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凌被吓了一跳。
    他赶紧问道:“不知娘娘所指是什么?”
    “居然敢乱瞄本宫!”武则天声音虽然压低,但话中的恼怒还是能听出来。
    罗子凌顿尴尬了,但他此前已经想到了有可能出现这情况,当下马上说道:“我只是感觉娘娘这里有小恙!”
    “怎么,你乱瞄几眼也能看出来?”武则天一脸的鄙视。
    “确实是!”罗子凌厚着脸皮说道:“娘娘是不是发现自己这里有块状东西?捏上去挺不舒服?”
    “你怎么知道?”武则天这话是冲口而出。
    说了后,她又马上反应过来:“你大胆!”
    “如果娘娘有兴趣,小民愿意说说与此病症有关的一些情况!”罗子凌丝毫不惧地说道:“如果娘娘没兴趣,我就不说了!”
    “说!”武则天喝道。
    罗子凌也就把一些与乳腺肿瘤有点的东西告诉了武则天,直把武则天听的变了脸色。
    “真的这么可怕?”她声音都有点颤抖。
    居然要一刀割了才可能保命,太可怕了!
    罗子凌没有否论,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武则天再问:“那要如何治?”
    罗子凌摇头:“没替娘娘诊查,我不敢乱说!”
    武则天再问:“要怎么诊查!”
    罗子凌把乳腺肿瘤的诊查手法大概说了一下。
    武则天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
    罗子凌马上说道:“娘娘的情况一定不会很严重,如果要我帮你诊查,可以把你自己按捏检查的结果告诉我,估计也不会差哪儿去。”
    武则天听了后,并没马上言语。
    沉思了一会后,她再问道:“你能治好所有的病?”
    “这不可能!”罗子凌摇头,“没有一个医生敢说自己包治百病,敢这样说的人,不是骗子就是疯子!”
    “......”武则天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与她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顾忌的罗子凌,然后再道:“那你怎么说一定能治好陛下的病?”
    “但有一些病是可以治好的。”罗子凌神情平静地看了眼武则天,再道:“当然,这都要从前面几次的治疗效果上分析。而且,还要提防后面出现的病情恶化。毕竟,很多因素能影响治疗效果,比如平时生活不注意规律,被传染了更严重的毛病等。”
    罗子凌想了想后,再压低声音问罗子凌:“本宫问你一个问题,你能控制一个病人的病情进展吗?”
    武则天这话让罗子凌心里打了个突突,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一定情况下确实可以这样。”他回了一个略含糊的答案。
    武则天似乎有点满意罗子凌这样的回答,没有再问什么。
    “其实今天再宣你回来,是想问你一些事儿。”武则天压低了声音,问罗子凌道:“本宫这段时间身子老是感觉到困乏,腰腿发酸,晚上也时常做恶梦,孙道长说这是阴虚,本宫想听听你的看法……”
    因为不想被别人听到,因此武则天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将身子前倾。
    唐朝女人所穿衣服真的开放,但罗子凌却很尴尬。
    刚刚武则天已经发现了他的偷窥,他不敢再乱看,但这个女人却故意这样,真是折磨。
    武则天似乎也注意到自己泄露了什么,赶紧坐正身体,还拉了一下前襟。
    罗子凌赶紧说道:“娘娘一定是操劳国事过度,没休息好,才导致这样的!”
    “这段时间本宫确实很忙,陛下身体又不太好,每天睡觉时间都有欠缺,但本宫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什么病!”武则天继续压低声音,但没再将身体前倾,“你帮我诊查一下,如何?”
    “小民不敢不从!”罗子凌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也只能答应。
    于是,武则天起身,走到一边的榻上,让几名宫女扶着她躺了下来。
    那名曾帮罗子凌擦过汗的宫女,马上和另外一人过去,扶着武则天躺了下来。
    在扶着武则天躺下后,她并没离开,而是站在一边。
    看向罗子凌的眼神很是古怪。
    罗子凌冲她笑了笑,再对武则天说了声抱歉后,就替她诊查了。
    武则天的肌肤很细腻柔滑,这个年龄的女人肌肤能保持到这种程度,也是一个奇迹了。
    不过,罗子凌触碰武则天的肌肤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柔滑的肌肤给他的触觉并不是舒服,而是有一种打心底的厌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最终,她心无旁骛地替武则天检查了十几分钟。
    检查了后,他告诉武则天,她有不少妇科方面的小恙。
    而且,他把武则天来例假时候的一些不舒服情况都说了一下。
    “可能是娘娘生产的时候没完全调养好而导致。”罗子凌说了一些他的见解,包括产前产后等方面。罗子凌所说的保养方式肯定和现在的不一样,武则天听了恨恨地骂了几句接生的稳婆。
    “那能治好吗?”武则天是因为身体有不少地方不舒服,所以才找罗子凌诊查的。
    罗子凌所说的与她自己感觉的相差不多,再加上替李治治疗以后的效果,孙思邈的一再称赞,她对他还是挺相信的。
    “如果娘娘愿意,改天我好好帮你针灸治疗一次。不,治疗几次。我想,几个月治疗后,所有不舒服的感觉都会消失!”说话间,罗子凌瞄了眼武则天的胸前,武则天明白,他所说的不舒服感觉消失也包括这个部位。
    当下轻轻地点了点头,“今日迟了,改日再说吧。反正你要经常进宫帮陛下诊治,哪次本宫有时间再找你。”回答了罗子凌后,武则天再问罗子凌,有没有可能通过服药解决这些麻烦。
    罗子凌回答:“针灸加药物,效果最好。只药物,我不敢保证什么。”
    武则天轻轻地点了点头,但并没表示什么。
    武则天身体确实有不少小毛病,但这些小毛病不治疗,也不会有大问题,罗子凌是故意说的严重了一些。历史上武则天活了那么大年岁,证明没有他的介入,她也不会早死。
    因此,罗子凌完全能保证自己的治疗效果,反正武则天只要身体变得更健康,就是他的成就。
    “你先去吧,有什么事下次再找你说!”武则天挥退身边的侍女后,神色复杂地看了罗子凌一眼,然后再小声叮嘱道:“今天和你说的事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小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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