜子后面一个男人的身影闪过,她并没看清对方的面目。周英笛愤怒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一个看守恶狠狠地说,“你都到这地步了还狂?这里是关犯人的地方,你犯了事儿进来,就得老老实实听话。”
    说着,从腰上解下电棍,拿在了手里。周英笛满怀怒气,却没得说理处,只得忍气吞声,默默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女看守把周英笛的衣物一件件平铺摆在桌上,如同一个展览会,周英笛看到自己的胸罩、内裤、丝袜、鞋子和衣裙都一字排开,不禁面红耳赤。好在碎镜子后再也没人敢来,周英笛倒心安不少。
    刚才那名拿电棍的看守带上一副橡胶手套,把手一下子伸进了周英笛的后庭出。周英笛感到肛门处一阵发凉,不禁浑身一颤,连忙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例行检查。”
    冰冷冷地回答。另一名看守也蹲下来,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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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弄周英笛的两片阴唇,拨开周英笛的阴道,细细地把玩翻看。“啊”周英笛的肛门被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两根冰冷的手指在周英笛的直肠里来回拨弄,周英笛难受之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额头也冒出了冷汗,面颊羞得通红。两名看守把周英笛折腾了好久,玩得无趣了,就写好周英笛的拘押体检报告,扔给周英笛一套衣服,把她送到一间小屋里。周英笛的阴道和肛门被两名看守抓弄得胀痛不已,早已疲惫不堪,等两看守一走,一股委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连珠地掉了下来。等看守们回到周英笛更衣的地方,成军早已等候在那里。他翻弄着桌上周英笛的衣服,嗅着周英笛残留的体香,对两个看守说:“这个女人既聪明又刚烈,很对我的口味。你们好好整治整治她,不过也别弄残了,更别让那帮人渣碰她,我还要她的人呢。”
    两个看守笑道:“成老板,您放心,这种事情别的看守所办不到,可在这里,我们保证你满意。”
    “周英笛人呢?”
    成军问道。
    “关禁闭了,”看守说,“我们找个由头,把她关了禁闭,用上我们这最能熬人的办法,保证明天她就得受不了求饶。您明天来,她肯定会从了您的。”
    成军志得意满地走出看守所,正撞上了门外苦等和周英笛见面的韩雨燕。成军有些心虚,主动上去打招呼:“韩警官,好久不见了。你更漂亮苗条了。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韩雨燕面色冷峻,两眼像刀子一样盯着成军,成军有些不知所措,韩雨燕咬牙一字一句道:“成军,你是从女看守所出来的,你怎么会去那里?英笛的事情如果和你有关系,我不会放过你!”
    成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忽然开来一辆车停在路旁,车门打开,赫然是高明走了出来。高明笑道:“呦,韩警官怎么也在啊,什么事让韩警官这么上火?”
    成军看到车里走下两人,除了高明之外,另一个是和他要好的狐朋狗友黄局长的孙子,黄天一。成军神色一变,张口欲问,高明赶紧使了个眼色,成军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韩雨燕察颜观色,早看出他们此行必和周英笛有关。于是开门见山说道:“你们是为了周英笛来的吧?”
    “不错,雨燕姐真是冰雪聪明。”
    高明说,“我们虽然以前和周警官以及雨燕姐你有些误会,不过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仰慕周英笛警官的人品才气,所以嘛,想动用一下私人关系,来试试能不能把周警官带出来。”
    此话一出,成军和韩雨燕都大感意外。韩雨燕明知高明的话纯属谎言,但也琢磨不透对方到底为何要帮周英笛。高明继续说:“黄天一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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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正是这里的所长。我们就是来拜访一下她,给周警官说说情。不过雨燕姐你就别进去了,反正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况且我们见到周警官,我这成军兄弟还有些私密的话跟周警官聊呢,你去了多尴尬啊!哈哈。”
    高明看着韩雨燕气鼓鼓的样子,得意的笑了。三人大模大样地走进了看守所,韩雨燕怒气冲冲地望着对方,无计可施。她心里只得默念,希望姜佳鑫快些过来。
    离开韩雨燕,成军赶紧问道:“高明,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要放周英笛?”
    高明没好气地答道:“还不是因为那个马秘书,我老爸不知为什么那么信他,这次放周英笛,就是他的主意。”
    看守们看到成军去而复返,都很吃惊。她们不敢怠慢,只得领着三人来到地下变热站,一间不起眼的小屋铁门被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三人往里一望,都不禁睁大眼睛,三双眼睛放出色迷迷的目光。原来这是一间换热室,里面粗细长短不一的管道纵横交错,占据了屋内大部分空间。
    周英笛浑身赤裸地站在三人面前,双目紧闭,满身汗水,呼吸粗重急促。三人走近前去,借着昏暗的灯光,才发现周英笛两腿之间穿过几根粗铁丝拧成的一股绳索,铁丝深深勒紧周英笛的阴部,两端系在两根粗大的热水管道上,周英笛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通过阴部压在铁丝上,铁丝的高度经过仔细计算,周英笛的两脚绷起脚尖,两脚大拇指才刚刚触碰到两旁的两根水管。因为周英笛身下刚好是一处深沟,周英笛两脚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地面,只能张开两腿,把腿脚绷得直直的,才勉强够到那两根水管,稍微分担一下阴部的压力。周英笛的一头秀发被束起吊在高处的管道上,使周英笛必须昂起头,一打瞌睡时头一低,便会被头发拽着,难以入睡。周英笛双手被反剪紧紧贴绑在背后,她的身体很难保持平衡,极易前后摆动,因此头发被拽得极紧,从周英笛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痛苦程度。成军估摸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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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笛至少已经被这样绑了三个小时以上,不禁暗叹这几名看守果真手段狠辣,纵使再凶悍的女犯,到最后恐怕也要乖乖听其摆布。黄天一本来就对周英笛怀恨在心,而这次他爷爷迫于压力放出周英笛,更让他憋了一股气。看到周英笛屈辱的场面,黄天一心里大为高兴,只是不得不听从高明的安排放人,于是装模作样地走到周英笛身前,伸手扶住周英笛,嘴上还不停地说:“周警官,别急,我们这就带你出去。”
    说着,两手却故意放在了周英笛丰满的胸脯和臀部,毫不掩饰地贪婪抚摸着周英笛布满汗水的肉体,周英笛心里自然明白,她眉头紧皱,厌恶地望着黄天一,却对黄天一的猥亵动作毫无反抗之力。成军站在一旁,心里老大不乐意。可毕竟黄天一身份不一般,他也不敢得罪对方。高明心里虽然对周英笛同样觊觎,但也不满黄天一的嚣张跋扈。他目视成军,使了个眼色,成军看到高明对黄天一隐忍不发的神态,猛然一惊,忽然想起临湾政坛最近的传闻。
    “莫非,高丰进对黄为民有些不满?”
    成军看到高明冷冷地看着黄天一,心里更坐实了这想法。黄天一这时已经把周英笛从铁丝上抱了下来,一只手竟然已经滑到了周英笛的阴部上面。周英笛已经累得接近虚脱,站都站不稳,虽然极力挣扎,可黄天一邪劲儿以来,什么也不顾,两手在周英笛乳房和阴部拼命揉搓抠挖,连两个看守都觉得黄天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失态了。“畜生,放开我!”
    周英笛有气无力地怒骂着,两腿无力地摆动,黄天一心一狠,一根手指硬生生插进了周英笛柔嫩细小的尿道,周英笛一阵剧痛袭来,“啊”,一声惨叫,周英笛觉得下身一阵剧烈的撕裂感和尿意袭来,终于她控制不住括约肌,“哗”的一声,一股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原来,在被绑上铁丝前,看守怕周英笛在如此闷热的情况下出汗太多,有可能失水过多导致生命危险,因此事先给强灌了周英笛一肚子的白水。结果铁丝嵌入阴部,周英笛尿道不畅难以排尿,其实膀胱里积下了很多尿液。黄天一粗暴刺激周英笛的尿道,周英笛在剧痛刺激下终于失禁。众人看到周英笛当场失禁,都哈哈大笑。周英笛悲愤不已,两眼含泪,怒视着对方。
    看守拿出周英笛入狱前的衣裙,胡乱给周英笛套上。可内衣胸罩却不知去向。周英笛穿上高跟鞋,被三人架出看守所。
    守在门口多时的韩雨燕看到三人陪同周英笛出来,又惊又喜。可走近一点,又气得浑身发抖。只见黄天一把周英笛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左手却偷偷伸进周英笛裙底,在肆意猥亵着周英笛。周英笛早已倦极,连怒骂的力气都不多了。
    韩雨燕忍不住大骂:“畜生!放开英笛!”
    “好啊!”
    黄天一无赖地说。说着,他果真完全放开了周英笛,周英笛站立不稳,扑通跪在了地上。韩雨燕连忙跑去扶起周英笛,气得说不出话来。“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黄天一脸上,三人同时变色,黄天一被打得眼冒金星,一时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成军看到韩雨燕怒视着自己,心虚地叫道:“韩雨燕,你们警察还敢打人?”
    韩雨燕怒目圆瞪,一把推在成军胸口,只推得成军胸闷气胀,人也被迫后退了几步。韩雨燕并不愿多惹是非,推开成军闪出一条路,便搀扶着周英笛上车离去。高明看着两女警离去,对脸颊红肿狼狈不已的黄天一不屑一顾。
    韩雨燕带着周英笛来到最近的医院做了检查。正巧,这家医院正是李清住院的地方。韩雨燕记得李清的病房在二楼走廊的尽头。趁着周英笛做检查的时候,她一边拨打李清的手机,一边往病房走来。李清的病房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并没有人接。韩雨燕有些奇怪,凭着做刑警多年历练出的直觉,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对。
    她快步走进去一看,李清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还显示自己的名字。输液架倒在地上,床上被子也被掀到地板上,窗户打开,窗棂上还有一只鞋印。韩雨燕知道事情不妙,李清肯定受到了袭击。她注意到李清的皮靴还散落在地上,说明李清是光着脚离去的。那么鞋印必然是歹徒所留,看来李清跃窗而逃,歹徒又追了上去。韩雨燕轻功了得,从二楼窗户爬下自是小菜一碟。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片空地,离这里最近的有灯光的地方是一家豪华宾馆。韩雨燕料想李清被人追杀,必然会跑向人多的地方。于是她来到宾馆门口,却正巧从玻璃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入电梯。“黄天一!”
    韩雨燕刚刚还在看守所抽了黄天一一个嘴巴,这么快又遇上他,韩雨燕有些吃惊。她断定黄天一深夜来到这家宾馆绝对不正常,极有可能和李清有关,于是韩雨燕悄悄跟了过去。只见黄天一走进了四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韩雨燕身着警服,不敢多徘徊,急忙找到女服务员的更衣室,换得一身大红色的女服务员衣裙穿上。韩雨燕看到服务生正好把一车毛巾棉被推来,她灵机一动,装作服务生,推着小车敲响了那个房间的门。门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开的门,韩雨燕看到一间大房子里有七八个陌生的男子在和几个妖艳的女人厮混,并不见黄天一的影子,韩雨燕有些失望:“看来这里都是些小角色。”
    按照吩咐,她走进屋里,给每张床铺上了崭新的被套。尽管韩雨燕没有化妆,衣着更只是服务生的打扮,但她的气质和高挑健美的身材一下子让屋里的男人注意到了,几个妓女也顿时黯然失色。一个妓女不无嫉妒地嗔道:“这位服务小姐的腿又细又长,长得真好看呢!”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韩雨燕纤细赤裸的脚踝,并把脸故意伸向韩雨燕的裙下。韩雨燕大怒,但又不便动手,只得装作惊慌,“啊”得叫了一声,连忙把腿拿开,想迅速离去。可那只抓住她脚踝的手却抓得很紧,韩雨燕用力挣脱,那人另一只手竟然也握住了韩雨燕的脚踝。那人用力一拉,韩雨燕站立不稳,一下倒在了床上。韩雨燕大为恼火,心想真是不走运,本以为能刺探到黄天一的秘密,却碰上一帮小喽啰,这帮小喽啰还这么好色,缠住我不放。眼下不能暴露,只能继续装下去。于是韩雨燕大喊:“非礼啊,救命!”
    “啊”忽然,韩雨燕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只听咔嚓一声,那个男人竟然猛地用力,把韩雨燕的脚踝掰得脱臼了,韩雨燕疼得几乎昏厥过去。只听那个男人狞笑道:“这么俊俏的女警察自己送上门来,我们运气真不错啊。”
    韩雨燕心中一冷,她刚要挣扎,另一只腿也被人死死抱住,众人一起扑了上来,七八个壮汉七手八脚地按住韩雨燕,用绳索把韩雨燕的两手绑在了床头上。那名男子放下韩雨燕被扭伤的脚踝,得意地对韩雨燕说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看破你的身份?哈哈,落在我们手里的女警察还从来没有活着逃出去的。我让你死得明白:第一,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是穿得厚肉色丝袜,而你是光着腿的。哈哈,这么诱人的两条腿,怎么会不惹眼呢?第二,我们这里服务员是不会来的,除非我们叫。第三,你身上服务员的衣服也不合身。哈,五号,这位女警官衣服不合适,你去给她扒下来!”
    韩雨燕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正是青龙会的八大杀手。她反倒平静下来,问道:“你就是一号?岳锋在哪里?”
    “哼,你倒挺有见识。告诉你,我是二号,一号大哥被杨红妍那贱人害死了。我们兄弟五个都在这里,你的武艺比霸王花如何?道上都知道,那三个娘们都折在我们手里了,所以你也别妄想逃走。”
    二号俨然是五杀手的头领。
    韩雨燕道:“哼,你们靠着人多势众,又用下毒这样卑鄙的手段,才擒住霸王花。霸王花三姐妹被绑着都杀死了你们三个,你们还有脸说?”
    “啪!”
    二号狠狠扇了韩雨燕一个耳光,打得韩雨燕嘴角流血,可韩雨燕依然冷笑着望着他,眼里充满了嘲讽。这五个杀手本以为活捉虐杀霸王花会让他们扬名立万,但暗地下毒,处决霸王花时反被三姐妹杀死三人重伤一人,这在道上已是人尽皆知。很多黑帮之人都佩服霸王花三姐妹的勇烈,鄙视这八大杀手。二号因此一直耿耿于怀,韩雨燕戳到了他的痛处,他一下火冒三丈,大吼:“闭嘴!那三个婊子还不是叫我们轮着奸了,然后给割了奶子,大卸八块?你和那个李清,也早晚让我们玩腻了再弄死。”
    这时,五号已经把韩雨燕剥去衣裙,只留下黑色蕾丝胸罩和三角内裤。韩雨燕羞怒万分,但精神上毫不屈服。她听到二号提到李清,趁机试探道:“李清队长早晚会把你们绳之以法的!”
    “什么?哈哈哈,”二号大笑,“李清那个骚娘们,现在正求着别人操她呢!”
    屋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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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笑,四楼的走廊里静悄悄,除了尽头传来的淫声笑语,伴随着偶尔几声清脆的女人的呻吟和惨叫,显得格外静寂。这一层是没有其他房客的,只有客房经理从更衣室找出了韩雨燕的警服,一声不响地来到经理值班室。只见李清还是被解救的装束,穿着黑色丝袜,黑色三角裤,黑色吊带背心,脸上浓妆未去,只是嘴角流血,白皙的后背、肉臂上有几处淤青。李清两颊潮红,目光迷离,紧咬着下唇,两手交叉按在两腿之间,显得痛苦万分。那经理冷冷地命令道:“穿上”说罢把韩雨燕的警服扔到李清身上。李清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望着警服眼里忽然露出惊讶的神情,但随即又隐去。
    背后两只手枪顶在了她后脑,李清无奈,缓缓从两腿间拿开双手,只见两手带出一丝粘液,李清黑色的内裤早已湿透,大腿内侧也带着亮闪闪的水迹。李清缓缓地拿起了韩雨燕的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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